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蕭衍:我絕不讓傻柱禍害傻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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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打電話給丁秋楠,讓她晚上來四合院看一場好戲。
丁秋楠臉上露出好奇神色。“看什麽戲,是南征北戰還是鐵道遊擊隊?”
蕭衍臉上露出玩味神色。“都不是,是宮鬥大戲。”
“什麽意思?”丁秋楠臉上露出迷惑神色。
“嗯,沒什麽,我晚上來接你下班。”
“好的,有病人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啊。”丁秋楠掛斷了電話。
她心裏想。“這個男友什麽都好,就是嘴裏經常冒出一些她聞所未聞的新名詞,讓人不明白他話中之意。”
“哎,也許是我想多了,可能天才都是這樣吧;我也懶得想太多,反正晚上什麽都明白了。”丁秋楠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集中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劉海中以工人糾察組組長名義召集全院大會,蕭衍帶了丁秋楠旁觀諸位禽獸。
劉海中上來就以威信不足的名義罷免了閻埠貴,在眾人麵前風光的三大爺,現在也是一普通人了。
蕭衍冷眼旁觀,他知道接下來才是正戲。
劉海中翻了當年婁父是大資本家等舊賬之後,直接點名許大茂,演了一出雙簧。“你作為他們家的女婿,知道這些情況麽?”
許大茂一臉迷茫表情。“我不知道啊,婁家的機密事情都瞞著我呢!”
眾人聞言,議論紛紛。
“什麽,你們兩口子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你是院裏有名的妻管嚴,怕媳婦怕出名了,今天是想造反了麽?”
“是啊,誰劃清界限,你也不可能劃清界限啊!”
“我也覺得他們不大可能劃清界限啊!”
許大茂馬上作出回應。“我今天當著眾位街坊的麵表個態,我要立即跟婁曉娥離婚。”
眾人聞言都露出震驚表情。
秦京茹臉上露出笑容,隨即用扇子掩飾。
婁曉娥恨自己有眼無珠,找到這樣一個小人當丈夫,眸中含淚怒視許大茂。
許大茂指著婁曉娥。“劉組長,你看見了吧,她用惡毒的眼神盯著我。”
劉海中怒喝:“婁曉娥,你老實點!”
“劉組長,你作為廠領導,認為這個婚我該不該離!”許大茂說。
“該離!”劉海中說。“但是,你是做出點姿態來,我好回去向李主任匯報。”
“好啊,我馬上揭發婁曉娥!”許大茂低聲對劉海中說了婁曉娥在家中私藏金條等物的事情。
劉海中聞言,帶人去許家搜查。
劉海中看到滿滿的一箱珠寶,心中起了貪念,偷偷從搜到的寶物中私藏了兩根金條。
許大茂得意洋洋的跑到婁曉娥炫耀。“娥子,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是我聰明,懂得見機行事。”
婁曉娥再也按耐不住怒火,揚起手臂打了許大茂一巴掌,發出“叭”的聲響。
秦京茹見許大茂臉都被打腫了,站了起來激動的大喊。“唉,你怎麽打人啊?”
秦淮茹一把扯住她。“你給我坐下,人家兩口子打架關你什麽事!”
蕭衍站了起來,怒懟許大茂。“你這個小人,就衝著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我揍死你!”
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卻被蕭衍秒殺,許大茂那敢跟他打呀。
“蕭衍,你等著,你敢打我,我讓二大爺把你抓起來!”許大茂說。
話音剛落,這小子就跑了。
“老子純正的無產階級會怕你,劉海中要是敢來,老子一樣收拾他。”蕭衍臉上露出不屑表情。
“婁曉娥、許大茂本是一對恩愛夫妻,可現在居然反目成仇!”丁秋楠看著眼前的一幕頗有感觸。“沒想到一個人無情起來竟是這麽醜陋的模樣!”
“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來看了吧?”蕭衍說。“俗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社會很現實,人性很複雜。”
“蕭衍,這院裏的人都好可怕啊,你離開這裏吧?”丁秋楠哀求。
“不,你的想法太簡單了。”蕭衍搖了搖頭。“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鬥爭,你能躲到那裏去?”
“可是,你能鬥得過他們麽?”
“楠楠,你放心吧,我會一個個的炮製他們!”蕭衍目露堅定神色。“總廠也不是什麽淨土,那裏同樣會有鬥爭,我又不能時時刻刻陪伴你身邊,我希望你能夠看清人性,把自己保護好!”
丁秋楠沉思片刻後說。“蕭衍,看來還是你了解我、關心我啊!”
“你是我老婆,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呢?”
“討厭!”丁秋楠俏臉微紅,大有情意地白了他一眼。
“對了,說正經的,你跟你爹說了編寫赤腳醫生手冊的事麽?”蕭衍詢問。
“說了,通過聾老太、棒梗的事,可以看出基層醫療人員技術的確需要加強。”丁秋楠點頭。
他們邊走邊聊,蕭衍把丁秋楠送到家門口才回。
次日,蕭衍來到紅星廠辦公室,思索片刻後拔通了一個號碼。“老頭子,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哦,天才蕭衍還有求人的時侯?”
“你要是這麽說話,就沒有意思了啊,以後答應你的那本赤腳醫生手冊的事就別再煩我了。”蕭衍作為一個穿越者,有足夠底牌可打,他根本不怕大領導不就範。
赤腳醫生手冊在那個缺醫少藥的年代,可謂是救人無數的大殺器,老頭子很清楚其中的重大意義,連忙把話圓了回來。
“小家夥,開個玩笑罷了,有什麽事你說。”
“我想提醒你,婁家當年對抗倭是有功勞的!”
“你想保婁家?”
“沒錯,你知道我這人最尊重抗倭英雄。”
“我給你麵子,可以給他們兩天時間撤離,不過你要轉告他們,遲則生變。”
“好的,我明白了。”
四合院,婁曉娥來找聾老太太哭訴。“許大茂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逼著自己跟她離婚。”
蕭衍讓丁秋楠上門給聾老太冶過腳傷,現在聾老太已經能柱著拐杖下地走路了。
她走到婁曉娥麵前,安慰哭得梨花帶雨的她。“我早看出許大茂不是什麽好人,這小子要是在倭寇侵花的時侯,肯定是個漢奸,哈巴狗!”
婁曉娥聽聾老太太罵許大茂是條狗,忍不住破啼為笑。
聾老太太頓了片刻後,遞給婁曉娥一個手帕。
“他就是一個小人,沒你爹能幹,也沒有你爹的擔當,你爹曾經甘願冒著風險,偷偷接濟過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