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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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不是好人啊。

    尷尬。

    連一個替她出頭的人,都找不到。

    “回家。”

    自覺丟麵子的賈張氏,無奈的拉著棒梗回家。

    路過許大茂的門口的時候,看著那亮著的燈光,秦淮茹的心裏也不是一個滋味啊,這表妹因為賈張氏的說話難聽。

    寧願深入虎口,也不會借宿在她們家。

    這以後,若是兩人真的走到一塊,恐怕也不會接濟她們家。

    長夜漫漫。

    輾轉反側。

    寂靜的四合院,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睡得香甜。

    當然何雨柱除外。

    這日子過的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怎麽能不高興。

    喧囂的早晨,何雨柱早早的出門,在胡同口的蒼蠅館,打了兩個豆漿,六根油條,一籠包子,往家走的時候,看到前方。

    一道靚麗的身影。

    好像那廠花——於海棠。

    這小妮子可是播音員,在軋鋼廠可是非常吃得開,畢竟長得不錯,這總有一幫子的單身狗主動獻殷勤,可這大清早的來四合院。

    也是有趣。

    清早。

    何雨柱提溜著袋子,入過前院的時候。

    看到秦京茹這小妮,一看就是受到爺們滋潤的樣子,看來昨天晚上,這許大茂也算是得償所願,就是名聲傳出去可不好。

    這婁曉娥不過是回娘家。

    也不是不回來。

    可這貨就著急的找了一個小姑娘住在家裏,幾乎將婁曉娥給當成空氣了,這以後又有好戲看了。

    呦。

    “這麽早。”

    “何雨柱去買包子、油條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手裏的東西,心裏麵那個羨慕啊,不知覺的伸出手,可是在看身邊正在洗漱的冉秋葉,尷尬的收回手。

    這不是故去。

    也回不到過去。

    可以隨意的去何雨柱的屋子,拿自己看上的東西,更不是那可以拿著一盤幹癟的花生米,換何雨柱家裏的豬蹄的時候。

    哎。

    “冉秋葉,回家吃飯。”

    何雨柱沒有搭理這俏寡婦。

    太過於熱情的人。

    心裏麵可能也在惦記你手裏的東西。

    就像是一個笑話。

    你惦記別人的利息,可別人則是惦記你的本金,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少數,他還是要小心一點的。

    “嗯。”

    冉秋葉盆子中的洗臉水倒入池子中,扭著身段,慢悠悠的回家。

    誰不羨慕。

    哪怕是於海棠,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之後。

    “表姐,這傻柱對媳婦真好啊。”於海棠感慨道。

    好。

    嗬嗬。

    “想當初,你可是打心底看不上何雨柱啊。”於麗調侃道。

    那?

    “那便是過去的事情嘛。”

    於海棠尷尬的一笑。

    之前。

    何雨柱還真的不入她的眼,一身破衣服,身上還有一股油煙味,說話也難聽,跟許大茂根本就沒法比,何況,她的目標。

    可是星辰大海。

    腰纏萬貫的富老板。

    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廚子。

    哼。

    “你怎麽想起來我這裏啊。”於麗看著於海棠,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小妮子,基本上可是無力不起早。家裏說了一門親事。

    可也不去看。

    “表姐,我想在你家借宿幾天,躲一個煩人的家夥。”

    於海棠撒嬌道。

    “常承望。”

    於麗試探的問道。

    “嗯。”

    常承望在追求她,可是於海棠可沒有看上這人,雖然是軋鋼廠的五級鉗工,工資也不少,可是這人長得太醜了。

    不符合她的審美。

    資深的外貌協會中的一員,對外貌、家室、腰包,她可都是有要求的。

    “你啊。”

    於麗都懶得說這於海棠。

    好高騖遠。

    這常承望可比閻解成好不少,端著鐵飯碗,也是正式工,不像她家那位,就是一個臨時工,這吃了今天,明天的飯都不知道在哪裏著落。

    “別說他了。”

    於海棠拉著於麗回家。

    看著黑臉的閻老摳,心裏麵咯噔一聲。

    這不會被趕走吧。

    對於閻老摳,她也是了解的,每一次過來,總是給她一點臉色,話裏話外,就是一個意思。

    “不要來我家蹭吃蹭喝。”

    “海棠來了啊,沒有吃飯吧,趕緊坐下吃一點。”閻老摳擺擺手,讓三大媽給於海棠弄上一碗稀飯。一個窩窩頭。

    “表姐,這閻老摳什麽時候改性了。”於海棠有些後怕。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閻老摳太熱情了。

    反倒是讓她有些不自在。

    “放心吃吧。”

    於麗拉著於海棠坐在板凳上。

    “還不錯。”

    於麗心裏麵也是暗暗的僥幸。

    “果然,何雨柱說的沒有錯啊,這閻老摳就是欺軟怕硬的人,隻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就會乖乖的聽話。”

    也不陰陽怪氣的說話。

    爽多了。

    屋外。

    秦京茹看到秦淮茹,大清早的洗衣服,也沒有在意。

    反而是端著飯碗,坐在小馬紮上看著。

    恨啊。

    秦淮茹甩出一個白眼。

    “小妮子,不會覺得這一晚上,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吧。”秦淮茹將手裏的衣服,丟到水盆裏。

    走到跟前。

    “沒有啊。”

    “那給棒梗送兩個包子,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秦淮茹趁機提醒道。

    這?

    “京茹。不要給。”

    許大茂站在門口,攔住了有些懵的秦京茹。

    這小妮子還真的是害怕秦淮茹。

    “至於嗎。”

    秦淮茹臉色一寒。

    想當初。

    許大茂也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軋鋼廠中午吃飯的長期飯票之一。

    哼。

    “不至於嗎。”

    許大茂反問道。

    原本這是說好的事情,可這賈張氏就像是一個蝗蟲,連吃帶拿,最後險些壞了他的好事,這還沒有找她算賬呢。

    “我婆婆不懂事,你何必和她一般計較呢。”

    秦淮茹心軟道。

    一般見識。

    “我可不敢啊,秦淮茹,你這說話也不算數的人,以後我們兩家還是少來往。免得吃虧。”許大茂直接撅回去。

    “對了。”

    “最好讓賈張氏給我道歉,還要當著大院子的人,否者的話,你們家的人,休想從我的手上得到一點好處,哪怕是喂狗。我都不會給你們家一絲一毫。”

    恰好。

    院內跑來一隻流浪狗。

    好像還是上一次咬傷棒梗的哪一隻。

    “來。”

    許大茂擺擺手。

    手裏麵吃剩的半個肉包子,直接扔在流浪狗的腳下。

    “你。”

    “暴殄天物。”

    寧願給流浪狗一口吃的,也不給她們家剩一點。

    賈張氏更是恨不得直接跟許大茂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