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星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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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王帝君同樣發現了玉衡星的變化,但他卻也無從推測,命運的軌跡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包括天理,五百年前的戰爭,就是給天理的警告,刻晴未從玉衡星隕落,他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就在這時,胡桃與鍾離同時眼神一變,就在他們以為玉衡星已經不會黯淡的時候,這一次玉衡星直接是徹底黯淡無光,沒有了一絲的光亮,和之前不同,這次是徹底熄滅了,沒有了一點兒的光種。
“終究是”鍾離心中輕歎一聲,隨即心情便是沒有了波動,恢複如初。
胡桃臉色一變,玉衡星隕落,這可是大事啊!
要知道,璃月五百年來,璃月七星再未有任何的更替,因為天理的詛咒,任何神之眼的擁有者都擁有了長久的生命,這件事,當真是變化有些大。
“怎麽了?”凝光見到胡桃的表情凝重,詢問道。
胡桃把事情道了出來,讓得凝光也是表情驟然凝重起來。
刻晴隕落了?
不說其他的,就單單這五百年來她與刻晴兩姐妹之間的感情就讓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悲傷之感,這位從未讓心情大起大伏過的璃月領導者,如今,因為刻晴的隕落而感到難以接受的心痛。
感到眼前一暗,有些暈,凝光醒了醒神,搖了搖腦袋。
甘雨聞言也是心中一驚,她履行與帝君的契約,幫助曆代璃月七星,和岩王帝君一樣,見證每一代七星的離去和更替,雖然依然做不到帝君那般旁觀秋事、全盤接受,但也隻是有那麽一縷縷埋藏心底的悲傷和難受,偶爾感到傷感,會想起曾經的故人。
刻晴本也應該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可是天理的詛咒讓她們共事了五百多年,她和刻晴之間的姐妹感情也絕對不比凝光和刻晴之間差。
不過她好歹也是半仙之人,比凝光的承受能力要強,立馬上前扶住了她。
“刻晴”
胡桃輕歎了一聲,轉身離去,他們如果能盡早下去找到刻晴,或許事情會有些不同。
“陰陽有序,命運無常。”
她該怎麽和刻晴的父母交待了。
凝光也在想,她怎麽和璃月人民交待了,璃月子民愛戴玉衡星,喜歡刻晴,這個消息,她發不出去。
層岩巨淵。
莫娜微微皺了眉,抬頭看了看,目光長久注視,隨後,眼中有些驚訝,又有些悵然若失。
“你怎麽了?”李燁回過頭來看向莫娜,見她這樣抬頭看著岩壁,不由得有些疑惑,不過知道她是占星術士,有些東西不是他能理解的,因此也未有太多的驚訝。
“啊,可能剛剛幫你接收了一個壞消息,現在你要讀取這個壞消息嗎?”莫娜說道。
“什麽消息?”李燁道,心中有些不平靜起來。
莫娜道:“玉衡星已經徹底熄滅,星隕了。”
“什麽!”
“你說什麽!”李燁雙眼驟然睜大,一把上前抓住了莫娜的肩膀,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就在不久前他還認為短時間刻晴應該沒有太大的事情,現在就是得到了這個消息,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他反應過來,緩緩放開了抓緊莫娜的雙手。
不可能啊!
刻晴得到七元素神之心,被提瓦特選中,擁有與旅行者一樣的命運,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隕落,是他才引得刻晴下來,這一切都與他脫不了關係,他無力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究竟是誰做的,是死間嗎?
還是凱瑞亞?
他的雙眼浮現血絲,雙拳緊握,力量於憤怒中迸發,在莫娜驚駭的目光中,一層層岩壁開始瓦解,不是碎裂,而是化為了肉眼難見的石屑,散發著點點金黃色的光芒基礎岩元素,失去了一些層岩石壁的支撐,層岩巨淵也是開始坍塌,轟隆轟隆的巨響傳來,無數巨石掉落下來。
可是李燁的力量還在無盡的延續出去。
莫娜雖然不知道李燁是怎麽做到的,但她必須讓他停下來,不然整個層岩巨淵就要毀在他的手中了,到時候摩拉克斯直接怪罪下來,李燁估計要倒大黴。
這絕對能夠觸怒岩神的怒火,不是旅行者的身份能夠使其平息下來的。
“層岩巨淵可是璃月的主要礦區,關係著璃月的經濟命脈,而且其中還生存著不少的生命,你覺得,玉衡星認為層岩巨淵可以被毀滅嗎?”莫娜喊道。
聞言,李燁陡然一驚,這才連忙收回了力量。
毀掉刻晴所熱愛的璃月土地,這是他心中能夠承受的發泄怒火的方式嗎?
不,不是。
冰神也是在感受到層岩巨淵在坍塌的那一刻,出現在了李燁兩人的身旁,看著李燁,心中有些震撼,她居然看不透他是怎麽做到的,那股力量不屬於任何一種元素力量,即便她能夠感受到但是也無法辨認出來。
“謝謝你提醒了我。”
李燁收斂了表情的憤怒,看向至冬女皇,開口道:“女皇有什麽發現嗎?”
至冬女皇搖了搖頭:“層岩巨淵那些東西已經消失了,想來是有著什麽方式連接著另一個世界,如今層岩巨淵也恢複了之前的正常,似乎是達到了什麽目的一般。”
聞言,李燁心中的怒火再次忍不住的升騰了起來。
他憤怒啊!
一定是死間!
如此濃鬱的死氣,璃月大地除了死間還有哪裏?
他本來就對死間沒有好感,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之前刻晴的火就是被死間通過什麽方式給拍掉的,莫非是刻晴最後的一縷火也是被拍掉了
可是他現在完全沒能力進入死間,唯一有可能打進去的也隻有岩王帝君了,不過想來他應該是不會這樣做的,自己根本無法借助這位神明的力量,可是,他想要進去,想要征伐死間。
一切來的太快了,他還想著當七種能力全部覺醒的時候,一定要踏平死間,然而,現在的他不過才覺醒了兩種,橫走於七國都做不到。
一口心血噴出,積攢的憤怒太多,讓他有些難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