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這個賠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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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唐覓蕊怎麽都沒有料到,此刻陳薛美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她這段時間,每隔一禮拜,就會定點定時的給陳薛美打錢。
收到錢之後,陳薛美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她聯係了,為什麽偏偏會在今天突然出現了?
唐覓蕊想要從病床上掙紮著爬起來,但她現在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談想要扯掉手上的點滴從病床上起來了。
陳薛美還是找到了唐覓蕊所在的病房。隻是一眼,就明白了走廊上的情況。
她瞪了韓千悅一眼,開口說:“就是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把我女兒給弄傷了吧?還害得她住了醫院!住醫院你知道吧?醫療費那都是滾滾的!尤其是這種病房,一天流水好幾百塊錢!你害得我們又生病又散財,究竟是什麽用心?”
韓千悅有些不屑的瞥了陳薛美一眼。她自小出身尊貴,壓根就不屑與這種人多說一句話。
尤其是陳薛美,自從出現在這裏之後,開口閉口都是錢。還為了所謂的流水“好幾百塊”嗓門跟銅鑼似的。
此刻麵對陳薛美的質問,韓千悅一句話都不回答,隻是別過頭,眼神裏的光更加冷淡了。
陳薛美就氣勢洶洶地蹭蹭上來了:“怎麽啦?你說砸人就砸人?連句交代都沒有?”
韓千悅不回答她,但韓燁偉還是出了一句聲:
“小女雖不懂事,但這件事情也是有前因後果的!”
韓千悅說:“爸,你跟這種粗人爭辯這麽多幹什麽?”
韓千悅轉而對陳薛美開口說:“人,我已經砸了,住院也住了,手續費我幫你擔心,不需要你多花一分錢,這件事情你想怎麽解決?你想要多少錢,直接說不就好了?何必這樣囉裏囉嗦?”
陳薛美冷冷地哼了一聲,說到給錢,她眼神裏似乎滿意了些。
她的聲音不再,咄咄逼人,反而變成了談判一般的架勢。
“很簡單,住院費,手續費,所有的醫藥費全部都由你們承擔。還有,人也不是白砸的,精神損失費當然也要的!像你們這種富人,是不在乎錢多錢少這碼子事情的吧?我是她媽,你該賠償給她的錢就是該賠償給我的錢。今天這筆錢我必須看到,看到了,我就走了!看不到,哼哼……”
韓千悅的聲音更冷漠了:“你這是趁火打劫,趁機敲詐呀!”
陳薛美漠然笑了一下說:“什麽叫做趁火打劫,趁機敲詐?人被你弄傷躺在醫院裏可是實實在在的!我家女兒雖然跟我感情不深,也不是我自己親生的,可是她現在人在醫院不省人事,不能替自己辯駁,該替她說的,我這個當媽的豈不說?”
韓千悅盯了她片刻,開口道:“你想要多少錢?”
陳薛美伸出了五根手指頭,說:
“不多不少,今天給我5萬塊錢,我立馬就走人。”
韓千悅撲哧笑出了聲,她還以為陳薛美的獅子口能開多大,沒想到她自以為的大錢,也不過是伸出五根手指頭區區5萬塊而已!
有了這種掉價的媽,她女兒也高格不到哪兒去。
韓千悅卻並不直接對陳薛美開口,反而對陸夫人說:
“阿姨您看看,您怎麽會選擇了唐覓蕊這樣的兒媳婦?這今天還沒出什麽事情呢,以後要是又不小心出了什麽事情,不論人傷沒傷,好沒好,隨便找個借口,她又會上門來敲詐你。
現在5萬塊錢,過幾天是50萬,再過幾天又是500萬。
我們家雖然不缺錢,但是就容得別人隨隨便便來敲詐我們?誰想撈一筆就撈一筆?搞得好像大家的錢都是大風飄過來的似得,難道是覺得我們人傻錢多又好說話……?”
韓千悅的三兩句話成功點燃了陸問珍對陳薛美的厭煩和鄙夷。
陸問珍用極不屑的眼神,掃了一眼這個打扮粗鄙的女人。
分明是同樣的年紀,一個女人保養的好或者不好,穿衣打扮有品位或者沒品位,都是隻要一站出來就一目了然的事情。
陸問珍看著陳薛美的眼神,附帶了更多的瞧不起,連帶著看病房裏還躺在床上的唐覓蕊,也多了幾分不屑。
唐覓蕊雖然人還不清醒,但是已經隱約能聽到外麵的談話聲。她知道陳薛美過來了,而且一開口,就是以為自己利益著想為名,敲詐韓家5萬塊。
陳薛美這一貫的作風,讓唐覓蕊的拳頭攥住床上的床單,幾乎恨不得能立刻大步矯健的衝過去,推開她說:“陳薛美,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過分!”
偏偏唐覓蕊現在什麽都做不了了,她隻是一個病人,除了安分的躺在那裏,眼看著外界發生那麽多的事情暗裏著急。
除此之外,沒有她可以做的……
韓千悅在門口已經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最後,反而問陸問珍說:“阿姨,您覺得這筆錢,我是應該,給他呢?還是不給他呢?”
陳薛美立刻大吼一聲,說:
“當然要給我!不給我,你還想耍賴?別以為你們家有錢,就什麽都得順著你們的。信不信我舉報媒體啊?”
這種威脅,對陸問珍沒有絲毫的作用。
陸問珍反而抬頭,問陳薛美:“好啊,如果你想去舉報媒體,那你盡管去啊,正好告訴他們,你的女兒在外麵偷了漢子,她懷上了野種。我們桓家供吃供喝給她最好的東西,結果還被毒蛇咬了一口。
“你要是不害怕這些說出去丟你的人,那你盡管去。今天要錢沒有,要說法,我們卻都是想要一個!”
陳薛美愣住了,好半天她才明白過來陸問珍的意思。
“你,你,說什麽?怎麽可能!唐覓蕊,她她竟然……”
陸問珍點點頭,說:“沒錯,醫生剛剛查出來,她已經懷孕了,而且是三個多月。那個時候她壓根還沒有進我們家門,我兒子也完全不認識她。要不是她在外麵偷了漢子,懷了野種,你以為還有別的什麽解釋嗎?”
陳薛美,站在原地,好半天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陸文珍輕飄飄的開口說:“她竟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是我們的兒媳婦。合約什麽一定要解除,還要把她趕出家門,從此以後,最好別和我們扯上任何的關係!”
陳薛美反應過來以後,說:“那錢的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一碼事情歸一碼,你們把人打傷進醫院,這是不能辯駁的事情吧?既然這樣,該賠償的東西還是要賠償的……”
陸問珍眼中不屑的意味更加重了。
一想到和這種人是明麵上的親家關係,她就覺得如坐針氈,渾身上下都不太舒服了。
她說:“你想要錢,可以啊!既然你想要算的這麽清楚,那我也給你算一筆賬。
“當時,我們協商把唐覓蕊接進來,我可是給了你一筆不小的費用,還有他爸爸的醫療費,她的學費以及你們家欠下的一屁股債務,現在她不是我們的兒媳婦了,這些錢你至少也應該還給我們。”
“你、你說什麽?”陳薛美失色道。
“我說什麽,你聽得一清二楚。之前給你們的那筆錢要一分不少地還給我。而且唐覓蕊單方麵違約,懷了別人的野種!這對我們是一種莫大的欺騙,我還要你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呢!至於賠償多少呢?嗯……我會有律師,代為轉告你。到時候我們法庭上見!”
陸問珍說著還補充了一句:“哦對了,一旦上法庭,你們需要賠償我的可能還不止這些。”
陳薛美被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雖然潑辣凶悍,打麻將的時候從來不讓別人占一分便宜,但畢竟隻局限於在她鄰裏街坊的一畝三分田裏麵。
除了表麵上強勢,並沒有什麽能讓她更有底氣的東西。
此刻,她被陸問珍這麽一嚇,兩人之間實力的懸殊立刻就顯露無疑。
“那算了那算了!什麽5萬塊錢我也不要了,你打了就打了吧。”陳薛美怯懦道。
陸問珍可是不依不饒,問:“那怎麽行?你可是說的一碼事情歸一碼!既然要算賬,就要算得清清楚楚。要怪,你隻能怪你那個不爭氣的女兒。”
被陸問珍這一番話的詰責,陳薛美心中便將仇恨引到了唐覓蕊的身上。如果不是她的女兒背著她做了這麽荒唐的事情,隻要安安分分的當她的富家少奶奶,那麽此刻,她怎麽會在人前覺得如此沒有底氣,還害怕被人打官司?
唐覓蕊本來是她的搖錢樹,她靠著她賣得了一個好價錢。如今卻發現這棵搖錢樹不光不給她掙錢,反而又要讓她惹上官司倒貼錢,讓她臉上無光。
這讓陳薛美勃然大怒。
“這個丟死人的丫頭片子,我要去好好教訓教訓她!!!”
說著,陳薛美就衝進了病房,也不管此刻的唐覓蕊還躺在病床上傷病未愈,就一把把她手背上的點滴給拔掉,大罵一句:“你這個賠錢貨!”
唐覓蕊此刻隻覺得所有的東西都在胡亂翻飛,她喉嚨火辣辣的說不出話來,陳薛美在她眼前是一分為三的,偏偏在這種時候,陳薛美揪著她的頭發把她從病床上一把抓起來,口中罵著她已經有些聽不清楚的話語。
這種彪悍的架勢嚇倒了同病房的許多醫生,那幾個醫生本來還在感歎,病人動了一場這麽大的手術,居然還沒有家屬來探望她。此刻看到陳薛美的架勢,忽然覺得沒人來探望她對她來說才是好的。
陳薛美揪著唐覓蕊的頭發,反複質問道:“孩子是誰的?那男的是誰?你告訴我,我就把他家的門給砸了!”
她怒氣衝衝,絲毫不管此刻的唐覓蕊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唐覓蕊被撞得眼冒金星,在這種時候,她用盡全部的力氣想要去保護自己的小腹。她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喃喃道:“別傷害,別傷害他……”
這句雖然模糊,陳薛美卻聽的清楚。她的憤怒在眼中滾動,仿佛是要迸射出滾燙的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