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裁縫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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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爺,您先忙著。”

    何雨柱隨意的敷衍了一句,這閻埠貴可是一隻老狐狸,稍有不注意就要著了他的道,魑魅魍魎的算計。

    總是一環套著一環。

    當初,他給閻解放做了一桌酒席,連桌子都沒有上,更不要說給工錢了,沒有找他要紅包,已經算是法外開恩。

    除了女方家的父母,還有他們之外。十幾個人躲在屋內吃了一頓酒席,什麽也沒有發,還想著收紅包。

    也沒有誰了。

    “你這孩子,三大爺現在在家做著呢?有什麽可忙的,倒是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你可要惦記在心上啊。”閻埠貴看著遠去的何雨柱提醒道。

    嗬嗬

    何雨柱冷笑一身。

    “三大爺的吩咐,哪裏敢忘記啊,倒是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麽這麽長時間了,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啊。”

    這空手套白狼的戲碼。

    他怎麽可能在上當。

    反正不是他的事情,是閻家的事情,若是不嫌棄人家女方說摳門,他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包辦。

    “你這壞心眼子,三大爺怎麽能忘記呢?”閻埠貴敷衍了一句之後,就不在說話。

    “什麽事情啊。”

    劉海中看著眼前和睦的一幕。

    有些詫異,要知道何雨柱最看不上的就是閻埠貴,可現在兩人的關係,似乎好轉了不少啊。

    咳咳

    閻埠貴嘿嘿一笑,宛若一隻大灰狼一樣。

    瞅了瞅前院正在洗漱的秦淮茹。

    故意道:“那傻柱想要我將我們學校的冉老師,介紹給他當新娘,你說我怎麽可能答應他啊,這不是害了人家冉老師。”

    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可是吃人的時候,一點也看不出這老家夥的敦厚老實啊。尤其是故意這樣大聲,說白了就是讓俏寡婦聽的。

    意思非常的明確。

    “秦淮茹,你快點努力啊,看看三大爺,為了你的幸福,可是將傻柱忽悠的團團轉啊。”

    訕訕一笑。

    秦淮茹的眼中冒著光,感激的眼神,盯著閻埠貴。

    一切盡在不言中。

    若是何雨柱真得找到媳婦之後,那她想要在占何雨柱的便宜,還想要像之前的時候,哪怕是何雨柱的工資都是他代領。

    一點可能都沒有。

    哎!

    秦淮茹麵無表情的洗著泛白的衣服,心裏麵不是一個滋味。

    這傻柱真得是越來越精明了。

    想要在和之前的時候,肆意的吸血,沒有半點的可能啊。

    胡同口。

    何雨柱打了一個噴嚏。緊緊的捂著身上的破棉襖。

    都有些漏風,這還沒有那些無業遊民穿得衣服精幹啊,怪不得人家姑娘根本就看不上他呢?

    就他這一副山中野人的樣子。

    若是第一次見麵,哪怕他是一個姑娘,也會嫌棄他的。

    “這又是誰在罵我啊。”

    何雨柱喃喃自語一聲,朝著拐角處的裁縫店走進去。

    “同誌,給我定做一身衣服。”何雨柱看著幾個婦女,那縫紉機都快踩得冒煙了,由此可見這過年前的風口。

    訂單爆滿啊。

    “傻柱。”

    一個靚麗的小姑娘從櫃台裏麵走出來,大方的樣子,還有一點嬰兒肥。

    “陳雪茹。”

    何雨柱終於想起來這小姑娘是誰了,長得是越發的高挑了,那娥眉小臉蛋,白芷的皮膚,再外加一身旗袍。

    這小姑娘真的是你隻要漂亮,不要溫度啊。

    雖然披著一身的皮草。

    可那漏出來的白芷的大腿,還是有些寒冷啊。

    “你這真得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啊。”何雨柱提醒道。

    “你懂什麽?”

    陳雪茹嬌媚的一笑。

    “等老了之後,你不要後悔,像是什麽老寒腿啊。走路疼的時候,你就知道現在的漂亮是以受凍為代價的。”

    “你的臭嘴,還是不懂得說讓人高興的話。”

    陳雪茹也懶得和這直男癌晚期的人在這裏浪費口舌。

    “怎麽終於舍得換一身新衣服了。”陳雪茹調侃道。嫌棄的看著何雨柱這一身著裝,那漏風的棉襖。

    似乎還是七八年前從她這裏定做的呢?

    “你這是縫縫補補又三年,這穿了有七八年了,怎麽舍得扔掉了。”

    陳雪茹直接拿出皮尺,在何雨柱的身上量裁起來。

    他也隻能任由眼前的小妮子擺布了,這女人也算是女中豪傑啊。一個人支撐著裁縫店,邊上的絲綢莊也是人家開的。

    “這確實有點不能補了。”

    何雨柱訕訕一笑,這陳雪茹和一個話嘮一樣,他根本就插不上嘴啊。

    “好了。”

    陳雪蓮在紙片上記下何雨柱的尺寸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恩。”

    “不要走啊,你選一身顏色的布料啊。”陳雪茹看著何雨柱就要離開,連忙提醒道。這傻柱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沒心沒肺!

    “那個來一身黑色就行了,耐髒。”何雨柱丟下兩塊錢,就趕緊離開,這娘們的誘惑,他可經受不住啊。

    “兩個星期後過來拿。”陳雪茹看著何雨柱跑走之後,走到門口,倚靠在門框上,嬉笑道。

    “恩。”

    何雨柱頭也沒有回,擺擺手回應著。

    “無膽匪類。”

    陳雪茹罵罵咧咧的撂下一句話之後,就走到櫃台裏麵,坐在板凳上,靠著牆壁,盯著自己的指甲。

    從櫃台上拿起一個指甲刀,慢慢的修剪起來。

    “茹姐,那就是一個傻子,你怎麽對他這樣的好啊。”正在埋頭踩縫紉機的小姑娘,抬起頭,調侃道。

    “傻子。”

    “人家那是老實好不好,你也不看看他對他們院裏麵的秦淮茹的深情,隻不過是錯付了人罷了。”

    陳雪茹甩出一個白眼。

    “什麽都不懂。”

    聯想到自身。

    她雖然不是那個俏寡婦,可是她也是一個離婚的女士啊,還帶著一個孩紙,若是能將傻柱在招攬上門。

    當一個上門女婿。

    那她的小日子也會越過越好啊。

    關鍵是還燒的一手好菜,兩人掙錢,她一個人花,想想也有一些幸福啊,可惜這何雨柱就像是一個木頭一樣。

    根本不開竅。

    若是何雨柱知道這陳雪茹的想法,一定大呼冤枉啊。

    這不是錯過了嗎?

    走在胡同口的何雨柱,略帶憂愁的目光,盯著前麵的菜市場,東單菜市場,想要掙外快的門簾。

    就在眼前啊。

    從水塘中釣上來的魚,來菜市場賣的話,那一定可以傾銷而空啊。隻要價錢合適,不出三天,就能掙到一台自行車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