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華也沒和中航局的人說過多的內容，很多的商業模式說了也白搭。

    畢竟民用級別的星，人家沒上。

    除非總郵那邊委托他們製造民用級別的星，放開民用市場。

    指望中航局做運營，那是瞎扯澹了。

    再說真要做了，受的限製也不少，也就能做做周邊友好的幾個國家的市場。反正周邊沒幾個富裕的，還指望咱們給他們支援物資。

    千億市場，那是在和摩托合作下的宏圖概念，指的是全球市場。

    最簡的理解，就是借雞生蛋的意思。

    隻要摩托做運營商，大頭還是人家拿，畢竟人家的投資也非常巨大。

    邢寶華能跟著喝點湯很不容易，他的盈利點還在後頭，軟硬件都能賺錢。

    摩托搭建好平台，他賺錢的渠道很多很多。

    老外很多人都喜歡旅遊，都是個人或者幾個人旅遊的那種。去某個地方後在當地租車，來個自駕遊啥的。

    那麽車行老板怎麽找回他們的車？

    唯一的辦法就是押金。

    但有了定位係統就不一樣了，可以免押金，稍微提高點租金，最後平攤到租車的風險係數中。

    尤其大美子國，丟車係數是最高的國家。要是有個廉價的定位服務平台，會不會買？

    要是中航局發射的星，估計大美子國打死都不會讓進入市場。摩托這種本土產業就沒問題，而且摩托也和大美子國j方保持長期合作。

    中航局的人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開玩笑地說，要是邢寶華能把摩托拉來當客戶，會給包個茶水錢。

    好家夥，這事兒想想都怪激動的，還能賺個中介費？不會給個千兒八百的吧？

    算了，壓根就沒想在這方麵賺錢。

    人家說的茶水錢，估計就給他幾斤茶葉，水錢還得自己掏的那種。

    馬上年底了，邢寶華先把趙善海從小鬼子那邊召喚回來，不能讓他在那邊待著了。

    這小子好像轉運了，本想讓他弄垮小鬼子那邊的加工廠！結果，愣是拉來幾筆訂單。nc、京瓷、鬆下都下過訂單，雖然量都不大，但能起死回生。

    雖然業務不是他趙善海拉來的，但有了訂單廠裏情況會好轉，先讓他回來幫點忙再說。

    馬上快年底了，還要把工人的工資給足，更得有獎金福利。

    尤其是福利，隻能找市府的林主任，民營企業在計劃物資時代，拿到很少的分配比。

    全廠現在兩千多號人，總不能發幾斤麵完事兒啊！

    市裏也想到邢寶華目前福利的困難，提前跟計w那邊計劃好，看看邢寶華那邊要多大的量吧！

    工人們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三班倒不說也沒個假期，為了展現電子廠比企待遇好，那就福利發得好點。

    主要是為了來年，招人的時候好有個對比。

    所有工人不管是管理人員還是普通工人，甚至是看大門的都算上，一律平等。今年每人十斤白麵、五斤油、五斤魚，本想全部要帶魚。水產公司那邊提供不了，那就摻和著來。

    帶魚、黃花魚、鯧魚。反正摻和著湊五斤就行。

    肉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五斤。

    計劃報上去，可愁壞計w的工作人員。上報吧！市府辦也頭疼，不批吧！人家邢寶華付出也不少。

    在眾人猶豫的時候，邢寶華身在計w的丈母娘起到點作用，向周邊沿海城市借調物資。

    同時讓市裏放出話去，誰幫他們多搞些水產和糧油過來，來年給個大工程。

    上麵領導感覺這方法不錯，來年工程量確實大了，畢竟摩托的落地，已經把高科區地位落實了。

    本市的建築公司都承包不過來，那麽請其他兄弟城市建築公司過來支援一下。

    順便還能帶動當地勞務就業問題。

    話一放出去，沒一個星期，全市的物資多了，邢寶華那點物資也足夠用。

    趙善海回來後，邢寶華他人先回家休息兩天。

    回頭又把分發福利的工作給他。讓他忙去吧！再成立一個工會科，他兼任科長，科員讓他隨便的找兩人填充起來。

    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扔給這廝。

    其實福利的問題，應該歸後勤管。後勤可是肥差，隻能自己人管。

    福利是後勤進貨，工會負責發放。

    苦活累活，加上雞毛蒜皮的事兒都歸工會管了。就是沒實權，沒財權。

    想要什麽隻能申請。

    工地上的民工們，今年能回家過個好年，據邢寶華所知，98的工人拿到工錢。

    邢寶華弄得清欠辦還是很有效果的。

    在過年前，電子廠還要開一次股東大會，小股東們隻能背地裏開，畢竟上不了台麵。

    而能上得了台麵的隻有邢寶華和尚古莊們的代表。

    3的股份已經被收回村裏。

    尚古莊的村民第一次拿到分紅。本來邢寶華想直接把分紅交給村裏不管了。但一想，那麽多錢，村裏肯定要截留，真正能到老百姓手還不知道多少呢？

    所以和村裏協商，在村委搞個現場發現金，把錢分到每戶村民手中。

    別看邢寶華今年各種手段斂了很多錢回來。但那都是預付款或者是代理費。

    這個不算在總賬了，反正邢寶華讓財務摘出來，唯獨計算出貨量抵充預付貨和交貨款。

    瞬間，幾十億的資金變成五億的營收。

    抵減建設方麵的支出戶，多少還有點盈利，也就剩下兩千多萬。

    兩千多萬的百分之3也不少，六十多萬左右吧！

    尚古莊一百多戶人家，每家能分個四千多！其實也分不到那麽多，村裏在六十多萬的基礎上截留了30作為村基礎建設等費用，各種名目都加裏麵。

    也就說尚古莊的每戶人家，平均能拿到兩千塊。

    比小看兩千塊，這都比一年種地的收入都多。

    加上家裏青壯在廠裏工作，工作待遇明顯地提高，隻要幹得好，一年也就一千多塊。這比成立正兒八經的工人工資都高。

    很多村都羨慕著尚古莊，都盼著有企業占他們的地。好用地入股，等分紅。

    邢寶華也很無恥讓財務動了點手腳。其實也算是動手腳，隻是轉換概念而已。

    邢寶華要是再無恥點，今年大家誰也拿不到分紅。

    預付款和代理費不計算在盈利內。隻按照出貨量來做盈利。

    加上各種建設的支出，對衝一下，努努力計算出來可能會負債！

    劉海波那邊的百分之一，每人各都十幾萬。就這都能讓他們高興，總算看到回頭錢了。

    廠裏的各種建設，擴建也是幾億幾十億的投入，這些也看中眼裏，本以為今年拿不到分紅，誰知拿的還不少。

    等過幾年平穩了，分紅的錢一年比一年多。他們能等，唯一怕的是，邢寶華現在做大了，找個理由踢他們出局。

    不帶他們玩，而且那份合約也起不到法律效應。又不是光明正大拿著廠裏的股份。

    現在專業律師事務所都有了，他們也問過，這事兒全憑邢寶華的良心。

    在金錢麵前，良心才值幾個錢。

    誰願意把大把大把的票子拱手讓人。

    總體來說，邢寶華良心目前還不錯。

    隻是目前還沒人發現，邢寶華的良心黑得很。

    這廝早就套出幾個億來了。

    不然hk別墅的費用誰哪兒來？

    hk海納投資的資金來源就是邢寶華黑出來的。

    廠裏定在臘月二十五放假，初六上班。

    本想不放假來著，一想，畢竟才第一年，要好好地搞一下，讓工人們也休息幾天。

    明年就不行了。年三十正月都得輪班守在流水線上。

    這時候還沒假期工作翻倍的說法，隻能鼓勵奉獻加班。那說正經的工人。

    邢寶華這邊沒那麽多講頭，來上班幾天工資多加50，獎金翻倍。

    估計沒幾個工人想休息的。

    當然，邢寶華明麵上不敢這麽幹，會被批的。

    隻能轉換概念，將就付出就得到回報，工人付出勞動的精神，廠裏必須要表彰。

    這是明麵上的，到時候讓工會放出點風聲去，這個表彰裏有很多東西。

    誰奉獻，誰知道。

    為了不讓人說他是喝血的資本j。他隻能變著花的玩概念。

    放假前幾天，趙善海是最忙的，這廝在忙碌中還幫邢寶華把福利領出來，親自送到他辦公室。

    好吧！這東西，邢寶華真不缺，也不稀罕，想到市酒店，已經把最好的食材和煙酒弄給他弄回家，這廝就相當滿意。

    這份福利又不能不要，反正拿回家，讓老爹看著給誰吧！

    邢寶華估計今年清淨，沒啥來往的親戚。畢竟老爺子差點被氣得ovr。能來往的親戚現在很少了。

    回到家，把東西放下。邢媽就說“怎麽又拿回東西來了，咱家都放不下了。”

    “沒事兒，慢慢吃。”邢寶華笑著回道。

    “這麽多啥時候吃完，都放壞了。”

    “我回頭讓人送件冰箱過來。”

    “家裏就這麽大，也放不下。”

    “行了媽！過完年搬家，換個大點的地方。”邢寶華確實有換房子的想法。目前來說還沒合適的。

    也隻有尚古莊那邊能弄出個宅基地來，蓋個小別墅。其他地方，真沒合適的，也不好去要地皮。

    邢媽也不敢說埋怨的話了，為了點東西這都牽扯到換房子了。

    其實換不換的也無所謂，現在孩子出息了，也不用操心啥的，之前混蛋的時候，可操碎心。

    家裏兩室一廳加個人住沒問題，以後邢寶華要是有了孩子，地方小了。

    好在廠裏說給邢寶華一套放在，老兩口到不再為地方愁了。

    可廠裏的新房停工了，啥時候能蓋好還不知道。但邢寶華再去要房會不會不合適?

    邢媽不知道邢寶華想弄大別墅。不然還得嚇一跳。現在誰住農村啊！都是往大城市跑。

    理念上還是有點差距。

    邢爸晚上回來的晚點，說是開會開晚了。

    還不是福利工資啥的，越到關鍵時候，工資都發不全，待遇也少得可憐。

    那些臨時工們，最多能拿上個月的工錢，夠幹啥的？福利待遇一點也沒有，年底了還兩手空空。

    邢寶華回家喝兩口悶酒，邢寶華說他不想死得快，就別喝！本來腦血更，才好了幾天啊！

    老爺子就說喝一口，那就喝一口。爺倆酒量都可以，邢寶華陪著喝點，問道“廠裏資金真的很困難了？”

    “嗯，今年有七百多萬的新賬沒要上來，陳年老賬累計一千多萬，更是一個子都沒有。唉！”邢爸喝一口酒說道。

    “廠裏就沒建立個清債小組，追著要？”邢寶華說道。

    “哪兒那麽容易，都是公對公，去了也白搭。”

    “我看這樣，你們找找律師，把欠債年久的直接告他們。不管有沒有錢，先告了再說？”邢寶華純粹站著說話不腰疼得瞎出主意。

    “告了，以後還給你訂單？人家又不是不還，那邊也是遇到困難，人家有點錢，就還。”

    “哪有啥用啊！還一點，再下訂單！你們咬牙生產，又欠下一大筆。材料錢你們還了嗎？是不是也越欠越多。萬一欠的人家也不給你們料了，機械廠這小萬數人兒的廠都幹瞪眼玩？”

    邢寶華沒走之前就預料到了，隻是沒想到來得那麽快。回籠不上資金來，確實讓機械廠快速衰敗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就是鋪張浪費都習慣了，壓根沒想到怎麽節省。

    越是大廠，麻煩事兒越多。

    現在不光是老爺子頭疼，李廠長也不好受。估計想著怎麽來點外快呢？

    小活，邢寶華這裏有。電腦機箱的單子，轉過年來就讓機械廠加工。雖然掙不了多少錢，但畢竟多了也有個幾十萬。

    十幾萬單子那是等量產後，關鍵邢寶華達不到量產，轉過年來也機下一百台機箱的訂單。

    老爺子像是有話說，歎口氣喝口酒，想了想地說道“你說的那個火，真的有效？”

    “現在不行了，你過完年試試，這段時間銷售上的事兒，摸清情況了嗎？要是摸清了，就幹。大不了被趕下來，我給你個加工廠的副廠長幹。玩機械、機床你是老手。”

    “再說吧！”邢爸又歎口氣。在他心裏走兒子的門口，也有點丟人。

    吃完飯，邢寶華說想蓋個房子，說在廠周邊弄個宅基地，直接蓋個二層的小洋樓。

    嚇得邢媽趕緊搖手說道“使不得，太招搖了。等你們廠發了福利房，你住福利房就行，要那麽大的房子幹啥，跑火車啊！”

    邢寶華蓋的職工房，都是臨時性質的，真正的住宅小區，還在規劃中。不管是簡易的還是臨時，都不適合邢寶華住。

    這事兒以後不能跟家裏提了，等蓋起來再說。老爸老媽老輩的傳統，感覺夠住就行。

    也從沒為房子操過心。

    更沒為房子花過錢，上麵安排什麽住房就住什麽？

    按理說，邢爸的級別夠換個大點的三室一廳了。可他剛上來沒多久，又沒大的房子給他，隻能等。

    或許新房還有機會。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啊！

    蘇雅說，李廠長答應要是她回廠裏，給她分房，加上老爺子待遇也夠一套。

    邢寶華給廠裏弄得第五車間，也答應給一套。

    得，本來就很緊張的房源，讓邢家弄了三套。不被那些拿不到房的紅眼才怪呢？

    這事兒回頭給老爺子再商量一下。

    廠裏的房邢家都不要了，老爺子要是退休了，就把房子還回去，到時候邢寶華弄個好點的房子給邢爸住。

    沒商品房的時代就是不舒服。有錢都沒地方買。

    但有了商品房，那些沒錢的更不舒服了，隻能看著別人買。

    邢媽在臘月二十九這天給邢寶華準了很多東西，讓他給丈母娘那邊送過去。

    好家夥，這是送年。

    邢媽還想，親家正月要是有空，大家坐下來會會親家，一家人吃頓飯。

    讓邢寶華給拒絕了。

    正月很忙啊！今天給蘇雅那邊送過去，還得去趟鄒家，唉。

    小妖精臘月二十七回來的，也給他發信息，說想他了。

    這都忙得沒空見。正月還不知道忙成啥呢？

    到了蘇雅家，開門的是一位中老年人，差不多五十歲左右，問“你找誰？”

    看了一眼邢寶華大包小包的禮品，像是很警惕似的。

    蘇雅家經常來，不會走錯門？唯獨這位不認識，可能蘇雅家的親戚。

    “我找蘇雅，過年了，來送點東西？”

    “她和她媽媽去商場了。你要沒事兒改天？”

    “改天不了，您是……”

    “我是蘇雅爸爸。”

    這就是傳說中的老丈人啊！回來了？

    不是說在大西北嗎？常年不回家，回家也待不了一兩天。

    “叔叔好，一直沒機會見麵，我是蘇雅的對象，邢寶華，不知道蘇雅給你說過沒？”

    “她啥時候有對象的？唉，也沒寫信告訴過我。快進來吧！”老丈人終於把邢寶華讓進門。

    邢寶華把東西放下，看著老丈人幫著倒水，邢寶華拿出煙來，老丈人搖搖手說道“不會。”

    “小夥子，你做什麽工作的！”兩人坐下後，蘇爸問道。

    “我之前和蘇雅一個單位，去年和她處上對象。現在在電子廠工作。”邢寶華說道。

    “哦！你什麽學曆啊！”

    不知為什麽，邢寶華突然有種紮心的疼。好久沒人問他這個敏感問題。

    這要怎麽回答？

    還是老實的回答，技校生！

    蘇爸聽了皺著眉頭，說道“你現在知道蘇雅是什麽學曆嗎？”

    “知道啊！”學校還是邢寶華幫著弄的誌願，能不知道嗎？

    “這樣的文化差距，你認為合適嗎？”蘇爸口氣有點硬氣地說道。

    “叔，那您告訴我一個不合適的理由？我相信您也是文化人，有涵養的，不要用那種老眼光看我們。兩人在一起主要是合得來，有共同語言？”

    “確實，就說說共同語言，你們之間有共同的愛好嗎？你是學技術出身的，以後也要走技術路子，難道回家還要聊技術？她肯定不懂你的那一套。你也不懂她學術問題。這方麵還有共同語言嗎？或者你們之間有個相同的愛好？”

    言辭很犀利，說得邢寶華啞口無言。

    突然發現，和蘇雅在一起，竟然是稀裏湖塗地就在一起了。

    那時候他還很拽。

    接著又說道；“我和蘇雅不管有沒有共同語言，估計散不了。”

    “你爸做什麽的？”

    “機械廠副廠長。”

    蘇爸點點頭，好像比較認可副廠長這職務。

    好像要等邢寶華走後，給李廠長打個電話問問，邢寶華家裏具體情況。

    倒不是不認同邢寶華技校生的身份，而是怕和蘇雅過得不愉快。

    更不想讓孩子們像他這樣。

    原因一樣，他也是低學曆的技術工出身。

    邢寶華覺得是聊不下去，起身告辭，說改天和蘇爸一起坐坐。

    邢寶華也就走了半個多小時，蘇雅和蘇媽回來。

    兩人是買過年的衣服去了，大包小包地拿回來不少。

    蘇雅進門後，見到地上的東西，好多都是高檔貨。對著蘇爸問道“爸！邢寶華來過了？”

    “嗯！放下東西走了，我說小芳，你找對象怎麽不給我寫信說一聲呢？”

    “說了有啥用，你也見不到。”蘇雅都著嘴回道。

    “起碼讓我有知情權啊！”

    蘇媽先放下東西，又去整理邢寶華拿來的東西，聽到蘇爸這麽一說，她不樂意地說道“我警告你，蘇雅和他對象的事兒，沒別插手，也別管。對了你沒說什麽過分的話吧！”

    “沒有，我就問問他學曆和家庭背景，我是一點不了解？”蘇爸說著，看到邢媽手上的大鮑魚，問道“這是啥？”

    “鮑魚！”蘇雅搶先解答。

    “送這麽貴重的東西，看來你們機械廠待遇不錯。”蘇爸說道。

    “不錯啥啊！工資都快開不出來了。我這月就給我一半的工資。”蘇雅說道。

    “那他老子怎麽會有這麽貴重的東西？”

    蘇媽臉色一沉地說道“他老子沒有，他有！你知道他幹啥的不？還問人家學曆。那東西在人家眼裏真沒啥用。”

    “幹啥的。”

    “知道，大米電子廠嗎？”

    蘇爸搖頭。

    蘇媽說道“你就沒看電視？現在那個頻道都有他們廠的廣告。學習機，尋呼機，手機，錄音機。閨女，給你老爹看看你那些裝備，讓他開開眼和土老帽似的。”

    “這些我聽說過，也在電視上見過，和他有啥關係。”

    “哼！關係大了，第一他是大米電子廠的廠長，第二，那些電子產品都是他帶著人一起研發出來的。你說有啥關係，人家去年從一個小破廠，帶著幾號人，發展成現在的十幾億大廠，生意做到全球！你說啥關係？”

    一連好幾個質問，弄得蘇爸啞口無言。長大嘴巴驚訝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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