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一點男德都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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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蘇冷道:“再不鬆手,本座就把你扔出去。”
陳瑾初還是不肯鬆手,急忙撒嬌道:“不嘛!好久沒這麽抱著扶蘇了。你方才從天而降,恍如天神,又救了我一次。”
葉扶蘇一甩手,用力不大,但陳瑾初已經順著這股力道滾了下去,眼見著要摔在了地上,葉扶蘇一緊張,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拉,但是,想著陳瑾初的所作所為,又收回了手,任由陳瑾初摔下去。
陳瑾初也是真摔!畢竟做戲要做全套,當然,代價也不小,那就是——真疼!
“你好凶!我們兩個節奏不一樣,每當我想靠近你的時候,你都這麽凶巴巴的。”綠茶瞬間附體。
葉扶蘇都沒正眼瞧她,對她那作死的行徑惱恨得很。
陳瑾初還躺在地上等著葉扶蘇來拉自己呢,但是,葉扶蘇轉身就走。
陳瑾初心下悻悻地想,這就很葉扶蘇啊!他就是這種人啊!
如果不是為了活著,她何須如此?
但是,如果活得這般沒尊嚴,活著又有什麽意思?
正在她糾結不已,想著要不要發作的時候,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麵前。陳瑾初嘟著嘴,猶豫了一下,把手伸過去。
接下來的一刻,又歡歡喜喜地跳進了葉扶蘇的懷抱裏。
陳瑾初心底歎息:這是飲鴆止渴啊!這家夥是想要自己的命,自己還在貪戀他的溫暖呢。
葉扶蘇冷道:“本座想要你的命,你還能活著在這裏賣乖?”
陳瑾初道:“你對我愛答不理,隻顧著你那嬌滴滴的小師妹,對我來說,就是要了我的命!”
葉扶蘇冷道:“強詞奪理!”
陳瑾初突然想起了衛昭,但是,不敢問,道:“你方才對打,沒受傷吧?”
葉扶蘇冷冷看著她,冷得能讓陳瑾初瞬間凍住。
“本座殺了他。”葉扶蘇冷道。
陳瑾初心下一沉,但是仔細一想,又不可能,當即笑道:“隻要你沒受傷就好了。”
葉扶蘇冷哼一聲。
“師兄!”一聲嬌嗔。
葉扶蘇沒回頭,陳瑾初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牧靈溪來了。
她更不肯撒手了,幹脆縮在葉扶蘇的懷裏,抱得更緊了。
牧靈溪道:“你們幹嘛抱在一起?這、這樣有傷風化!快點撒手。”
陳瑾初故作怯怯地看著葉扶蘇,葉扶蘇的臉也紅了,以前他是一個極少有情緒、更不會輕易流露情緒的人,而且他恪守禮教,但是,自從和陳瑾初在一起,一起都變了。
牧靈溪幹脆去拉扯陳瑾初,道:“都說了有傷風化,你幹嘛還賴在我師兄的懷裏!”
陳瑾初笑道:“我喜歡賴在國師的懷裏啊。”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樣!”小郡主生氣了,一臉的傲嬌。
陳瑾初笑道:“我這樣有何不妥?抱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有罪?”
牧靈溪道:“你不配與我說話。師兄,我們走!”
她轉身就去牽葉扶蘇的手。
陳瑾初伸手就去拍。
牧靈溪大怒:“你做什麽?要打我?你敢對我動手?”
陳瑾初冷道:“我的男人,你不能碰!”
牧靈溪不服:“我就碰!你的男人?這是我的師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陳瑾初道:“那又如何?現在就是我的男人。”
牧靈溪道:“我偏要碰!”
說完伸手又去拉葉扶蘇。
陳瑾初惱了,拍了一下葉扶蘇,道:“別的女人碰你,你不知道拒絕還是躲不開?一點男德都不講!”
葉扶蘇愣住了。
牧靈溪也愣住了。
能這麽玩?男德都出來了?
葉扶蘇深吸一口氣,他也見多了陳瑾初語出驚人,但是“男德”一出,他也吃驚了一下。
陳瑾初這麽做,其實是有點討好的意味,畢竟受製於人,還不想炮灰得那麽快,否則,以她一貫的秉性,男人有主了,別人撲上來卻不躲開,那是男人有罪,她才不會衝上去幫忙轟綠茶或第三者呢。
牧靈溪道:“師兄,你看她說得什麽話!”
她急的直跺腳。
陳瑾初其實不討厭牧靈溪,這姑娘圓臉杏眼,長相透著靈氣與可愛,從小養尊處優帶出來的貴氣和嬌憨也十分討喜。
葉扶蘇半握拳放在唇邊,幹咳了一聲,道:“男女授受不親,她說得倒也不無道理,你不可與我拉拉扯扯。”
“師兄,你!”牧靈溪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你怎麽和她摟摟抱抱呢?”牧靈溪不服氣地追問。
葉扶蘇看了一眼陳瑾初沒說話。
陳瑾初會意,這家夥正和自己置氣,不可能那麽乖巧地順著自己說話,當即道:“因為我們是情侶。”
牧靈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又看看葉扶蘇。
“就是兩情相悅的人,他是我喜歡的人。”陳瑾初一臉的傲嬌。
“我才不信!”
陳瑾初不管她,走到葉扶蘇麵前,撒嬌道:“方才摔倒了,腳疼,要抱抱!公主抱!”
葉扶蘇皺眉,繼而沒好氣地攔腰將她抱起。
牧靈溪在後頭喊道:“師兄,你是被施了什麽妖術麽?你怎麽能跟這種女人在一起呢!咱們才是一處長大、一起學藝……”
陳瑾初在葉扶蘇的懷裏偷笑,葉扶蘇這點還不錯,不是中央空調,什麽人都暖。
“笑什麽?得逞了?”葉扶蘇冷道。
陳瑾初道:“你知道我什麽小心思、小把戲,還讓著我,我當然開心了。”
葉扶蘇冷哼一聲。
回到國師府,葉扶蘇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把陳瑾初送到了菡湘閣,蓮蓮見葉扶蘇來了,乖巧地將茶沏好,就帶上門出去了。
“為何跟著衛昭出去?”葉扶蘇冷道,“本座對你不夠好嗎?”
陳瑾初也很委屈啊,你對我夠好,牧靈溪來了你就把我挪到偏院這裏?你對我夠好,要用我的血給牧靈溪換血?
“你還和衛昭一起去放河燈!”葉扶蘇越想越氣。
陳瑾初道:“我隻是單純好奇什麽是放河燈。”
她走到葉扶蘇麵前,問:“外頭傳言牧靈溪有頑症,需要換血,而我就是那個血人,你告訴我,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
葉扶蘇與陳瑾初對視著,道:“沒有本座的允許,任何都不能碰你。”
陳瑾初推開葉扶蘇:“你答非所問!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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