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你想學,我教你啊(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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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垣綾瀨喊完就後悔了,脖子一縮,生怕白月凜生氣。
    白月凜倒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隻是一副無語的樣子,你沒看見我正在跟星海光打電話嗎?
    許誠也聽到新垣綾瀨從手機裏傳過來的聲音,滿頭黑線。
    他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不喜歡新垣綾瀨這種茶裏茶氣的女人,胸還那麽小。
    主要是不喜歡茶裏茶氣,胸小是客觀原因。
    “抱歉。”
    白月凜有些尷尬的道歉:“綾瀨有時候就是喜歡口不擇言。”
    許誠不客氣道:“那就把她的嘴縫起來,當個啞巴也挺好的。”
    白月凜:“……”
    這麽狠,你該不會真的不喜歡女人吧?
    白月凜把話題拐回來:“星海君,首先恭喜你平安從靈子墓裏回來,其次,關於我們的交易,既然你能夠擊敗無形者,那修煉方法對你可能已經沒有用處了,不如換一個條件?”
    在她看來,許誠能夠擊敗無形者,那他本身至少也是第四級的強能力者,修煉方法對他應該沒什麽用處。
    許誠好奇道:“什麽條件?”
    白月凜提出新的條件:“超能協會的顧問職位,你有興趣嗎?”
    她還是沒有放棄將許誠拉攏在超能協會的打算。
    許誠卻對職位不感興趣:“算了,你還是把修煉方法給我吧。”
    白月凜沒有強求,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那請你把郵箱告訴我吧,我馬上讓綾瀨發給你。”
    等檢查一遍新垣綾瀨發過來的郵件後,許誠才將靈子墓中的事情都告訴給白月凜。
    當然,並不是全部,英雄右臂和殺手的事情都被他給隱瞞了,隻說在靈子墓的深處見到一具屍骨。
    就算預言家把他的事情透露給政府,可那是殺手卡的事情,關他能力卡什麽事呢。
    白月凜似乎沒有任何懷疑,聽完許誠的話後就對他表示感謝。
    掛斷通話後,白月凜盯著手機發呆。
    她很確定,星海光一定是撒謊了,因為靈子墓沒那麽簡單,類似的異空間,鄰居大國也曾出現過,還在裏麵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所以美國人和日本上層才會對靈子墓那麽關注,自由派和保守派都不惜暗中爭鬥起來。
    反抗軍在靈子墓中近乎全滅,剩下的一個女孩還被俘虜了,唯一安然無恙出來的人就是星海光。
    那靈子墓裏的東西,百分之九十九落在他手裏,否認是沒有用的。
    大人物們認定在你的手裏,那你的解釋根本沒有人會聽。
    直到把你挫骨揚灰,仔細搜索沒有找到,才會選擇相信一下你的話。
    ……
    許誠換上殺手卡,端著早飯來到秋宮月的房間。
    秋宮月已經清醒過來了,昨晚的裝死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所以許誠一推開門,她就立刻睜開雙眼。
    見到許誠端著碗過來,秋宮月虛弱道:“你先把衣服給我。”
    許誠露出驚訝的表情:“你能說話了?不是說後遺症會持續很久嗎?”
    從昨晚到現在,也不過七八個小時而已。
    秋宮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慢騰騰道:“是誰每次不到半個小時就能解除後遺症的?”
    第一次在溫泉山,第二次探查靈子墓後回來,許誠都是半個小時內就把後遺症給消除掉,居然還有臉說她。
    許誠哂笑一聲:“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曾經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把呼吸法一口氣升到三級,你能做到嗎?”
    秋宮月繃著一張臉:“我沒有你那麽變態還真是抱歉了。”
    “我總覺得你說我變態是另有所指。”
    許誠對她進行無情的嘲諷:“而且,上次還說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做人可不要太雙標啊,月老師。”
    秋宮月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她實在沒法坦然接受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許誠的床上跟許誠說話,給她的感覺就像事後一樣糟糕。
    許誠把秋宮月已經晾幹的內衣和安全褲拿進來:“需要我幫你嗎?我可以閉上眼睛。”
    “你停止呼吸都沒用,出去,不準偷看。”
    “別懷疑我的人品,我一般都是光明正大看,比如昨晚……”
    秋宮月瞪著許誠,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用修長有力的大腿絞住許誠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扭。
    伴隨著卡察一聲,許誠的頸椎骨斷裂,倒地身亡,死因:光明正大的偷看。
    秋宮月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掛到陽台上,讓路人看個夠。
    等她從腦內小劇場回過神來,許誠已經丟下衣服出去了。
    花了將近二十分鍾,秋宮月才慢騰騰把兩件衣服穿好,不是她不想快,而是手腳實在是沒有力氣,花一個晚上恢複也隻能做到這樣。
    這還是秋宮月的呼吸法基礎比較紮實的緣故,換成普通的三星殺手,不躺上幾天別想動彈一下。
    穿好衣服後,不用怕許誠忽然進來掀開被子了。
    許誠等了好一會,才端著已經重新熱過的早餐進來,慢慢喂給秋宮月。
    昨晚更丟臉的事情她都已經經曆過了,現在被投喂反而開始逐漸適應,沒有感到別扭。
    不過投喂完成後,許誠卻擺出了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月老師,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靈子墓裏麵?還和別的殺手發生衝突呢?”
    秋宮月沒有隱瞞:“我是接了分部的任務,進入靈子墓找到東西的,意外碰到毒蛇和刺蜂,因為我上次給津雲真司投棄權,損害了他們的利益。”
    許誠很奇怪:“既然你已經接了任務,那另外兩個殺手為什麽要跟你做同樣的任務。”
    秋宮月其實也對這一點很疑惑:“我推測他們可能不是在做分部的任務,荒川教官私下將這個任務派給我,沒理由會同時交給其他人。”
    “等一下。”
    許誠發行了疑點:“這個任務怎麽危險,你為什麽一個人就敢接?還不通知我?”
    秋宮月不吭聲了。
    她總不能說,獨自一個人接這個任務,是想擺脫對許誠的依賴吧。
    沒想到依賴程度更高了,這麽丟人的話說不出口。
    見到秋宮月保持沉默,換做平時許誠肯定會放棄追問,但此時卻也嘿嘿一笑,伸手抓著秋宮月的下巴提起來:“月老師,你現在渾身沒力氣,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你還不肯老實交代嗎?”
    “你要幹什麽?”
    秋宮月用淩厲的眼神警告著許誠,眼底深處卻有些慌亂。
    你這個混蛋,難道欺負了魔女還不夠,還想欺負我嗎?
    “幹什麽?嘿嘿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當然是光天化日啦。”
    許誠搓著雙手,一臉邪惡的笑容,然後朝秋宮月猛地撲上去。
    秋宮月發出了驚慌的叫聲:“你住手……啊!”
    幾分鍾後,秋宮月屈辱的躺在床上,眼角含淚。
    她的臉上被畫了幾坨大便,兩條美腿上被寫滿了正字。
    許誠拿著筆在一旁威脅道:“還不肯說是吧,不說就別怪我辣手摧花。”
    秋宮月寧死不屈,隻是冷冷盯著他,不屑一顧。
    “行,你不要後悔。”
    見到秋宮月還執迷不悟,許誠走出臥室,沒一會就回來了,提著一大桶水,開始給秋宮月灌水。
    秋宮月很快就明白許誠要做什麽了,臉色大變,死活都不肯再喝。
    但她經過一晚上恢複的那點力氣,已經用來穿衣服了,根本就沒辦法抵抗許誠的灌注,很快就被灌滿了一肚子液體。
    不到半個小時,秋宮月就臉色微變,兩條腿下意識夾緊,十根漂亮的腳趾頭卷縮著。
    許誠趴在她身邊,張口吹起來:“噓……”
    秋宮月用極度悲憤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齒:“我跟你……沒完……”
    “噓……噓……”
    “嗚,別吹了……”
    “噓……噓……”
    秋宮月漲紅了臉,最後終於受不了投降了:“我說……快讓我去廁所。”
    許誠露出了獲勝的笑容,這才帶著秋宮月去廁所,把她放在馬桶上,然後轉身出去。
    等到關上廁所門後,許誠才鬆一口氣。
    從昨晚開始,雖然已經完成任務,可是許誠一直沒有選擇回歸,因為秋宮月堵住了泉水。
    如果他選擇回歸的話,說不定直接傳送到床上,一屁股把秋宮月坐成肉餅。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其實許誠也想實驗一下,如果他一直不選擇回歸的話,那麽是不是就會一直保持著做任務的狀態?
    “管理器。”
    許誠忍不住在心裏向管理器提出疑問:“任務狀態多久才會強行結束,或者可以一直保留著?”
    【3】
    “三?”
    許誠不由得一愣:“三天嗎?”
    【2】
    許誠:“……”
    【1】
    一陣白光閃過,許誠發現自己驟然回到了臥室裏,躺在還帶著溫柔的被窩中。
    他愣了好一會,然後才張口發出一個字。
    “焯!”
    果然,管理器的空子是沒那麽容易給他鑽的,如果可以一直保留任務狀態的話,那確實太離譜了。
    從昨晚持續到現在,大概也就堅持了不到十個小時,任務狀態就強行結束了。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問了,管理器才發現這個bug,然後順手就打個補丁。
    在床上坐了一會,許誠下床打開電腦,給自己的小說發了一個單章。
    “家人們,我盜墓回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為了慶祝,我決定再請假三天!”
    點擊發表,隔一會刷新,多了幾條本章說。
    “尼瑪,別人慶祝是加更,你慶祝是請假?”
    “我就是來看看你還有多少個請假理由的。”
    “給我點讚,小日子前首相今晚去找作者交流加更的事情。”
    此時,在廁所內,秋宮月扶著牆站起來,準備提褲子的時候,從廁所的半身鏡裏,發現了肚臍眼下麵的神秘符文。
    剛才在臥室穿衣服被胸口擋住了,低頭看不見,此刻靠著鏡子才發現。
    秋宮月的腦袋頓時一懵,為什麽背上的胎記會跑到這個糟糕的地方來。
    昨晚那個混蛋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
    衝擊性的狀況,讓秋宮月的小腦袋一下子過載了,呆呆站在廁所裏一動不動。
    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許誠切換成殺手卡,來到廁所前敲了敲門:“月老師,你吃飽了沒有?”
    門很快就打開了,秋宮月扶著牆挪出來。
    她瞥了許誠一眼,嘴唇囁嚅著,但終究什麽都沒有說。
    神秘符跑到那個地方太糟糕了,她實在是問不出口。
    等兩人回到臥室,秋宮月才交代她單獨接受這個危險任務的原因。
    當然她沒有說出全部的原因,那豈不是告訴許誠自己對他有依賴感嗎?
    所以她隻說了一半——因為荒川文泰答應過,隻要她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就破例將第四層呼吸法交給她。
    “第四層呼吸法?我會啊。”
    許誠沒有隱瞞,在他輕鬆吊打毒蛇的時候就瞞不住了,而且以他跟秋宮月患難與共的關係,也沒必要瞞著。
    秋宮月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可是許誠說出來後,她還是呆住了,脫口而出:“你從哪學的?”
    分部隻有前三層呼吸法,總部才有後麵兩層,當然,沒有算上那些泄露在外的。
    許誠坦然道:“挺簡單的,點個升級就完成了,不用學。”
    看著許誠坦然的表情,秋宮月誤會了,她以為許誠的自己悟出來的,所以不用學。
    她呆呆望著許誠,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你是掛逼吧,為什麽會這麽離譜啊?
    她費盡心思幾年才靠著清心咒學到第三層,許誠剛接觸不到一個月就直接莽到第四層。
    難道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比人和狗還要大嗎?
    秋宮月感覺自己就是一條可憐的狗,一時間隻覺得意興闌珊,人間不值得。
    許誠沒有想到她內心戲那麽多,開口道:“你想學,我教你啊,不用去冒險做任務。”
    秋宮月回過神來:“你願意教我?”
    雖然在賜死者中,隻要成為候選者,就能前往總部學習,可候選者才幾個,殺手那麽多,誰能輪得到?
    百分之九十九的殺手,一輩子都跟第四層無緣。
    “當然,我們倆是什麽關係?那是互相換……”
    差點把互相換床睡給說出來了,他改口道:“不過,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月老師,多少帶點誠意吧,比如露出歐派咳咳,我是說,比如來個土下座什麽的,倒杯茶按按腳,喊我一聲老師不過分吧。”
    他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但秋宮月卻似乎誤會了什麽,低下頭不吭聲了。
    ……
    ……
    一處幽靜的傳統日式庭園裏。
    潺潺的水聲,婉轉的鳥語,翠竹擊石的清脆聲音偶爾響起。
    兩個身穿常服和羽織,年近古稀的老人,正坐在廊下對弈。
    雖然身處在這樣一個能夠修身養性的安寧環境中,可他們之間的氛圍卻顯得肅穆且沉重。
    身穿常服的老人將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忽然歎了口氣:“沒想到,他們的反擊會如此激烈,難道就不怕造成日本動蕩嗎?”
    前首相今早被人行刺身亡,普通人隻知道看熱鬧,議論紛紛。
    但這兩位老人卻知道,這是美國人和自由派的強烈反擊。
    前首相安樂君是保守派領袖人物,也曾經是護國會的一員,自由派選擇將他除掉,一方麵是政壇內部派係鬥爭,另外一方麵,也是對護國會的反擊——反擊他們昨晚對靈子墓的插手。
    另一個身穿羽織的老人冷哼一聲,將棋子重重按在棋盤上:“美國人怕什麽?不過是將我們日本人視為豬狗家畜,宰殺一隻家畜,難道還會害怕其他家畜反抗?”
    日本雖然一直有天誅國賊的習慣,被刺殺的首相也不少,不過在二戰戰敗後,這種習慣就逐漸沒落了,統治階層已經養成了鬥歸鬥,別影響大家吃肉的潛規則。
    嗶嘀閣
    而美國人卻沒有這種顧忌,手段粗糙得很,東京地檢就像一個戰神,已經連續爆殺過很多日本政客了。
    刺殺前首相,一看就是美國人的手筆,他們連自家總統都敢幹,何況是殖民地的狗。
    本來美國人對靈子墓是誌在必得的,可護國會偷偷插手,導致美國人什麽都撈不著。
    發現被耍了之後,美國老惱羞成怒,直接讓自由派反擊,報仇都不帶隔夜的。
    晚上出事,早上送走,非常有效率。
    “如果靈子墓中的東西真的為我們所得,那安樂君也算死得其所。”
    常服老人臉色愁苦:“可偏偏一明一暗,兩撥人馬都失敗,為他人做了嫁衣。”
    進入靈子墓的反抗軍和殺手,都是護國會的手筆,反抗軍在明麵上,殺手在暗中。
    原本以為萬無一失,誰知道兩撥人都幾乎團滅在靈子墓中,實在是出人預料。
    羽織老人抬眼望著他:“已經確定了嗎?是誰拿走了東西?”
    “一個叫星海光的小家夥,嫌疑最大,要除掉他,把東西拿回來嗎?”
    “不,天神族已經快要找到高天原的入口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也嚴重缺乏人手,不能再進行無謂的消耗。”
    羽織老人拎起一顆棋子,沉吟道:“找機會試探一下,然後拉攏過來,都是日本人,相信年輕人會熱愛這個國家的,對三神器的尋找速度,也要加快了。”
    常服老人點點頭,算是讚同這個議桉。
    他扭過頭,看向屋內:“紗理奈,對星海光的拉攏,就拜托你了,一定要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國家已經危在旦夕,強敵環伺,必須自救,如果他身為日本人,有拯救這個國家的義務。”
    屋內,一個身穿豔麗和服的美麗女孩,緩緩跪伏在地上,雙手平放地上,指尖互相觸,額頭貼在上麵。
    “如您所願,宗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