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六十一個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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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她哭了很久,今天肯定很難受。顧銘未心中生出了一絲後悔,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嬌弱,他昨天不應該用這種直接的方法讓她看清楚那個小男生的“真麵目”的。
    雖然這一世的年紀尚且很小, 但在顧銘未的潛意識裏他已經是一個二十歲的成年人了。在他看來時軒不僅是個乳臭未幹的小男生, 還是個朝三暮四, 沾花惹草的人。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虞淺淺傷心難過。
    “記得吃早餐。”
    他不擅長於表達, 憋了半天也隻憋出這麽一句話, 然後就放下東西離開了房間。
    虞雅以為虞淺淺隻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也沒有太過關注她紅紅的眼睛,打電話給老師請了假,就讓她一個人在家好好休息了。
    於是等時軒頂著有淤青的臉一大早回到學校後,卻發現他旁邊座位上的人卻沒來。
    “兄弟, 你這臉是怎麽了??被人打了??”宋一嘉返頭,盯著他那張青一塊紫一塊的俊臉,忍俊不禁地笑道。
    “沒什麽,就是前天晚上和人幹了一架。我這隻是皮外傷,那個人他比我慘多了。”
    “嘖嘖嘖, 你這臉等淺淺妹子回來看到了還不要心疼死。昨天你沒來上課, 她都擔心了你好久。”宋一嘉調侃道。他家雖然平時不怎麽管, 但有門禁,晚上十點之後不讓出門, 因此幾乎沒怎麽參加過圈子裏晚上的活動。更不知道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
    聽到虞淺淺的名字, 時軒才撩起眼皮, 有了些精神。他聽著上課鈴聲,打量了一圈教室,卻沒有看到他想要見到的人,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淺淺呢,這都上課了怎麽還沒來……”
    宋一嘉聳聳肩:“你這個男朋友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時軒頓時心生擔憂,然而等到早課都結束了,也依舊沒看到心愛的人兒出現。他在中途忍不住打了幾次電話,也都是對方電話已關機,現在無人接聽的狀態。
    “哐當!”一聲,時軒踢開了桌子,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電話打不通,人也沒來。他越想越不放心,打算逃課去淺淺家看看。
    宋一嘉看著一臉煩躁擔憂的人,建議道:“你先別著急,要不我們去問問老師,也許她隻是請假在家然後手機關機了,未必是出了什麽事情。”
    說實話,時軒的脾氣確實是比以往收斂了不少,對於他來說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好脾氣了。但這個前提是不涉及到虞淺淺的事,或者是虞淺淺在身邊,他才能有那份好心情。
    每每看到他這個好兄弟,宋一嘉真心覺得感情有時候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
    在宋一嘉的勸阻下,時軒稍稍冷靜了些許,邁著步子去了班主任辦公室,在老師戰戰兢兢地臉色中得到了虞淺淺生病請假在家的消息。
    一旁不放心跟著的宋一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樣?我就說吧,讓你不用擔心。”
    時軒的臉色依舊不見好,抿了抿嘴道:“我去她家看看她。”他是知道虞淺淺在生病的時候有多嬌氣的,最怕吃藥打針了。上次一個小感冒都讓她難受的要命,吃個藥也要跟他撒嬌了好久,這都嚴重到生病請假在家了肯定隻會更難受。可是偏偏要命的是那個班主任也不清楚她是生了什麽病,這讓時軒怎麽能放心得下。
    宋一嘉及時阻止,“別介,你要是逃課去,淺淺妹子說不定更不高興。你就別給她添麻煩了。”
    時軒臉色鐵青,“那你讓我怎麽辦!就在這幹等著?!”
    “別這麽躁。”宋一嘉眼珠一轉,想到了主意,“你不是每次都和淺淺妹子還有她那個弟弟一起回家的嗎,他總不至於也請假了吧,你可以現在過去問問他呀。他們兩個都是住在一個房子裏的人,肯定知道淺淺妹子是怎麽回事!”
    時軒覺得他說的在理,也是他剛才一時著急,竟然忘了還有這麽一個人物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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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學神,門口有人找你。”一個穿著校服的栗色短發男生走到顧銘未的桌前說道。
    自從期中考試之後,高一年紀的人就直接改稱顧銘未為顧學神了。誰讓他的成績那麽逆天!而且當初期中考試前有人偶然間問了他一道老師也沒講的思考數學題,偏偏恰好數學考試就考了,然後他這次的名次也因此上升了好幾個。信學神,得好名次啊!
    顧銘未停下飄忽的思緒,眼神定定的看著他。男生輕咳一聲,解釋道:“來的人是兩個高二的學長。”
    高二的……
    顧銘未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了人選。他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時軒差了人進去把顧銘未叫出來,在門口等得不耐煩了,才看到他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淺淺她生什麽病了?嚴不嚴重?”
    時軒說話的語氣有些急,從神態還有眼神中,能看出來他對虞淺淺很關心。然而隻要顧銘未一想到昨天女孩眼淚汪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情景,就對這個人有好感不起來。現在故作深情,當初去做什麽了。既然當了人家的男朋友,為什麽還要去那種地方。
    “她很好。不用你操心。”顧銘未一字一句地說道。
    時軒蹙眉,“你會說話?!”
    顧銘未低垂著眸,眸光有些冷,“我什麽時候有說過我不會說話。”
    時軒才不關心他會不會說話,正好會說話還不用他再費神理解他的意思了。現在讓時軒更在意的是這個人剛才話語中的意思,“什麽叫做不用我操心!我是淺淺的男朋友,她生病了我怎麽可能不擔心。”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清楚。”顧銘未頓了頓,繼續道,“既然你不能給她帶來快樂,就不應該再繼續留在她身邊了。”
    時軒總覺得他的話不單純,這些話越聽越邪乎,就好像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一樣。心中的不安讓他伸手阻止了顧銘未想要離開的步伐,沉聲道:“給我說清楚了再走。”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顧銘未並不怕他,“要是你不爽,可以打我。但我和你已經沒什麽可以說的了。”他昨晚連夜查了一下時軒,自然知道了不少他以前的事跡。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覺得時軒配不上虞淺淺。這樣一個有著頑劣不堪前科的人,就算暫時壓製住了本性,也難保他不會傷害她。
    “…………”時軒倒是想打人,要不是因為他是虞淺淺家裏的人,他不敢動手,還用得著在這裏和他廢話??!
    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宋一嘉趕緊過來打圓場,“弟弟,你要理解我兄弟他作為一個男朋友在知道女朋友生病後焦急的心情。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淺淺妹子好,但要是時軒他做了什麽不好的事,你總要讓他死的明白吧,總不能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就給他定了罪。而且你也不想淺淺妹子有什麽事對不對?”
    身為半個局外人,宋一嘉看得比時軒要更明白一些。這次怕不隻是一個簡單的生病,肯定出了什麽更嚴重的事情。不然兩人無冤無仇的,這個人的態度也不至於會這麽不好。
    顧銘未本想一走了之,但聽到最後一句話,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了下來,口中吐出了幾個字:“周一晚上,紙醉金迷。”
    時軒聞言,臉霎時白了。
    徐美鳳隻有時軒這麽一個兒子,從前為了丈夫的事業對他有些疏忽,等忙過了那陣最忙碌的日子,返頭看的時候卻發現孩子被身邊的人慣得越發無法無天,教訓了幾次之後,性子不僅沒有好轉,反而使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僵硬了。而現在他肯為了女朋友改變自己,把自己變得更好。這對於作為母親的她來說,心中更多的隻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