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婁曉娥:嫁人就要嫁蕭衍這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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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遞上戒尺,眼眶裏含著淚哀求。“蕭衍,棒梗終究還是孩子,常言道十指連心,你出手輕點好麽?”
蕭衍麵露厭惡神色。“囉嗦,站到旁邊去,看到你就煩!”
“好,我這就走!”秦淮茹顧不上眾人的反應,閃到一旁。
棒梗怯生生的伸出手,隻聽到“啪”的一聲,他的手被打紅了。
蕭衍正色說。“小小年紀就知道偷盜,不學好!”
“叔叔,我錯了,你輕點。”棒梗見蕭衍態度強硬,試圖跟蕭衍打感情牌。“我現在是長身體的時侯,家裏的夥食營養不夠,老是餓得慌,才會做賊的。”
“放你的狗屁,你吃了雞,晚上回家又吃了飯,還跑到我家偷東西吃,你根本就不是餓,你是饞!”蕭衍一針見血地指出棒梗的弱點。“人家梁大毛跟你差不多大,他就不需要長身體了麽?可是人家怎麽做的,想辦法抓麻雀、撿垃圾給家裏幫忙!”
蕭衍這句話有如打了一旁的秦淮茹一巴掌,她羞燥得滿臉通紅。
梁大毛是梁拉娣的大兒子,梁拉娣丈夫死得早,她年紀輕輕就守寡,家裏也有三子一女;可是她卻能做到自力更生,不占街坊鄰居便宜;相比之下,秦淮茹就像個不停吸街坊血的吸血鬼。
婁曉娥聞言若有所思,她出生在富貴之家,父親是紅星煉鋼廠的股東,可以充分滿足她的物資需求;可是父親從小就教育她要自力更生,不要好吃懶做,貪圖享受。
“怪不得蕭衍說易中海不配當一大爺,如果一味縱容棒梗,表麵看起來是在幫他,實際上是害了他;而蕭衍的做法是正確的,才是在挽救他啊!”婁曉娥在心中感慨。“蕭衍選擇在偷雞的事情上發難,看似莽撞實則精明;沒想到他年紀輕輕,見識、手段卻比易中海更高明,怪不得這麽年輕就能當上八級鉗工,此人以後注定前途無量啊!”
“他們沒有肉吃,寧肯做吃肉喝湯的夢,也不像你一樣去偷盜!”
蕭衍的話讓棒梗啞口無言。
“我說的對不對?你服不服氣!”
“我服了!”
“知不知道悔改!”
“痛,我知道了啊!”
“這次念著你初犯,放你一馬,再敢偷竊,絕不輕饒,滾吧!”
蕭衍放開棒梗,轉頭看向秦淮茹。“砂鍋裏的雞湯給許大茂,你再賠5元錢給他。”
秦淮茹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的說。“什麽?”
“神馬在天上飛呢!”蕭言說完這句俏皮話,起身走了。
許大茂麵有得色。
婁曉娥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雞賣了個好價錢而感到高興,她心中暗想。“許大茂比蕭衍還要大幾歲,可是見識卻如此淺薄,真是悲哀啊!嫁人就要嫁蕭衍這樣的男人!”
秦淮茹欲言又止。
易中海臉色陰沉拂袖而去。
劉海中、閻埠貴兩人邊走邊聊。
“老閻頭,今天的事你怎麽看?”
“唉,還能怎麽看,我們三個被蕭衍當著全院的人打臉唄;沒想到我們三個老家夥加起來一百多歲了,還鬥不過一個蕭衍。”
“話雖如此,但俗話說蒼蠅不訂無縫的蛋,易中海處事確實有失公允;他偏袒傻柱、秦淮茹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劉海中開門見山地說。
閻埠貴聞言一驚,見四下無人,連忙作了個噤聲手勢。“二大爺,當心禍從口出啊!”
“蕭衍這小子都不怕易中海,難道老夫會怕他?”劉海中麵露不以為然神色。“蕭衍雖然渾,但現在回想起來,他有句話說得很有氣魄啊!”
閻埠貴臉上露出迷惑神色,詢問。“他說的什麽話啊?”
劉海中一臉向往的神色回應他。“易中海,你在院裏稱王稱霸的時代過去了,這話說得多霸氣啊,簡直說出了我的心聲!”
閻埠貴試探他。“二大爺,你想當一大爺?”
劉海中是個官迷,他也不屑於隱藏自己的野心,反問。“老閻頭,難道你就一直願意當個三大爺?”
“易中海現在讓位的時機仍然不成熟。”閻埠貴思索片刻後搖搖頭。“我分析還有兩個變數。”
“哦,你仔細說說。”劉海中麵露好奇神色。
“第一個變數是聾老太太,她年紀最大是五保戶,當年也支持過革命,威望很高;今天的全院大會身體不舒服沒有參加;但這並不代表她以後不支持易中海,易中海、傻柱等人逢年過節的探望她、請她吃飯,今天的事情,易中海肯定會跟她說,爭取她的支持。”
“你說的有理!”劉海中點了點頭。“還有一個因素呢?”
“就是何雨水啊,蕭衍把傻柱揍了,她這個當妹妹的肯定會找他算賬啊。”閻埠貴臉上露出陰沉神色。“何雨水雖是個女人,脾氣卻很急燥,蕭衍如果處理不好,也會造成惡劣影響。”
“老閻頭,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啊,依你之見,我們現在該如何?”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們到時侯再出麵收拾殘局,你當一大爺,我呢,也往前進一步。”閻埠貴臉上露出玩味神色。
劉海中點點頭。“好,就聽你的!”
劉海中、閻埠貴又聊了幾句,各自回家。
秦淮茹敲了敲傻柱家的門。
“誰啊?”
“我是秦淮茹。”
“秦姐啊,快進來吧。”
傻柱搬了個凳子給秦淮茹坐下。
秦淮茹臉上露出關切神色,詢問。“你還好吧?”
“放心,身上有幾處摔傷,已經貼了膏藥。”傻柱笑著回應她。
“哦,那就好。”
傻柱頓了片刻後問。“棒梗還好吧?”
“他痛得直叫喚,我哄了他半天,他才睡著。”秦淮茹眼角流下淚水。“俗話說十指連心,蕭衍那小畜生下手也沒個輕重,他打在棒梗身上,痛在我心裏啊!”
“東旭聽了事情經過,氣得直罵我沒用,恨不能爬起來找小畜生拚命!”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可憐我一個弱女子,白天要上班掙錢,照顧家裏五口人,晚上回到家還要受小畜生欺負;要不是我肩膀上的擔子太重,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當即出言安慰她。“好姐姐,你別哭了,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找他報仇!”
秦淮茹還沒言語,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哥,你是不是又欺負秦姐了,她怎麽哭得如此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