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舔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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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秦安慰棒梗。“媽什麽時侯騙過你。”
“媽,你對我真好!”
蕭衍當初看劇的時侯,就聽網友們評論,棒梗不僅是個小白眼狼,還是個懦夫!
整件事的脈絡很明顯,罪魁禍首是許大茂,執行者是閻解曠、劉光福;他如果稍微有點男子漢的血性, 應該想法去對付這幾個人;可是,他對這些仇人視而不見,反倒遷怒於傻柱,無非就是看準傻柱饞秦淮茹身子,有求於他;更具諷刺意味的是,棒梗不僅認許大茂為師父,還對他言聽計從,不惜忤逆綠茶秦。
綠茶秦之所以打著棒梗反對的旗號, 不肯跟傻柱結婚, 而是繼續玩曖昧,也是有著她的考量。
一開始綠茶秦的確憎恨許大茂羞辱棒梗,但她轉念一想,事情已經發生,就算她再傷心也無濟於事;而且她越來越覺得許大茂使出這陰招,對她有利無害。
她之所以吊著傻柱,要跟他結婚,是因為馮春柳想嫁給傻柱,馮春柳與傻柱吵架後,負氣回鄉下,已經對她夠不成任何威脅;她原本想算計何雨水的房子,可現在已經跟何雨水徹底鬧臉了,何雨水也明確告訴她,那間房就算空著也不會給她,既然如此,嫁給傻柱意義就不大了。
紅樓裏賈璉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即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著。
綠茶秦不愧是盛世白蓮,她雖然未必讀過紅樓,但她能無師自通地領悟一個道理,對於舔狗來說,舔而不得才更刺激;綠茶秦用這件事足足拖了傻柱八年,連抗倭戰爭都打完了,棒梗還沒原諒傻柱!
如此荒謬的理由,也隻有舔狗才會相信!
傻柱本來已經在籌備婚禮,如今又泡湯了。
他不敢怨恨棒梗,隻能把氣撒在閻解曠、劉光福身上了。
他一手一個把兩人提了過來,然後把兩人頭對頭撞了下,發出“嘭”的一聲響。“小兔崽子們,敢惹我!我扒了你們皮,信不信?”
“我錯了,饒了我吧!”閻解曠求饒。
“快說,是誰出的主意?”傻柱逼問。
之前開全院大會的時侯,他在外麵尋找棒梗,因此錯過,並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許大茂。
“是許大茂。”閻解曠回應。
“對,就是他。”劉光福附和。
傻柱推開閻解曠。“滾。”
閻解曠不傻, 借機遛回了家。
傻柱揪住劉光福的衣領不放手,劉光福求饒。“爺,我服了,服了啊!”
“你給我少廢話,靠牆站好。”傻柱命令劉光福。“現在給我把衣服脫了。”
劉光福本來穿的不多,此刻正值隆冬,北方的室外天寒地凍,他不禁猶豫起來。
“快脫,聽見沒有!”傻柱抬腿踢了他一下。
“你等一下,扣不好見。”劉光福不傻,怕吃眼前虧,連忙解釋。
劉光福把衣服脫了下來,傻柱讓他丟在地上。
“小小年紀就學著使壞,能不能學點好的啊?”傻柱餘怒未消,讓他脫褲。“你回去告訴許大茂,他再使壞,下回我就脫他的衣服。”
劉光福點頭。“好的。”
“滾!”
劉光福走後,傻柱把他的衣服、褲子都丟到高處,才氣呼呼的走了。
劉光福臉都凍紫了,一路小跑著回了家。
二大媽見他那副淒慘模樣,連忙上前問侯。“光福,你這是怎麽了?”
劉光福作了手勢。“傻柱,他是個混蛋!”
劉光天聞言也走了過來,插話。“怎麽回事,這是誰欺負你了?!”
劉光福還沒來得及回應,二大媽把被子鋪開,扶著劉光福鑽了進去。“我的兒,快蓋上被子保暖。”
劉光天上前,追問。“喂,我問你話呢,你還未回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光福還沒來得及回應,二大媽插話。“你還問什麽啊,這事準是傻柱幹的!這個遭天殺的,天寒地冷,你看把孩子凍成什麽樣了?”
劉光天聞言麵露陰沉神色。“傻柱你吃了熊心豹膽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給我等著瞧!”
二大媽勸說。“光天,你可別做傻事,這件事說起來,是我們先對不起傻柱。”
“媽,我分得清好壞。”劉光天點了點頭。“依我看,光福隻是一時糊塗,被許大茂利用了。”
二大媽沉默不語。
“傻柱不敢找許大茂算賬,隻懂欺負光福和閻解礦,他也算不得什麽好人!”
劉光天話音剛落,二大媽接話。“他敢對付許大茂麽,許大茂可是領導,隨便整他一下,他就受不了。”
劉光天思索片刻後大聲說。“遲早有一天,我也要當領導!”
“光天,你是個有誌氣的孩子,媽感到很欣慰。”二大媽回應。
劉光天頓了片刻後問。“我爸上那兒去了?”
“他去易中海那裏了,說是要開個什麽碰頭會?”二大媽回應。
“閻埠貴是不是也去了?”
“你怎麽知道?”二大媽麵露好奇表情。
“嗨,我還知道這幾個臥龍鳳雛湊在一起,也拿不出什麽好主意?”劉光天麵露不屑神色。
“你這孩子怎麽能這樣說話?”二大媽嗔怪。
“你要是不信的話,等他回來你問問就知道了。”劉光天回應。“我早就說過,這幾個都是已經過氣了的人物,放眼整個院裏隻有蕭衍能夠對付許大茂。”
易中海家,幾個臥龍鳳雛圍著圓桌而坐,桌上擺了一碟蠶豆,三杯茶,他們正在坐而論道。
劉海中首先發言。“這個許大茂,真是太可惡了!”
閻埠貴附和。“沒錯,他居然敢教唆孩子們幹這種苦事,不整冶他天理不容!”
易中海沉默不語。
“老易,我跟老閻商量了一下,一定要把許大茂打倒;院裏要有院裏的規矩,如果人人都按自己的想法來辦,那不亂套了麽!?”劉海中是個權力欲很強的人,他深恨許大茂搶了他的組長寶座,想趨機奪權。
閻埠貴不愧是知識分子,一開口就引注據典。“我認為讀書要讀懂書裏的意思,蘇軾有句名言,寧可食無肉,不可院無竹!這竹就是主的意思;現在院裏為什麽亂了,就是缺乏主心骨啊!”
易中海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許大茂就是個規則破壞者,無論你立什麽規則,對他來說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