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手下也附和。“是啊。”

    “不行，俗話說得好，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那天當著全廠的幹部職工，號召開展節約行動。”許大茂走了幾步後說。“我還跟李主任打了包票，如今遇到一點阻礙，就要退縮；廠裏的幹部職工會怎樣看待我, 我還怎麽當組長，還怎麽在廠裏開展工作！？”

    手下沉默不語。

    “我告訴你們，做事必須堅持，不要被梁拉娣之流的落後分子嚇倒。”

    許大茂穿上大衣。“不管你們怎樣做，我是每個月會上交糧食給廠裏。”

    手下麵露稱讚表情。“您不愧是組長，覺悟就是高！”

    “不光是我一個人，你們也必須參加。”許大茂搖了搖頭。

    手下臉上露出為難神色。

    “好了, 你們先在這裏抵擋一下，我先回去啊！”

    話音剛落，許大茂也不理會他們如何反應推門就走，隻留下兩個手下麵麵相覷。

    眾人簇擁著梁拉娣來找許大茂。

    梁拉娣大聲說。“我不收拾許大茂這個害人精收拾誰，我收拾他，就是在為民除害！”

    眾人附和。“是啊。”

    許大茂手下前來報信。“停，你們別去了，許大茂已經跑了。”

    梁拉娣麵露好奇表情。“他跑那裏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手下回應。

    “管他跑哪兒去了，我非要把他揪出來不可。”梁拉娣回應。

    劉光天上前勸說。“師姐，你病還沒徹底好，要對付許大茂不急在這一時；我看還是等你病好了再說吧。”

    梁拉娣沉思片刻後回應。“好，我就聽師弟的話，今天先放過他。”

    四合院，許大茂一回家就發脾氣。“梁拉娣這個臭婆娘，真是把我氣死了！”

    秦京茹麵露好奇表情。“她做了什麽事，惹得你生氣？”

    許大茂把事情經過告訴秦京茹。“我精心策劃了很久，才推出這個節約行動；本來可以借此翻身，壓製劉光天這小子；沒想過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殺出個梁拉娣，破壞了我的計劃。”

    “哦, 那現在節約行動進行得如何？”秦京茹詢問。

    “這是個群眾性的運動，被她這麽一攪合，效果大打折扣。”許大茂搖了搖頭。“到現在，總共才四十多人參加。”

    “不是還有四十多人參加麽，總比沒有好啊，你還是看開一點吧。”秦京茹安慰許大茂。

    “你不知道內情，參加的都是些單身青工，一人吃飽全身不愁的人。”許大茂解釋。“他們出不了多少糧食，又可以撈個影響分，將來提級、分房、漲工資都有好處。”

    “本來就是個自覺自願的行動，既然大家都不想參加這事，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秦京茹勸他放棄。

    “你懂個屁，有些人就是喜歡占公家便宜，我就是不慣著他們的臭毛病。”許大茂搖了搖頭。

    “不管怎麽說，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梁拉娣阻擋，我整個材料往總廠推廣經驗。”

    隨即, 許大茂頓了下說。“你別閑著了, 趕緊把我做飯去吧, 我肚子都餓癟了。”

    許大茂將宣傳材料遞交總廠，得到總廠領導的賞識，卻惹怒了李長明，他一怒之下找來劉光天。

    “這個許大茂真是混賬，什麽事都越級上報！如今他搞的那個節約行動，總廠廣大幹部職工意見很大，連我也因被許大茂牽連。”

    劉光天附和。“是啊，許大茂在廠裏搞不下去，又去禍害總廠，真不象話！”

    劉光天頓了片刻後說。“領導，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說？”

    “但說無妨。”

    “有很多人跟我反映許大茂無才無德，根本不配當領導。”劉光天單刀直入。

    李長明思索片刻後回應。“此話我也有所耳聞。”

    劉光天出言試探。“那你的意思是？”

    “聽說許大茂有個筆記本，裏麵記載了不少廠裏機密事宜，你能不能想辦法把它拿過來看看？”李長明不答反問。

    劉光天不傻，他明白李長明的話外之意，隻要能拿到筆記本，李長明就敢動許大茂。

    “領導，雖然這件事有難度，但我一定會想辦法完成任務！”劉光天臉上露出自信表情。

    “你最近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工作確定幹得出色。”李長明麵露讚賞表情，鼓勵劉光天。“我這個人一向樂於提拔年輕幹部，廠裏有個副主任的位置，一直沒有找到能夠勝任之人；如果你能完成交辦的任務，我準備晉升你做副主任！”

    劉光天不傻，知道如果他真的能當副主任，權力、地位淩駕於許大茂等人之上。

    他臉上露出感激神色。“謝謝領導，我保證完成任務。”

    劉光天又與李長明聊了幾句，才轉身離開。

    他心想。“許大茂，你惹得天怒人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許大茂不傻，他能感覺到李長明最近對他更冷淡了，他的手下也反映劉光天最近在調查他。

    許大茂心想。“要想搬回劣勢，關鍵在於節約行動能否在廠裏成功推開，梁拉娣這個阻礙必須除掉，可是她背後的蕭衍實在得罪不起啊，該怎麽辦呢？”

    他頓了片刻後，眼前浮現出秦淮茹的麵容。“她與梁拉娣素來不和，我何不找她幫忙呢？”

    許大茂找到秦淮茹，說明來意。

    秦淮茹臉上露出笑容。“不就是一個梁拉娣麽，老娘略施小計，就能讓她自顧不睱！”

    “姐姐，你別賣關子了，快說說你的計劃吧。”許大茂催促。

    秦淮茹作了個要錢的手勢。“最近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侯，借點錢用用。”

    “我家是京茹管錢，你找她借啊。”許大茂回應。

    “她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你別裝了，快點拿錢吧。”綠茶秦催促。

    許大茂從錢包裏拿了幾張鈔票，遞了過去。“你說是借錢，不會是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吧？！”

    “你可是堂堂許組長，別那麽小氣麽！”綠茶秦白了他一眼。“我為了你的事，死了不少腦細胞，你隻當是給我營養費。”

    綠茶秦頓了片刻後，又伸了伸手。“再給二十。”

    “喂，你味口太大了吧？”許大茂臉上露出不舍表情。

    “這二十不是我要。”綠茶秦回應。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要啊？”許大茂麵露迷茫表情。

    “我準備寄給梁拉娣。”秦淮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