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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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天霹靂。
    狐之助將她之前未仔細看的審神者條例給調了出來,“上麵寫道,如果任職不滿三年就退出的話可是要支付一大筆違約金的呢。”
    聽到這話的上條當麻幾乎當場暈眩,那個死長死長的條例她就看了一眼,粗粗的看去也沒什麽就簽了。哪想到竟然還有這麽長一個時間期限啊orz
    “違約金是多少啊?” 她問。狐之助眼中似乎有什麽無法掩蓋的竊喜,“如果以審神者你現在的工資來算的話,就算是不吃不喝幹上十年都還不清哦。”他用那張十分可愛的臉說出了十分可怕十分惡毒的話來。
    上條當麻仿佛被判下了死刑,臉色蒼白。
    這是個什麽臭條例啊!
    當麻簡直就要抓狂了,這根本就不是人幹的活……qaq
    稀裏糊塗簽訂了合同的上條當麻此時為自己的智硬而感到絕望。她現在可真是成為了身兼數職的小公舉呢……敵聯盟那裏還欠著債呢。這樣又要累死累活的幹三年。而且和這群刀子精在一起,總覺得會發生一些什麽危險的事情。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幻想殺手」扼滅了幸運之神的紅線所導致的。
    狐之助像是看出了她的憂慮,給出了一個安慰,“工作的地點並不限於本丸哦。” 帶著火紅花紋的小狐狸在一旁蹦蹦跳跳的,“隻要確認自己的審神者職責是維護曆史主義修正者入侵的話,就算是在現世(你的世界)可以哦。也就是說,審神者你隻需要在必須時刻肩負起自己的責任外,其他時間可以平穩的過自己以前的生活。” 狐之助比了個甜膩膩的wink,然而上條當麻並沒有接受到這個信號。
    “啊這樣啊……”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就不怎麽過分了。而且還有外快拿呢,何樂而不為呢?
    驚嚇與驚喜接連落在她身上,讓當麻有一瞬間的懵逼。
    上條當麻可是記得合同上所簽訂的保密條約上需要支付給審神者一大筆錢財,而且她現在也算是公務員中的一員了,享有著高昂的工資(但和違約金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如是一想,她心裏倒也釋然多了。就在這一瞬間,當麻立即掉入了錢眼當中去。
    “也行……”她點點頭。狐之助詭秘一笑,將合同收了起來。三年時間當然是它騙人的,違約金雖然也有但並沒有這麽大的數額,好不容易來了一位願意接替他們這個敗落本丸的審神者,怎麽能如此輕易的放她離開呢?民間所說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的就是這種意思,狐之助想想自己也隻不過是為了討生活,所以心裏一點愧疚都沒有_(:3」∠)_也許有那麽一丟丟吧,但是不怎麽明顯。
    是在解決當前的事情後,如何回到現實又成為了一個大麻煩。上條當麻起先就是莫名其妙的從學園都市轉移到了異世界,隨後又不知道是何原因而通過夢境來到這裏。一切不可謂說是不稀奇,不過公務員總得有些福利啊……她心裏如此想著,狐之助對她說:“請不用擔心!我們可是有專門溝通本丸與現世的通道的。”
    狐之助打開光屏,點開了功能區,“隻要按上這個按鈕的話,大家就能夠一起去到現世了。”
    上條當麻看著那個虛擬的按鈕,嚐試著按了下去,而狐之助還在那邊解說呢。
    “不過最近出了什麽故障還沒有拿去修,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些什麽。”
    當麻心下當機。因為狐之助說那話的時候,她已經將按鈕按了下去。
    上條當麻驚訝的發現從自己的雙腿處散發出光來,她的兩腳竟然化作了光點消失了。她心中驚異地,立馬拉上了一旁的搖籃,籃裏的女嬰咿·咿呀呀的叫著。
    一隻白色的小蟲停在她的額頭,輕輕的扇動了下那雙透明的翅膀。一道細小的光河出現在半空中,而又在下一秒消失不見。
    現在還不是它(蟲)出手的時候。幼蟲微微闔上了眼,它需要沉睡,它需要長大。
    【媽媽。】
    何等堅毅的,吸引著人靠近的美麗靈魂。
    「蟲」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希望被女人類女性生下來並撫養長大的座敷童子,可對方仍然不知道它的存在。
    *****
    從古時起,世界上就存在著一種名為「蟲」的生物。並非平日裏所見的菜蟲或是蠶類。若是那樣的話也太普通了些,那些自古以來就存在的神奇生物們漂浮在既然不被人所知所見之處,以毫無人知的姿態慢慢長大,結繭,蛻皮,成蟲。
    它們通常有著非人般的,也即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超能力。眼瞼之蟲藏在人的要從眼皮之下能夠看破黑暗當中的一切,春之蟲會將春天的信息提早帶到村莊裏去。而我們今天的主人公,是一隻從光河當中誕生的蟲。
    先講講有關它的“母親”——光河的故事吧。匯聚了無數的生靈,從過去通往未來,如同擁有著穿越時空能力的列車一般,從那無人跡可循的過去穿越至無人知曉的未來。在那萬物誕生且生長的光河裏,某一天某一隻「蟲」誕生了。如同雪一般潔白的可以稱之為肌膚的存在,擁有一對仿佛天紗般的翅膀的蟲。它在光河裏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幾乎被無限的生命洪流所淹沒。蟲扇動了她它翅膀,而誕生了蟲的光河隨之移動起來。
    稚子渴望母體的願望愈發強烈。像是剛出生的小羊羔試圖去尋找那豐盈的奶水的奶囊。
    這是本能。
    那麽,換一個角度來看吧。從那萬蟲之母,神奇當中的神奇——光河的角度來敘說她對於蟲的記憶吧。這位無法計算年齡的母親,對蟲飽含著愛意,將那光蝶般的洪流壓縮成輕盈的翅膀,裝在了小孩子的身上。
    她即使不說話,目光也溫柔。
    而現在,小孩子要去尋找豐盈著奶水的奶囊了。和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露出了溫柔的、純白的,堪稱母親般的微笑。
    *****
    這裏是敵聯盟據點。
    酒吧早上八點整。
    死柄木弔一向有著起床氣,鍾表的時針不過九點他是絕對不會起床的。和絕大部分的年輕人一樣熬夜,賴床,經常翹掉早上的飯。然而今天注定是不尋常的一天。
    比鬧鍾鈴聲更早響起的是一陣嬰兒的啼哭。
    見鬼!哪家小孩鑽到冰箱裏去了?!
    死比木弔憤怒的甩開門,見到的是常服的黑霧。瞧對方的臉色,黑霧便知他的心情並不是很美麗。
    “怎麽了?” 他問。
    現在還沒有到九點,根本就不是對方起床的時間。死柄木弔抬起眼,眼下的深黑愈發的明顯。
    一陣響亮的嬰兒啼哭劃破了天際,吸引了兩人的注意,目光緊盯,凝視一方。
    嬰兒……到底是哪裏來的嬰兒?
    聲音的來源竟然是那間無人居住的客房。說是無人居住也不對,至少在不久之前這當中還有著一個女人的氣息。但某一天對方的人形以及所有的氣味在一瞬間就消失了,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毀了他的名譽就想跑?
    不負責!
    那一日的死柄木弔也是這般陰沉著臉。但是此時空無一人的客房裏卻傳來了中氣十足的哭聲。
    “你去。” 死柄木那黑霧一把。黑霧媽媽任勞任怨。
    黑霧慢步向前,單手握在了門把上,但是奇怪的是並轉不動。他的手有微微的滯愣,而同一時間手下傳來輕微的摩擦聲以及門鎖的哢嚓聲。
    有人從裏邊開了門。
    *****
    上條當麻費力的旋開門鎖,從那門縫裏瞥見一絲黑色的煙霧。
    “早、早上好?” 她頗有些局促不安。
    女嬰帶著個綠色的編織帽,此時嘴巴裏含了根手指,已經不再哭鬧了。
    死柄木弔一個箭步向前,將門拍了回去。
    “我去睡覺。”
    黑霧:“……哦。哦哦。”
    他雙手插在腰間的口袋裏,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大早上的遇見什麽糟心的事情啊……煩。
    死柄木弔嘖了一聲,腳下趿拉著鞋子離開了這裏。
    上條當麻從門後看著對方的身影愈來愈遠,嘴裏輕輕嘟囔了句。待對方離開了這裏,她才重新推開房門去。
    黑霧臉上沒什麽表情但心裏做了一番思想鬥爭。
    該不會去偷別人家的孩子了吧?……不可能是她自己生的,上次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也隻不過一個多月而已。
    *****
    黑霧:omg
    *****
    睡到九點才清醒過來的死柄木弔眯著眼睛看著沙發上的一大一小。
    王八蛋!那是他的歐爾麥特限量版手辦!
    死柄木立馬去小房間裏抽了個掃把,決定把這個占據了他的沙發的不速之客趕出門去。
    然而以上的行為和心理活動隻是作者瞎編亂造的。
    死柄木弔記得剛才那孩子還是個嬰兒呢,怎麽兩小時不到就變成三四歲的小鬼了?
    天呐……死柄木感覺自己的左眼皮跳了跳。
    而有這麽一句古話,左眼跳災,右眼跳財。
    似乎已經彰顯了這名青年不幸的未來生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