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小人之心,長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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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老虎發威!

    “不聊了,不過你若是有想法的話,可以商量一下。”

    許大茂壓低聲音,給白蓮花留下一個活扣,想要什麽,必須的付出什麽,一場交易嘛。自然需要討價還價。

    何雨柱是傻柱。

    可他不是傻茂。

    可以任由她隨意的拿捏。

    “奶奶,我想要吃肉。”

    聞到肉香味的棒梗,虛弱的走到門口,憤怒的目光,盯著隔壁,似乎一切都是天生一般,憑什麽不接濟我們。

    “吃肉?”

    賈張氏也想啊,可是也要看外人的臉色,沒有何雨柱的接濟,他們家的日子過的越發的貧苦。

    可

    這裏麵都是秦淮茹惹的鍋啊,若不是她失誤的話,現在她就敢讓棒梗直接去何雨柱的屋內端盤子回來。

    關起門來吃。

    “淮茹?”

    賈張氏招招手,勉強的從兜裏掏出五毛錢,和吃了她的肉一樣,拍在桌子上。

    “買上六兩肉回來吃?”

    破天荒頭一遭,都讓秦淮茹有些吃驚,這日子是不過了嗎?有這點錢,還不如買點布回來,給家裏的被褥給換了。

    “怎麽了?”

    賈張氏不喜道。

    “豬肉,我看就不要吃了,買點布回來,將這些被褥全部給扔了吧。”白蓮花的心裏麵有些膈應。

    呸。

    “真當自己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啊,洗一下不就幹淨了嗎?”賈張氏不悅的盯著白蓮花,這還能蓋。

    “主要是有些難聞啊。”

    秦淮茹解釋道。

    這賈張氏也就是說一說,可是她則是要跑斷腿啊,這水池裏麵的水,都有些泛黃。一層汙穢漂浮在上麵。

    “不行。”

    “沒有聽到嗎?我乖孫要吃肉。”

    賈張氏可不管這一些,衣食住行,衣排在第一位,可是在她家裏,可不是,衣服破了,可以繼續打補丁。

    可是吃不上飯。

    那可是大事。

    “好吧。”

    東單菜市場,秦淮茹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克扣了倆毛錢,塞進自己的兜裏,拿著草繩拴著豬肉。

    招搖過市!

    這閻老摳可以拿著一塊豬皮出門的時候,擦一下嘴巴,然後說自己吃了一頓豬肉大蔥的餃子。

    為了省下兩個錢。

    可是他們家不行啊。

    棒梗,就像是一個無底洞,總是做出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給家裏帶來很多的困擾啊。

    “呦!”

    “淮茹,買豬肉了啊。”

    剛踏入大門,就被閻老摳給看見了,心裏麵更是一張羨慕啊,這賈家的日子,那裏是不好過。

    這是沒有對比啊。

    和他家比起來。這生活水平,比他家好了不止一籌啊。

    “過年了,買上一點,改善一下夥食。”秦淮茹臉色一愣,連忙解釋道。

    “應該。”

    閻老摳擺擺手,不過以後可是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接濟賈家了,雖然他也沒有接濟過幾次。

    可那也是錢啊。

    “三大爺,回見!”

    秦淮茹連忙回到屋內,這閻老摳一看就是羨慕啊,這逢年過節,閻家也是舍不得拿出一點好吃的啊。

    一斤肉。

    能吃一個十天。

    怎麽吃?

    多買大蔥,多放白菜。

    切吧切吧,可以出來十斤的餃子。

    剩下五兩豬肉,還能炒三個菜。

    精打細算之下,這日子過的也算是讓人羨慕啊,可是他們家可不能這樣做啊,這賈張氏更是頓頓吃肉的老主顧。

    之前。

    何雨柱每天晚上還能帶點飯盒回來,都有小炒肉,幾乎都被她和棒梗給吃的一幹二淨。

    現在?

    日子過的緊巴巴,可是還能吃小餅幹。

    豬肉段。

    這一點,也不夠塞牙縫啊,她還沒有上桌,就被賈張氏和棒梗給吃個不剩。

    哎。

    路過何雨柱的房子的時候,隨意的一撇,那桌子上的殘羹剩菜還有很多,可這些不是她的啊。

    想開口吃一點。

    可現實的骨感,讓她根本就不敢上門。

    求辱?

    離去的話,心裏麵更是不甘心,可是她

    屋內。

    賈張氏翹首相盼,至於棒梗更是在地上打滾。

    “怎麽還不回來啊。”

    棒梗一看頭頂的黑影,頓時來了精神。

    “買上了。”

    “趕緊做去。”篳趣閣

    賈張氏一看這有點少啊。

    不一會的功夫,小炒肉就出鍋,除了肉段,剩下的就是洋蔥、還想加一點木耳,可惜家裏沒有啊。

    正要嚐一口鹹淡。

    “吃什麽吃?”

    賈張氏一把奪過。

    “我們還沒有吃呢?吃窩窩頭多香啊,你趕緊吃窩窩頭去。”

    秦淮茹尷尬的將筷子停在半空,這還沒有夾一塊出來啊,這老太婆可真的是摳摳搜搜,難道她不是這個家裏的人嗎?

    “這。”

    “我也想要吃一塊。”

    秦淮茹艱難的開口道。

    卑微啊。

    “你也配吃。”

    一些難聽的話,賈張氏和棒梗邊吃邊說,將白蓮花給扁的一文不值。

    “你。”

    “我還就不洗了,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秦淮茹將手裏的筷子一扔,背靠牆壁生著悶氣。

    “怎麽說你兩句還尥蹶子了。”賈張氏聞言一怒,可是嘴上則沒有閑著啊。

    諷刺?

    鄙視?

    還是不滿。

    總之這家,秦淮茹暫時是不計劃待了,走出家門之後,朝著小酒館走去,她不管怎麽說,也是軋鋼廠的員工。

    怎麽還是有點餘錢的。

    可當看到飯菜的價格之後,心裏麵頓時有些不樂意,這隨便一盤小炒肉,需要一塊五,明碼標價。

    童叟無欺!

    這

    苦澀的一笑。

    還是存一點吧,要了一兩散酒,點了半碟花生米,秦淮茹一個人喝著悶酒,在看看不遠處的四合院。

    家有老虔婆。

    拖油瓶?

    她也有些堅持不下來啊,可是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她現在也隻能勉力支撐啊。在看看何雨柱。

    這日子越來越有盼頭。

    結婚之後。

    哪裏還有他們家的好處啊,從原先的生活中上的水平,直接降級到貧困,這可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啊。

    難道

    她不甘心啊。

    越喝酒越鬱悶,一個人哭泣著,無奈的看著冰冷的雪地,不知不覺,待了五六個小時,當她再次迷糊的清醒的時候。

    才發現天氣黯淡。

    該回家了。

    四合院。

    還未進門。

    就聽到賈張氏罵罵咧咧的一邊洗自己髒汙的衣服,一邊罵著她的不孝順。

    “老嫂子,少數兩句吧。”

    易老頭都有些看不下去,這明顯就是把秦淮茹當成一個外人嗎?

    自己吃香喝辣的。

    讓別人看著。

    不地道。

    “怎麽,心疼了,我還不能說兩句,不就是沒有吃上兩口小炒肉嗎?我和棒梗都不夠吃,這就給我甩臉色。”

    賈張氏不滿道。

    嗬嗬~

    “你在這樣的強硬的話,若是秦淮茹拋下這一切,人家找一個人嫁了的話,你可怎麽辦啊。”

    劉老頭戲虐的看著賈張氏。

    一張臭嘴。

    現在賈家的一切,都是依靠秦淮茹來支撐,怎麽能不起二心啊。

    劉老頭一說。

    賈張氏頓時感到一陣的心驚:“不會吧,難道她能放得下三個孩子。”

    嗬嗬~

    閻老摳冷笑一聲:“舍不舍得三個拖油瓶不知道,可是你這個老虔婆肯定會舍得了,除了吃喝拉撒,你還會做什麽啊。”

    言語有些無情。

    可是閻老摳說的可都是實情,哪怕是賈張氏也無法反駁,一雙繡花鞋,能繡上幾年的光景,都沒有穿到身上。

    這

    “三位大爺,她若是來了之後,你們可都要站在我的一邊啊。”賈張氏慌張的看著門外。

    一抹倩影。

    不是那白蓮花,又是誰?

    俏寡婦雙手抱胸。

    依靠在青磚上,斜眼看著賈張氏。

    她何嚐沒有想過拋棄這一家,遠走高飛啊。

    可現實不允許啊。

    “淮茹,老太婆知道錯了,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啊。”聞到酒味的易老頭,眉頭一皺。主動解釋道。

    “沒事。”

    飄飄然。

    秦淮茹慢悠悠的回到屋子。

    至於賈張氏沒有看一眼。

    “你怎麽還能進屋呢?趕緊將這些衣服給洗了啊。”賈張氏連忙忘記剛才的恐懼,直接使喚道。

    “老太婆,忍你很久了,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洗幹淨,若是不洗幹淨的話,就不要進屋。”言罷。

    索性從裏麵鎖上門。

    屋外。

    徒留幾個人在一塊麵麵相覷。

    這真的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當白蓮花躺平的時候,這賈張氏又算一個什麽啊,明明什麽都不是,反而咱這裏做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甩臉色給誰看?

    這

    “三位大爺,難道你們就這樣看著嗎?趕緊的啊,把她給我弄出來,翻了天還。”賈張氏喋喋不休的時候。

    易老頭他們默契的離開。

    相對於賈張氏。

    他們還是更願意和秦淮茹打交道。

    白蓮花的情商多高啊。

    在看看她。

    蠻不講理的一個老虔婆。

    有用的時候是大爺。沒有作用的時候,就是糟老頭。

    “你們怎麽能這樣啊。”

    當賈張氏看到都回屋之後,心裏麵一片的荒涼啊,這若是以後和他們起了衝突的話,那還不是直接被趕走嗎?

    秦淮茹的手段何時這樣的老辣啊。

    當何雨柱晚上正要送冉秋葉回家的時候。

    賈張氏突然冒出一句:“狼狽為奸,冉老師,你跟何雨柱在一塊,你們不會幸福的。”

    尼瑪?

    何雨柱想要給他一巴掌,可一聞到她身上的臭味。

    停下腳步。

    “別聽老虔婆的說的,她就是嫉妒,看看今天這一家子臭烘烘的,他們這自己過的不好,也不希望別人幸福啊。”

    何雨柱解釋道。

    “放心吧,我明白是怎麽回事,小人之心,長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