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牙行

    休息了幾天後，大金牙帶著三人去佟記牙行，打算將那副墨翠牙出手。

    “金爺，這就是您說的外八行之首？”胖子不相信的看著這個普普通通的四合院，一點兒也沒看出來有啥門道。

    “胖爺，別在意表麵。”大金牙指著掛在大門上的牌子道：“胖爺，知道這是啥嗎？”

    “還能是啥，一個當牌兒被，潘家園裏麵到處都是。”胖子根本看不出什麽門道。

    “胖爺，小了，眼見小了，看見那掛在當牌底下的牙了嗎？”

    “金爺，難道這牙還有什麽說法兒？”胡到底還是比胖子強上一些。

    “還得是胡爺您呐，這可不是一般的牙，這是世間罕見的野豬的獠牙，那野豬的獠牙是在外麵兒長的，上麵打了八個洞，那是八大行，下麵有個小洞，那是八行之外，這野豬牙可是一頭八百多斤的野豬的獠牙硬生生磨成這個樣子的，看到上麵的鏈子沒，加上這牙，那就是這野豬牙原來的長度。”

    “嘶”胡倒吸一口涼氣，這得有三十五公分吧，這得多大的野豬，打磨成這樣，這得多奢侈。

    “得，今兒帶您幾位長長見識。”

    大金牙在給了門口坐著的老頭兒一塊大洋後，老頭兒才將幾人帶進正房。

    謔，韓笑有了種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感覺，裏麵完全是一副現代辦公室的場麵，甚至有幾台桌子上還有大腦袋電腦，這讓韓笑摸不著頭腦，八十年代初有這種電腦嗎？這種電腦是在九零年代才開始普及的啊，難道說這個世界的發展與自己那個世界不一樣？可是這些天自己也隻看到有人用公共電話、bb機啊，完全是這個年代的東西啊。

    “韓爺對這些電腦感興趣？”大金牙看著韓笑一直盯著電腦，問道。

    “嗯。”韓笑點點頭，電腦對於發展來說，太重要了，自從有了電腦之後，科技發展的速度就是每年都在以前一年的幾何倍發展，自己得好好考慮一下以後的路了。

    等等，確實八十年代很多有錢家庭已經有了電腦，因為82年的時候國外的一些重要場所已經開始使用電腦處理文件了。國內有點門道的地方能有電腦算不得什麽大事。

    “您要是感興趣，我回去送您一台，總說是有什麽用，我那放了一台，都快爛了。”

    “那就麻煩你了。”韓笑倒是想看看這個時代的電腦是什麽樣的。

    “這不是金爺麽？”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眼鏡的男子從經理室走出，看到大金牙，立刻笑著走了上來。

    “歡迎、歡迎”

    “章頭櫃您客氣了。”大金牙也是一副文化人的模樣，完全沒有了潘家園金爺的派頭。

    “金爺您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據大金牙來的路上所說這頭櫃可是眼光及其獨到之人，這章頭櫃據說祖上就在佟家當了頭櫃，一直到現在，可見並不是一般人啊。

    “手上沒寶，哪敢勞煩您章頭櫃。”兩人握了握手一副好兄弟的模樣。早些年，大金牙老子還好使的時候，可是這兒的常客，可是到了大金牙這兒，天生哮喘，斷了根，就沒怎麽來過這地方。

    “瞧您說的，這二位是？”

    這章頭櫃行為舉止都很禮貌，可是韓笑總能從他身上感覺到輕視。

    “這幾位，我好兄弟。”

    “您好、您好”章頭櫃滴水不漏，和幾人一一握了手。

    “不知道金爺您是找老掌櫃，還是”

    “您這兒就行。”大金牙說道，他們手裏的東西還到不了人家老掌櫃那兒。

    “那咱屋裏談？”佟掌櫃一伸手，打開了經理室，謔，和老板辦公室差不多的樣子，三四十平，真皮座椅、真皮沙發，地上還放著一塊完整的老虎皮。

    真tn奢侈，韓笑暗道醫生呢，這個時候還沒有野生動物保護法，所以這些東西還能見得著，但是這麽大的，就很少見了。

    章頭櫃將幾人讓到沙發上，又泡了茶，這才問起大金牙的來意。

    大金牙讓胖子將墨翠牙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的絨布上。

    這章頭櫃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盒子專業的鏡片來，帶上白手套，這才開始觀摩這墨翠牙。

    “瞧見沒，這才叫專業。”大金牙一拍胖子大腿說道，也是好意，讓胖子不要隨便說話。

    “金爺，好東西。”十分鍾後，章頭櫃才將東西都撤下去，將墨翠牙繼續放在白色絨布上。

    “不知道您是打算換點兒什麽？”章頭櫃問道。

    “您看這東西”大金牙沒有接話。

    “到頂了。”章頭櫃說道，這已經是陽間物品的頂級規格了，雖說是陰物，可是他們這兒，不管那些。

    “換成錢吧。”大金牙一句話讓章頭櫃大吃一驚。

    “您可想好，這東西換成錢，就沒法兒後悔了。”章頭櫃疑惑道，錢在他們這兒，是最不缺的，可是像這種寶，卻少見，甚至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見不了兩次。

    “嗯。”大金牙點點頭。

    “那我給您估個價？”章頭櫃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這筆大買賣從自己手上溜了。

    大金牙點點頭。

    “永樂年間漢王的、墨翠耀黑、三百一十二克、王叔遠雕的千裏山河圖，一千兩百萬，到頂了，咱這兒能拿出來的最高價了。”章頭櫃說道。

    韓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這可是一頓早飯三毛錢的七十年代啊，一千二百萬，能買好幾架飛機了。

    胖子和胡也激動的身子直發抖，掙十八輩子也掙不到這麽些錢啊。

    大金牙也是沒想到這章頭櫃能開這麽高的價，但還是裝作深沉的點了點頭。

    “您看是轉到哪位的存折上？還是我們這兒走一圈兒？”章頭櫃問道，關於錢的事兒可得問清楚，因為錢翻臉的，可不在少數。

    “走一圈兒吧。”大金牙說道。

    “得，我給您開個條子。”章頭櫃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掏出一個小本本，寫了一個紙條，簽了字，蓋了章，按了手印，才將紙條放在桌子上。

    韓笑使了個眼神，胡將紙條放進了自己褂子的內袋裏，乖乖，一千二百萬。

    “您到時候，到銀行直接提到存折裏就行。”章頭櫃不忘安頓一下，這可是上千萬的大買賣。

    “得，那我們就不打攪您了。”大金牙站起身子，準備走人。

    “我送送您各位。”

    幾人剛走出經理辦公室，就碰上了熟人。

    “這不是”胖子剛想說話，被胡捂住了嘴，上次就是說了這女人一句話，就差點丟了三千塊。

    “是你？”佟小姐和韓笑同時說道，他倆怎麽也沒想到能在這兒碰上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