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全院大會再一次勝利召開，一大爺情緒還算穩定，可二大爺三大爺兩位卻顯得有些激動。

    再不開大會，劉海中和閻埠貴以為院子裏的人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正院的院子中所有鄰居排排坐，以往院子中間還會放個桌子，自從被葉浩然給了個下馬威後，為了彰顯地位同等，桌子也撤了，三個大爺一人一個板凳坐在中間。

    前排的許大茂和傻柱相互瞪著對方誰也不讓著誰。

    “好了，都安靜一下，現在全院大會開始，我先來說兩句吧。”

    劉海中本想讓一大爺易中海先說兩句，可易中海使了一個眼色表示自己什麽都不想說，像個吉祥物一樣坐在那裏。

    興致高昂的劉海中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呢，就一個內容，許大茂他們家雞被偷了一隻，恰好有人家的爐子上呢，燉著一隻雞，也許這是一個巧合，也許他就不是一個巧合。”

    話頭一轉，劉海中對著傻柱問道：“傻柱，我問你，你們家的雞是不是偷許大茂家的？”

    其實傻柱知道是誰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下班前他就看到棒梗去廠裏廚房偷醬油，下班的路上還看到棒梗帶著兩個小丫頭吃叫花雞。

    可礙於秦家姐妹，傻柱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

    聽到劉海中這麽問自己，傻柱直接否認道：“我又不是小偷，怎麽能是偷的呢。”

    “那你鍋裏的雞哪來的？”

    見傻柱否認，許大茂直接插嘴問道。

    傻柱斜了一眼道：“當然是我買的。”

    劉海中：“哪買的？”

    傻柱：“菜市場買的！”

    “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帶著眼睛的閻埠貴眼睛裏麵冒著精光，三人輪番轟炸著傻柱。

    傻柱腦子也沒轉個，下意識道：“朝陽菜市場啊。”

    “喲嗬！”閻埠貴一笑，直接分析道：“這就不對了啊，從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坐公交往返也要四十分鍾，還不算你買雞宰雞的工夫，你什麽時候下班的？”

    經閻埠貴這麽一分析，大夥也都看出了傻柱話不對嘴。

    傻柱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

    一時間氣氛僵硬了下來，劉海中好像看到了機會，幫許大茂找回雞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恢複自己在四合院裏的威信。

    立馬發言道：“要我說啊，還有一種可能，這雞可能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

    說道這裏，許大茂傻眼了，明眼都能看出來傻柱在撒謊，這二大爺怎麽會偏向傻柱呢？

    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時候，劉海中話音一轉繼續道：“大家夥也都知道，傻柱呢，是我們軋鋼廠食堂的廚子，也許啊，這雞是他從食堂帶回來的。”

    “哎哎哎，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偷他一隻雞沒事兒，偷廠裏一隻雞可就不是在這兒開會了。”

    劉海中一說完，傻柱急了，可他再怎麽辯解都沒用，不少鄰居都開始對他指指點點，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大夥這才想起傻柱是有前科的人。

    “傻柱我問你，你每天下班回來手裏都會拎一個網兜，網兜裏裝一飯盒，飯盒裏裝的是什麽啊？”

    劉海中說完，閻埠貴開始對著傻柱窮追猛打。

    兩句話的功夫，傻柱就已經被堵在了牆角。

    一大爺忽然發言道：“行了，別扯別的了，廠裏的事是廠裏的事，院裏的事是院裏的事，先把許大茂家的雞找出來才是正事兒。”

    正題被一大爺拉了回來，都以為是在幫許大茂，隻有一部分人知道一大爺是在維護傻柱。

    傻柱和一大爺家關係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劉海中的借題發揮還沒起作用呢，就被一大爺半路堵了回來。

    一大爺一邊對傻柱使眼色一邊問道：“傻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猶豫了。

    許大茂家的雞確實不是自己偷的，可如果他不承認，那麽自己家的雞又解釋不清楚，瞬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承認偷許大茂家雞的事情，這樣才能把謊言圓回來。

    “算是我....”

    傻柱正要承認，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傻柱的發言。

    “等等！”

    秦淮茹忽然出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連馬上要承認的傻柱也看了過來。

    秦淮茹揪起一旁的棒梗說道：“棒梗，你自己說吧。”

    棒梗低著頭，左顧右看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太敢說話，悄悄回頭看了眼秦淮茹，秦淮茹嗬斥道：“看什麽看，看我也沒用，你自己說。”

    棒梗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可給賈張氏心疼壞了，但賈張氏又被秦淮茹給拿捏死不敢說話，隻能幹看著。

    過來半天，棒梗唯唯諾諾道：“對不起，雞是我偷的....”

    “什麽？？？”

    “啊？？”

    “真的假的！！！”

    不少人驚訝了起來。

    不隻是許大茂，就連傻柱都驚呆了。

    傻柱本來想自己承認的，這樣自家爐子上燉的雞也能有個解釋，現在倒好，被秦淮茹背刺了呀！

    在秦淮茹目光的注視下，棒梗來到許大茂麵前鞠躬道歉：“大茂叔對不起，雞是我偷的。”

    棒梗道歉後秦淮茹站起了身，當著大夥的麵高聲道：“孩子沒教好是我的錯，該怎麽辦就怎辦，許大茂家的雞我賠，孩子怎麽處置我已經問過葉科長了，不勞大夥費心。”

    走到許大茂麵前問道：“許大茂，說吧，你家雞多少錢我賠給你。”

    不管是許大茂還是傻柱，都沒想到秦淮茹會這麽坦誠。

    “五...十塊錢！”

    許大茂想說五塊錢來著，想了想感覺有些少，瞬間改口變十塊。

    秦淮茹從兜裏掏出三塊錢遞過去道：“菜市場的雞才一塊錢一隻，你還真敢要啊，給你三塊錢扯平了，別不識好歹。”

    俗話說無欲則剛，秦淮茹現在對其他人還真沒什麽所求的，自己有工作有工資，更又葉浩然照著，還是跟妹妹兩個人一起掙錢，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家的幫助，甚至按條件算，她家現在還算院裏吃的好的呢。

    許大茂被秦淮茹強硬的氣質震住了，下意識的把錢接到手裏。

    一大爺見許大茂收了錢，直接出聲道：“行了，既然雞找到了也賠償了，那就這樣吧，散會！”

    說完起身就要走，不少鄰居都跟著起了身，都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

    包括傻柱在內，心裏都跟著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靠在穿堂門柱邊的葉浩然忽然出聲：“等等！”

    這兩個字一出，不少人心裏都跟著咯噔了一下。

    棒梗下意識的鑽到秦淮茹的身後。

    葉浩然穿過人群，走到院子中間笑嗬嗬的出聲問道：“這就結束了？沒頭沒尾的算怎麽回事兒？”

    一大爺暗道不好，二大爺和三大爺表情也跟著有些扭曲。

    許大茂反而成了看客。

    “葉科長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有啊，當然有。”

    葉浩然叼著煙指著躲在秦淮茹背後的棒梗道：“犯了錯就不能不罰，這還隻是其次，傻柱家的雞還沒說明白呢，拿我這個軋鋼廠保衛科科長當傻子呢？”

    葉浩然一開口，所有人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每一次開全院大會，隻要葉浩然一出現，指定有好戲看。

    “傻柱，說說把，雞是哪來的。”

    “我...我買的啊！”

    傻柱還想狡辯一下，可在葉浩然帶著笑意的目光下，他怎麽都開心不起來。

    反倒是一旁的許大茂‘嗬嗬’的笑出了聲。

    “傻柱，平時你帶回來點也就算了，現在物資這麽緊張，你還敢拿雞，你不會以為我調查不出來吧？”

    這還有什麽好查的，隻要調一下傻柱的下班時間和廠裏做沒**立馬就能知道，想狡辯都沒用。

    被葉浩然問的頭皮有些發麻，啞口無言的傻柱坐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就在大夥看好戲的時候，葉浩然忽然話鋒一轉瞄準了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處事有失公允，偏袒傻柱，人情代替工作，不適合調解鄰裏之間的關係，以後調解員的工作還是交給別人吧，您老好好工作好好過日子，少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管是誰，萬萬都沒想到這把火能燒到易中海的腦袋上，還一把火給燒禿了。

    一大爺易中海張張嘴，最後一言都沒發出來，扭頭便朝著自家走去。

    易中海被罷免，劉海中興奮了起來。

    葉浩然沒管他，反而看向傻柱繼續道：“怎麽從廠裏拿出來的，就這麽給我送回去，順便去羈押室帶著，寫滿五百字的認錯書再出來，順便把棒梗也帶過去。”

    棒梗一聽，嚇的死死抓著秦淮茹不敢鬆手。

    他雖然年齡小，可也是上了學的孩子，知道被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還聽說被關起來的人飯都吃不上，還要挨揍。

    嚇的都快哭了。

    “媽！媽！我不去，您救救我！”

    棒梗是真的被嚇到了，以往沒覺得葉浩然怎麽樣，可真當葉浩然一言獨大的時候，棒梗還是怕了，對秦淮茹連尊稱都用了出來。

    秦淮茹拉著棒梗的手臂拽到身前，嚴肅道：“你讓我怎麽救你，是給人跪下還是怎麽樣，你自己犯的錯就應該你自己承擔後果，你是個男子漢，就應該這樣。”

    “哎呀我滴孫兒啊！”

    一聽棒梗也要被帶走，賈張氏哭嚎著跑了過來，還想阻攔。

    葉浩然眼神不善道：“阻礙執法，信不信把你也抓起來，別跟我倚老賣老，以往是看在秦姐的麵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別得寸進尺。”

    ‘嘎’

    賈張氏剛才還哭喪著的臉，瞬間憋了回去。

    “媽！奶奶！”

    棒梗無助的求助著兩位親人，賈張氏屁都不敢放一個。

    秦淮茹蹲下麵對棒梗嚴肅道：“你跟我說沒有用，躲在我身後更沒有用，該怎麽做你自己想。”

    棒梗一會兒看看秦淮茹，一會兒扭頭看看葉浩然。

    許久後鼓起勇氣走到葉浩然麵前低聲道：“葉叔，我錯了。”

    “錯哪了？”

    “不該偷東西。”

    “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

    這還是棒梗第一次管葉浩然叫叔，而且態度還非常好。

    不過葉浩然從來都沒想過跟棒梗親近什麽的，他隻是配合秦淮茹讓棒梗改過自新而已。

    他是一個無情的工具人，如果沒有秦淮茹，他才懶得出來摻和。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回去寫五百字認錯書，隻要以後聽你媽的話，你媽願意原諒你，我就不抓你了，回去吧。”

    本來是一場三位大爺重回群眾視線的全院大會，結果被葉浩然占領了主場。

    傻柱端著雞走了，要把小雞送回軋鋼廠廚房不說，還要去羈押室住一晚上，現在可是斷了供暖的，住一晚上感冒都是小傷。

    一大爺折了，這回徹底的完蛋了。

    葉浩然本來可以不用這麽做的，但他就是要報複易中海。

    當初易中海利用葉浩然的事他一直都記著，隻不過易中海謹小慎微一直都沒犯什麽錯誤，葉浩然沒揪到他的小辮子而已。

    這次落到自己手上可遭老罪嘍。

    人群漸漸散去各回各家，住在後院的劉海中剛走過小門，許大茂就追了上來。

    “嘿，二大爺，今天還真是要謝謝您嘞。”

    “什麽二大爺，我現在是一大爺！”

    劉海中一臉傲嬌了起來，許大茂捧著臭腳笑道：“對對對，您現在是一大爺，要沒您還真收拾不了傻柱。”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今晚最興奮的就屬他們兩個，許大茂出了口氣還拿回來三塊錢，易中海被罷免，劉海中自動升職為一大爺。

    這還是他頭一回當一把手。

    正興奮著呢，許大茂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您可得小心點，別哪天姓葉的把您也給擼下來。”

    “他敢！他算幹什麽的，能管著我嗎！”

    劉海中急頭白臉的喊了一聲，隻不過聲音有些發虛。

    許大茂嘿嘿一笑，正好到自己家門口，什麽都沒說扭頭鑽回家裏。

    劉海中一臉便秘的也回了家。

    ......

    第二天，寫完五百字認錯書的傻柱，終於又回了四合院，硬挺著一宿沒睡，回到家裏倒頭就睡。

    還好提前跟廠裏請了假，不然又要扣工資。

    拘留不是一次兩次了，廠裏的羈押室，他傻柱也算是個老熟人。

    葉浩然忙碌了一天，處理好亂七八糟的事情後剛閑下來，忽然得到了老總那邊的消息。

    被安排去了某個地方搞建設，麵也沒露，走的很匆忙。

    這種結果早就在葉浩然的意料之中了，雖然老總沒參與進去，但身在這個位置，就會被人忌憚。

    下班後葉浩然第一時間跑去找王隊。

    “王隊，老總什麽事都沒有，現在應該已經坐上火車了，我估計過一段時間就能回來。”

    “老總一個人走的嗎，唉~！”

    把這個消息告訴王隊，就是為了讓他安心，沒想到王隊依舊對老總不放心，看來王隊早已把老總當做親人看待。

    “老總都那麽大歲數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折騰，這要是有個好歹可怎麽辦啊。”

    葉浩然笑道：“王哥，你擔心什麽啊，難道你以為老總身邊就沒人了？”

    老總豈是一般人，表麵上什麽動作都沒有，就代表老總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擔心。

    葉浩然的一句話，立馬點醒了王隊，這回王隊才徹底的放下心。

    “王哥，話說回來，你可不能走，你還得幫我照看蛾子呢。”

    “嗐，你放心就是了，蛾子在這邊好著呢，跟你嫂子處的挺好，沒事兒總去家裏跟你嫂子嘮嗑。”

    老總走了，如果王隊也不在這邊，葉浩然還真不放心把婁曉娥一個人留在這邊。

    “行了，快去看看你的蛾子吧，沒事兒還總叨咕你呢。”

    離開王隊辦公室，葉浩然直奔婁曉娥所在的檔案室。

    檔案室都快成婁曉娥的地盤了，平時也沒人來，想幹活了就忙活一會兒，主要就是整理和分類，不想忙了就找個地方^_^聽廣播也沒人管。

    婁曉娥之所以能在這裏安穩的待下去，是因為她終於明白了葉浩然的良苦用心，也明白了父母離開的真正原因。

    每天都和這些文件打交道，接觸的多了，了解的自然也就多了。

    就在葉浩然去看望婁曉娥的時候，四合院裏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

    “您好！請問棒梗家長在家嗎！”

    “哎，來了，您是...？”

    “哦，我是棒梗的班主任，我姓冉。”

    “哎呦，是冉老師啊，您好您好。”

    秦淮茹剛下班回來不就，一聽是棒梗的班主任，連忙熱情的把冉秋葉請進了屋裏。

    冉秋葉剛坐下，秦淮茹端著一杯熱水過來問道：“冉老師，您這一次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嗯，情況是這樣的，這個學期已經開學好幾周了，棒梗的學費還沒交，我過來看看咱們家裏是不是有什麽特殊情況。”

    冉秋葉話說的比較委婉，秦淮茹卻豎起了眉頭。

    因為上班的原因，秦淮茹已經叮囑賈張氏去一趟學校給交學費了，現在老師上門了解情況，那就說明學費根本就沒交。

    不由的扭頭看了眼炕上的賈張氏。

    一直注意著外麵情況的賈張氏見秦淮茹看過來，立馬縮了縮脖子。

    見狀，秦淮茹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必然是賈張氏把錢覓下了。

    扭頭對冉老師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冉老師，我上班太忙了，一時間給忘了，這樣吧，多少錢我現在給您，實在太麻煩您了。”

    “沒事兒，不麻煩，隻要咱們家裏沒有麻煩就好。”

    兩人客氣的謙讓了幾句，秦淮茹這才把兩塊錢學費交給冉秋葉。

    “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先告辭了。”

    收到學費，冉秋葉起身準備離開，秦淮茹又熱情的要把冉秋葉送出去。

    一邊向外走一邊聊著天：“棒梗這個孩子還是很聰明的，就是注意力不在學習上，我們做老師的隻能在學校管一管，平時在家裏咱們家長也要上上心才行。”

    “您說的對，冉老師辛苦了。”

    不管冉秋葉說什麽，秦淮茹都是一位的答應。

    有說有笑的兩人一起走過穿堂向著四合院外走去。

    正巧遇見了睡醒後上完廁所回來的傻柱。

    傻柱一看冉秋葉，眼睛都直了。

    站在穿堂裏愣愣的看著冉秋葉的背影，直到送冉秋葉離開後回來的秦淮茹走過來，傻柱連忙攔住問道：“哎，秦姐，剛才那位是誰啊？”

    “你說冉老師？怎麽的，看上了？”

    傻柱直接忽略昨天秦淮茹背刺自己的事，舔著臉張口就問。

    “那是棒梗的老師，有想法就自己去問，攔著我幹什麽。”

    說完秦淮茹便向家裏走去，一會兒葉浩然就要回來了，她還得忙著做飯呢，哪有時間跟傻柱閑聊。

    回到屋裏，秦淮茹豎著眼睛盯著賈張氏問道：“媽，我問你，棒梗的學費呢。”

    “你問我，我哪知道。”

    賈張氏幹脆耍起了無賴。

    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麽回事，秦淮茹哼了一聲道：“既然你沒去交學費，那就把錢還我吧。”

    “沒有！我花了！”

    兩塊錢，剛好夠自己一個月的藥錢。

    見賈張氏理直氣壯的耍無賴，秦淮茹氣笑了：“行，既然您這樣，那就別怪我了，以後您要是能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我都算您厲害。”

    秦淮茹早就受夠了，現在賈張氏自己把借口送了上來，哪還有不接著的道理。

    傻柱那邊見過冉秋葉以後心思動了，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過了半天，忽然想起閻埠貴也是廠辦學校的老師，忽然來了主意。

    說曹操，曹操到，閻埠貴推著攢回來的自行車下班回來，站在穿堂的傻柱正好瞧見，連忙笑臉相迎了上來。

    “嗯？傻柱，你想幹什麽？”

    閻埠貴防備的看著傻柱，不知道這個渾人是什麽意思，還以為他要報複昨天自己拆穿他小雞的來源問題呢。

    傻柱笑嗬嗬的湊過道：“三大爺，不對，是二大爺才對，我問您個事兒，您學校裏是不是有個冉老師啊？”

    閻埠貴一愣，反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嘿嘿，剛才瞧見的，冉老師單身不，能勞駕您給介紹一下不，放心，不讓您白忙活，我都給您備著呢。”

    聽完傻柱的話，閻埠貴笑了：“就你？冉老師能看上你這樣的？”

    “我怎麽了，您別瞧不起人啊，我好歹也是個廚師，工人階級工資三十七塊五，不比您高啊。”

    閻埠貴笑著搖搖頭，沒在乎傻柱的嘚瑟樣，道：“人家冉老師是高材生，父母中學老師還是華僑，三十七塊五算什麽啊。”

    傻柱一聽，眼睛更亮了。

    起初他就喜歡秦淮茹，因為秦淮茹好看，後來又相中了秦京茹，但秦京茹是農村戶口，他有些看不上，後來秦京茹也上班了，他能看上的時候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現在冉老師的各種條件都讓傻柱喜歡，聽完閻埠貴的話，更心動了。

    “三大爺，不是，二大爺，您費費心，我就喜歡有文化的，絕對不帶讓您白忙活的，晚上我就給您送來，成不。”

    閻埠貴正要拒絕，本來他跟冉秋葉的關係就不怎麽好，之前還因為說閑話被葉浩然狠狠的報複了一次。

    不過轉念一想，閻埠貴忽然絕對把冉秋葉介紹給傻柱也挺好，還能惡心一下葉浩然。

    於是立馬同意道：“成吧，看你這麽誠心的份上，我就幫你提一提。”

    一邊能惡心葉浩然，一邊還能收禮，占慣了便宜的閻埠貴瞬間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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