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葉靜的背影，左誌轉身上了路邊的車揚長而去。
    “左叔叔對你真好。”念念看著葉靜，笑著打趣道。
    葉靜眼珠子轉了轉，狡黠道，“念念，你叫左誌為叔叔，我正在跟他處對象，那你是不是要叫我阿姨啊。”
    念念一愣，反應過來後，就去追打葉靜，“葉靜，你變壞了哦，下次我見著左叔叔找他算帳，你以前多純潔一姑娘。”
    葉靜笑著朝前跑去，念念追了上去。
    關明蘭跟在後麵慢慢走著，看著打鬧在一起的倆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程謙看著念念進了女生宿舍的樓梯，這才轉身朝男生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後，三個女孩打鬧了一會就各自去上課了。
    念念中午吃飯的時候，苦惱的對程謙說道，“謙哥哥，左誌叔叔跟葉靜處對象，你說他們以後結婚了，我還叫左誌叔叔嗎？”
    “當然不叫了。”程謙給念念夾了一筷子的菜，說道，“到時讓他跟著葉靜的輩分走，你直接喊他名字就行。”
    念念眼睛一亮，“這個可以。”
    程謙失笑，伸手摸了下念念的頭發。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一星期過去了，單芸再沒出現過，程謙跟念念都將她忘記了，包括舒意安。
    縱橫交錯的巷子裏，兩排古老的房屋，全都是小門麵房，有賣吃的，有賣衣服的，也有賣日用品的，還有理發店等，各種各樣的店麵應有盡有。
    有一家兩間房子打通後改成的理發店，裏麵有幾個女孩或站或坐在店裏，穿著都清涼，眼睛盯著過路的行人，要是看到男人，都會露出討好的笑容。
    這幾個女孩中，其中一個是單芸。
    她身上穿著深v連衣裙，臉上化著濃妝，麻木的盯著店門口。
    看到有男人路過，也麻木的笑著，隻是扯了扯嘴角，像是機器般發出一個指令，下意識就會做出這個動作。
    通往後院的小門，一個男人推門進來。
    幾個女孩都嚇的站了起來，挺直背部，筆直筆直的，都驚恐的看著這個男人。
    要是她們沒有按照他所指示的那樣做，男人就會狠狠的打她們，還會摸她們，但不會強了她們。
    “今天還沒客人？”楊武問向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專門看守這幾個女孩的，要是誰不聽話或者想跑，就會被他拽到後麵院子裏的房間裏，交給問話的男人收拾她們。
    “沒有，邪門了，今天一個男人也沒上門，難道都不怕憋死了。”張偉粗魯的說道。
    楊武笑了笑，看了眼幾個女孩，然後走了。
    楊武剛走，就有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
    張偉立馬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哥們，你是要理發嗎？”
    男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理發我進來幹什麽。”
    張偉笑了笑，隨手指著一個女孩說道，“你過來給這位大哥服務。”
    女孩嚇的肩膀縮了下，但不敢不從，慢慢走了過去。
    男人看了眼女孩，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就按我這發型剪短就行。”
    “好。”女孩怯怯的說道，不太熟悉的拿起剪刀。
    “好好給大哥服務。”張偉警告的對女孩說道。
    女孩嚇的臉色一白，點點頭，慢慢給男人剪頭發。
    這幾個女孩都是經過簡單的培訓，專門負責給男人剪頭發。
    男人的發型沒女人的發型要求高，培訓幾天差不多就都能上手。
    男人見女孩笨手笨腳的，對上她年輕的臉龐，倒也沒說什麽，估計是剛出來打工，還不熟悉工作也正常。
    等剪完頭發，張偉走過來，笑著問道，“兄弟，這位妹子怎麽樣？”
    “還行。”男人對著鏡子照了照，雖然剪的一般，但也沒醜的出不了門。
    “那你想不想讓她再給你服務？”張偉問道。
    男人一臉莫名其妙，“服務什麽？”
    張偉嘿嘿一笑，“都是男人，你懂的，我們後院有屋子。”
    男人立馬明白張傳說的是什麽了，飛快的看了眼女孩，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扔到桌子上，“不用了。”
    說完，就抬腳跑了。
    張偉氣的罵了句，然後看向女孩，一腳就踢到她的腿上，“你怎麽服務客人的，要是客人滿意的話怎麽會走？”
    女孩疼的直掉眼淚卻不敢哭，張偉掃了眼其他幾個女孩，為了震懾她們，他拽著女孩的胳膊朝後院走去。
    其他幾個女孩都嚇的身子輕微抖動起來，這是要收拾那個女孩了。
    單芸也嚇的不輕，她偷跑過兩次，昨天服務的一個客人也沒要更深一步的服務，她也被打了一頓，這會身子還疼呢。
    張偉拽著女孩將她推進一個屋子，出來後去了隔壁的屋子。
    “武哥，這幾個女孩不行啊，來理發的男人都不願意要別的服務。”張偉坐到楊武的麵前，點燃一支煙，邊吸邊說道。
    楊武看了他一眼，“你有什麽好主意沒有？”
    張偉嘿嘿一笑，“她們都是沒經過那事，所以不知道其中的滋味，要是經曆了，說不定就會主動了。”
    他相信天下男人都一個樣，要是被女人主動勾引，沒幾個人是能扛住的。
    楊武蹙眉，“不行，她們都是完璧之身，就因這樣，第一次才值錢。”
    張偉癟癟嘴，小聲嘟囔，“都留不住客人，哪來的第一次。”
    “行了，你回前麵去吧，小心那幾個跑了。”楊武說道。
    “放心，她們不敢跑。”話這樣說，張偉還是起身朝前麵走去。
    楊武坐了會，起身去了隔壁，一邊走一邊將腰上的皮帶解了下來。
    女孩看到楊武手裏的皮帶，嚇的全身抖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女孩的慘叫聲。
    楊武打了會將皮帶重新係在褲子上，扔了一瓶藥到女孩腳邊，“抹上，要是敢留下痕跡，我要了你的命。”
    女孩邊哭邊點頭，伸手將藥拿在手裏，胳膊上是被皮帶抽出的血痕。
    晚上十點關門後，幾個女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屋裏。
    白天那個被帶走的女孩，此刻全身縮在床角，胳膊和腿上的血痕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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