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本來是偷後來變成了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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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獎+1

    評價:你衝入了蒙古王庭,雖然勇氣可嘉,但還是死了

    蘇城:武清侯

    武力:98

    謀略:83

    政治:94

    內政:91

    抽獎,

    你獲得了脫脫不花的謀略。

    謀略+1

    醒來的蘇城有些懵逼,從自己跟脫脫不花的交手經曆來看,這孫子是有兩把刷子,但是謀略可就不夠看了, 連也先都比不上。

    他的謀略肯定到不了83,到不了83還能幫自己增加謀略1點,蘇城對自己的點數增加規則?

    抽到實力不如自己的,是不是都會給自己+1點。

    畢竟如果100點是普通人的滿值的話,自己四項指標都無限接近於滿值了。

    能給自己加點數的人,真的是鳳毛麟角了。

    阿拉知院的武力值超過96的可能性可不大啊。

    蘇城感覺有必要去看看任遙有沒有動手, 張福帶著幾個文吏進了軍帳,說著處置軍務的事兒。

    張福雖然也是國侯,但是國侯跟國侯不同, 張福因為跟定國公府走的近,所以在蘇城起勢之前,基本處於被英國公府跟成國公府一係勳貴排擠閑置的處境。

    蘇城還沒起勢,張福就投靠過來,憑著戰場上敢打敢拚,也算是在蘇城這兒立足了,所以對於蘇城安排他處置軍務這事,他必須跟蘇城當麵商討一下。

    軍中各部互有統屬,同時歸屬的勳戚武臣,關係也是錯綜複雜,如何處置這些關係,對這些關係如何安排,張福必須要聽蘇城的意思。

    兩人就軍中所屬的關係,一下說了半天,到天黑了, 還沒有說完。

    “明日侯爺還要開拔,今天要不就到這兒吧?”

    張福開口問著,倆人說了半天,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在跟蘇城分辨誰是誰的人,誰為什麽是誰的人。

    蘇城看了一下帳外的天,月亮都要升起來了,自己好像忘了件事。

    “今天就這樣吧,他日等我自草原歸來,再與張福你喝酒論事,我好像忘了件事。”

    任遙帶著楊玉從外麵進來,兩人邊走還邊議論著,後麵是拉拉扯扯的石頭與胡同,兩人吵吵嚷嚷的說著什麽。

    進了營帳,任遙率先向蘇城稟報著說了:

    “侯爺,阿拉知院的武功,可能並不是很高。”

    楊玉在旁邊一臉的興奮:

    “我跟他搭了手,他能打過我,但是卻贏不了我。”

    胡同揪著石頭進了營帳,怒氣衝衝的說:

    “侯爺,石頭這孫子不聽我的, 因為一件衣服, 把我一個小旗的鎮撫兵都給打了。”

    “今兒你得處置他, 要不然我沒法跟兄弟們交代。”

    石頭一臉的無所謂:

    “行行行,那就讓侯爺打我軍棍,打幾棍都行。”

    蘇目光掃過四人,四人吵嚷的聲音立即停了。

    蘇城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旁邊的張福笑嗬嗬的說著:

    “有事慢慢說,一個個來,任遙你先說。”

    任遙看了一下三人,開口說了:

    “侯爺安排我去試探阿拉知院的武功,我去了,偽裝成一個叛軍俘虜,跟阿拉知院打了一架,這孫子身手不錯,但跟我差的遠。”

    “侯爺又安排我去找楊玉試探一下,我就找了楊玉去試探,楊玉不願意當叛軍俘虜,我就偷了套鎮撫兵的衣服給他穿上。”

    張福擺手製止了任遙:

    “為什麽是偷?”

    “軍中輜重營,鎮撫兵那裏衣服多的是,你去借上一套不就行了。”

    胡同開口,臉上滿是譏諷:

    “侯爺說過,鎮撫兵是維持全軍軍紀的兵,自身就必須更嚴苛的遵從軍紀,我對他們的要求比較嚴格,任何鎮撫兵,都不能把表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外借。”

    張福沒看旁邊的蘇城,就點著頭說了:

    “侯爺說的,自然不會有錯。”

    “偷了就偷了吧,後來呢,任遙?”

    任遙看了看楊玉。

    楊玉開口說道:

    “我穿著鎮撫兵的衣服,想要去找阿拉知院的茬,遇上了張總兵,張總兵問我什麽時候調到鎮撫營去了。我不敢隱瞞他,就說了實話。”

    “張總兵一聽這事,就來了興趣,拉著我去偷衣服。”

    “衣服沒偷到,反而被丟了衣服的鎮撫兵認出來我身上這件衣服,嚷嚷著要把我倆抓到鎮撫營去。”

    說到這兒,楊玉不敢說了。

    胡同斜撇了張福一眼,見蘇城依舊在喝水,隻得惱火的說了:

    “咱們張總兵脾氣大,偷盜不成,那就開搶了,一下把老子的鎮撫兵打倒五個,搶了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

    “被救醒的鎮撫兵去找張總兵要衣服,一個小旗的兄弟,又被石頭按著爆錘了一頓,十一個人都被打暈了。”

    胡同憤憤不平。

    石頭在旁邊嚷嚷了起來:

    “咱又沒有不認,犯了軍紀,該打鞭子打鞭子,該關禁閉關禁閉,你非要鬧到侯爺這兒來,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蘇城問楊玉說了:

    “你沒試探出來,石頭試探出來了?”

    楊玉畏懼的看了石頭一眼:

    “沒,阿拉知院差點被張總兵打死,現在已經在傷兵營躺著了。”

    蘇城放下茶盞,看了石頭一眼:

    “你們選的是什麽理由?”

    石頭嘿嘿笑了起來,任遙臉上也是憋不住的笑容,楊玉忍了好一會子才說:

    “張總兵說,阿拉知院今天沒有鏟屎,是藐視軍紀,該打。”

    蘇城擺了擺手:

    “今天的事兒就這樣吧,胡同,你抽石頭幾鞭子出出氣,其它的罪責,回頭等他從草原回來,再論他的罪吧。”

    胡同氣鼓,有心想要再爭辯幾句,不過剛要開口,就聽到中軍帳外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楊二的嗬斥聲音在中軍帳外響起,緊接著就是吆喝與嗬斥聲音,間或夾雜著一些罵聲。

    胡同立即怒氣衝衝的向營帳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在中軍帳外打架,這簡直是不把他這個鎮撫官放在眼裏。

    不過剛一出營,看到織紅蟒袍的大佬,胡同立即就軟了:

    “末將胡同,見過舒公公。”

    舒良手下的番子正在與中軍帳外的鎮撫兵掰扯,聞聽兩位大佬發話,雙方都停了下來。

    舒良笑嗬嗬的誇讚了胡同一句:

    “幾日不見,胡鎮撫的眼光更加犀利了,反應也迅疾了,知道明是行禮,暗裏卻是給自家將軍通信了。”

    蘇城的聲音在中軍帳內響起:

    “京城一別,舒公公一向安好,怎麽有時間趕到居庸關來了?”

    舒良聞言眉毛一挑,寬大的蟒袍袍袖飄搖,腳步一點,就到了營帳門口:

    “幾日不見,侯爺的武功愈發精妙了。”

    “咱家這次來,是帶著皇爺的口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