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薄斯凜,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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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比彈幕還激動。
一雙腳在地上小碎步邁著,就想看看裏麵的情況。
五分鍾之後,試衣間還沒有響動。
田甜湊近,“泱姐,好了嗎好了嗎?”
“沒有。”蘇泱泱的聲音傳出來,“拉鏈不好拉。”
“拉鏈?”
田甜愣了。
不應該啊!
泱姐的身材,妥妥的s碼。
她還擔心那衣服太大呢,怎麽可能不好拉上去?
“要不我進來看看?”
“不行。”蘇泱泱語氣嚴肅,顯然在較勁,“我自己來。”
【hhhhh隔著一個門簾,我都看見了泱姐那張倔強的臉】
【一生倔強的華國人罷了】
【泱姐:今天我就是把這個拉鏈給拆了,也不會承認自己拉不上】
【我好激動啊家人們!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小短裙!小短裙!小吊帶!小吊帶!凜哥流鼻血!流鼻血!】
“泱姐,還沒好嗎?”
田甜忍不住再問了一句。
“哢——”
試衣間的門直接打開。
田甜瞬間眼冒金星,做好了百分百的準備。
直播間全體沸騰,催促著鏡頭轉過去,連無人機都開始顫抖!
下一秒,集體失聲!
蘇泱泱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麵對田甜,站得筆直。
“怎麽樣?”
田甜懵了。
【?????這這這……】
小吊帶確實是有了。
但裏麵還套了個玫紫色的長袖。
如果僅僅是這樣,還勉強壓得住。
問題就在於這個奇怪搭配的底下,竟然還延伸出了一件黑色蕾絲長裙,露出來的腳踝是一件牛仔長喇叭褲,再往下是個大頭鞋,搭在一起,隻能說是比較像迷失在山野間的獵人。
並且這位獵人,精神狀況還挺堪憂。
田甜:“……”
店員:“……”
【這家店我知道,店員見誰都誇的,泱姐你要不要反思一下自己?】
【店員:我想上去勸她買下這件衣服,但又覺得做人不能失了底線】
【穿得很好,下次最好別穿了】
【樓上,不可以澀澀】
“不好看?”蘇泱泱看了一眼。
還不錯啊。
五彩斑斕的。
她在海裏補上來的魚就長這樣,有個性,她喜歡。
“我……”田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無奈地歎氣一聲,“這次不算,再來一次。我陪你進去。”
試衣間的門再次關上了。
【罷了,罷了,這幾分鍾的時光,終究是我錯付了】
【姐姐若不想好好穿,便不穿吧。怕不是要穿給其他哥哥看的,我平白讓你穿了,反倒擾了姐姐的興致,倒是妹妹的不是了。我這心窩子,可比那數九寒天的冰渣子還冷呢】
【嗚嗚嗚我真的想看鴨!但是別看泱姐行事浪蕩,其實是個嘴炮王者。你們看她平時保守得很,隻穿過一次露腿的褲子】
【田甜,千萬要給力啊!】
荒島。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任務了。”丹尼爾凝神,“完成這個任務,他們不僅獲得一個月物資,還在外麵美滋滋玩了一圈回來。”
莫瑞咬牙狠狠錘了一下樹。
樹葉晃動。
“那我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這一個計劃失敗了,他們活動太快,邁克都沒跟上。”
丹尼爾沉下臉色,“我們幫手太少,對方……確實要比我們想象中強。現在還有機會,等他們回來,我們的勝率就會大大減少。”
“那還等什麽?直接幹啊。”
幾人轉頭。
有意無意,瞥了大屏幕大方向一眼。
試衣間。
在萬眾期待之中,田甜走出來了。
她臉色發白,還踉蹌了一下。
店員立馬伸手去接她,“小姐,你怎麽了?”
“沒,沒事……”
【我來回答,她嚇到了】
【田甜被嚇的表情包已經重溫一百遍了,就長這樣,聽我的,沒錯】
【泱姐穿啥能把她嚇成這樣啊?內褲外穿了?還是罩罩戴頭了?】
【你們住嘴好吧!泱姐是這樣的人嗎!她頂多也就襪子套手好嗎!】
【來了來了來了!讓我們跪地迎接蘇皇的時裝秀——】
【鐺鐺鐺!】
短暫的沉默之後,彈幕爆發出一次前所未有的狂歡。
蘇泱泱直播間直接衝上了熱搜榜第一。
屏幕這邊。
秦婭手裏的望遠鏡“啪嗒”一下,掉了。
顧盛又從地上活過來了。
裘野重新套上了粉色的應援衫。
連丹尼爾全隊都忍不住駐足,眼睛差點沒黏上屏幕。
詞條瞬間以指數增長,滿屏熱議。
蘇泱泱,換裝【爆】
今晚的泱姐,讓你流鼻血了嗎【熱】
薄斯凜,奪妻之仇不共戴天【熱】
泱姐裙子動態圖【熱】
……
另一邊。
二胡聲悠揚。
【別拉了薄斯凜,看看你老婆啊!!!!】
【媽的,國寶級的美貌誠不欺我!!!!!!】
【今晚我的血,為泱姐沸騰!】
【今晚我的幻肢,為泱姐……】
【再說就不禮貌了吧?】
【有本事說完啊,我這邊報警電話已經撥通了,你說啊,說完啊!】
這邊。
“吱——”
二胡聲還在繼續。
一首名曲,二泉映月,讓許多因為美貌而留下來的人,提前離場。
喬和風極盡挽留,隻得到了一句話:對不起,我的耳朵告訴我,不能再聽了。
喬和風表示理解。
因為他的耳朵,也說了同一句話。
薄斯凜沉浸其中,絲毫沒有顧忌他人性命的意思。
反正泱泱已經被帶走了,錢也收了,那就把人徹底丟到底。
還能讓泱泱晚上吃頓好的。
“凜,凜哥……”
小何突然用手肘懟了懟他。
薄斯凜抽空抬了一下眼睛,瞟了一眼。
遠處有玲瓏的身影,正在往他的方向走過來。
黑色吊帶長裙,腰間一束,盈盈不堪握,魚尾裙邊在包裹著精妙的腰臀比,往下延伸。
露出一截雪白的腳踝,膚色勝雪。
黑發順直,散落在瑩白的肩頭,鎖骨都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而那張臉,清透又精致,冷然而疏離。
卻像冷鬆梢間凝結的冰晶一般,所有華麗的詞匯都不足以形容其一二。
如果非要用一個簡短的詞匯來形容,隻能化成一句——我操。
【我!!!!!!操!!!!!!!!】
【是誰把家裏最後一塊床板也拍碎了?是我!!!!】
【帶我一個!我差點以為自己有內力!】
【救命啊!!要不是看著她從試衣間裏走出來,我真的不信!!!!】
【家人們,這是同一個人嗎?!這不是泱姐吧!是不是換人了!】
【我還沒有緩過來,請問排隊領號的話,什麽時候能和她親上嘴啊??】
【明人不說暗話,泱姐,我想和你醬醬釀釀,性別不要卡死啊!!!】
這道身影抬腿,方向正對著薄斯凜去了。
腳步很快。
但美貌程度直接讓人忽略了她軍訓般的走姿。
薄斯凜放下了二胡。
她靠近了。
又靠近了……
她站在了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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