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七日蠱毒

字數:7554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邪王嗜寵:神醫狂妃 !
    看著十足十耍賴的女人,南宮非炎輕哼:“那要不再來一次。”
    噗。
    再來一次。
    來個鬼。
    “哼。”懷裏摸出另一瓶紅色瓷瓶:“綠色內服紅色外敷,東西給你了,拿著解藥趕緊滾。”
    “哈哈哈你好好休息本王下次在來找你。”
    “找我做什麽?”
    “做愛做的事。”
    “……”夏阡墨嘴角抽了抽,原諒她第一時間標點想錯了位置:“立刻馬上趕緊滾。”
    南宮非炎出了院子才發現自己有點像逃命。
    九月等了大半天也沒見人出來,要不是九陽攔著她早就進去了,終於看到南宮非炎出來,這才鬆了口氣。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擔心些什麽。
    反正一看到那女人跟主子在一起,她就渾身不舒服。
    “嗯。”
    尷尬的整理下衣服,一本正經的走出去。
    九月很想問問他不是不帶麵具了嗎,為什麽又戴上了。
    看著比之之前有些步伐匆匆的背影,她壓下了心裏的疑惑。
    “咦,你們跪這兒趕什麽?”門外齊刷刷規規矩矩的跪著三個人。
    南宮非炎這會兒腦袋淨是剛剛接吻的畫麵,哪裏還記得門外罰跪的三個人。
    夏安鴻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爺!”
    “爹!”
    “老爺,你怎麽樣了。”
    夏逐風跟範氏一臉慌張的扶著吐血的人。
    範氏雪白手帕一片血跡,地麵的血漬觸目驚心。
    南宮非炎好奇的看著他,隨即皺眉嗬斥:“身子不好就不要跪在大門口,又醜又傷身。”
    說罷大步流星的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又醜……
    又傷身……
    這一句話說的夏安鴻口裏的鮮血越吐越凶。
    馬車旁的九月九陽嘴角抽了抽,主子真是……
    越來越腹黑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故意的。
    其實這次南宮非炎還真是有些委屈,他是真的暫時忘了這茬兒了……
    “老臣,恭送炎王——”生氣歸生氣,該行的禮還是要行的。
    大口大口的血噴湧而出,範氏兩人連忙把人從冰涼的地麵扶起來:“來人,快來人!扶老爺回屋!”
    看到炎王離開,小竹這才走進來。
    小竹一下子就發現了異常:“小姐,你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發燒了快給奴婢看看。”
    小丫頭急切的走過來手就往夏阡墨頭上湊。
    “幹,幹啥,幹啥,幹啥?”夏阡墨揮開她的手瞪她一眼:“越來越沒規矩了,你才發燒呢。”
    一看就是惱羞成怒的。
    小竹一愣,突然又發現了什麽,指著夏阡墨的嘴巴大驚小怪:“哎呀小姐你嘴巴怎麽腫了!?”
    噗。
    夏阡墨一個踉蹌,很想回頭拍暈她丫的。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麽做了。
    素手毫不客氣的敲她腦門兒:“被狗啃了你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
    小竹弱弱的縮了縮腦袋:“……小姐……我們這兒哪有狗……”
    剛下馬車的南宮非炎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鬱悶的揉了揉鼻尖。
    誰罵他啊。
    十有八九是那個女人。
    勾唇淺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夏阡墨輕咳了兩聲一本正色的轉移話題:“小竹,你覺得炎王這人怎麽樣?”
    “炎王?隻是聽說他殺伐果斷,手段陰狠薄情乖戾。”小竹有些納悶兒,小姐怎麽開始關注炎王了?
    她在外邊擔心的不得了,擔心小姐吃虧,擔心小姐受欺負,擔心炎王對小姐不利。
    可是意外的,她所擔心的什麽都沒發生。
    兩人似乎相處的挺和諧。
    “咳咳,我是說長相,長得怎麽樣?”夏阡墨輕咳,看來那個男人民間流傳的形象不咋滴啊。
    “長相?”小竹有些茫然。
    夏阡墨強調:“對,就是長相”
    “銀發紅眸,閻王修羅死神的象征。”小竹一頓,回答的倒是直白。
    在她的印象裏,跟主子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
    “如果不考慮俗世的這些原因呢?隻看他的外貌。”夏阡墨挑眉。
    “……”小竹似乎考慮了很久:“美,很美。”
    ……
    “風華絕代!”
    夏阡墨替她說了她想說的話。
    “對!就是風華絕代!”小竹拍手。
    “可是小姐,炎王……”
    “你想說她的發色瞳色?”夏阡墨笑笑:“不詳是嗎?你家小姐我也是呢,看,紫發紫瞳。”
    撚了胸前一縷紫發,似笑非笑的呢喃。
    小竹不讚同的皺眉:“才不是呢小姐!你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人兒,值得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有什麽不一樣呢?我們出生一樣被認為不祥,一樣的自小便失去了母親,不一樣的是他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父親,而我父親卻處處知我於死地,不是麽。”
    橫躺在秋千上翹著二郎腿目光悠遠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禦名山莊。
    禦藥峰。
    懸浮的一座山莊懸空而立,因煉藥術冠名天下。
    禦藥峰峰頂的一個房間內,丹爐前的霍神醫,望著又神出鬼沒的銀發男人,有點吃驚。
    他最近來的有點兒勤了有沒有?
    正疑惑著南宮非炎丟給他兩個小瓶子:“喏。”
    “什麽?”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得霍神醫有些懵逼。
    瓷瓶一個純綠,一個純紅,連個標記啥的都沒有。
    其實當時夏阡墨給這兩個瓶子的時候就是故意的。
    不是有句話是這麽說的麽。
    紅配綠,大傻必……
    南宮亦城就是個現成的……
    “解藥。”除了麵對那個女人,他大多時候都是惜字如金的。
    “什麽解藥?”霍神醫一頭霧水的摸了摸腦袋。
    這幾天沒日沒夜的配置解藥他整個人都是混亂的。
    “南宮亦城的解藥。”
    “這是,”霍神醫眼前一亮“七日蠱毒的解藥!”
    連忙拿著研究起來似是得到了珍寶一般。
    打開瓶塞聞了聞,皺眉,再聞聞,霍神醫臉色古怪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南宮非炎:“王爺,你是不是被騙了,這是糖啊。”
    哈?
    霍神醫是南夏第一藥師,分辨藥材的能力自然是強悍的。
    更何況瓶子裏的東西根本就不是藥。
    糖豆!
    跟藥材的味道當然是不一樣的,簡直天差地別好麽!!
    南宮非炎沒吭聲。
    那女人騙了他?
    不可能。
    以那女人的人品應該不會……
    等等。
    南宮非炎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他怎麽覺得以那個女人缺德的人品完全幹的出這種事兒呢……
    不過那個女人很聰明,懂得審時度勢,也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
    懂得進退的人,解藥不會是錯的。
    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毒,隻是個玩笑。
    為了嚇唬南宮亦城。
    看他臉色不太好看,霍神醫自顧自的開口:“王爺,不是我不信你,可這就是糖豆兒啊。”
    “那肯定是你診斷錯了。”這種情況他怎麽肯承認自己被騙了。
    一口咬定是霍神醫診斷錯誤,心底卻有點兒恨不得把夏阡墨給掐死。
    不,是十分想!
    那個囂張的女人,又耍了他一次。
    可氣的是自己每次都忍不住去相信她。
    那個小騙子。
    哼!
    “怎麽可能!”霍神醫目光圓瞪,糖豆跟藥丸若是還分不出來的話他還做什麽神醫。
    回家割草放牛去吧。
    “主要是下毒的人給的,絕不會錯。”南宮非炎語氣清冷麵色無波,心裏卻是盤算著下次見麵怎麽懲罰那個小騙子。
    說完這句話縱身一躍,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他可不想留下來繼續被問長問短。
    “哈?”看著轉眼消失的人霍神醫氣急敗壞地衝著他消失的地方大吼:“啊喂,你把話說清楚啊。”
    然而空蕩蕩的房屋隻有他自己的回音。
    霍神醫咬牙切齒。
    “臭小子!”
    拿著小瓷瓶來了亦王府,重新診了脈。
    驚奇的發現體內的躁動已然沒有了,皮膚上的斑點也沒有再變多。
    隻不過可能是折磨太狠,南宮亦城依然不停的抓著。
    “啊哈。”忍不住笑了出聲,原來這毒是有時限的,時間到了自然就解了。
    怪不得給瓶糖豆當解藥。
    看來下毒的人應該隻是為了惡作劇整治亦王一番,並沒有打算要對方的命。
    他笑了,悅妃卻是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她以為霍神醫在嘲笑南宮亦城的狼狽和醜陋。
    要不是因為他是神醫,自己兒子的命還在他手裏,她肯定嗬斥怒罵拖出去砍了。
    笑,笑什麽笑。
    他兒子現在這個樣子他很開心嗎!?
    “霍神醫,你這是什麽意思?”有些不悅的開口。
    “沒事沒事。”
    霍神醫暗歎。
    下毒之人可真是用心良苦,用了類似於七日蠱毒的配方,卻設置了定時,當真是世間高人啊。
    佩服,佩服。
    他此生從來沒有這般佩服過一個人。
    南宮非炎算是一個。
    這位下毒的人是第二個。
    以後遇到了一定要拜師學藝討教一番。
    要是讓他知道所謂的未來師傅隻是一個十來歲的腹黑丫頭,不知道會怎麽想。
    握著手裏的解藥,霍神醫淡笑:“這是解藥。”
    悅妃眼前一亮,心裏的激動無以複加:“還不快給我兒子用上。”
    霍神醫丹鳳眼一眯。
    突然沉寂下來的氛圍讓悅妃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幹笑了一聲:“咳咳,我來,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