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她的椅子上麵塗了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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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天真無邪,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一樣。
寧瀾眼睛都沒抬,依舊把玩著自己手裏的手機,敷衍地回了一句:“是啊。”
她也沒想到寧止會來這麽一出。
而此時,正準備出去的寧烈,剛剛得知了這個消息,震驚的不行:“什麽,二哥,你把小瀾和小漫安排坐在一起了?”
“是啊。”寧止點頭。
然後看著寧烈驚訝的樣子,不明白地道:“有什麽問題嗎?”
寧烈輕歎了一聲,然後無奈地拍了拍自家二哥的肩膀:“二哥啊,我要是讓你心平氣和地和一個要殺你的人坐在一起,你是什麽感覺?”
寧止噎住了,但還是不死心:“再怎麽說,小漫和我們都是一家人。而且,小漫最近表現也不錯,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如果小漫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小瀾也沒必要一直揪著這個問題。”
寧烈還是不讚同:“二哥,你覺得能夠原諒,是因為,差點死了的人不是你。如果你跟小瀾一樣,被自己的姐姐陷害,躺在醫院裏一個多月,事業耽誤,你還會這麽大度地原諒對方嗎?”
寧烈說完,就打開了門:“二哥,我們可以繼續寵著小漫。但是我們誰都沒有資格去勸說小瀾,你早點回頭吧。”
而兩個人的話題中心人物,正在對著鏡頭假笑。
“小漫作為演藝圈的新生力量,有什麽話要對後輩說嗎?”
一個主持人采訪。
寧漫笑容得體,看著鏡頭十分地落落大方:“我也不是什麽新生力量,我都出道好幾年了,算是個老人了。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可以分享的,新人就要踏踏實實地磨練好自己的演技就行了。我相信,隻要肯努力,都能做到的。”
主持人笑了笑,早就習慣了這樣官方的回答,然後把話筒移到了寧瀾的嘴邊:“那小瀾呢?我可是聽說,今晚的明月女王,很有可能會在你和小漫之間抉擇出來。要是最後的明月女王是小漫的話,你會不會覺得失落?”
這是很明顯的陷阱。
也是。
這樣的場合,問出這種尖銳的問題。如果寧瀾回答得不好的話,到時候又鬧上熱搜,他們的收視率就有保證了。
“明月獎這麽多年了,在國內一直很有含金量,就意味著,它的選定人,必定是配得上這個獎項的人。所以,我尊重且祝福,今晚的明月女王。”寧瀾也回答得滴水不漏。
主持人臉上略顯有些失望。
這一個兩個的,回答得都太過官方,根本沒有什麽爆點。
“那小瀾,我聽聞今天容總主動請纓當你的男模特,還和你挽著手一起走過紅毯。不知道小瀾當時的心情,是怎麽樣的?”
“自然是心動的,畢竟容總今天真的很帥。”寧瀾輕笑一聲。
眼看著主持人還要提問,她狡黠一笑,回頭瞧了一眼假裝不經意看望這邊,實則正在努力吃瓜的江夙:“好了,我今晚的熱度已經夠高了。主持人就行行好,也給我們江弟弟一點熱度吧。畢竟我們的江弟弟認真拍戲了很久,也需要露露麵了。”
正在聽八卦的江夙:“……”
我謝謝你啊寧瀾!
那主持人也是個識趣的,知道從寧瀾這裏再也問不出什麽事了,於是就把目光轉向了江夙。
“我聽聞江夙……”
這主持人走了,寧瀾也把手機給收了起來,台上已經亮起了燈光。
寧瀾把腿上的毯子鋪好,翹著二郎腿,托著自己的下巴微微沉思。
這段時間拍戲,她太過忙碌。
現在閑下來了,寧瀾就開始思考沈暮隱藏著的秘密。
他對於自己母皇是否還活著的事情,沒有選擇回答。
越是這樣,寧瀾就覺得必定有鬼。
可是在離朝的時候,自己的母皇確確實實的已經死了。
而在這個時代,如果母皇還活著的話,那為什麽放任自己的兒女認著沈雲淑做母親?
這些,完全不符合母皇的性子。
寧瀾這麽想著,身邊傳來了寧漫越發不爽的聲音。
“我叫你好幾次都不應我?寧瀾,你是耳聾了嗎!”
寧漫在刻意地壓低聲音。
台上的主持人已經開麥了,在為今天的明月獎致辭。
明月獎不隻是隻有明月女王一個環節,所以前麵還有不少的獎項。
這會上麵的聲音很大,寧漫這樣在寧瀾耳邊說話,也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給聽到什麽。
寧瀾有些無語寧漫的呱噪,淡淡地移了個眼神過來,總算是看了寧漫一眼:“寧漫,你就不能不自討沒趣嗎?”
“你難不成忘了爸媽所說的?嫁進容家,不就代表你就能囂張。你今天和容聿這樣明目張膽的,回頭要是讓容老爺子和容夫人知道的話,我看你們怎麽交代!”
寧漫覺得,按照容家那樣的家庭,是絕對不允許容聿這樣的人過多的拋頭露麵的。
所以,今天這件事鬧出來的話,寧瀾回到寧家,肯定要少不了被說一番的。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吧。”
寧瀾冷漠地回答。
眼看著寧漫還要說話,寧瀾直接堵住了她的話:“再說下去,要是被別人聽到了,知道了我和容聿的關係。你說容家是不放過你呢,還是不放過我?”
寧漫一噎。
目光落在了寧瀾的椅子上,眼裏閃過幾分不屑的光。
就讓你再自傲一下。
等會,有的你後悔的地方!
前麵的獎項絮絮叨叨地說了兩三個小時,終於到了快要揭曉明月女王的時候。
寧瀾提前了半個小時,打算提前離場,要去換衣服。
可是沒想到,她正打算起身,就感覺到一股強有力的力量,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她瞳孔微微一顫,朝著旁邊的寧漫看過去,冷笑一聲:“你的手段,還是如此的令人作嘔。”
居然提前在她的椅子上麵塗了膠水。
因為進來的時候,裏麵有些昏暗,所以她也根本沒有注意。
這坐了幾個小時,已經牢牢實實黏著她的裙子。
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