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兩個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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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上天來決定?
    真是個新奇又天真的說法。
    南夏皇不動聲色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
    “哦?繼續說?”
    夏阡墨淺笑:“不如就準備幾場賽事,贏了的,就有機會成為王妃,輸了的,主動退出,也好讓王爺不再為難。”
    賽事?
    “你想比什麽?”
    南夏皇如此開口。
    夏阡墨唇角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稍縱即逝:“比賽雙方各出一道題,皇上出一道,題材不限,三局兩勝者勝出。”
    南夏皇笑了。
    “好——朕準了!”
    好一個三局兩勝。
    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夏阡墨癡傻了十多年,能有多大本事。
    何況對手還是她。
    那個風華絕代各方麵造詣都出類拔萃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夏阡墨想到剛剛離開的時候,皇上說的話。
    看著窩在在軟塌裏,修長的雙腿半伸著,右手蔥白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膝蓋,秀眉微擰的女人。
    “在想什麽。”
    夏阡墨靠著車壁微傾著身子,枕著手臂,雙眼依舊沒有張開:“沒什麽。”
    明顯的敷衍,南宮非炎冷哼。
    “天凝是誰。”幕的坐起身子看著他。
    “沒誰。”
    同樣高冷的回答報複性的甩了過來。
    “……”
    夏阡墨腦門兒落下一滴冷汗:“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麽幼稚。”
    說他幼稚?
    繼續不理。
    “……”有些無奈的瞪了一眼他懷裏幸災樂禍的提子:“那到時候人家輸了,你就換個人娶吧,反正,我無所謂。”
    換人?
    南宮非炎立馬反駁:“不換。”
    她挑眉:“那你說是不說?”
    “她是師父的徒弟,父皇封的天凝郡主。”似乎並不想提起這個人,便隻是簡單說了兩句。
    “沒了?”
    “嗯。”
    “……”
    “……”
    “她喜歡你?”
    “她還沒那個資格。”南宮非炎眸子泛著冷光。
    “……”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有仇?”
    南宮非炎的實力有目共睹,放眼望去,並沒有多少人可以與之匹敵。
    那麽作為同一個師傅的徒弟,那個所謂天凝的女人。
    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吧。
    而且還有能力讓皇上破例封為異姓郡主。
    怎麽算,這個人都是有絕對的資本。
    但是他的厭惡,和提到這個人時神情的冰冷卻又是怎麽都無法掩蓋的。
    “沒有。”冷冷的開口,末了又補充道:“她醜。”
    “……”
    夏阡墨無語。
    隨口問了一句:“有多醜?”
    他也隨口回答:“比你還醜”
    “……”
    臉一黑,一隻腳伸過來狠狠地踹了過去:“你滾——”
    “嗷嗚——”
    麵對突然的變故,原本安逸的提子驚恐的想從他手裏掙紮出來。
    無奈人在這個時候,潛意識裏都會緊緊地抓著手裏的東西。
    這是本能反應。
    猝不及防的被踹了一腳,南宮非炎因為在想其他的事,所以毫無防備。
    “啪——”
    “咚——”
    “籲——”
    一陣馬的嘶鳴,馬車突然顛簸猛地停下。
    夏阡墨一個不查撞到了車壁上。
    當她捂著眼睛,正準備告訴車夫麻煩您穩一點兒的時候。
    馬車突然劇烈傾斜,整個人都朝著桌角撞了過去。
    危機之下連忙翻身躍過。
    沒有任何借力的空檔,狠狠地摔到了木榻上。
    整個人乘大字型趴著。
    利落的翻身,狼狽的結局。
    額角滑下一排黑線。
    “王爺,王爺您沒事吧,您怎麽樣了。”
    外邊傳來車夫驚慌失措的聲音。
    “他能怎麽樣啊。”
    沒好氣的嘟囔了一聲,撐著身子爬了起來。
    “啊——”
    一聲驚恐的叫聲。
    再無聲音。
    夏阡墨一愣。
    發生什麽事了?
    片刻,鼻尖飄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是車夫出事了!
    瞬間就想到剛剛車外發生的事。
    糟了。
    為什麽沒有聽到那男人的聲音?
    難道也出事了。
    此時此刻安靜的詭異。
    放在車門上的手有些猶豫。
    心下一橫,一把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手上一把銀針蓄勢待發,戒備的環顧著四周。
    地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
    七竅流血的橫躺著。
    夏阡墨紫眸閃了閃。
    這個人她自然認識。
    是車夫。
    “你看到了什麽。”
    身後幕的傳來一道幽冷的聲音。
    夏阡墨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卻發現是南宮非炎。
    不。
    隻是長得很像而已。
    如果南宮非炎清冷似雪的幹淨,那麽這個人就是孤傲危險的深不可測。
    眼前的男人氣息猶如萬年寒冰,由內而外的可怕。
    強大的微壓即便收斂,依然讓人望而卻步,避之不及。
    她不自覺的後退開了幾步。
    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你看到了什麽。”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明明麵無表情,她還是感覺到了對方的威脅之意。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的開口:“你是誰。”
    麵貌相同,甚至連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樣。
    同樣的銀發紅眸,周身的氣質卻像是加強升級版,非塵世所擁有。
    對。
    她終於想到是哪裏不對勁了。
    現在這個站在她麵前的男人。
    沒有屬於人類的氣息。
    “你看到了什麽。”
    男人似乎對這個問題異常的執著。
    如果換個人這麽一個問題重複三次,還答非所問。
    她一定會一句你有病脫口而出。
    但是麵對他。
    ……
    這一次,自己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的不耐煩。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
    若她這次依然不回答。
    那麽接下來的後果絕對不是她能承受的。
    “死人。”
    簡單的兩個字脫口而出。
    這個時候,沒有搞清楚對方的目的,能少說話就少說。
    避免一個字說錯就完蛋。
    “怎麽死的。”
    他的聲音沒有南宮非炎的華麗,隻有無盡的冰寒。
    “……”
    夏阡墨對於他的無理取鬧很是不解,卻又不得不照做。
    這次,她沒有多問。
    走到車夫的屍體旁邊蹲下身子,微微偏了偏頭,發現暫時並沒有什麽危險。
    這才裝作在袖子裏掏了掏,拿了小型試管和兩瓶特殊液體,放在地上。
    拿液體的時候,手邊突然多了一雙腳。
    夏阡墨一驚。
    什麽時候來的?
    沒有一點兒聲音。
    甚至連空氣的波動有沒有。
    再次加強了他不是人的觀念。
    再次撲麵而來的森寒氣息,夏阡墨長長的睫毛上敷上了一層薄霜。
    看著她拿著一個特殊的東西刺進屍體的手腕:“你在做什麽。”
    “驗血。”淡淡的回答,將細小針管裏抽出來的半管血液推進了準備好的試管。
    地麵上擺放著幾個透明器皿,滴管,試探,藥劑等等,一應俱全。
    “嗤——”
    當其中一滴透明試劑滴入放了血液的試管。
    一聲刺耳的聲響伴隨著正在冒泡產生反應的液體。
    原本的血紅色眨眼的功夫變成了紫色。
    夏阡墨瞳孔一縮。
    她站起身子看著麵前的人。
    “查到他是怎麽死的了嗎。”聲音低沉,帶著些許傲慢。
    她抿了抿唇,眼瞼微微斂下眼底的情緒:“原以為是中毒。”
    “那現在呢?”他追問。
    “非傷,非殺,亦非毒。”緩緩答道。
    這正是她所想不通的。
    七竅流血,一般都為中毒。
    這個男人明顯已經死透,外表卻沒有任何傷痕。
    隻有鼻眼等部位溢出了部分血跡。
    所以在馬車裏的時候血腥味才是淡淡的。
    死者雙目突出,似乎是看到了什麽恐怖不可思議的東西。
    但是並沒有掙紮的痕跡,說明……
    紫眸倏然眯起,猛的扭頭看向他。
    “想到了什麽。”
    “他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裏,還有,炎王呢?”
    聲音不卑不亢,避免讓對方發怒,又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弱小卑微隨意可欺。
    “嗬——”他諷笑,卻也隻是唇角一抹冷冷的弧度:“不要試圖在我麵前隱瞞什麽,你轉移話題的本領也就能把那個蠢貨耍的團團轉,在本座麵前,你的這點兒本事連螻蟻都不如。”
    最後一句本座引起了她的注意。
    暗暗記了下來。
    “他的血不同尋常,或者說,混進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回答的保險一些。
    “呃——”
    呼吸突然一滯,脖子上一隻冰寒的手緊緊的掐著。
    “你!”
    夏阡墨簡直氣翻了。
    這隻神經病他丫的到底是從哪個瘋人院跑出來的。
    她認識你嗎。
    認識你嗎。
    至於一見麵就壓榨到這種地步嗎。
    心裏有些煩躁。
    但也清楚現在不是煩躁的時候。
    按照兩人的實力懸殊程度,自己沒有絲毫勝算。
    倒也放棄了掙紮。
    心一橫。
    她就賭這一把。
    豁出去了。
    鬼門關逛了無數次了,也不多這一次。
    看著呼吸困難的女人腿都無法著地,卻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就鬆開了雙手。
    明明就看出來她很怕死,卻又做出這幅無所畏懼的模樣。
    是在引起他的注意嗎?
    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自以為是的女人。
    “真不知道他是看上了你哪一點。”殘忍的勾唇,手上的力度倏然收緊:“虛偽。”
    聽著他這一翻嘲弄的語氣,夏阡墨簡直氣的都快要笑出來了。
    虛偽?
    她嗬嗬。
    然而。
    “你說的他,是,是,誰,”
    “去問閻王爺吧!”
    暗紅的眸子充滿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