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再次成為夢中人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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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如果你執意要去,答應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的孫女一定不能出事!”呂淑珍妥協,換成她是舒意安,也是想要親自去看看的。
當年程建國不在的時候,她想去看,可四個孩子都小,她脫不開身,最後是部隊上的人將程建國的遺物帶了回來。
這件事,一直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哪怕是程建國的屍體不能帶回來,她也想去送他最後一程,告訴他,她會帶著他的靈魂回家。
可惜,她沒有這樣的機會。
她懂舒意安,也相信她不會這麽命苦,她的大兒子一定會平安歸來。
“媽,你這不是胡鬧嘛,江謙這麽小,還是需要別人照顧他的時候,怎麽保護大嫂?”程海崎感覺大嫂瘋了,媽也跟著瘋了,可他不能瘋。
“這事我心裏有數。”呂淑珍對劉瞎子的話深信不疑,尤其江謙救過舒意安兩次。
三人麵麵相覷,但也不敢反駁,這是呂淑珍第二次住院了,凡事都盡量順著她。
“大嫂,你真的要去找大哥嗎?”程海崎將舒意安叫到病房門外,擔憂的看著她。
大嫂一向比較理智,現在這是怎麽了?
海市那麽大,想要找一個人,哪有那麽容易的?
最重要的是大嫂懷孕了,路途遙遠,她這麽奔波真的好嗎?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跟孩子的,媽就麻煩你們照顧了。”舒意安知道他們不理解她為何帶著江謙,呂淑珍就同意了,但這事她不便解釋,因為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任何事,時間,總會是最好的答案。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程海峰。
程海崎知道他說再多也沒用,隻能無奈的點頭,“放心吧,大嫂,我們會照顧媽的,你自己出門在外,要當心。”
“嗯。”舒意安勉強笑了笑。
舒意安進病房和呂淑珍說了會話,就帶著江謙去市區坐飛機去海市。
程海峻是在下午的時候,才知道呂淑珍住院的,拄著個拐杖就過來了。
見呂淑珍靠坐在病床上,手上掛著點滴,連顛帶喘的奔過來,“媽,你沒事吧?”
程海崎忙扶住二哥,讓他坐在椅子上。
呂淑珍看了眼程海峻,沒好氣的說道,“死不了。”
“......”程海峻,還行,說話中氣十足,說明問題不大,眼神詢問的看向程海崎。
程海崎麵色為難的看了眼呂淑珍,不知道大哥的事要不要告訴二哥,二哥現在自個還在醫院,說出來除了讓他著急外,也起不了什麽作用。
呂淑珍看了眼程海崎,歎了口氣,對程海峻說道,“你大哥出事了,失蹤了,舒意安剛走,去找你大哥去了。”
“啥?”程海峻驚得目瞪口呆,大哥怎麽會出事?
在他印象中,這個大哥從小在他的心裏,就跟父親一樣的存在。
他是那樣強大的人,怎麽會出事?
“媽,是不是弄錯了,大哥怎麽會失蹤呢?”程海峻還是不相信。
“是真的,大哥單位打來的電話,說是正在找,大嫂不放心,就親自去找了。”程海崎臉色凝重,也不知道大哥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最近他們程家是在水逆嗎?一個接一個的出事。
希望大嫂一路平安,希望大哥早日回來。
程海峻眉心蹙得很緊,看了眼自己的腿,抬頭看向呂淑珍,“媽,我想出院。”
“等你腿好了再說吧。”呂淑珍不悅的說道。
“我腿得慢慢養,在醫院養和在家養是一樣的,我還是回去吧,咱們家現在出這麽多事,我想回家。”大哥不在,他就是最大的,他不能一直住在醫院。
看著程海峻堅定的樣子,呂淑珍對他的氣消了許多,歎了口氣,“還是問下醫生吧,如果醫生允許的話,你再出院,你的腿絕不能留下後遺症。”
“好的,媽。”雖然這樣說,但程海峻決定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出院,到時讓醫生給他開些藥帶回去吃。
他不能再繼續住院了。
最終,當天下午的時候,程海峻和呂淑珍一起出院回家了。
*
舒意安帶著江謙先坐車去市裏,吃了飯直奔機場,買的票是下午四點的,還有兩個小時。
倆人就坐在機場候機室裏等。
這個年代的候機室還很簡陋,坐飛機的人也不多,零星隻有幾個人。
懷孕後一直比較嗜睡,這會舒意安就有些犯困。
江謙扭頭看了眼舒意安不停的點頭,伸出小手推了下她。
“怎麽了?”舒意安強撐著眼皮,眯眼看向江謙。
“舒阿姨,你困的話在這長椅子上躺會吧,我看著行李,等會我叫你。”
舒意安很想睡,可她卻不敢睡,畢竟江謙還小。
萬一她睡著,有壞人接近他怎麽辦?
江謙看出舒意安的擔憂,拍著小胸脯說道,“舒阿姨,放心吧,有事我就會叫你。”
舒意安實在是撐不過去了,就躺在了長椅上,幾乎是一閉眼就睡著了。
她又夢到了那個和尚跟女人。
女人吃了和尚給她的藥後,直接就死了,她的父母很傷心,給她辦了葬禮。
舒意安這次又進入到夢中,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眼前的一切。
下葬後的第二天,和尚來到女人的幕前,待無人時將她的墓地挖開,將女人從棺材裏抱出來,又將墓地恢複原狀,抱著女人離開了。
和尚抱著女人沒有回寺廟,而是去了山上。
舒意安也跟著他們去了山上。
在走到一個山洞口的時候,和尚突然回頭,朝她的方向看了眼,甚至還笑了下。
驚得舒意安腳底打滑,差點摔到山下。
等她回神時,和尚抱著女人已經進了山洞。
猶豫了幾秒,舒意安打算跟進去看個究竟。
女人已經死了,和尚帶她來山洞做什麽?舒意安實在是好奇。
山洞裏有一個石床,和尚將女人放在石床上,開始作法,嘴裏念念有詞。
在和尚做法的時候,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是一種病態的白,額頭上的冷汗順著他寬闊的額頭滾落下來。
一個多小時後,和尚做完了法,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開始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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