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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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張嘴越來越油滑了,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姑娘家。”冉秋葉大有情意的白了蕭衍一眼。“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喂,我本來就是個老實人啊!”蕭衍麵露無辜表情。

    “切,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冉秋葉搖了搖頭。

    蕭衍回到久違的大漠深處,與冉秋葉等人重逢, 不禁豪興大發,唱了幾句小曲。

    “怪不得昨晚借花燈。”

    “怪不得喜鵲叫喳喳。”

    “怪不得貓兒光洗臉。”

    “討厭!”冉秋葉大有情意的白了她一眼。

    蕭衍思索片刻後回應。“秋葉,我把你們母女留在這大漠深處,苦了你們。”

    小虎子不傻,知道蕭衍話中有話,臉上露出緊張表情, 望向冉秋葉。

    “我和小虎、思妍相依為伴,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冉秋葉搖了搖頭回應。“學生們也都把我當成自己的親人一般,有他們的陪伴,我並沒有感覺這裏的生活有多艱苦啊。”

    “爸爸,你放心吧。”小虎子插話。“我已經上初二了,馬上就初中畢業了,可以參加工作了,我一定會把媽媽和妹妹照顧好的。”

    蕭衍麵露欣慰表情。“好啊,你也是越來越懂事了!”

    “我能夠有今天,多虧了爸爸、媽媽,你們的恩情我永遠難忘!”小虎子臉上露出感激神色。

    蕭衍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紙,遞給小虎子。“之前的詩還沒寫完,這是下半首給你。”

    小虎子看到紙上麵寫著。

    “生命是用來燃燒的東西,死亡是驗證生命的東西。”

    “宇宙是讓死亡渺小的東西;渺小的塵埃是宇宙的開始。”

    “平凡的渺小是偉大的開始;而你,我的孩子,是讓平凡的我想創造新世界的開始!”

    小虎子體會到蕭衍對他的期望,不禁流下眼淚。“爸”

    蕭衍打斷了小虎子。“今天是重逢的日子,我不想看到你哭!”

    蕭衍從小虎子懷裏接過女兒。

    說來也巧,小思妍仿佛知道這是她爹,不但不哭,反而張開嘴巴對著蕭衍笑。

    “小思妍生得明眸皓齒, 長大了肯定跟你一樣是個美女。”蕭衍調侃冉秋葉。

    冉秋葉搖了搖頭。“思妍才不會像我呢!”

    蕭衍麵露好奇表情。“為什麽?”

    冉秋葉不甘示弱地回應。“我的命不好,找了個大馬猴當老公。”

    兩人相視而笑。

    蕭衍接到上級指示,毛熊專家契普諾夫斯基會讓基地與他會合,讓他負責接待。

    契普諾夫斯基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發色黃中帶黑,高鼻梁,藍眼珠,身上圍了一個格子披肩。

    基地專門為契普諾夫斯基準備了歡迎晚宴,蕭衍在會上致了歡迎辭,蕭衍觀察到契普諾夫斯基表現得有些悶悶不樂。

    蕭衍走上前與他攀談,蕭衍用俄語跟他打招呼,他卻表示會說種文,原來他的祖母是種花人,身上有種花血脈。

    契普諾夫斯基受到家庭影響,喜愛種花文化,視種花為第二故鄉;當年受國際關係,兩國關係陷入低穀,毛熊代表團整體從種花撤退時,他本來可以隨團回國, 但他毅然留下繼續建設種花,

    蕭衍臉上露出讚賞表情。“契普諾夫斯基同誌,在我眼中你跟白求恩大夫一樣都是偉大的

    國際主義戰士。”

    契普諾夫斯基搖了搖頭,回應蕭衍。“同誌,我知道白求恩大夫,他為種花人民的抗倭事業獻出了生命,我自認為趕不上他。”

    “你們生活的年代不一樣,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的任務就是建設好祖國,祖國迎接更多像你這樣的國際主義戰士,參加建設大業。”蕭衍娓娓而談。

    契普諾夫斯基麵露微笑。“蕭衍同誌,跟你交談我感覺很愉快!”

    “哦,我也很高興與你交談。”蕭衍回應契普諾夫斯基。”我剛才觀察到你好象不是很高興,你能告訴我原因麽?“

    契普諾夫斯基端起酒杯。“這就是我不高興的原因。”

    “哦,因為你不喜歡喝白酒麽?”蕭衍詢問。

    “不,比起我們日常喝的伏爾加,我更喜歡喝白酒,它的味道很香醇!”契普諾夫斯基麵露沉醉表情,他頓了下後說。“我真正感覺不滿的是,你們喝酒都太秀氣了啊!我在東北的時侯,那些朋友喝酒很豪爽,都是拿著瓶子吹的。”

    “嗨,我還以為是多難的事呢,原來是想找人喝酒啊!”蕭衍慨然應允。“還不簡單,我陪你喝就行了。”

    契普諾夫斯基脫下披肩。“蕭同誌,如果你能陪我喝完整瓶酒,這條漂亮的披肩就是你的了!”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我願意奉陪。”蕭衍回應。

    契普諾夫斯基指了指桌上擺的二鍋頭。“我要喝這個,這個喝的舒服。”

    冉秋葉麵露擔憂表情,小聲對蕭衍說。“這個度數太高了,喝下去辣喉嚨,你還是換個酒吧。”

    眾人附議。

    “是啊,喝的時侯柔和,咽下去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痛!”

    “上次我喝了一小杯,回去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頭還是痛的!”

    “有些高度酒都可以直接當酒精用了。”

    “沒錯,我就見過點煙直接把眉毛點著了的。”

    蕭衍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議論了,他轉頭看向契普諾夫斯基。“好嗬,主順客便,你想喝什麽酒,怎麽喝,我都奉陪。”

    契普諾夫斯基要了一個碗,倒滿這個碗,瓶中還有三分之二的酒。

    蕭衍估計這一碗酒大約三兩重。

    契普諾夫斯基對蕭衍說。“我們都是文明人,直接用瓶子喝不太文雅,就用這個碗喝吧,一口悶啊!”

    “好啊,樂意奉陪。”蕭衍端起酒碗。“先幹為敬!”

    “蕭衍同誌,看不出你雖然其貌不揚,酒量這麽好啊!”契普諾夫斯基也不示弱,也喝掉一碗。

    蕭衍臉上露出惋惜表情。“我這麽帥,你居然說我其貌不揚,看來你的審美觀趕不上你的酒量啊!”

    “看來你的口才跟酒量一樣好啊!”契普諾夫斯基回應。“再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兩人開始還能互拚,喝到第三瓶的時侯,契普諾夫斯基滿臉通紅,反應明顯慢了下來;喝到第五瓶的時侯,他終於支撐不住,倒在桌子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