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不叫你王爺,叫你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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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寧樂道:「你喜歡也沒用,他是我的夫君。」
    尚妙聽到蕭寧樂此言,連聲道:「殿下,我方才就是說個笑而已,不知殿下今日召我前來,有何吩咐?」
    蕭寧樂道:「本是想你指認薛曉君的,她已承認,也就不必你作證了。」
    尚妙道:「她不會真做了傻事吧?我都勸過她了……」
    話音剛落,尚妙抬眸望著蕭寧樂道:「殿下,您怎知我們兩人說過話的?」
    蕭寧樂緩緩道:「那是我能掐會算。」
    尚妙卻是心中想著她有沒有說過蕭寧樂的壞話,她好生慶幸先前沒有說過蕭寧樂之壞話。
    何宇從馬上下來,走到蕭寧樂跟前道:「這位是?」
    尚妙福身行禮道:「我叫尚妙,乃是禮部尚書的千金。」
    「尚姑娘。」何宇拱手道。
    蕭寧樂抬眸問著何宇道:「這馬如何?」
    「挺好的,你可要一起?」
    蕭寧樂點點頭,何宇便單手上馬,彎腰伸手牽著蕭寧樂到了自個兒的懷中,拉著韁繩離開了馬場。
    尚妙見著馬上的二人道:「果真是郎才女貌相配得很呐!」
    蕭安在一旁可不承認,明明是皇太女殿下要比何宇好看不知多少。
    ……
    何府之中,何寶凝喝了藥剛在閉眸小憩,就聽到外邊喊王爺的聲音,何寶凝連連睜開了眼睛見到了而來的蕭榛。
    蕭榛見著何寶凝臉色煞白,咳嗽不斷的模樣,真是氣憤於薛曉君的所為。
    蕭榛走到何寶凝邊上道:「對不起,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你才來洛陽幾日,就因我犯過兩次喘疾了。」
    何寶凝道:「王爺,您不必自責,冬日裏本就是會喘症發作的,馬兒發狂也是怨不著你的。」
    蕭榛坐在何寶凝的身邊,見著她消瘦的臉龐,萬分心疼,「不,就該怨我,若不是為了我,薛曉君也不會害你……」
    何寶凝一愣,聽蕭榛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何寶凝震驚不已。
    何寶凝著實是想象不到是何等瘋子才能做出此事來,但薛曉君雖瘋,有句話講的也有道理。
    她是商戶女,她還有喘疾在身,她會不會真的耽誤蕭榛?
    蕭榛見著何寶凝盯著自個兒瞧著,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住了何寶凝的紅唇。
    蕭榛短暫地碰了下,便立馬放開了,他喃喃自語道:「唉,離婚期還有四個月多呢。」
    何寶凝見著蕭榛的模樣,也羞赧地低下了頭,「其實……其實……您若是……」
    蕭榛聽著何寶凝細若蚊蠅的聲音道:「嗯?」
    何寶凝一連咳嗽了好幾聲,蕭榛連連拿著水杯遞到了何寶凝的跟前,何寶凝用了水之後道:「其實,也不必等到婚後的……」
    蕭榛聽到何寶凝的話,他也連連咳嗽,好久才道:「還是等到婚後吧!」
    蕭榛可不願何寶凝背負上任何不好聽的名聲,屆時洞房花燭才是名正言順。….
    何寶凝失落地看著蕭榛道:「王爺,您是不是嫌棄我?」
    蕭榛連道:「哪有?本王隻想你名正言順,不想你受人把柄,當年我娘親懷我皇姐時候早產,幸好我皇姐長得像我爹爹,否則可就是七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皇室血脈很是要緊,我不想你的名聲受到任何傷害。」
    何寶凝臉色通紅地道:「多謝王爺體恤。」
    蕭榛見著何寶凝如此客套,還是歎了一口氣,「你要何時才不會與我這麽客氣呐,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不必一口一個王爺了。」
    何寶凝聽著蕭榛這話道:「不叫
    你王爺,叫你什麽呢?」
    蕭榛道:「叫我夫君。」
    何寶凝臉色一紅道:「還沒有成親呢!被人聽到了笑話。」
    何寶凝雖有膽子婚前就洞房,那是無人會知曉,可是婚前大喇喇地叫夫君,她可不敢。
    蕭榛道:「那你就私底下叫,這裏也沒有旁人。」
    一旁的富兒聽到蕭榛此言,便往外而去了。
    何寶凝在心底裏醞釀了好幾下,才柔聲喊道:「夫君。」
    蕭榛聽著這聲心中入羽毛輕拂,他又一次忍不住地吻住了何寶凝的紅唇。
    何寶凝本就喘不過氣來,被蕭榛吻的雖是難受,卻又覺得這滋味很是新奇,蕭榛顧忌著她犯著喘症,連放開了何寶凝,見著她蒼白的臉上帶著紅潤,輕聲一笑道:「早知方才就不這麽說了。」
    何寶凝:「……」
    蕭榛話說出口,也是說出就能做到的,比起自個兒的歡愉,更要緊的是寶凝的名聲。
    何寶凝這一病又是休養了小半個月,都快臨近過年了,何家之中也是年味十足。
    何永道與錢蘭還要再過幾日才能到來,何宇與蕭榛兩人便在院落之中寫著春聯。
    何寶凝見著他們所寫的春聯一個賽一個得好,便誇獎道:「王爺與弟弟的字是越來越好了。」
    蕭榛問道:「那你覺得我與你弟弟的字誰好?」
    何宇看了一眼蕭榛道:「定是我的字比較好。」
    蕭榛道:「寶凝,你說誰的字好看?」
    何寶凝看了一眼他們二人的字道:「我更喜歡王爺的字,深有前朝大家之風骨。」
    何宇道:「何寶凝,你何時學會睜眼說瞎話了?這分明是我的字比他的要好看。」
    何寶凝看了一眼何宇道:「你要是再沒大沒小叫我名字,我就告訴爹娘去,爹娘沒幾日就要來洛陽了。」
    何宇道:「都要成親的人了,還告狀呢!」
    蕭榛道:「誰許你沒大沒小稱呼的?輸了就輸了,這點大度都沒有,也忒小氣了些。」
    何宇冷嗬一聲道:「你倒是有氣度,我姐姐定然是不敢說你的字不好的,若真要公平些,該找年年來評判,倒是奇怪,今日不該休沐嗎?她怎麽都不來何府?」
    蕭榛道:「皇姐沒有和你說,你師父進來回洛陽,她去洛陽碼頭接你師父去了嗎?」
    何宇手中的筆,一瞬間斷成了兩截,字上也沾染了一滴大大的黑墨汁。
    何寶凝見著何宇的手被筆杆所傷,鮮血不斷地冒出來道:「這筆還是湖筆呢,這麽如此不禁寫的,快用金瘡藥包紮一下。」
    何宇確實感覺不到半點痛疼,師父來洛陽,蕭寧樂為何不讓自個兒一起去接呢?
    何宇不顧何寶凝的提醒,連傷口都不顧,去了馬廄上了馬,駕馬前去洛陽碼頭。
    五月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