第十一章;太怪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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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哢!
    就在我望著棺材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棺材蓋突然間錯開了,伴隨著那聲響,閃出一條縫來。
    我看的仔細,透過那縫隙,裏麵好像是晃動著什麽?我心裏一涼,搞了半天這棺材裏麵竟然還有動靜,深更半夜的,絕不會是什麽好東西。盡管我嚇得要命,雙腿就跟灌了鉛似的,可是發自內心的逃生欲望還是有的。連滾帶爬的從屋裏爬了出來,到了院子的大門口,才發現大門竟然發現被從裏麵鎖死了。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甕中捉鱉麽?
    葉寐家的老牆並不高,可是我卻沒有那本事,這兩三米的高度我無論如何是爬不出去的。看沒了逃出去的希望,我倒是絕望了,從牆邊拿起一柄鐵鍬,返了回來。麻痹的,怎麽死還不是死啊!能被咬死不被嚇死。其實這時候我的心裏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老三跟我說過,我的血對惡鬼厲鬼還是有些威力的。
    “小年輕,幹嘛呢這是?”就在我雙手拿著鐵鍬打算進房間一看究竟的時候,一個老頭就站在門口了,手裏舉著半截蠟燭,對我說道。
    “你,你是人是鬼?”燈光下,我看清了老人的臉,清瘦,青灰,沒什麽血色。如果不是他在說話,如果就這樣躺在地上,誰都看不出他是一個活人。heiyaпge最新章節已更新
    “你這小青年,怎麽這樣說話?人死如燈滅,這世界上哪裏來的鬼?我是人啊!”老頭說完,閃身走了進去。坐在我剛才做過的馬紮子上了。
    我站在哪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仔細的打量一下這老人,雖然清瘦,可是樣子也算是健壯。倒是這老頭說話了;“青年,進來吧,半夜三更的,外麵蚊子多。”被他這麽一說,我倒是回過神來了,我在這個家呆了大半個夜晚,竟然連個蚊子也沒發現。
    看他招呼我,我就走了進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任天由命吧!
    走進來,看見那口棺材已經開了,借著燈光可以看見,棺材裏有鋪蓋被褥,就像是一張小床似的。
    “年輕人,坐下喝杯水吧。白天我就看見你了。本以為你天黑了自己就走了的,可是沒想到你竟然留下了。你是誰?來我家做什麽?”老頭把一邊的暖瓶拿了過來,沏了一壺茶。看著那壺裏冒著熱騰騰的水汽,我一顆心才算是放下了,記得誰說過,鬼是不碰熱東西的,他們用的東西都是涼的。這一點我在香榭麗都66號樓也接觸到過的。
    “大伯,我,我是葉寐的同學,就是想來問問她現在在哪裏?我找她有事的。”我不是很害怕了,就把來意說明了。
    “唉!我這不爭氣的女兒,我都不想見她。”聽見我提葉寐,老頭一臉的苦相。
    我呆了一下,怎麽會是這樣?老兩口就這麽一個女兒,應該視為掌中明珠才對,怎麽麽會這麽說自己的女兒?
    老頭看我一臉的不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就給我講出了其中的原因。原來,一年前的一個下午,葉寐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老兩口就這麽一個女兒,收拾一下家裏就去了上海。到了上海傻眼了。自己的女婿竟然也是一個女孩,氣的老兩口連夜就趕回家了,也不讓自己的女兒回家了。
    從那以後,老兩口羞於見人,白天就不出門了,最後村裏人說他倆精神病了。兩個老人也懶得解釋,最後幹脆就把所有的事情放在晚上做了。怕有人來打擾,幹脆就睡在棺材裏了。
    聽了老人的話,我完全明白了過來。萬萬想不到葉寐竟然是同性戀,回想我倆在一起的日子,還真是那麽回事,這丫頭跟我睡在一起也不給我。尼瑪,感情是不喜歡男人啊!不喜歡男人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幹嘛?
    就在我鬱悶糾結恨的陣兒,另一口棺材也起了響聲,沒一會,從裏麵爬出一個老太太來,老太太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雙目無神,臉上瘦的是剩下一把皺紋了。看見我,也不吃驚,就問我是誰家的孩子,來幹什麽?
    我如實相告,老太太就坐在那裏掉眼淚。
    我覺得聽尷尬的,這都是什麽事啊!就坐在那裏安慰起兩位老人來,還說現在流行,很多發達國家都已經承認同性戀這種事了。
    就這樣,我跟兩個老人聊了半個晚上,直到五更雞叫的時候,老人才說該休息了,讓我躺在那邊的床上,兩個人分別鑽進屬於自己的棺材裏。
    年齡的差距,很多地方不好溝通,我沒得選擇,隻好依照兩個老人的說法做了,好在夏天夜短,雞叫的時候,外麵已經微微亮了,透過窗子,東方也已經發白了。
    躺在那裏,我沒有睡意,或者說我不敢睡,我相信二老是人不是鬼,可總是感覺怪怪的。就這樣,我睜大眼睛茫然的看著,直到旭日東升。
    從老人的嘴裏得到葉寐的信息,我想我該走了,兩個老人還在棺材裏睡覺,我不想打攪他們,看他們生活也挺拮據的,就留下去上海的車票和吃飯的錢,其餘的留放在老人的桌子上。
    到了院子的時候,感覺有什麽不對似的,仔細的檢查一下,發現拴在門口的黃狗不見了,還有院子裏的羊和牛等牲畜也不見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老人把這些牲畜都轉移地方了?不可能啊!昨晚我上床睡覺的時候他們就進棺材了,我一直沒睡,沒看見兩位老人從棺材裏爬出來啊!看看大門,依然是鎖著,不肯能半夜被人偷走了吧?黃狗看門,就算是有人來偷,它也會吱一聲的。
    管不了這麽多了,我還是快些離開吧,今天趕到上海,估計還能找到葉寐。看著門上的黑鎖,我再次返了回來。看來不打擾兩位老人家是不行了。
    “大伯,大伯。開下門好麽?我該走了。”我用手拍拍棺材蓋,發出一陣陣的悶響。
    裏麵並沒有回音,我隻好用手推棺材蓋了。這一推不要緊,我就發現事情不對了,這棺材蓋足有四十公分厚,我推起來特別的吃力。
    我猶豫了。
    我今年二十一歲,算是正當年了,雖然爆發力沒到頂峰,可是我力量還是可以的。這麽一個棺材蓋推起來太吃力了。而昨天晚上葉寐的爸爸媽媽輕鬆自如的進出,這,這現象正常麽?想到這些,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這確實有些詭異,怎麽會是這樣?兩個老人老的風都能吹倒,竟然有這樣的力氣,太不尋常了。越想越覺得怪異,現在已經得了葉寐的地址,真想立即就離開這裏,可是沒有鑰匙我出不去,所以還是得向兩位老人要鑰匙。
    愛咋滴咋地吧。再次回到棺材跟前,挽起袖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總算是把棺材的蓋給開了。當把棺材的蓋給開了的時候,我震驚了。棺材裏竟然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甚至昨天晚上看見被褥和鋪蓋也不見了。
    看著棺材裏麵光滑的木板,我慌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昨晚我是在做夢?還是一切都是虛幻的。不可能啊!我跟兩位老人聊得很好啊!兩個老人把葉寐的信息都給我了。
    我堅持把另一口棺木也打開,這口棺材和前一口一樣,別說是人,就是鋪蓋都沒有。
    站在院子裏,我百思不得其解,思來想去也搞不明白。這些跡象表明,這一對老夫婦絕不是街邊大嫂說的精神不好那麽簡單。
    認真想一下,太怪異了。白天不出去,晚上活動,竟然還睡在棺材裏,明明看見兩個人進了棺材的,竟然就不翼而飛了,還有那隻黃狗和和牲口,沒理由的出現,又不翼而飛。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