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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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奈亞不一樣,&bsp&bsp現在的黑貓才是真正像是“係統小助手”。
不管若林春涼問什麽,它都隻會在權限範圍內給出最準確的回答,沒有任何感情,&bsp&bsp自然也不含任何惡意。
當若林春涼問“之前的奈亞到哪裏去了”的時候,黑貓很爽快地給到了答複。
“在無名之霧裏等待著處理。”它說,“等這次任務結束,處理結果就會出來了,請您不用擔心。”
“我不明白你們的運行機製,&bsp&bsp係統小助手是可以變更的嗎?”
“並不是那樣,每個‘奈亞’都有自己負責的宿主,但是因為那個傻逼玩太大,我才會順應那位大人的要求來暫時供您差遣。”
若林春涼“……”
這個機械音奈亞也很有個性呢。
不然怎麽罵“同事”罵得這麽爽快。
雖然心情十分複雜,若林春涼還是嚐試著從這個小助手口中獲取情報“之前奈亞說的話我並不能理解,這樣也算是違規嗎?”
“不能理解?”黑貓的機械音發出平緩的困惑,&bsp&bsp“那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您不理解的知識才對。”
若林春涼?
你這個發言真的很危險哦。
黑貓繞著圈子打量著他,像是正在對他進行全身掃描,很快,&bsp&bsp它給出了答複“奈亞檢測出了問題,&bsp&bsp但是不能直接告訴您結果,&bsp&bsp那樣是違規的,&bsp&bsp奈亞不想和那個傻逼一樣被押送到無名之霧接受審判。不過之前的奈亞留下了線索,您可以自己找到答案。”
若林春涼……
總覺得是它幹的出來的事情呢,這種寧可玉石俱焚也要找點樂子的感覺。
“因為是強製切換角色卡,您如今的角色卡加點後置了,&bsp&bsp請根據職業和任務進行加點。奈亞必須提醒您,&bsp&bsp現在已經是任務進行的狀態了哦~”
若林春涼本來還想問“奈亞留下的線索”是怎麽回事,&bsp&bsp但在看見麵板上的任務描述後,他吞回了即將問出口的問題。
【線索任務馬丁尼的遺產】
【任務難度非常困難】
【任務要求找到馬丁尼的遺產】
【任務要求向觀眾宣傳偉大的神秘主義】
【任務描述所有的秘密都被埋葬在了「馬丁尼的遺產」中,奈亞也很想直接告訴您真相,可那樣未免也太枯燥無味了,請用自己的雙手窺探世界的秘密吧!】
【任務獎勵■■■■■】
【任務倒計時不限】
黑貓又發出了貼心的提示“因為任務時間不限,如果您在任務途中想要放棄的話也是可以的,隻需要付出這張角色卡的代價就能從任務中脫身~”
“馬丁尼死了?”
“奈亞也不知道哦,這是需要您親自確認的內容呢。”黑貓用官方的說辭糊弄起來。
但若林春涼基本可以確認了&bsp&bsp,之前的馬丁尼a和馬丁尼b絕對不是一個人,自己見到的幼年馬丁尼似乎早就……死在了某個節點,三年後,馬丁尼b頂替了他的身份。
在死前,他把所有的「秘密」留了下來,而奈亞在被“帶走”前,將這個「秘密」變為了任務。
“我想確認一下,所有的角色卡都是我,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吧?”若林春涼問。
黑貓點點頭“毋庸置疑。”
“我明白了,那就開填寫角色卡吧。”他說。
【好心的俄羅斯人不繼續問下去嗎,現在的奈亞的話,隻要在權限裏的問題都會回答,你還可以向它確認幼年馬丁尼是否失去了記憶,如果麵臨失去記憶的情況,要怎麽才能找回。】
若林春涼知道費奧多爾話裏的意思,如果他真的失去了記憶,憑之前那個性格糟糕的奈亞撒謊的技術,很有可能會把他當作一個純粹的工具來利用。
隻有自己才能看見的黑貓,一直存在的麵板,必須完成的任務,這三條加起來不就讓整個組織都覺得馬丁尼是一個嘴裏沒有真話的小騙子嗎?
就算他說實話也沒人會相信,要麽覺得他精神有問題,要麽覺得是他在撒謊。
「欺詐師馬丁尼」的名號……或許就是這麽來的。
“如果奈亞隻是有告訴我真相的傾向都會受到審判,那現在的小助手是不會透露相關信息的。而且說到沒有記憶,有一種可能性不能確認——”
若林春涼沒有說太多,自己在係統內的對話都會被係統監測,但他相信觀眾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費奧多爾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
【好心的俄羅斯人也有這樣的可能性呢。】
【好心的俄羅斯人那樣的話,事情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
【是a醬啊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大家都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b仔人傻了謎語人就應該送進阿卡姆!!!】
【君不知所措我比較在意幼崽馬丁尼……嗚嗚嗚嗚嗚那麽可愛的小男孩一定會被撕卡的意思嗎?】
【e總覺得還有什麽線索被遺漏了,為什麽直播不能回放?我想去檢查一下之前出現的信息都做不到,隻能靠臨時筆記來推斷。】
【社畜阿d青春無敵e哥……你真的好認真。】
【e而且要找到馬丁尼的遺產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吧?在所有人的認知裏馬丁尼並沒有死啊。】
……
觀眾e說得很對。
同樣是尋找東西,至少之前的aptx還能將範圍縮小到“一種藥劑”上,而這次的問題就在於所有人都不知道「馬丁尼的遺產」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可能是留下的一封信,也可能是其他東西。
目標太廣了。
思緒轉過一圈,若林春涼轉而看向自己現在角色卡的信息。
【姓名中石惠】
【性別男】
【年齡】
【職業職業網球選手】
【故鄉日本千葉】
職業網球手……這個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啊?
他一個打網球的要去調查一個犯罪組織成員的遺產……?
若林春涼皺起眉,沒有忙著填寫角色卡數值,而是先確認起周圍的環境來。
自己身處一個豪華套房,他剛從沙發上起身,麵前的茶幾上擺著打開的筆記本電腦,頁麵滾動著這幾天的新聞。
而出現次數最多的新聞則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做”歲網球大滿貫選手退役引爆體壇】
【今年的溫布爾登網球錦標賽正式落幕,日本選手中石惠闖入男單決賽並圓夢大滿貫,成為三十八年以來第一位獲得大滿貫的日本人。但他卻在刷新自己職業記錄後立刻選擇了退役。
在宣布退役的采訪視頻中,中石惠宣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是時候回國休息一段時間。”
在記者問起他接下來的規劃後,他答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
對於任何一位職業選手而言,在巔峰期退役都是極為罕見的事情,作為該選手最大的讚助者,鈴木財團迄今並沒有發出任何官方態度。】
新聞還配上了中石惠的照片,他看起來非常不像職業運動員,微卷的頭發擋住了大半張臉,嘴唇發白,舉著獎杯也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這條新聞的時間大概是在白朗蒂和尤金的事情結束後的半年。
不用參加比賽到是給若林春涼騰出了大把的時間,他現在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麽去調查有關任務的事情。
就在若林春涼打算開始給角色卡加點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阿惠!”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在門外喊,“我知道你在房間,開門啦!是我!園子!”
在若林春涼還沒有所動作之前,門“滴”地一聲被從外刷開了。
一個帶著黃色發箍的短發女聲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阿惠!”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大個子,似乎是想阻攔她,但沒攔住。
“你怎麽一聲不吭就退役了!”女生跑到沙發邊上,叉著腰質問他,“雖然每次比賽前你都嚷嚷著不幹了,想回家躺著混吃混喝等死。但現在你可是大滿貫選手了啊,給我拿出一點大滿貫選手的魄力來!”
若林春涼“……”
他不得不搬出新聞裏的那句話,“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你倒是說說看啊?阿真你不要攔我啦,這家夥一直就是這樣,沒人不拖著他就開始萎靡不振,幹什麽都隻想著逃避。”女生振振有詞,“說吧,這次又有什麽事,如果我鈴木園子很快替你擺平,你是不是就能重新振作起來了!”
鈴木園子,鈴木財團的二千金,有錢還很閑的性情中人。
似乎因為讚助者的原因和中石惠很熟。
若林春涼一邊思考著這會對自己的任務帶來怎樣的幫助,一邊對鈴木園子說“錢似乎不能幫助我解決現在的事情,園子。”
鈴木園子擺出一副“你編,你繼續編,我倒要看看有什麽是鈔能力不能解決”的樣子。
“我要拿到我朋友的遺產。”若林春涼說。
“就這麽簡單一件事情嗎?那我可以給你找一個優秀的律師,你把你朋友的信息告訴我,三天就能搞定!”
“沒有名字,不是法律認同的財產,要理解的話……大概就像是一張藏寶圖,我要找到裏麵的寶藏。”
鈴木園子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側頭小聲對旁邊的京極真說悄悄話“你瞧,我就說吧,他就是想找一些莫名其妙的借口來掩蓋自己的墮落行為。”
京極真“……他好像聽見了。”
“……我,我就是說給他聽的啦!”鈴木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溫網比賽前他也給教練說自己很不舒服,要回國接受治療,回國之後窩在家裏打遊戲睡覺什麽事也沒有,還不是被壓著參加比賽拿到了冠軍。他就是想混日子!”
京極真……
看園子現在的態度,他實在是說不出“混日子不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嗎”這種話來。
而若林春涼篤定說“這次是真的。”
“……”鈴木園子瞧他一副死不回頭的樣子,猛地一拍京極真的背,“好啊!那我就和阿真一起幫忙,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有真的‘寶藏’!”
京極真乍一聽到自己名字,接連搖手擺頭,又被園子的眼神瞪了回去,放下手小聲說“是遺產,不是寶藏……”
鈴木園子“都一樣!”
“恭喜您,同時擁有了金錢和武力上的支持了呢。”黑貓說,“這位京極真先生的戰鬥力……嗯,大概或許和白朗蒂差不多哦。”
若林春涼沒料到能從黑貓這裏聽到這麽高的評價,白朗蒂的戰鬥力怎麽看都已經有些脫離人類的範疇了吧?京極真這麽恐怖嗎??
“不過,隻是這樣或許還不夠哦。”黑貓說。
若林春涼又調出了麵板,查看自己能動用的角色卡。
【若林春涼-日本東京】
【馬丁尼-日本東京】
【丹特陳-日本東京】
【白朗蒂·利奧波德-日本東京】
【尤金·利奧波德-美國弗吉尼亞州】
【伊塔庫亞-美國洛杉磯】
這次是全員空閑的狀態。
“您要讓所有角色卡一起參與嗎?”
“馬丁尼可以帶上波本;丹特陳問問白馬探,或許可以試著聯係基德;雪莉不會放著白朗蒂不管;尤金的話,用組織那邊的勢力也能參與;伊塔庫亞倒是需要好好想想要怎麽處理。”
黑貓大概明白了他的打算,他是想要借用能接觸到的所有勢力來進行調查,但問題在於——
“他們很難一起合作,尤金和白朗蒂還處於‘敵對’關係,波本橫跨紅黑雙方,在這件事上的立場也不是很好確定。”
若林春涼搖搖頭“不,沒必要合作,合作才是效率最低的方案。”
“您是想要……”
“現在有一筆能揭開世界秘密的財寶,神秘學事務所的所長需要他的調查員去調查這件事。財寶本身是中立的,各個組織想要利用它做什麽事那是組織的事情。”若林春涼看著麵前的鈴木園子和京極真,說,“他們不需要合作。”
“他們需要的是競爭。”
……
日本東京。
雨點擊打在單向可見的車窗上,雨刮器來回轉動,車輛處於啟動狀態,車裏的兩個人一人帶著一個耳機,仔細竊聽著旁邊酒吧裏的對話。
“波本!”金發青年突然摘掉了耳機,驟然出現的大聲叫喊讓他旁邊的同伴渾身一顫。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還伸手扯掉了同伴的耳機,將手機遞到了波本麵前。
“完蛋了波本!”他說,“所長發來郵件,說‘我’幾年前留下的東西暴露了!”
波本接過手機“你又在說什麽胡話?”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馬丁尼’了嗎?我們可是掌握著對方秘密的好朋友誒!”馬丁尼鼓著臉抱怨說,“連交換秘密都不能成為朋友的話,你的心腸還真是一片漆黑啊。”
波本“……”
他看向郵件,郵件裏簡短地說明了發生了什麽事。
以前的馬丁尼留下了一個足以掌握世界真理的遺產,現在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展開了行動。
“怎麽可能存在‘掌握世界真理’的東西啊。”波本不以為然地把手機扔了回去。
“這是重點嗎?重點在於既然是遺產,那這東西存在的前提就是‘馬丁尼’已經死了啊!”馬丁尼急切地抓住波本的手,“我要是被扒出來是個冒牌貨,你肯定也會被我出賣的。我這個人出賣朋友一向很在行,都不用嚴刑逼供,他們就算不問我也什麽都說!”
波本“……你能說什麽?”
他不信馬丁尼有什麽更確切的消息了。
馬丁尼哼哼說“你說我能說什麽呢,降穀零。”
“……”
一陣沉默後,波本有些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就可以先處理掉你。”
“哎,這都快成為你的口頭禪了,波本,能像個成年人一樣和我進行成年人該有的對話嗎?”見對方的態度已經有所鬆動,馬丁尼聳聳肩,“而且既然我知道了這個東西,所長應該是發給了他所有的調查員……組織裏有人也知道了。就算隻是謠言,你想讓他們拿到「世界的真理」嗎?”
“神秘學事務所裏還有其他的組織成員?”波本皺起眉。
馬丁尼笑笑,說“神秘降臨的那一刻,調查員將無所不在。”
……
英國倫敦。
白馬探接到了一通來自日本的來電。
“很抱歉打擾你,但是我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了,”他的朋友丹特陳苦惱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教授查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在幾年前,發生過一樁和我類似的事件……我要找到線索,不然整個日本的人可能都會變成……我這樣的存在。”
“我需要你的幫助,白馬探。”丹特陳說。
正在調查名為“蜘蛛”殺手的白馬探對丹特陳口中“我這樣的存在”有些在意。
他記得丹特陳的體質,類似於輻射,或是生物變異的身體會影響到觸碰到他的所有人。
在之前,丹特陳說自己拿到了無色寶石,事情暫時解決了。
在那之後,他調查過若林春涼,對方的身份沒有疑點,不牽涉人體實驗,或是生化研究,再後來,他也因為其他的事情離開了日本。
丹特陳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你在哪裏?”白馬探問。
……
美國弗吉尼亞州,匡提科,萊克特心理谘詢室。
優雅的漢尼拔·萊克特博士端起茶杯“是最新的工作嗎?”
茶發青年放下手機,電子器械的幽光消失在他冷漠的眼中,青年搖搖頭。
“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他說,“比起這個,我更在意您說的,今後的谘詢都要暫停了,您要投身於有趣的事情。”
“一心二用是對興趣的不尊重,尤金,”漢尼拔·萊克特淺笑道,“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替你聯係新的醫生……不過我認為並沒有必要那麽做,你已經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麽了。當你覺得那並不屬於‘病灶’,就不要去改變它,改變它等於影響你人格的穩定。”
“我會記下這一點。”尤金·利奧波德站起身,禮貌地向他的心理醫生點點頭,“那我就先離開了,感謝您這段時間的幫助,博士。”
他拿起大衣,離開了房間。
作為寶貴研究員暫時的安保人員,琴酒在谘詢室外的長椅上等著。
尤金沒和他廢話些什麽,一邊整理著大衣的領口,一邊撇頭看向男人。
“「亞弗戈蒙」的改進需要一份資料。”他淡淡說,“你是需要我上報上去後再聽從朗姆的命令配合我的行動,還是直接省略掉這個繁瑣的過程?”
……
日本東京,米花町。
播放著少兒節目的電視前傳出陣陣笑聲,一個高大的男人敲了敲門,小聲叫道“小哀——”
化名為灰原哀的宮野誌保聞聲看去,白朗蒂·利奧波德正一臉興奮地站在門口。
她從沙發上起身,繞過一群孩子“怎麽了?”
“我好像有尤金的消息了!”白朗蒂高興得有些手足無措,“雖然還不能肯定,但所長先生不會騙我,我要去找他了解一下情況。”
想到尤金·利奧波德,灰原哀腦海裏立刻出現了那個雨夜裏陰晴不定的那張臉。
光是想起他,似乎周圍都出現了潮濕的血腥味道。
“他……你確定是尤金嗎?”灰原哀還沒告訴白朗蒂事情的真相,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她隱晦地說,“如果真的是尤金,他應該也會來找你的吧?”
“那孩子一向很害羞,”白朗蒂抓了抓頭發,“如果我不主動去找他的話說不定還會鬧脾氣。反正我最近也沒有事情……也不是沒事情,總之,我想去試試看!”
灰原哀回頭看了眼還在看電視的那群孩子,和混入其中朝自己投來詢問眼神的“江戶川柯南”,淺淺地歎了口氣。
“那麽帶上我。”她說,“你不是說過的嗎,要介紹我們認識,那就帶上我一起,我會幫你的。”
……
美國,洛杉磯,fbi分部。
詹姆斯·布萊克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事情,門突然被敲響了。
“叫我來什麽事?”進門的是赤井秀一。
將文件合上,詹姆斯·布萊克示意赤井秀一可以坐到桌前的位置上,他將一份文件推到對方麵前“看看這個。”
“……尤金·利奧波德?”赤井秀一看著署名為尤金的機密文件,上麵清楚地記錄著自己追查的組織最近的動向。
雖說尤金還掛著臥底的名號,但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怎麽會突然發來這麽一份報告?
“卡慕、琴酒、馬丁尼、波本……”詹姆斯緩緩念出了組織幹部的稱號,說,“四位幹部正在分開追查一份源頭不明的東西,不管那是什麽,fbi都需要了解情況,如果有必要的話,把那東西搶到手。”
赤井秀一收起文件,幹脆利落起身“我會開始準備的。”
“我還給你調來了一個搭檔。”
“搭檔……”赤井秀一對這個詞有些條件反射的不安,他問,“茱蒂和卡梅隆不是都在日本執行自己的任務嗎?”
詹姆斯·布萊克朝門外喊了一聲“莉莉——莉莉·特莉薩!”
一個高個子女性走了進來。
赤井秀一記得她“特莉莎不是在之前的行動中……殉職了?”
“您說話可真不好聽,”莉莉·特莉薩衝他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雖然很難以置信,但我又從地獄回來了。”
“就是這樣,她會和你一起行動,秀一。”詹姆斯·布萊克蓋棺定論道,“找到組織想要的東西,帶回來,這就是你們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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