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意料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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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們,你這是找茬啊,說的我吃不上三菜一湯一般。”傻柱回應了一句,縱觀四合院的百態人生。

    這許大茂就是一個真小人。

    雖然平時兩個人平日裏也不對付,可傻柱並沒有和許大茂這裏互噴,一方麵影響不好,一方麵覺得自己小肚雞腸。

    若是真得這廝有事犯在他的手上。在收拾許大茂也不遲。

    “聽說哥們和秦淮茹鬧掰了。”傻柱回過頭,正啃著油條的時候,這許大茂賤兮兮的端著盤子來到傻柱的對麵。

    有些奚落道。

    也就‘嗬嗬’了。

    傻柱對於許大茂的心思賊清,這人就會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主,那婁小娥和他在一塊,也有三五年的觀景。

    可一直沒有生下一兒半女,都快成為這貨的心病了。

    這不是一直惦記著秦淮茹這塊地嗎?

    那大前燈,還有肥碩的臀部,怎麽看都是能生的主,在加上已經有了三個,這許大茂故而平日裏之所以和傻柱鬧別扭。

    和秦淮茹也有很大的關係?

    誰讓他一直壞兩人的好事啊。

    “許大茂,怎麽對俏寡婦有意思啊。難道不怕婁曉娥回家和你拚命嗎?”傻柱並沒有搭理他這茬。

    反而故意激怒道。

    婁曉娥的父親,可是軋鋼廠的董事長,以前更是有婁半城的稱號,老牌的資本家,現在嗎?

    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過幾年之後,那日子隻會越發的艱難。因此傻柱其實對於婁曉娥也並沒有特別的感觸。

    許大茂臉色一變。

    這可是他的一塊心病啊。

    現在之所以不敢和婁曉娥鬧翻,那婁父就是最大的絆腳石,壓在他的身上喘不過氣來,這廝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其實很大一部分還有是婁父的功勞。

    至於他小肚雞腸。

    “就她,敢在我的麵前呲牙嗎?這好日子她是不想過了。”許大茂嘴硬道。

    聲音有些大。

    好像傻柱剛才踩住他的耗子尾巴一般,引來周圍正在吃飯的人的側目,一個個哄堂大笑起來。

    “許大茂,就你有這個本事嗎?”其中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略帶調侃道。

    這貨雖然不能說怕老婆。他怕的是婁父的影響力。

    嗬嗬!

    傻柱吃飽喝足,雖然這皇城根都喜歡喝豆漿,可她實在是咽不下去,隻能吃點豆腐腦。給老板麵前的錢盒裏丟下一毛錢。

    就要離開。

    “傻柱,等一下啊。”許大茂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還沒有喝完老豆漿,就追了出去。

    “許大茂,你飯錢還沒有付呢?”老板直接叫住他。

    雖然都是老鄰居。

    一個胡同中的人,可也不能直接撒丫子就跑啊。

    傻柱並沒有搭理這貨,誰知道他的肚子裏麵還有什麽鬼主意。一肚子的壞水,他可不想被拖下水。

    當海浪褪去的時候,誰在裸泳一目了然。

    在前半生,傻柱可以壓著許大茂,主要靠的是武力值,原著中,後三十年,其實都是許大茂壓製著傻柱的。

    當然。

    這貨做生意失敗,一貧如洗,蹲局子。最後傻柱看他可憐,收留了他,可結局的話。這貨其實比起傻柱來說。幸福多了。

    沒有對比。

    就沒有傷害啊。

    “傻柱。”

    當許大茂從兜裏掏出五分錢,丟進錢盒之後,手裏麵還啃著一根油條,一路疾馳,才追到傻柱。

    “你怎麽不說話啊。”

    許大茂不滿道。

    兩個人雖然平日裏喜歡鬥嘴,可傻柱不搭理他,還實屬於少見。

    有些稀奇。

    “爺們,我不想當著怎麽多人的麵子,給你兩巴掌,我有名字的,可以叫我何雨柱,也可以叫柱爺。都可以,唯獨不許叫傻柱。”

    何雨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緊握的拳頭。讓許大茂退後一步。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叫了幾十年的傻柱了,今日怎麽就要改稱呼啊。”許大茂也不敢靠近傻柱。

    兩個人從小打到大。

    他也明白傻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可也不敢過分的招惹傻柱,平日裏他喜歡落井下石,可也不是無腦殘。

    天然的惹是生非。

    “柱子,剛才的話,你好好的考慮一下。”許大茂小心警惕道。

    “什麽?”

    “秦淮茹的事情啊。”

    許大茂一副見鬼的表情,詫異的看著何雨柱,這貨難道真的是幡然醒悟,不在將心思放在秦淮茹的身上了。

    “你若是有這個能耐,搞定那俏寡婦,算你有本事。”

    傻柱淡淡的回應道。

    真當秦淮茹是一個吃素的人,那俏寡婦可是要吃肉的,平日裏不僅一大爺幫助秦淮茹,這許大茂也不少幫助啊。

    在軋鋼廠更是拿出飯票給她打飯。

    為何易中海可以半夜送粗糧,可許大茂不行。

    這裏麵可能還有婁曉娥的原因,婁父可是軋鋼廠的董事長,若是平日裏最多她也就算是騙吃騙喝。

    可還沒有上升到道德高度。

    若是那婁曉娥知道之後,一定會讓秦淮茹身敗名裂,成為人盡皆知的‘破鞋’。那時候才是秦淮茹的滅頂之災。

    這也是為何許大茂也就是嘴上沾點便宜,過一下手癮。趁機摸一下手指,臀部這已經算是極限了。

    若是還想要更近一步。

    根本不可能。

    “柱子,你這是小看爺們,等那一天讓你看看爺們的雄風。”許大茂拍著胸脯道。

    何雨柱對此嗤之以鼻。

    這貨也就是嘴上的功夫了得,真當到了真格的時候,那秦淮茹是這樣容易忽悠的,若不然,也不會是白蓮花的稱號。

    軋鋼廠的老光棍中,那一個不想和秦淮茹發生一點故事,可又有幾個人真得能如願所長。在他的記憶中。

    沒有一個。

    至於易中海,這糟老頭,他都覺得是第一個。

    “等等我啊。”

    許大茂見到何雨柱朝著前麵,大步的走去,並沒有和他較量的意思。覺得有些無奈。

    如果供銷社的時候。

    何雨柱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琳琅滿目的商品,就是房間有些陰暗,湊合著看吧,這胡同基本上是屬於房間小。

    能利用的地方,基本上都利用起來。

    北方的胡同基本上就是這樣。

    三間大瓦房,覺得多嗎?

    其實是按照那個屋頂的橫梁去評判的,有的其實隻能算是一間大瓦房。一個門,然後裏麵在隔出一個門。

    分內外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