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何雨柱起了一個大早，就騎著自行車，手裏麵還拿著冰錐，外加一個塑料桶，朝著郊外疾馳而去。

    野生的魚。

    現在還是非常的美味的。

    至於家養的魚，現在還沒有推廣開，隨便一個小池塘，隻要是能吃的，少不了人的擁擠。這年頭。

    家裏都貧。

    能吃點肉，算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有的人冬天更是上山狩獵，有野豬、兔子，麅子。哪怕是田鼠也不放過。

    所到之處。

    就差一句來形容。

    寸草不生！

    找到一處河麵。

    冰天雪地中。

    很少有人大早上出門，來這河麵上鑿冰窟窿，何雨柱也就是穿的破棉襖，還是他晚上回家自個縫的。

    至於他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

    才不管他的死活呢？

    卡茨卡茨。

    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何雨柱終究將凍了有三尺厚的冰層個鑿開，撒了一把蚯蚓扔進去，也想要魚糧。

    奈何？

    這時候，釣魚可不是一件休閑的運動，這年代，能出來釣魚的，都是奔著發家致富去的，自己吃不完。

    也可以勻出去幾條。

    不給錢沒關係啊。

    可以拿糧食換啊，想要改善一下夥食，總要付出一點東西才行啊。以物易物，這也算是非常原始的一種交易。

    淩晨三點。

    還有所謂的鴿子時、琉璃廠擺攤的人。

    不在少數。

    有票販子，也有玉石販子，古董販子，大晚上不睡覺，都是為了養家糊口，可不是為了撿漏。

    那是富人的生活。

    擺攤的又有幾個不是窮人的，從地裏麵刨出的好東西，或者老祖宗留下來的落魄公子哥，這皇城根。

    隨便一塊磚頭砸下來。

    誰家的祖上沒有富裕過。

    白首作揖！

    旗人子弟、大院子弟、富商世家不一一數，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主。

    來了。

    當何雨柱看到洞口的魚都擁擠在狹小的冰洞的時候，也不下什麽杆子。直接徒手就撈。一條、兩條

    不一會的功夫。

    直接裝滿了塑料桶，隨手一拎，少數有二百來斤，這可是大豐收啊。

    哼著小曲，騎著自行車就往四合院趕。

    當天剛剛亮起來的時候。

    家家戶戶也冒起了炊煙，糟老頭子們更是早早的起來，收拾這自家門前的積雪，劉海中這官迷。

    更是學起了打太極。

    就是動作有些不太美觀。

    一個西瓜劈兩半

    這動作。

    哪怕是傻子做的都比二大爺這個逗比強上那麽一丟丟，可是劉海中可是恍然未覺。當看到何雨柱拎著水桶，騎著自行車走進來的時候。

    雙眼如銅鈴。

    “柱子，這是從河邊撈魚回來拉。”聲音有些大，似乎生怕人不知道一般，連忙湊到何雨柱的身邊。

    “二大爺，您這”

    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這劉海中就差下手搶了直接拉住何雨柱的水桶，非要看一個究竟，尤其是看到堆得滿滿的水桶。

    少數有二十條。

    “柱子，送給二大爺一條怎麽樣。”

    這老貨直接開口，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禮儀，反正也覺得何雨柱好欺負，一點也不害臊，可何雨柱能讓他得償所願。

    這

    “怎麽還猶豫啊。這些都不要錢的。”

    劉海中大聲嚷嚷中，更是將看熱鬧的閻老摳給喊來，至於易中海遠遠的站著。沒有上前搭訕。

    昨夜風喧囂。

    何雨柱可是沒有給他半點的麵子啊。

    “二大爺，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麽不要錢啊，您老也可以起一個大早，去河裏麵釣嘛，有沒有人攔著你。”

    何雨柱麵露不虞。

    劉海中訕訕一笑。

    “柱子，二大爺不是這個意思。”

    想要吃魚。

    自然是要花錢買的，以物易物也可以，至於劉海中也不是沒有用過這辦法，蹲守一晚上，就釣上來拇指大小的魚。

    還不夠他一個人塞牙縫的。

    可何雨柱手裏的可是大鯉魚。

    不簡單啊。

    “柱子，都是街坊鄰居的，你總不好意思和大家提錢吧，多生分啊。”閻埠貴也想分一杯羹，直接將何雨柱釘在道德的製高點。

    嗬嗬~

    若是之前。

    傻柱或許吃著一套，我為大家嘛。

    現在

    何雨柱還真的是不吃這一套，同樣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麽讓著他們啊，一幫子的魑魅魍魎。

    占不到便宜。

    就是吃虧的主。

    “三大爺，我也沒見你將自行車給讓出來讓大家騎啊，上一次，我記得借用你家的自行車，你除了收了我五毛錢之外，還扣了我一塊的押金吧。”

    何雨柱直接撕開閻老摳虛偽的麵具。

    他這還是一個外人。

    閻解放他們更是悲慘，雖然不要押金，可是這騎自行車，也是要提前申請的，還需要花兩毛錢。

    算計到子孫後代的頭上。

    也沒誰？

    閻老摳立馬臉色一變，可是也不好直接離開，就看能不能免費吃大餐呢？

    “這事情已經過去了。”

    閻老摳連忙擺擺手。

    “何必在提呢？”

    “傻柱，我要吃紅燒魚。”

    若不說這棒梗可真的是頭鐵，記吃不記打，根本就不曉得什麽是遠離，仗著自己年齡小，覺得何雨柱應該讓著他。

    給他好吃好喝的。

    乖兒啊。

    你可不是我何雨柱的種子啊，有什麽資格在他這裏吆三喝四的。

    也不知道原著中。

    棒梗這貨一方麵心安理得的吃著何雨柱做的飯，一方麵又不和他說話，哪裏來的底氣，說白了。

    也是原著中。

    傻柱比較下賤。

    若不然，就這兔崽子，大耳瓜子直接抽上去，不叫幹爹，就餓著肚子得了，還慣著他，真是不住所謂。

    “諸位，大家最多也算是萍水相逢的交情，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若是想吃，我也不坑大家，給你們一個優惠，一斤三毛，你們看怎麽樣。”

    何雨柱的價錢，絕對屬於公道。

    東單菜市場。

    一斤豬肉都需要七毛三分。

    何雨柱手裏的魚，連一半都不到，這可都是肉。

    不吃虧！

    “還要錢。真冷血。”閻埠貴顯然也是沒有預料到何雨柱盡然敢開口，這平日裏不也見他孝敬聾老太太嗎？

    至於易中海還能偶爾打一個牙簽。

    “這”

    “三大爺，也沒有見你讓我免費借您家的自行車騎一下啊，還的洗的幹幹淨淨的，才能還回去，若不然，我剩下的一塊押金，您都給扣沒了。”

    何雨柱譏諷道。

    “誤會？”

    閻埠貴也沒有什麽臉在待了，隻能離開，若是再說下去，這貨恐怕將褲衩子都被何雨柱給扒拉出來。

    “二大爺，怎麽樣，來一條。”何雨柱看著劉海中，那心寬體胖的神態，這劉家的油水，幾乎都進了劉海中的腰包。

    至於劉光天哥幾個。

    煎雞蛋都不讓吃一口。

    啃窩窩頭才是他們一輩子的主題。

    都快成為四合院的笑柄了。

    這

    “來一條。”劉海中不管什麽說，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爺，有點官迷，怎麽也不肯失去自己的身份。

    從屋內端來一杆稱。

    掂量了一番。

    三斤六兩。

    “既然是二大爺賞臉，餘頭就不和你要了，直接給個一塊就行了。”何雨柱大方的說道。

    “好小子，會做買賣。”

    劉海中見自己占便宜，也不多說什麽？

    爽快的掏錢，至於劉光天哥兩有沒有這個福分，也吃一點魚肉，那就看二大爺的心情，不過看事情。

    應該是不可能。

    最多也就是給這兩貨喝點魚湯。

    若是紅燒魚的做法。

    隻能梭哈一下魚骨頭，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柱子，也給我家來一條。”婁曉娥也有些嘴饞，去東單菜市場，不說距離遠不說，還貴，五毛錢一斤。

    這何雨柱三毛，確實便宜。

    “回來。”

    許大茂作為何雨柱的死對頭，顯然是不樂意讓婁曉娥買何雨柱的東西，這不是資敵嗎？那他的麵子往哪裏擱置啊。

    “東單菜市場，五毛一斤。”

    婁曉娥直接說道。

    這

    “那你買吧。”

    許大茂一愣，這一倒手，直接賺了一塊錢，這樣想想，也未嚐不可以，許大茂不阻攔之後。

    何雨柱也沒有挑刺說。

    什麽徐大茂和狗不賣的醜劇。

    這魚多的是，能換點票子，到時候自己也闊綽一點，小酒館買點散打的酒水，還有就是吃飯，可是不要票的。

    嫌麻煩。

    電影票這些也不要。

    “六斤六兩，直接來兩塊吧。”

    何雨柱微笑道。

    “嗯。”

    “不過這魚有點重，你們一頓飯吃不了，最好一半紅燒，一半水煮。”何雨柱好心的提醒道。

    這婁曉娥因為原先是資本家的大小姐。

    做飯方麵還是不敢恭維。

    沒有秦淮茹這個手藝。

    沒辦法。

    “多謝。”

    婁曉娥嫣然一笑，拽著大肥魚往家裏麵走去，這料理魚，就看許大茂的手藝了，比起何雨柱做的來。

    還是差了一點啊。

    人都走了。

    何雨柱拎著水桶正要回家，可是棒梗這兔崽子和一個仇人一般，猙獰的看著何雨柱，也不知道這貨怎麽想的。

    還呆滯在原地。

    “柱子，我家不容易，你看能不能賒上一條鯉魚啊。”秦淮茹一看這棒梗，顯然也是好久沒有吃肉，想要改善一下夥食啊。

    額！

    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嘛。

    這賈家借的錢，何時還過啊。

    搖搖頭。

    “秦淮茹，小本買賣，概不賒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