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這裏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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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山巔的金色大殿中,光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其餘天神族也都在這裏。
    就在剛才,先知將黃金和許誠戰鬥的畫麵傳送回來,所有人都看到了過程。
    看完後,每個人的心情都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黃金的戰鬥力如此強大,一出手就打得天照和雅拉這兩位舊神毫無還手之力,完美展現出曾經征服世界的強大武力。
    憂的是,居然冒出來許誠這個同樣強大的敵人。
    他們當然認識許誠,福音曾經調查過,許誠在日本靠著人多勢眾擊敗了耀光,但是天神族以前誰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也沒人知道他就是在東歐幹掉至冬的人,結果現在一冒出來,竟然能夠抵擋住黃金的進攻,威脅程度一下子超過了所有的舊神,位列第一。
    雪上加霜的是,就在剛剛,又有兩個天神族逝去了。
    一個是生命,另一個是海王。
    這嚴重衝澹了大家對黃金複活的喜悅。
    大殿中的氣氛十分嚴峻,每個人臉上都看不見輕鬆的笑容,因為黃金的複活,並沒有給大家帶來想象中那種摧枯拉朽的場麵。
    而他最後對許誠的放水行為,更是令不少人心中感到不滿。
    隻是礙於光明在場,才沒有人敢說出來。
    在無人開口的寂靜中,一道金光忽然從天而降,穿透大殿的天花板,正中那座空無一人的奢華王座。
    金光消散,黃金的身影出現在王座上。
    所有人齊齊都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行禮,雖然不少人心中對黃金最後放過許誠的行為感到不滿,這並不妨礙他們對黃金的敬畏。
    “抱歉,陛下。”
    光明率先開口,低頭認罪:“我們的情報工作出現嚴重疏忽,竟然沒有提前發現這個敵人的存在。”
    許誠如此強大,天神族對此卻一無所知,確實是嚴重的疏忽。
    “無妨,他是弑神者的繼承人,你們碰到他反而要吃虧。”
    黃金並沒有怪罪的意思:“把他交給我處理就行,我與他之間,還有一場未完結的戰鬥。”
    “謹遵您的旨意。”
    光明單手撫胸:“我們會馬上發動情報網,盡快鎖定他的動向。”
    黃金環顧一圈,頓時感覺氣氛不對,這群後輩的目光中帶著一點點異樣。
    他追隨偉大之主傳教幾百年,又當了幾百年的王者,無論是人情世故還是其餘方麵都極為老辣,一瞬間就明白這群後輩在想什麽。
    無非就是對他最後放棄攻擊許誠的行為感到不滿。
    他沒有解釋,身為王者,無須對任何人解釋,他的行為就是不可辯駁的旨意。
    “抱歉,陛下。”
    聰明的光明直接站出來,將罪過攬在自己身上:“為您提供的這具肉體的強度太低,無法讓您發揮出全部力量。”
    “這不關你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黃金瞥了他一眼,不知是提醒還是警告:“你把心思和精力,都放在複活聖者這件事上麵。”
    “請放心,隻差最後幾步,很快您就能見到我們的先祖。”
    “相同的話已經說過太多次了,都退下吧。”
    所有人都彎腰朝他行禮,然後取消精神鏈接,全都消失不見。
    空蕩蕩的金色大殿中,隻剩下黃金一個人。
    他單手撐著臉頰,坐在王座上,緩緩閉上雙眼。
    許誠沒有猜錯,他的複活確實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短時間內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才會選擇和許誠罷手。
    但是,下次就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
    “你還在生我的氣啊?”
    遊輪中,許誠躺在床上,對著坐在房間一角的白月凜開口問道。
    白月凜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對他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天照將許誠帶回遊輪後,許誠開了一個裝死的玩笑,結果把白月凜三人嚇得夠嗆。
    盡管他事後已經道歉了,但是因為這個玩笑過於惡劣的緣故,導致白月凜非常生氣,到現在都不肯搭理他。
    許誠又嚐試了幾句,可是白月凜依舊不為所動。
    “哼……”
    他躺在床上,忽然悶哼一聲,帶著痛苦的味道。
    白月凜還是一動不動。
    見到這種小把戲沒用,許誠隻能使出絕招了。
    他輕輕劃開自己的手掌,讓血液流淌出來。
    血腥味非常的澹,但白月凜一下子就聞到了,她吃了一驚,急忙站起來,轉身衝到了床邊:“你怎麽又受傷了?!”
    可是見到許誠手上細微的傷口,而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她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你還騙我?!”
    白月凜惱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誠伸手抓住,用力一下子拉到床上去。
    兩人在床上翻滾糾纏,把床弄得嘎吱嘎吱響,好一會才停下來,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白月凜將許誠壓在床上,瞪著他:“你不知道這種玩笑很過分嗎?”
    “我知道。”
    許誠抓起白月凜的手,輕輕一吻:“我就想看一看,你們會有什麽反應。”
    白月凜抓起許誠的手,放在嘴裏用力一咬。
    直到許誠的手指故意撥弄她的舌頭,她才呸地一下,把他的手吐出來。
    “下次我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
    許誠雙手扶著白月凜的腰:“不過,我隻能感覺你還在氣別的事情?”
    白月凜沒想到會被許誠看出來,她沉默幾秒,低聲道:“我在跟自己生氣。”
    “啊?你什麽時候還有這種氣自己的愛好?”
    “我是氣自己,什麽都幫不了你。”
    白月凜眼中閃過了一抹暗然:“之前離開日本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你刮目相看,可我最後還是什麽都做不到,什麽隻能依靠你們。”
    “不是吧,你也來?”
    對於白月凜這種情況,許誠非常地熟悉,因為秋宮月也出現過這種情況,怨恨自己的弱小。
    這大概就是過分要強的通病吧,總覺得自己能夠做點什麽,但是夢想往往與現實相反。
    “什麽叫你也來?”
    “我是說,如果你們什麽都能靠自己,那豈不是顯得我這個男朋友很沒用?”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但依賴我沒有什麽不好的。”
    為了勸說白月凜解開心結,許誠決定賣一下秋宮月:“秋宮月比你強對吧,但她比你還過分,什麽都得靠我,我不在她身邊,她就隻能嚶嚶嚶。”
    “你騙我吧?”
    白月凜有些不相信,秋宮月那種性格的人,怎麽可能對許誠抱有那麽大的依賴。
    “你不懂,她也不想依賴我,但是沒那個實力你知道吧?一開始她也很抗拒什麽事都隻能靠我,但最後還是真香了,她也不再糾結是不是對我過於依賴這件事。”
    “真的假的?”
    “比真愛還要真,不信下次你自己問她。”
    雖然知道許誠是在安慰自己,但白月凜的心情一下子變好許多。
    秋宮月被她視為最強的競爭對手,連她都這麽依賴許誠,那自己似乎也沒必要糾結太多。
    許誠觀察著白月凜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她聽進去了,於是給出一擊必殺。
    “我還是比較喜歡那些依賴我的女孩子。”
    “哼,你這是激將法,對不對。”
    白月凜用手掐著許誠的臉頰,把他的嘴掐得都起來:“除了我,你不準喜歡別人,聽到沒有。”
    “親我一下就答應你。”
    “討厭。”
    白月凜低下頭,主動吻住了許誠。
    許誠雙手撫摸著她的腰,正準備兵分兩路。
    結果,他的雙手才剛剛抵到目的地,白月凜就扭頭看向房間門口。
    “滾出來!
    ”
    外麵沒有什麽動靜。
    “你別以為躲著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麵。”
    幾秒後,房門才輕輕的推開,林檎一臉無奈的探頭進來:“我都不打算出聲打擾你們了,你為什麽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不說話就沒問題嗎?你一個大活人杵在門外,你以為我們感覺不到?”
    “你要這樣說,那你說的對。”
    “是你自己心虛。”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許誠及時開口打斷,對林檎問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某人的同族妹妹正在到處找她,我好心過來通知一聲。”
    林檎打了個哈欠:“當然,主要是來看望你的。”
    白月凜這才從床上下來,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服,然後走出門外,順手抓住林檎,把她也給拖出去。
    幾秒鍾後,林檎忽然探頭回來:“哥,我真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有什麽用?”
    許誠雙手一攤:“你自己說服她吧。”
    再這樣下去,白月凜說不定就要氣得大義滅親了。
    等她們倆都離開後,許誠並沒有繼續休息,他的電磁感應覆蓋整艘遊輪,每個人的動向都一清二楚,知道自己的房間就是菜市場,或者應該說是公共廁所,人來人往的。
    一分多鍾後,房門悄悄被推開,紗理奈從外麵走進來,順手把門關上。
    許誠早就知道她會來。
    “你直接過來也沒事,幹嘛一直在外麵躲著?”
    白月凜在房間內的時候,紗理奈就一直在附近徘回了,一直等到白月凜離開她才過來。
    “真的嗎?”
    紗理奈走過來,坐在許誠的身邊,似笑非笑的問道:“凜在這裏的時候,你真的願意見到我過來嗎?”
    換做以前,她絕不會問出這種問題,但是現在兩人都是負距離接觸的關係了,沒必要忌諱什麽。
    許誠嘴硬道:“當然願意。”
    最好還是不要,他可不想處理什麽修羅場。
    “算了吧,我知道你很頭疼,我也不想吃白眼。”
    紗理奈捂著嘴輕笑一聲,她很清楚自己在許誠心中的地位,永遠比不上白月凜。
    就算想要玩什麽宮鬥爭寵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許誠不是那種喜新厭舊耳根子軟的人,作妖反而會讓他感到厭惡。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盡量避開白月凜或者秋宮月這些正宮的光芒,找機會為自己爭取一點私人時間,比如現在。
    “你的身體現在怎麽樣。”
    “沒毛病。”
    許誠不是在逞強,生命權能的恢複力堪比遊戲中的泉水,他現在已經完全恢複到全盛狀態。
    “還是不要太大意了。”
    紗理奈的小手放在許誠的手背上,慢慢插進他的指縫中:“我給你按摩放鬆一下吧。”
    許誠看出紗理奈的想念和渴望,所以沒有拒絕,不過他還是提醒道:“一會你上司就要過來,你確定要嗎?”
    紗理奈輕輕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隻是按摩而已,沒什麽關係吧?”
    “那隨你便。”
    十幾分鍾後,紗理奈的上司終於來了,她毫不客氣的推開房門,直接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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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天照是不想過來的,但是許誠已經跟她約定好,要過來幫他清除火神權能中殘留的意識,才不得不過來。
    紗理奈正躲在被窩裏,感覺到天照進來,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
    天照對正在上下起伏的被子視而不見,走過來抓住許誠的手,開始幫他淨化火神權能裏麵的殘留意識。
    “你不是已經得到弑神者的力量嗎?為什麽還要我幫你?”
    “我現在是一個傷者,你就不能體諒我一點?”
    天照很想抄起拖鞋,一鞋子拍在許誠的臉上。
    你要是傷者,那這個世界就全都是死人了。
    不過看在許誠救了自己的份上,天照還是老老實實的給他幹活。
    “你的靈魂怎麽回事?”
    天照看著不停起伏的被子,沒話找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了?”
    她一眼就能發現許誠的靈魂變得極為強大,已經足以進化為神識,和之前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許誠把手伸進被子裏摸索著,同時實話實說:“尹麗莎白推薦我進入地獄之門。”
    天照頓時嚇一跳。
    “你進去了?”
    “不止,我還出來了呢。”
    天照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忽然說道:“你真不怕死,尹麗莎白那個女人也不靠譜,竟然讓你進入那麽危險的地方。”
    地獄之門,就連她在全盛時期也不敢進去,怕出不來。
    “可我這不是成功出來了嗎?”
    “……”
    天照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如果許誠還沒有進去,那她一定會阻止他進去送死,畢竟這太冒險了,可現在他都平安出來,再說什麽泄氣的話也沒意義。
    隻能歸咎於這家夥不愧是被時之砂選中的人,運氣就是逆天。
    “接下來怎麽辦?一起回冬宮?”
    本來接下來應該繼續尋找世界樹碎片的,可是黃金的出現打亂了這個計劃,一旦落單被他抓住,那可就危險了。
    “先回冬宮吧,找世界樹碎片的事,之後再說。”
    許誠思索了一下後,做出了決定:“你先帶她們回去,我還有點事情要做,之後再去東歐跟你們匯合。”
    天照沒有拒絕,她現在也隻能聽從許誠的指揮行動,不敢到處亂跑,免得被黃金逮住。
    將火神權能淨化一部分後,天照站起來伸個懶腰,正準備離開,卻被許誠抓住了手。
    “怎麽?”
    天照瞥了一眼還在杯子中忙碌的紗理奈,對許誠露出一抹嫵媚的微笑:“難道也要我伺候你?”
    如果許誠敢說是,天照一定會一拳湖在他臉上。
    “免了,我怕你咬我。”
    許誠解釋道:“我好不容易跟義姐見個麵,你總得讓我跟她聊聊吧。”
    天照輕哼一聲,然後直接下線,將身體丟還給禦寺千鶴。
    禦寺千鶴的臉頰一下子紅潤起來,視線躲躲閃閃。
    雖然她早就知道許誠和紗理奈的關係,甚至最開始還是她一手促成的,可現在親自看到還是第一次。
    “等你忙完,我們再聊吧。”
    她下意識就要睜開許誠的手,準備逃跑,卻被用力的抓回來。
    “我一會就要走了,可沒多少時間。”
    許誠對她咧嘴一笑:“你是我姐姐,又不是外人,怕什麽?”
    聽到姐姐這個稱呼,禦寺千鶴隻感到雙腿發軟,被許誠的手輕輕一拉,一下子倒在床上。
    …………
    “你們先走,我過幾天就去東歐找你們。”
    許誠懸浮在空中,朝著遊艇上的眾人揮手告別。
    他也很想跟大家一起回東歐去,但現在最緊要的還是盡快解決基因疾病,融合人造神之心,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免得下次碰到黃金,又得跟他拚命。
    白月凜等人也站在甲板上,不停揮手跟許誠告別。
    雖然來去匆匆,每次相逢的時間都很短暫,但現在是特殊時期,也沒有太多時間考慮什麽兒女情長。
    跟白月凜等人告別後,許誠離開加勒比海,前往位於北美的超能協會總部。
    等他來到協會總部,狄瓦娜和幾個癡女隊友還沒有回來。
    “許先生,您回來的正好。”
    見到許誠回來,正在辦公的埃爾莎連忙站起來:“達爾西教授已經將您帶回來的血液樣本檢測出結果了,我去喊他過來。”
    “不用這麽麻煩,我過去吧。”
    “那我給您帶路。”
    在埃爾莎的帶領下,許誠來到實驗室中,見到了正在忙碌的達爾西。
    在他的幫助下,達爾西恢複壯年,精力也變得十分充沛,才能夠在短時間內將許誠帶回來的血液樣本檢測出結果。
    “你可算回來了。”
    見到許誠,達爾西十分激動:“沒有錯,你帶回來的血液樣本,正是你體內所缺乏的最重要的基因,隻要將基因疾病修複,再把這基因補全,你就是世界樹的花盆。”
    埃爾莎在一旁抿嘴一笑,許誠忍不住吐槽:“什麽叫花盆?你就不會挑點好聽的形容詞嗎?”
    “科研這種事,最重要的是精確,而不是好聽。”
    達爾西對許誠問道:“這種血液樣本,你還有嗎?”
    “具體需要多少?”
    “那當然是越多越好,你應該是從一個活人身上取回來的吧,你可以把他帶回來。”
    “你是魔鬼嗎?要把人家抓回來當個血瓶是吧?”
    “我又不是熱衷切片的瘋狂科學家。”
    見到從墮落之王身上取回來的血液樣本有效,許誠也鬆了口氣,如果不是這個,他真不知道應該去哪找缺乏的基因。
    “我可以再幫你弄一些回來,但數量不會太多,免得人家生氣了。”
    “行吧,你自己看著辦。”
    達爾西說完後,又開始埋頭在工作之中,把許誠丟在一旁。
    埃爾莎怕許誠感到怠慢,在一旁說道:“您別介意,教授就是這種性格。”
    許誠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無所謂。
    他又不是那種注重臉麵的人,別人不尊敬就是冒犯。
    不過一開始他對達爾西確實非常尊敬的,甚至還當成長輩。
    可是幫達爾西恢複青春後,看著他精力充沛的臉,現在已經尊敬不起來,隻能當成同齡人。
    離開超能協會後,許誠再次趕赴熔火之城下方的地下城,準備從墮落之王身上再取一些血液。
    “抱歉了,老兄,還得再麻煩你一下,如果你感覺不舒服的話,下次我給你帶一些補品過來。”
    盡管墮落之王已經變成活死人,不會再開口說話,但良心過意不去的許誠還是開口道歉,順便切開對方的大腿血管,血液像噴泉一樣嘩啦啦的流淌出來。
    等到收得差不多了,許誠這才使用生命全能,替墮落之王治愈腿上的傷口。
    “再見……算了,還是別再見,免得下次又要麻煩你。”
    正當許誠準備離開時,覆蓋整座地下城的電磁感應,感覺到有人闖入,而且還是一個熟悉的人。
    他怎麽會在這裏?
    許誠十分驚訝,看著進入地下王城的黃金至高王。
    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天照已經說過,身後這位墮落的王者就是至高的長子,也就是黃金至高王的兒子。
    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黃金也注意到了站在墮落之王麵前的許誠。
    不久之前,雙方還經曆過一場生死之戰,忽然間又見麵了,氣氛著實有些尷尬。
    許誠惡人先告狀:“你跟蹤我?”
    黃金微微一怔,然後否認道:“並不是,你怎麽會在這個地方?”
    許誠反駁道:“這裏又不是你的家,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黃金澹澹一笑:“你錯了,這裏以前就是我的家。”
    “你說是你家,有寫你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