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大戰將起回營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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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分派完畢,各自領兵出戰,蘇城打了個哈欠。
夏太醫騎馬跟在蘇城旁邊,見蘇城神色有些疲憊,於是擔憂的說了:
“侯爺身體不好,這一仗打下來,可撐持不住啊。”
旁邊的胡同一臉不以為然:
“過去在水口關, 大戰瓦剌的時候,我追隨侯爺,鏖戰兩天兩夜都沒事。”
蘇城擺手製止了胡同的吹牛,問著夏太醫:
“老夏,等會傷兵多了,營裏郎中忙不過來, 你幫著給處置處置行不行?”
夏太醫連連點頭,這事自然是沒問題的。
蘇城看看還留在原地的將領, 吩咐著說了:
“夏太醫說了, 我身體不適,就不陪你們在這吹風了,我去營內休息。”
“胡同留下來主持營務,有處置不了的緊急軍情就飛馬報我,任遙,你留下配合胡同統帶這剩下的兩千預備隊,張勇,你帶傳令兵聽從任遙安排。”
任遙不想統兵,他也不會統兵。
蘇城罵了他一句:
“又沒讓你上戰場,怕個毛。”
被眾人目光一聚,任遙就歇菜了。
侯爺走了,胡同下馬烤火,邊注視著遠處的戰局,笑嘻嘻的對同樣下馬烤火的任遙說了:
“你小子就是個死腦筋,侯爺還能坑你,真立了功, 侯爺請功折子上帶你一筆,就是個封妻蔭子,你家母老虎還敢跟你耍橫。”
任遙聞言眼睛亮起了兩團火苗。
蘇城回了營帳,卸下盔甲,摘了帽子,裹著毯子就躺下了。
楊二領著兩個親衛在門口守著,見蘇城要睡下,於是提醒著他說了:
“侯爺,咱們馬上要開始大戰了,待會兒若是有緊急軍情,要不要喊醒您?”
蘇城瞪了楊二一眼:
“穩贏的戰鬥,有個屁的緊急軍情,要是讓張石頭跟柳溥給老子打出緊急軍情來,老子扒了他倆的皮。”
這樣說著,蘇城閉上了眼睛。
楊二跟親衛對望一眼,滿臉擔憂。
黑煙蜿蜒,場景變幻。
大戰如同蘇城意料的進行。
老謝以轟天雷炸崩了瓦剌大營,這次賽刊王麾下的部族兵中,恰巧就有倒馬關潰逃的瓦剌兵,聽到轟天的火藥爆炸聲, 被硝煙味兒一衝,一下就炸營了。
瓦剌大營火焰剛起,瓦剌兵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盤,任憑各部頭領,千夫長嗬斥怒罵,狼奔琢突的瓦剌兵很快就亂成了一鍋粥。
石頭領兵踏破營寨,衝入瓦剌大營,根本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也就是衝到中軍帳的時候,才有賽刊王麾下的精銳開始攔阻。
下馬結陣的瓦剌精騎根本不是已經起勢的明軍鐵騎的對手,防線如同紙糊一般被石頭給踏破,賽刊王被攜裹著逃走,走五道梁,逃回居庸關。
鮮血飛濺,屍橫遍野。
瓦剌大軍,一觸即潰。
蘇城派張石頭銜尾追擊,直至居庸關下立寨。
三日後,蘇城統領四武營到達居庸關的時候,石頭一舉占領了居庸關,也先在賽刊王到達居庸關後,就攜裹著朱祁鎮逃走了。
蘇城在居庸關下招降了衛穎統領的兩萬明軍,隨即招降叛降的沿邊內外長城隘口,衛穎的腦袋所到之處,各處隘口望風而降。
戰後論功,蘇城因功晉爵國公,受朝廷詔命鎮守宣府。
任遙堅辭世官賞賜,討了個封妻蔭子,妻子封安人,兒子封了錦衣衛世襲百戶,比任遙還高了半級。
回家省親的任遙家裏雞飛狗跳,母老虎罵他傻,自己晉千戶的封賞不要,要了個不給俸祿的女封,兒子成了軍戶,以後還怎麽科舉。
在家住了兩天,任遙就逃命似的又回了宣府。
景泰元年八月,右都禦史楊善出使瓦剌,迎回太上皇朱祁鎮。
景泰二年,金刀案發,盧忠去職。
景泰七年,奪門之變起,朱祁鈺坐看自己的替身被大哥勒死,徹底占據禮法大義。
朱祁鈺下旨以蘇城為京營提調總兵官,剿匪平叛,盡數誅殺逆賊石亨、楊善、張軏、張輗、薛恒、王驥一幹老賊。
一杯鴆酒,賜死了朱祁鎮。
景泰十八年,朱祁鈺駕崩,皇太子朱見濟繼位,年號成化。
成化年間,蘇城以五軍都督府都督身份掌府事,推進朝製改革,以武臣寧陽侯陳懋任兵部尚書,獨立於內閣與六部之外,統領全國兵馬事,直接向皇上負責。
成化三十六年,蘇城壽終正寢。
你死了
本次存活53年7月3日,你死於壽終正寢
獎勵:抽獎+1
評價:你發動了新的改革,並取得了效果,沒有庸碌度過平凡的一生
蘇城:武清侯
武力:93
謀略:83
政治:94
內政:91
抽獎,
你獲得了任遙的武力
武力+1
睜開眼睛的蘇城有些驚訝,任遙這小子可以啊,自己的武力都到了93了,竟然還能夠漲上1點。
看了看帳篷門口的楊二,蘇城開口吩咐著:
“傳令下去,命任遙統兵,一柱香後趕到五道梁,堵截潰敗的瓦剌大軍,放過賽刊王,其餘兵馬能留下多少就留下多少。”
楊二聞言興奮的領命去了。
蘇城心道既然任遙這麽給力,那自己就給他多加點戰功,請功的時候也能多寫一筆。
至於放過賽刊王,那是因為這小子稀裏糊塗的戰敗,再被麾下的敗兵洗腦,一下就堅定了蘇城戰無不勝,不可戰勝的神話,回到居庸關就鬧著要退回草原去。
也先被賽刊王一刺激,想起了在倒馬關前的戰敗,不顧朱祁鎮的勸阻,攜裹朱祁鎮就跑了。若不是朱祁鎮還能當護身符,也先連朱祁鎮也不會帶。
所以這次必須要放過賽刊王,讓他去瓦剌人中宣揚自己的不敗神話,給自己揚揚名,以後跟瓦剌人打交道,就容易多了。
軍前,接到蘇城軍令的任遙是懵逼的。
胡同再三向楊二確認,最後隻得無奈的說了:
“侯爺確實要你這樣幹,你趕緊出發吧。”
任遙推了一把發呆的任遙。
任遙一臉為難:
“我不認識賽刊王啊,若是誤斬了潰敗的賽刊王,該怎麽向侯爺交代啊。”
胡同看向後麵的一群將校,大家紛紛大搖其頭,沒一個知道賽刊王長什麽樣的。
老謝倒是知道,但是老謝負責點火,這時候肯定找不到他。
胡同大手一揮:
“你先去埋伏,到時候實在認不出,就追著瓦剌人嚇唬一通算球。”
任遙認為這事兒能幹。
看著任遙的兵馬去了,耀武營右都督張義擔憂的問了:
“胡鎮撫,侯爺將兵馬都派出去,若是戰局出了岔子,咱們可是連預備隊都沒有了。”
胡同大大咧咧的說了:
“能出什麽岔子?”
“侯爺把我安排在這兒,就是知道不可能出岔子。”
“我連仗都打不了,卻被侯爺按在這兒主持營務,他跑去營中睡大覺,那就說明這場仗結果很明朗。”
“瓦剌人完了。”
張義臉色奇怪,仗還沒有打,就說贏了,須知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胡鎮撫也太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