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美男醫生的單獨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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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晃晃的病房內。
    晏謝辰的目光在唐覓蕊的身上反複流連著。
    當然唐覓蕊本身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頭暈是有一點,食欲不振,還帶一點全身乏力,”唐覓蕊想了想,“不過……那個,心跳加快好像沒有啊?”
    葉俊哲的目光狐疑地落下來。
    總覺得這個唐醫生美得不像個凡人,似乎哪裏怪怪的……
    此時,控製室內。
    k盯著身邊的醫生問:“這種情況應該怎麽處理呢?”
    醫生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
    “從這幾種狀況來看,這位小姐得的是比較普通的流行性感冒,我可以開幾貼藥,另外掛個鹽水就好了……”
    這邊的晏謝辰目光始終在唐覓蕊的身上。
    此刻這個正在生病的女孩……
    怎麽說呢,太美了。
    淩亂的頭發披在臉上,麵龐泛著一些潮紅。
    她坐在他麵前的時候,讓他的心底產生了一些異樣的感受。
    很難描述的清楚究竟是什麽感覺。
    此刻是他第一次以一個正式的身份在她麵前。
    在她認識他之前很久很久,他就已經對她了如指掌了。哎,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藍牙耳機裏的k重複了一邊醫生的話。
    “按照這個情形來看,發燒並不是很嚴重,開一些地塞米鬆,葡萄糖氯化鈉注射液,克林黴素,平常多注意喝點熱水,要早睡早起,多吃水果,補充維生素c……”
    晏謝辰的目光盯著麵前的女孩,眼神在她的衣領處流連了幾下。
    他按照k所說的,把話原模原樣複述了一遍,補充一句。
    “我這邊開幾方藥,早睡早起,多喝點熱水就好了。”
    “噢噢,好的,謝謝唐醫生。”
    唐覓蕊點頭。
    “那待會兒掛完點滴我是不是就能走了?”
    晏謝辰沉吟了一下。
    這個回答,應該答是,還是答不是呢。
    如果回答是的話,他們之間的對話是不是就這樣到此為止了?
    晏謝辰思考了一下。他從負一層的地下車庫一路上來,山迢迢,水迢迢,經曆了千辛萬苦。
    而他,向來是一個珍惜自己勞動成果的人。
    不會就這麽草率地對待與自己有關的事情。
    他忽然半路改了主意。
    “你之前有這樣的症狀嗎?”
    “之前,沒有啊,”唐覓蕊想了下,“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生過病了,這幾年來一直都很健康,連醫院都沒進過。”
    晏謝辰裝作恍然大悟,發現了什麽新大陸的樣子。
    “那就需要再多做個檢查了。”他的聲音很低很沉,“……隻有這樣,才是對自己身體的負責。”
    鬼知道他腦子裏在打點什麽主意。
    這張人神共憤的麵龐下,往往有讓你琢磨不透的心思。一旦琢磨透了,距離惡魔也不遠了。
    “多做個檢查?”
    “恩。”
    “可以啊,那就檢查吧,反正來都來了。”
    晏謝辰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葉俊哲。
    “還請家屬稍微離開一下。”
    葉俊哲倒是沒有起什麽疑惑,擔憂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唐覓蕊的身上。
    “小蕊,還燙著嗎?還暈嗎?有惡心想吐嗎?如果撐不住了一定要告訴我……”
    唐覓蕊搖頭。
    “放心吧,現在的感覺沒之前那麽暈乎了,你先去外麵休息一下吧。”
    葉俊哲出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晏謝辰和唐覓蕊兩個人。
    唐覓蕊:“唐醫生,要怎麽檢查?”
    晏謝辰把口罩戴好,一本正經地開始戴手套。
    他的睫毛微微垂下來,戴手套的時候表情極其認真,仿佛在做一件必須精確到0.0001的事情,容不得絲毫的誤差。
    手套戴完了,他抬眸,看了一眼唐覓蕊,聲音很平靜。
    “那後麵的治療椅上躺好。”
    “後麵?是簾子後麵嗎?是這裏嗎?”
    唐覓蕊走到房間後,撩開簾子。簾子後麵有一張治療椅,如同一張單人床的大小。
    她躺上去,還不確定地問了一句:“是正麵躺,還是背麵躺啊,唐醫生?”
    晏謝辰一本正經。
    “先正麵躺好。”
    “好。”
    她按照他的要求做好,平躺在治療椅上。
    天花板的顏色是一片潔白。
    她眼睛盯著天花板,一躺上去隻覺得困意又這麽席卷而來了。
    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實在是有點糟心。
    在寒冷的大馬路上發傳單到暈倒,被路人送進醫院……
    好不容易完成了業績,又被店長和以艾琳為首的姐妹團嘲諷,什麽都撲成了空……
    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悲傷一下,這不,又發燒進醫院……
    最近真是,怎麽看怎麽倒黴。
    盯著這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她的思緒開始浮想聯翩,猶如一朵朵半空中的泡沫一樣,從這到那,從那到這,來來回回,彈彈撞撞。
    忽然,腰上感覺了一緊!
    唐覓蕊的思緒立刻收線,低頭一看,唐醫生正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肚子!
    這……
    戳肚子是為什麽?
    唐覓蕊起先還有點疑惑,三秒之後,立刻就釋然了!
    她記得以前學校體檢的時候,體檢老師就是讓她平躺在床上,戳每個不同的位置,通過病人的反應判斷身體有沒有異常。
    眼前,應該也是這個套路吧!
    晏謝辰伸出了一隻手,學著印象中醫生的樣子戳了一戳,戳完了,忽然有點舍不得手下柔軟的手感,故作冷靜地問。
    “感覺怎麽樣?”
    唐覓蕊想了想。
    “那裏嗎,那裏好像沒什麽感覺……”
    晏謝辰輕輕把她的衣服撩了上去一點,又戳了戳另外一個位置。
    “這裏呢?”
    “這裏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奇怪。”
    唐覓蕊如實地反應著身體狀況。
    晏謝辰的指尖已經開始輕微顫抖了。
    指腹下的感覺,溫熱,帶著一吸一呼的幅度,微微起伏著。
    即使隻是這樣輕微的碰觸,依然讓他覺得有點……
    有點……
    他搜腸刮肚,在腦子裏想了很久。
    可惜平常用到成語的機會很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這種感覺。
    如果此刻k的藍牙耳機和晏謝辰的腦電波相連,恐怕會立刻給出一個精準的形容詞:欲罷不能。
    晏謝辰戴著口罩,口罩遮掉了他臉一大半的麵積。
    沒人能看得到他口罩下的俊臉有著微微的臉紅。
    聽上去不可思議,能當街直接把mandy拽出車後座丟在馬路上眼睛都不眨一下,此刻居然因為碰到了一個女孩的……
    恩,柔軟的小腹……
    還是用醫用的專業姿勢戳了一下,就開始耳根泛紅?
    晏謝辰覺得這口罩可能是太悶了。
    害的他有那麽點缺氧。
    此時唐覓蕊躺在床上好一會兒,都沒等到晏謝辰的下一步動靜,她有點好奇。
    “唐醫生,你怎麽不繼續按了?”
    晏謝辰頓了一下,原本的“戳”變成了動作輕柔的“揉搓”。
    “這樣呢?”他隔著口罩悶悶問,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被聽出任何的異常。
    ……
    此時。
    國內。
    韓千悅正坐在沙發上,話筒裏正在和一個人通話。
    有個人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進來就直奔沙發:“千悅,你聽說了沒?桓景到現在還不肯回國,居然是因為……”
    這邊的韓千悅做了一個手勢,打斷了對麵的人的說話聲,繼續側耳聽著話筒裏的聲音。
    “你確定?”她問。
    那邊:“確定。”
    “這些情報你們確定是準確無誤的?不存在任何的漏報?”
    “小姐,都是經過核實的,虛假的消息我們不敢報給你。”
    掛下電話後,韓千悅立刻就把手機往地板上一摔!
    哐當一聲,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
    “怎麽,你也知道這個消息了?”對麵的人問。
    韓千悅抬頭。
    麵前的人正是柳玫玫。
    她穿了一身精致的大牌,顯然是剛剛結束了某個活動現場就立刻趕過來了。
    “桓景居然……”韓千悅咬著牙,臉色不太好看。
    柳玫玫:“我也找我的線人打聽了!本來我還真以為桓景在國外有什麽公事要辦呢,沒想到是去找那個賤人了!”
    她們口中所說的賤人,定然就是唐覓蕊無疑了。
    “什麽叫做少爺去找那個賤人?明明是那個賤人心裏不死,又去重新勾搭了他!!”韓千悅憤憤道。
    “沒錯!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居然還不死心!”
    “當年我們就不應該手下留情,還放她生路,現在她恐怕早就盤算著應該怎麽利用桓景少爺重新爬回這個家,做她的貴太太了!!”
    兩個女人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眼下她們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如果不及時采取措施,沒過多久,說不定桓景就真的帶著賤人登堂入室了!
    “不行,我絕對接受不了這個結果!”韓千悅生氣,“這件年我付出了這麽多,一直在背後默默等著桓景哥哥,他怎麽可以這麽輕易被其他女人搶走!”
    “我也付出了很多心思!說的好像我沒什麽犧牲似地,”柳玫玫不悅了片刻,但隨即又很快轉正話題,“但我倆爭是我倆的事,怎麽都不能被那個賤女人贏了啊!我們現在必須想點什麽辦法,否則再過不了多久,桓景就真的帶著人回來了,沒準一回來就是直奔婚禮!”
    “你說怎麽辦?”韓千悅問。
    柳玫玫:“當然是給她點顏色看看了!不施壓力,她眼裏就沒我們兩個人!”
    “怎麽給她點顏色看看?”
    “她在國內不是還有個藥罐子老爸嗎,這幾年一直住著院,我們不妨在他身上動點手腳?”
    “……好主意!也算是遠程恐嚇過唐覓蕊了,讓她知道知道,如果她真的趕回國,我們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兩個女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
    客廳裏的燈光暗了下去。
    ……
    醫院裏。
    “這樣呢?”
    這邊的晏謝辰輕柔地揉搓著,力道並不重,但是指尖卻是顫抖的。
    “恩……這樣好像也沒什麽感覺……就是覺得有點癢癢的?”
    唐覓蕊想了想,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不過一般這樣的手法不是診內科的嘛?發燒也需要用到這些嗎?”她問。
    晏謝辰麵不改色。
    “所有的病因都是相通的。”
    唐覓蕊一思忖。
    聽上去,也有那麽幾分的道理!
    窸窸窣窣的病房裏,響起了這樣的對話。
    “這裏呢?”
    “這裏按著有點疼。”
    “……那這裏呢?”
    “這兒不疼。”
    “這兒呢?”
    “有點癢。”
    晏謝辰的手越來越往上,慢慢地女孩的衣服也越來越上。
    再往上,就要碰到海綿圈了。
    他的指尖微微打著轉,像是在彈一首鋼琴,不知道要不要彈出那個最後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