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謝星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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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今天這頓飯, 她更是超水平發揮。別說陳越澤二人在用餐期間發揮紳士風度,幫她倒過水遞過紙推過盤子夾過菜,就算是她眼神往對麵略微偏了那麽一點點——
    都能夠感受到無數目光如刀如劍如方天畫戟版破空而來,準確無誤地戳在她的頭上背上身上。
    她:“……”
    妹子你們醒一醒!!這倆人總是成雙結對在一起,說不定是拉著她打掩護的!她跟他們真不熟啊!!
    同樣有此感慨的還有孫曼安。作為一個深度顏控狗,連她都忍不住在對方離場時戳戳她的背說:“深深對不起!之前都是我錯怪你了!實在是委屈你了!”
    就足以看出跟兩位大佬同桌吃飯的鴨梨到底有多大了……
    這頓飯吃完,陸深深跟他們之間也沒出現任何一丁點超越正常交往界限的小粉紅, 頂多是知道了陳越澤是個看起來很硬氣直男實則很有風度的黑皮山竹——
    因為他之前給她打電話時, 是用“今天陪練超累超辛苦dei, 這頓飯一定要她請不請不開心”的理由把她硬喊出來。結果她吃完跑去買單的時候, 卻發現對方上廁所時就已經把賬結了。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善心大發,陸深深一時忍不住對其側目。可陳越澤在接收到她微妙眼神後居然下意識退了一步, 表現出了明顯的拒絕。
    雖然他嘴上說的是:“我吃得比你多。”
    但臉上表露出來的意思卻是:“噫!她不會因為這麽一件小小的事情愛上朕吧?[高貴冷豔.jpg]”
    陸·莫名就能看懂·深深:“……”
    她不瞎,謝謝您嘞:)
    出來以後兩位大佬說送她們回去, 孫曼安居然頭一次跟她一起拒絕大帥比,愣是不要人家送。
    ……哪還敢讓人送啊!叫人看見怕是命都不要了吧?
    所幸這會兒時間不算太晚,陳越澤他們也就是禮貌一下沒有強求。相看兩厭的兩方人馬終於可以各奔東西, 陸深深和孫曼安都像是即將離籠的快樂小鳥, 恨不得長出兩對翅膀,立刻飛回學校宿舍。
    ——不過臨走之前,陳越澤莫名其妙叫了她一聲。
    馬上要回學校了, 陸深深怕對方搞事情, 就想假裝沒聽見, 結果大佬不做聲了,孫曼安卻慫的很,拿指頭戳她的腰:“深深深深,學長叫你呢。”
    “……是嗎?”就不能讓她糊弄過去嗎?她隻想回宿舍躺著!
    她深呼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才扭頭尷尬一笑:“對不起啊學長,剛沒聽見,你叫我嗎?”
    陳越澤沒生氣。他不知在想什麽,頓了一下才走到她麵前,淡淡地說:“我最近可能有點忙,後麵幾天不能教你了。你自己能練嗎?”
    “!!”陸深深霎時眼睛一亮,心裏頭的小人高興得烏拉烏拉轉圈圈,“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學長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保證沒問題!”
    “……”這回答明明是他想要的,可陳越澤的表情總有些別扭和複雜。他也說不上哪裏不對,就拿那雙幽深的眼眸看了她一眼,這才“嗯”了聲說,“那行,好好比,等我回來再驗收。”
    “好的!!學長放心!不論輸贏我都不講你的名字!不會讓你丟臉的!”
    對方:“……”
    她這是嫌棄他還是為他好?他都沒聽出來。
    陳越澤懶得探究,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她乖巧目送對方離去,險些沒忍住高歌一曲《祝你一路順風》以示自己心中喜悅!
    沒怎麽說話的徐景行也跟他一塊離開。就是走之前又跟上回一樣,唇邊含笑很奇異地看了看她。她那顆小心髒被瞧得莫名緊張了一下,險些覺著對方是不是因為好基友太關注她所以吃醋了……?
    呸呸,據說徐景行之前有過女票的,哪那麽容易彎。
    陸深深收起遐思回了宿舍,之後幾天果然如陳越澤所說沒再遇上他。徐景行倒是又碰到了兩回,不過對方跟她一點都不熟,就算看見了也不會刻意過來打招呼。
    也有人注意到這個情況,不過她畢竟不是風雲人物,頂多被嘲兩句“‘被大佬眷顧的女子’終於恢複了她該有的待遇”,除此之外就沒了下文。
    陸深深的生活也越發平靜,除了學習就是按陳越澤說的那樣練手感。
    轉眼到了籃球賽這天,她穿著運動裝紮了個丸子頭,精神十足地去了現場。
    因為隻是係內比賽,讓女生參加也是為了提高參與度,所以看的人除了本係學生就是本係學生的外係男女友們。
    她到得比較早,剛一露麵,就有人叫她去做熱身。
    陸深深沒拒絕,小跑過去跟著拉筋活動手腳。跟她一起參加的另外兩個女生還沒來,她一麵運動一麵四下張望。喊她那男生的名字叫薑由仁,邊練跟她聊天:“感覺怎麽樣?我看你這段時間挺勤快的,應該不錯吧?”
    陸深深還記恨著上次這群男生拿“為班級爭光”的大帽子壓她的事呢。雖然她本人並不討厭參加這種活動,不過自己願意是自己願意,別人幫她做決定可不行。她於是收回目光瞅他一眼:“我要是現在說我練得不好,你們會不讓我上場嗎?”
    薑由仁沒想到她會這麽回答,傻了一秒說:“當然不會!”
    她哼了一聲:“那不就得了。”
    對方:“……”
    薑由仁就是當初嚎得最厲害的幾人之一,看他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陸深深更是心情大好。
    有人大抵出於“兔死狐悲”的心理,見不得她這麽得意的樣子,便冒出來義正言辭地說了一句:“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沒有班級榮譽感?練得不好難道是什麽很得意的事情嗎?要是到時因為你咱們班輸了,那誰來負這個責?”
    陸深深一聽這話,憋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按你這麽說,那我可真能耐!咱們班輸贏全靠我一人,你把籃球隊的男生放哪了?沒關係,既然你這麽說那就算我的吧,到時輸了想找人負責還不簡單?誰讓我上來的就怪誰唄!誰讓他們眼神不好,千挑萬選選了個投籃倒數第一呢!”
    “……”
    說話的是他們班一個男生,剛開學不久接觸少,所以他沒想到她這麽牙尖嘴利毫不吃虧。
    他被懟得沒話講,臉漲得通紅,舌頭結巴了,“你、你真是強詞奪理!無理取鬧!陳越澤學長他們肯定是看穿了你的真麵目,所以才不跟你來往!就連我,我也不屑於跟你這樣隻會打嘴仗的小女子為伍!”
    喲?這難不成還是陳越澤他們的小迷弟?所以才瞧不起她?
    陸深深頓覺此人眼光有問題,而她一向懶得跟傻子計較。她撇撇嘴,剛說了個“你”字,身後忽然冒出一道男聲,清清泠泠猶如玉石相撞,十分地好聽:“陳越澤?”
    “……”
    她後麵不是鐵網嗎??什麽時候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