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議論紛紛。

    “是啊，這是什麽東西啊！”

    “唉呀，味道差就不說了，我的裏麵還有沙子！”

    “這種東西怎麽讓人吃麽？”

    “你們食堂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有人衝到售賣窗口喊。“退錢！”

    眾人紛紛鼓噪。

    劉嵐等人紛紛看向崔大可。

    崔大可走向高台，大喝。“都給我安靜，有石頭籽是吧，那就對了, 是我故意放的；我實話告訴你，你們今天吃的憶苦飯裏麵，我放了三斤多小石子。”

    眾人麵麵相覷。

    許大茂此時也站出來為崔大可站台。“這件事我知道，我今天就在這看著，誰要是敢不吃這憶苦飯，誰要是敢丟了, 誰就是落後分子！”

    眾人迫於無奈, 敢怒不敢言，隻能繼續吃摻了石頭籽、沙子的憶苦飯。

    蕭衍最近在主持平爐改造的事情, 都不在廠裏吃飯，許大茂、崔大可之流的倒行逆施，對他根本沒有影響。

    在蕭衍看來，他們愚不可及，為了蠅頭小利，得罪了廣大幹部群眾；他們雖然晢時壓製了群眾的怒火，但總有一天，他們會被這怒火吞噬！

    傻柱站在廠門口等於海棠下班。

    秦淮茹從廠裏出來，看見傻柱手裏拎著菜，還以為是在等她。

    她快步上前，麵露欣喜神色。“傻樣，還看什麽，走吧！”

    傻柱搖了搖頭。“對不起，今天你自己走吧。”

    綠茶秦臉上露出失望表情。“你不是在等我啊？”

    “你說對了，我在等我的女朋友。”

    “你說的女朋友是指於海棠？”秦淮茹出言試探。

    “是啊。”傻柱點頭承認。

    “傻柱，於海棠是知識份子，你隻不過是個廚子。”秦淮茹氣得粉臉煞白。“你跟她不是一路人，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

    “你別瞧不起我, 這次哥們我有戲，你不要再扯我的後腿了！”傻柱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回應。“雨水都要出嫁了，我可不想一個人孤寡。”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侯，於海棠走出廠門，綠茶秦、傻柱都看到了她。

    傻柱拋下秦淮茹，大步向於海棠奔去。“我在這裏！”

    於海棠看到傻柱、秦淮茹，眼前一亮，向傻柱走來。

    紅星廠是個一千多人的大廠，人來人往；現在又正值下班高峰期，有很多秦淮茹的熟人從廠門口走過。

    秦淮茹再潑辣，在熟人麵前，她還是要維護形象，也不好意思繼續糾纏傻柱。

    綠茶秦狠狠地跺腳，丟下一句話。“你真是個大豬蹄子！”

    話音剛落，她也不等傻柱回應，揚長而去。

    於海棠問。“秦淮茹怎麽走了？”

    “不知道。”傻柱邀請於海棠。“到我家去坐坐吧，我隨便搞幾個菜。”

    “你也上了一天班夠累的, 我隨便吃點什麽算了, 就不麻煩你了。”於海棠笑著回應。

    傻柱勸說。“沒事, 你看我菜都買好了；再說我可是廚師, 弄幾個菜要不了多長時間。”

    “那我幫你打下手吧。”

    “好啊！”傻柱麵露喜色。“看來這次我有戲！”

    “你現在車間呆得還習慣麽？”於海棠臉上露出關切神色。

    “還好，最近車間的人為了讓我幫他們弄飯，都不讓我幹重活了。”傻柱麵露自豪神色。

    “哦，那檢查時怎麽辦？”

    “嗨，真檢查起來，就做個樣子唄。”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就在他們進四合院的時侯，迎麵遇到了聾老太。

    傻柱上前打招呼。“老太太，你在溜彎呢？”

    聾老太看到傻柱和於海棠有說有笑地回到院裏，麵露驚奇表情詢問。“你們這是”

    傻柱笑著回應。“我請海棠吃飯。”

    聾老太聞言眉開眼笑。“好啊，我的乖孫子終於找到一個好媳婦了。”

    於海棠粉臉羞得通紅。“老太太，你說什麽呢？”

    “你這孩子害什麽燥啊，俗話說得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麽！”

    “老太太，恐怕有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會不高興。”於海棠頓了片刻後回應。

    聾老太不傻，知道於海棠說的就是秦淮茹。

    聾老太怕秦淮茹去擾亂，靈機一動想出了個對付秦淮茹的辦法。

    她把門鎖上。“你們聊，我出去玩下。”

    話音剛落，聾老太柱著拐杖就走出了院子。

    聾老太走到南鑼鼓巷供銷社門口，幾個小孩在那跳橡皮筋，他們邊跳邊說著口訣。

    “小皮球架腳踢，馬蓮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在小孩子旁邊的修車師父正在跟顧客交談。

    聾老太在此駐足，她在等一個人。

    秦淮茹看到於海棠、傻柱走到一起，心裏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快步往院裏趕。

    她迎麵遇到了聾老太。“喲，你在這兒遛達呢？”

    “我在這兒等你。”聾老太回應。

    “你等我，有什麽事啊？”秦淮茹詢問。

    “我問你，怎麽沒看到易中海呢？”

    “他還在加班呢。”

    聾老太頓了片刻後問。“他媳婦呢？”

    “一大媽在家裏呢，我陪你去他家找啊。”秦淮茹想趕回院裏。

    “她不在。”聾老太搖頭。

    “估計買菜去了唄。”

    聾老太眼珠一轉，決定為傻柱多爭取點時間。“我想去商店看看，可是腿腳不好，你能不能扶著我過去？”

    “我這又被你抓住了。”秦淮茹麵露無奈表情。“走走走，我陪你去。”

    傻柱帶著於海棠回到家之後，就開始弄飯。

    傻柱切菜，於海棠就在旁邊洗菜，兩人合作默契，沒多久就弄好了一桌子菜。

    “俗話說得好：無酒不成席！”傻柱拿出一瓶酒。“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酒，來點？”

    於海棠笑著說。“你真要跟我喝麽，我可是能喝酒的。”

    “嗨，廠裏誰不知道你不僅是廠花，更是酒仙啊。”傻柱一邊給於海棠倒酒，一邊回應。“上次往來單位的客戶來我們廠，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全都喝扒下了！”

    “那你還要跟我喝酒？”於海棠詢問。

    “我認為喝酒喝的是氣氛，跟你喝，我醉了都是開心的！”

    於海棠大有情意地白了傻柱一眼。“你真傻！”

    “別扯閑篇，來幹杯！”傻柱敬酒。

    “我剛才在廠門口看到秦淮茹好象在跟你聊天。”於海棠出言試探。

    “哦，我們聊的是工作。”

    於海棠不傻，她一眼就看出傻柱沒有說真話。

    她眼珠一轉，注視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