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前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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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瑾初握著葉扶蘇的手,摸到了那枚九龍絞絲吞日銀戒指,笑意盈盈地看著葉扶蘇。

    葉扶蘇道“你知道這枚戒指意味著什麽嗎?”

    陳瑾初搖搖頭。

    “你要成為我們葉家的人,與我同生共死。”葉扶蘇道。

    他說這話原本有幾分試探的意思,想著若是她膽敢說個“不”字或是遲疑,他就……按照他原先的風格,那肯定是一巴掌拍死她,但是,她做了那麽多忤逆他的事情卻依然好好地活著,他所謂的原則什麽的,在她這裏也是浮雲了——所以,葉扶蘇一時也沒想好萬一她說了不中聽的話,他要怎麽辦!

    陳瑾初道“就算沒有這枚戒指,我也願意與你同生共死,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因為你姓葉,也不是因為你位高權重,更不會因為這枚戒指。”

    “上次我也不是生氣才鬧別扭,我是傷心,畢竟你在意一枚戒指勝過我!”陳瑾初繼續撒嬌。

    葉扶蘇道“你說得都是真的?”

    陳瑾初道“嗯!”

    葉扶蘇仍舊不滿意“你慣會甜言蜜語。”

    陳瑾初笑道“本身甜言蜜語就是一種愛啊!否則,你看我除了對你,還對誰甜言蜜語過?”

    葉扶蘇道“那隻是你不敢!”

    “才沒有!”陳瑾初撒嬌道,“我們不是來吃飯的麽?”

    葉扶蘇道“是來吃飯的。這個令牌你收好,千萬別弄丟了。”

    陳瑾初將令牌拿起來,看了看材質,純金的,沉甸甸的,做工精美且繁瑣,上麵還鑲嵌了寶石,這要是……

    葉扶蘇道“別想著賣了換錢,你會沒命花的!”

    陳瑾初笑了,這葉扶蘇還真是洞穿人心。

    “不會。你送的每一樣東西,我都好好收藏。”陳瑾初道,“我們先吃飯吧,我想著還有一件事要做,我要去見一個人。”

    葉扶蘇道“牧朔?”

    陳瑾初道“你太可怕了!什麽都瞞不過你,你是不是又對我用讀心術了?”

    葉扶蘇道“本座沒有。”

    陳瑾初相信他沒有,因為她已經找到了對抗他讀心術的法子,就算他使用了讀心術也看不透她內心的想法。

    “需要本座陪你去嗎?”

    陳瑾初道“不用,有你的令牌在,他應該明白。”

    “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陳瑾初誠心誠意道。

    葉扶蘇端著酒杯卻遲遲未動“為何?”

    陳瑾初道“沒有你,我可能已經死了。雖然你對我的一些要求,我還沒有習慣,但是,不影響我愛你、敬你、謝你。”

    葉扶蘇道“你說什麽?”

    “我說,謝謝你。”陳瑾初道。

    “不是,前麵那句。”

    陳瑾初裝糊塗“前麵哪句?”

    “……”葉扶蘇看著她,二人四目相對。

    陳瑾初一飲而盡,俯下身子親吻上葉扶蘇,將嘴裏的酒渡給他,沉聲道“這樣敬酒可以嗎?”

    葉扶蘇唇角微微上揚,道“尚可。”

    陳瑾初道“是要淺嚐輒止,還是不醉不歸?”

    葉扶蘇道“到我了!”

    他直接對著酒壺飲了一口酒,親吻著陳瑾初……

    陳瑾初覺得自己醉了,不是因為這美酒,而是因為眼前這美色……

    當然,陳瑾初最後沒醉,因為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去了城西的驛館——這一處驛館是專門各國使者修建的,豪華程度不亞於皇宮。

    她打算和牧朔談談。

    但是,她遇見了一個人,當時,她隻看到了這個人的側臉,那身形、那神情以及那輪廓都像極了一個人。

    她忍不住跟上前去。

    “你是何人?為何跟著我?”那人冷道。

    陳瑾初震驚了,為何連聲音都那麽像?

    “說話!”那人又道。

    陳瑾初道“我、我看你像一個故人,所以……冒犯了,還請您多見諒。”

    “故人?像誰?”

    陳瑾初心說,這可是在自己生命裏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前任,因為自己自卑、又沒信心步入婚姻,所以,狠心提了分手,但是,這個人卻留在了她的心裏,不是愛,而是一種愛過的痕跡。

    “南翔小籠包?”陳瑾初答非所問。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他,那他一定知道“南翔小籠包”的含義或是對他們的意義。

    “你說什麽?”那人問道,連皺眉的樣子都一樣。

    陳瑾初不想為這個問題糾纏,雖然她想弄明白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但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奉了國師的命令,前來麵見攝政王,還請貴人代為引薦。”陳瑾初微微一鞠躬,將懷裏的令牌拿了出來。

    那人道“我聽聞國師府有位女使,名喚陳瑾初,說得可是你?”

    “是我。”陳瑾初道。

    那人審視地看了一眼陳瑾初,道“那是我父王,跟我來吧。”

    陳瑾初道“原來是世子。”

    她聽聞這次隨大祈攝政王一同前來的還有攝政王府的世子,他既然喊牧朔“父王”,那應該就是攝政王世子牧翼成了。

    牧翼成領著陳瑾初去見牧朔,途中牧翼成問“大概三年前,天安都曾發生過隕石落入西山,陳姑娘可有印象?”

    陳瑾初一愣,這件事她有印象,當時她剛穿進《第一佞臣》這本書裏,聽後院的丫鬟們提起過。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穿書與這次的隕石有關,但為什麽牧翼成要突然提起這件事呢?

    “隻是聽說過,談不上有印象。”陳瑾初如實相告。

    牧翼成微微一笑,道“到了,我父王脾氣不好,陳姑娘可記得要慎言。”

    陳瑾初正要答謝,卻聽牧翼成道“南翔小籠包皮薄汁多,好吃!”

    陳瑾初驚住了。

    連名字都如此相近,那個人叫謝奕承。

    “小籠包我也會做,世子若是喜歡,可以到國師府來,我們做蟹黃餡的。”陳瑾初笑道,她很快恢複了冷靜,就算他是謝奕承又如何?都是過去式。

    “本世子來天源,本就是為了遊山玩水,自然是有空,你什麽時候空?”

    陳瑾初笑道“等我聊完了正事,隻要我還活著,就有空。”

    “你認識了本世子,你死不了。”牧翼成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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