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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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叫什麽,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嗬嗬嗬。
    跟我鬥,你還嫩著。
    夏阡墨開口,繼續道:“其實燙傷塗抹一次是完全解決不了的。”
    範氏嘴角的笑容一僵:“你什麽意思。”
    夏阡墨無所謂的兩手一攤:“字麵上的意思。”
    “阡墨啊…姨娘對這些藥啊,不太懂,你就說說吧……”擔心自己的手以後會出現什麽後遺症,範氏不由得舔著一個老臉求她解惑。
    夏阡墨裝作十分無奈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燙傷一般是要一天塗抹,六到七次,用到一周的時間才可以完全,消除疤痕。”
    範氏整個人瞬間蒙了。
    怎麽會這樣。
    夏阡墨眼底滿滿的同情,望著她們逼的樣子:“然而事實就是這樣,是我剛剛話都沒說完,你整瓶藥就已經用完了。”
    範氏笑著笑著都快哭了:“阡墨啊,姨娘知道你一向善良,你那裏還有沒有這種藥啊……”
    夏阡墨唇角忍著笑,兩手一攤:“沒有。”
    懶得繼續跟她們說話,夏阡墨轉身就想要離開,卻被夏安鴻叫住了身影:“先別急著回房,這麽久了,我們一家人也沒有好好說過話,不如就趁今天沒事。”
    “很抱歉,你們沒事,我有事。”夏阡墨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小竹,夏阡墨揚了揚下巴:“走吧。”
    “哦哦好的。”
    墨苑裏,石桌旁,夏阡墨認真的幫她號脈。
    小竹眉頭緊鎖的樣子,欲言又止。
    良久,夏阡墨收回了手:“你想說什麽。”
    小竹抿了抿唇:“小姐,奴婢是要給您看病,不是給我啊……”
    自己的身體又沒出什麽事……
    將一瓶藥遞給她,夏阡墨囑咐道:“每天晚上睡前吃一粒。”
    小竹接過來,拿著藥瓶子看了半天,又打開瓶塞,聞了半天,有些鬱悶地抬眸望著自家小姐:“這是什麽?”
    是藥嗎?
    她又沒生病,為什麽要吃藥啊。
    “糖。”夏阡墨收拾了一下東西轉身回了房間,。
    “……”
    身後一身翠綠色衣服的小丫頭,抽了抽嘴角。
    糖???
    小姐呀,你就這麽鄙視我的智商嗎。
    雖然這瓶藥聞起來的確是香甜味道,有些清淡的花香和果香交雜在一起,但是哪有吃糖還要分時間的……
    晚上隨便吃了些東西就躺下休息了,。
    房間裏,夏阡墨真知道自己的手臂,躺在床上,紫眸睜得大大的。
    今天的事情真是越想越蹊蹺,白虎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就代表無垢還沒有醒過來。
    夏阡墨眉頭緊鎖。
    那麽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裏呢?
    她隱約記得自己那個時候,體內猝不及防的爆發出一陣,強大到自己完全無法控製的力量。
    恍惚中,小竹和無垢公子兩個人都是在自己身邊的。
    那倒下的書架,跟粉碎的書桌,應該就是這兩個人摔出去的原因吧。
    修煉者在接收到外界的攻擊的時候,身體也會自主釋放出一種與之對抗的力量,從而達成自保的目的。
    從兩件東西,毀壞程度來看,書架應該是因為小竹自身修為不高,所以說毀壞程度也不高。
    而那件,上等的梨花木桌子,卻被砸個粉碎,也就是代表無垢公子的內力,深厚程度完全不是小竹可以匹敵的。
    小竹自小跟自己生活在一起,有多大的能耐自己還是知道的,如果想要隱藏實力,斷不可能一直隱藏到現在。
    而無垢公子自己檢查過後,的確是心脈受損,需要很長的恢複時間,即便是借助了林權的力量,但是依舊需要恢複個,二十四個時辰以上。
    對於小竹的恢複時間,計算中原本以為她醒來最起碼學呀一周以上。
    煩躁的翻了個身,閉上眼睛,驀然感覺身子一沉,消失,整個人都被一陣巨大的吸力吸進了一個巨大的深淵,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姐,小姐快醒醒。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喚著自己,夏阡墨隻感覺,黑暗中,自己極力的脫離那道粘稠空氣的拉扯,身體一陣顫栗,夢魘一般紫色的眸子倏然睜開,。
    瞳孔中那一瞬間的凜冽嚇了小竹一跳:“小,小姐,你怎麽了……”
    一顆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夏阡墨坐起身子緩了緩:“沒事,怎麽了。”
    “呃,那個,老爺說讓小姐到前廳一起用膳。”
    夏阡墨聞言,微微皺眉,偏了偏頭望著她:“沒跟他們說我不去嗎?”
    以往這種事情,也不少,每次小竹都幫自己推脫掉,久而久之,她的這種習慣已經被所有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無視,。
    今天這又是怎麽了。
    “走吧。”換好衣服,夏阡墨領著小竹朝著前院走去。
    估計又是因為南宮亦城的事情,悅妃那裏施壓了吧。
    “阡墨啊,這一大早就把你叫醒,有沒有吵到你睡覺啊,”她一進來範氏就拉著她閑話家常。
    “有。”
    “……”範氏嘴角一僵,繼而依舊笑容滿麵:“姨娘這也是為了你身體著想,睡得太久了,對身體不好的,你看,這都已經,快中午了。”
    “……”夏阡墨沒有吭聲。
    範氏親昵的拉著她在自己身邊的位置:“哎,風兒這次居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阡墨呀,他走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呀?”
    “沒有。”
    “什麽都跟你說了嗎?也沒有告訴你,他要離開嗎?”範氏很顯然並不相信。
    夏阡墨抿了口茶:“嗯。”
    “……”範氏眼底劃過一道溫怒。
    切切實實再一次感受到了熱臉貼冷屁股的感受。
    壓下心中不快,範氏溫柔的拉著她另一隻手,試探性的問道:“阡墨啊,你最近,跟炎王關係怎麽樣啊?”
    “還好。”
    “……”範氏嘴角的笑容一僵,感覺自己麵部都已經石化了:“那,你對他是什麽感覺呢?”
    “挺好。”
    “……”範氏心頭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
    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不是一個字就是兩個字。
    範氏最看不慣夏阡墨現在對她敷衍,不屑一顧的態度,。
    被對方堵的自己已經沒話說了,範氏幹脆裝作和顏悅色的遞給她一盤點心,然後開始了沉默是金。
    夏阡墨更不會主動張嘴。
    大廳內陷入了一片尷尬的詭異沉默。
    “爹,娘,”門外傳來一道歡快的聲音。
    一道淡紫色的身影,風一般的衝了進來,興致勃勃地撲到範氏的懷裏親昵地蹭了蹭,獻寶似的把手裏的東西遞上前:“娘,你看,這是你最愛吃的芝麻糕,我特意去了街頭你最喜歡吃的那一家買的,新鮮著呢,你趕緊嚐一口。”
    而跟隨著她進來的夏傾城也是溫柔的喚了一聲爹娘,隨後,坐在椅子上盡顯端莊有禮。
    兩個小姐紛紛落了座,茶水點心也被丫鬟們陸陸續續地端了上來。
    夏傾城規規矩矩的坐在自己父親的旁邊,夏安鴻另一旁的位置則是坐著範氏,而範氏但另一邊卻被夏阡墨霸占。
    夏挽晴有些怨念地瞪了她一眼,又礙於她如今的身份,不好說什麽。
    感覺到來自她深深的的怨念,夏阡墨望過去,挑了挑眉:“二姐姐貌似很喜歡這個位置,那妹妹就不好奪人所愛了,多謝姨娘的關照。”
    說罷,她拿著自己的那隻杯子和那一碟點心利落地起身,走到對麵位置,夏傾城的旁邊坐下來,優雅的笑了笑。
    夏挽晴胸大無腦,立刻就興衝衝的就朝那個位置坐了下去,絲毫沒有發現範氏臉色的難看。
    借著喝茶的空檔,寬大的衣袖擋著,大半張臉,夏傾城刻意壓低了聲音:“沒想到你居然會坐我旁邊。”
    她一直以為兩個人的關係人是無時無刻都不在對立的。
    夏阡墨轉過頭,笑容可掬地衝她咧了咧嘴,不做答。
    “既然人都到齊了,阡墨,你最近一直都炎王府嗎?”夏安鴻一雙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她。
    夏阡墨笑嘻嘻的望過去:“對啊,炎王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對女兒很是不錯呢。”
    而後又眨了眨眼睛:“父親該不會是擔心女兒在那裏受欺負吧?”
    夏安鴻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我是你的父親,自然是擔心你的。”
    “哦哦。”夏阡墨回過頭,旁若無人的吃著那一盤點心。
    嘖嘖,今天找自己過來,肯定不隻是閑話家常這麽簡單而已。
    不然也不會打聽自己飲食上的愛好,專門做了這個紅豆糕過來。
    “那你覺得,亦王這個人如何?”夏安鴻略帶試探的問道。
    “就那樣吧。”她隨口回答著,。
    心中不由得冷笑。
    終於開始回歸正題了嗎。
    亦王?
    南宮亦城嗎?
    害死自己的一個人,能有什麽感覺?
    問出這種問題,當真是可笑。
    夏安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斟酌再三,故作深沉的樣子開口勸導著:“人嘛,誰沒有犯錯的時候,亦王雖說以前的做法有些年少輕狂,不知輕重,但是經曆這一段時間,相信她也已經成長起來,斷然不會做像以前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