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49: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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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遇重複章節, 則為防盜章 薑憶募得抓住了江景陽衣服,一人抬頭一人低頭, 江景陽的唇輕輕在她唇上劃過, 僅此一秒後, 薑憶被他托著腰摟在懷裏。
兩人同時間表情呆若木雞, 心髒就像充了電的發動機般,撲通撲通地急劇跳動, 心頭像有一隻小兔迷了路到處肆意亂撞。
薑憶回想起方才唇部的觸碰,臉色唰的漲紅,耳邊響起一陣低低的笑聲,她有些羞惱地推開他,鬆開十指相扣的手, 紅著臉先走了。
江景陽回味地抬手摸下唇, 剛才的感覺就像吃了口棉花糖, 軟軟的, 甜甜的。
他看著逐漸走遠的小身影, 三兩步跟上, 重新牽起她手, “我帶你去個地方。”
——
23:55分,江景陽帶薑憶登上西湖對麵的古城牆上。
這裏人少, 除了江景陽和薑憶, 就沒其他閑雜人, 城牆邊上, 薑憶捧著已經冷掉的奶茶眺望對麵江邊高大建築物上的時間, 問:“你怎麽知道有這個地方?”
說著,她四處環顧,發現沒人,心底有些虛,“我們上來沒問題嗎?”
“怕什麽。”江景陽輕彈她腦門,“這裏的視野是最好的,但宣傳的人都把對麵的建築物吹的像什麽似得,所以所有人都跑那邊去了,這邊就沒人了。”
他看了看周圍,“這古城高,看的比較寬闊。放心吧,這裏的允許進來的。”
薑憶看他,“這個地方怎麽被你發現的?”
江景陽側身倚靠在牆邊,“去年我一個人過跨年的時候來過。”
去年,我一個人,過跨年。
江景陽故意加重的話就算薑憶想裝聽不懂也難,她當即抿抿唇,不語。
與此同時對麵響起一聲巨響,緊接著人們的歡呼聲傳入每個人耳膜。
“哇哇哇你看,倒數了!”薑憶激動地抓著江景陽手臂。
“10.9.8.7……”
江景陽無心倒數,目光沉靜地看著身旁一改在學校乖巧的模樣激動的快要跳起來的薑憶,唇角在他沒發覺拉起一道明月般漂亮的笑容。
“5.4.3.2.1——哇新年快樂!”
大樓上顯影出happy new yea的字樣,薑憶咧開嘴笑著鼓掌,連同底下的人們一同喊出大樓上新年快。
然後趁江景陽不注意,雙手緊緊摟著他脖子,“新年快樂江景陽。”
江景陽被她抱的一下沒緩過神,等他想伸手回抱時,對方已經鬆開了。
薑憶察覺出自己行為過界了,放下無處安放的手,有些尷尬地看他。
“江景陽,我……”
“噓——”
話剛落,薑憶就又陷入方才的擁抱,後背兩隻手緊緊摟住她,她趴在他肩上,便聞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淡香氣,心跳的速度募得就加快起來,眉眼之間沾染了幾分羞怯。
“薑憶同學,新年快樂。”江景陽附耳低語,聲音低的像貓爪子撓過人心,酥酥麻麻的。
薑憶蹭蹭他,“真好,新的一年依舊是你陪在我身邊,以後的每一年我們都要一起過。”
江景陽偏頭,說話的氣息嗬在她脖頸,“以什麽身份?”
薑憶縮縮脖子,刻意躲避他的答案,“以你大佬的身份,繼續保護我。”
江景陽輕笑,“保護大佬夫人義不容辭。”
——
倒計時結束,觀賞完盛大的煙花,夜風加重,江景陽擔心薑憶受冷就提前帶她回家。
薑憶有些不願走,但麵對冷著臉的江景陽,她還是聽話的返途。
隻是……沒坐公交車回去,而是在薑憶的提議下,步行回家。
公交車車程近10分鍾,步行需要接近25分鍾,江景陽走在人行道外道,兩手揣兜看著低頭邊走邊跳格子的女生,“走半小時不會累?”
薑憶聽言搖搖頭,“不會,隻要和你一起走就不會。”
江景陽哈哈笑起來,“我可不會背你的,看你樣子好像又重了。”
“……”薑憶停步看他,清澈如玻璃珠的眸子散發著淡淡怒氣,“你這鋼鐵直男會沒有女朋友的!”
江景陽揉揉她頭發,“我沒有你也不會有。”
又走了段路,江景陽不知第幾次問:“真不會累?要不然打車回去吧?”
“不會。”薑憶堅定搖頭,心裏話脫口而出:“這樣的話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會久一些,慢一些。”
江景陽驚詫,心如擂鼓般猛跳了幾下,對上薑憶有些失措的表情,防止她尷尬,他裝作沒聽見,掏掏耳朵,“你說什麽,剛剛有輛車經過沒聽清楚。”
薑憶才放心的鬆口氣,繼續跳格子前行。
江景陽跟在她身旁,始終麵帶微笑的看著薑憶。
到小區門口,薑憶忍不住再次偷偷覷江景陽,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出聲問,“你想說什麽?”
江景陽難得躊躇了好久,在薑憶再次問起,他才應聲:“放寒假你回老家嗎?”
“你回嗎?”
“回。”
“那我也回。”
江景陽聽了露出一抹笑,笑起來眼裏都像是閃爍著星星般燦爛,“好。”
——
元旦假期結束,各路同學都早已經收拾好行李回學校接受補課的安排。
剛到宿舍,薑憶還沒推開門,就聽見屬於陶思穎的獅子狂吼。
“就差一丟丟點!蒼天啊大地啊阿彌陀佛啊請您開開眼吧——”
薑憶以為發生了什麽,推開門進去看到陶思穎跪地碰手機哀嚎,眉目間不由得浮現一抹不解之色,問在一旁上鋪的鄭童薇,“穎穎怎麽了?”
鄭童薇頻頻搖頭,佛係的豎起菩薩手,“人為搶票狂。”
臨近放寒假,其實不止陶思穎這一個要回老家過年的孩子悲催的搶票,新田一中有很多同學都是外省的,每到逢年過節,想搶個票回家都得時刻盯著手機,有時還要大半夜起來搶。
元旦過後,學校就陷入兩派狀態,一派在瘋狂搶票,一派本地生淡定複習為期末做準備。
陶思穎不知經曆了多少個夜晚,終於搶到了難得一求的火車票回家。現在正捧著手機激動的哇哇叫,全然忘記了還在上課的老張。
老張也是北方人,或許理解搶票的痛苦,當即隻是說了陶思穎一句就繼續上課了。
江景陽往椅背一靠,清閑怡然,“唉,家近就是好。”
遊羽勳偷摸著轉過頭,“老大,你們倆要一起回老家?”
“有什麽問題?”
“捎我一個。”
“沒得商量。”
“為什麽!”
“你覺得你跟著我們倆回家,燈泡不亮嗎?”
周旭伸長脖子湊熱鬧,“那就加我一個,我跟魷魚一對兒,絕對不閃。”
遊羽勳不幹了,“去去去,去你的,誰跟你一對兒啊!”
“哈哈哈哈——”
三人動靜太大,成功引起老張注意。作為班主任的老張被學生充分無視威嚴,一下惱羞成怒拍講台,指著門口就讓大笑的遊羽勳和周旭出去罰站。
江景陽見好就收立馬收住,見身旁的薑憶同學沒動靜,扭頭看去發現她縮著身體哆嗦。
江景陽見狀立即解下脖子的圍巾給她圍上,沉聲:“別要風度不要溫度。”
薑憶雙手互搓取暖,“我沒有。”
江景陽又從周旭桌上拿來杯熱水塞她手裏,“你看你抖成什麽樣了,心中自有裁縫機?”
薑憶覷他,因為熱水和圍巾感覺沒那麽冷,稍稍坐直了些,聲音微弱地:“……厚外套濕了。”
江景陽捕捉到她說的話,眉頭猛地皺緊,聲音清冷:“怎麽回事?”
恰好這時候下課鈴打響,陶思穎奔過來想講好消息,正好聽見這句話,幫薑憶說:“小憶憶的衣服被人弄濕了。”稍頓,她補充,“據我觀察濕的麵積和近日的天氣,絕對是人為。”
江景陽黑著臉,“誰幹的?”
陶思穎單手托下巴,“肯定是有人羨慕小憶憶和你的關係,所以嫉妒唄,就出了這陰招。宿管阿姨都調監控給我們看了。”
江景陽雙唇抿直一線,昭告著他的憤怒,扭頭看薑憶確認,“是這樣?”
薑憶沒說話,拉著陶思穎袖子拚命勸她別再繼續說。
可陶思穎哪肯薑憶咽下這口氣,幹脆把剩下的全部說出來,“小憶憶這麽文弱哪來敢對她們怎麽樣,監控都出來了她還想著她們不是故意的呢。”
“班級名字。”
“高一3班,未梓涵、林夢婷。”
話剛落,江景陽憤然起身,大步流星走到課室門口對還在罰站的兩人說了聲“收拾人去”就率先衝高一的樓層去。
薑憶在課室坐立難安,回想起剛才江景陽麵沉如霜的臉,是好久她都沒有看到的臉色,不禁讓她有些不安。
兩分鍾後,班長在講台宣布期末考的事情,在全班同學的目光下,乖學生薑憶健步如飛的跑離了課室。
薑憶不知道江景陽會去哪,她先去高一3班找那兩個女生,聽她們同學說,被人叫到亭子裏去了,薑憶又往亭子趕。
等她氣喘籲籲趕到校園亭子,就看見遊羽勳手裏拿著根不粗不細的樹枝在手裏比劃,“小師妹,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惹惱了我們會是什麽下場?”
女生慌張的連連後退,“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周旭步步逼近,“社會我陽哥你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