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愛妃太過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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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裏,皇上厲正深,在厲正南與西昌候走了之後,又批閱了一會奏折。
劉公公抬頭望了一眼外麵的天,躬身上前詢問:
“皇上,你看天色已晚,是不是該尋一個嬪妃侍寢了?”
厲正深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頸,低沉的聲音問道:
“現在什麽時辰了?”
劉公公:
“回稟皇上,亥時已過,到子時了。”
“子時?這麽晚了?咳!都是讓敬宣王與西昌候給鬧騰的,你看朕還有這麽多奏折,沒有批閱,明天朕拿什麽上朝?”
厲正深眉頭緊鎖,一臉不悅地嘮叨著。
劉公公察言觀色,尖著嗓音說道:
“咳!皇上,每天折子這麽多,偶爾有一天,沒有批閱完,也是正常。
再說了,皇上龍體同樣重要,要是皇上龍體給累垮了,那可是天大的事。
奏折沒有批閱完,可以明天批閱,皇上龍體若是垮了,這夏邑國天,恐都要塌下來。
今日天色已晚,皇上還是應該早些歇息,養足精神,明個才能更好的處理朝政。
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要是累病了,還指不定出什麽亂子呢!”
劉公公的一番繞口令般的溜須拍馬,立刻得到皇上厲正深的同意,他用手點了點劉公公:
“你這奴才言之有理。朕的龍體若拖垮了,這夏邑國恐出大亂子,所以朕理應早些歇著。”
說完,合上手裏奏折,起身向外走去。
“這才對嘛!皇上龍體比什麽都重要。對了,皇上今晚打算宣哪位妃嬪侍寢,還是劉常在嗎?”
劉公公一副諂媚逢迎的樣子,躬身上前詢問著。
劉常在是最近晉升上來的,會吹拉彈唱很得厲正深的寵幸,一連寵幸了好幾晚。風頭正盛。
“不用了,這麽晚了,劉常在應該也歇下了,朕回自己寢殿吧!”
厲正深難得善解人意地說著。
“瞧皇上說的,皇上不去,劉常在她敢睡嗎?剛剛那邊的下人,還向奴才打聽,皇上今晚過不過去?說劉常在洗的香噴噴的,正等著皇上你呢!”
劉公公一臉曖昧,可厲正深今日卻不甚愉悅,他有些煩,他一直在琢磨黑衣人的事,那個神秘黑衣人到底是誰?他為何要設計他與厲正南?
孩子被掉包的事,厲正深是知道的,劉天師曾經提過,這黑衣人與劉天師之間什麽關係?
劉天師是母後的人?難道這個黑衣人也是母後的人?若是如此,他為何要連同自己,也設計進去?
越想越煩,厲正深煩躁地揮了揮手:
“去,告訴劉常在,朕今晚不去了。”
“是。奴才遵命。”
劉公公額首,向一旁的一個小太監招了招手,耳語一番,那個小太監一路小跑,向劉常在住所跑去。
厲正深回到寢殿,打發劉公公守在外麵,踏步走了進去,可剛一進去,他就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脂粉香。
“是女人。”
既然是女子,厲正深便不怕,沒有喊人,而是蹙眉望向床榻,沉聲喝道:
“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擅闖朕的寢殿?”
話音剛落,隻見帳簾裏伸出一隻如玉般的手臂,隨著帳簾慢慢撩開,一位絕美佳人依偎在床欄處,她柳眉彎彎,一雙如水般的眼眸,清淺動人,嘴唇紅豔如火,嫵媚動人。
“顏大夫?”
厲正深有著片刻恍惚,厚實嘴唇輕啟,喚了一聲。
顏婷:“……”
在厲正深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同樣在打量厲正深,這些年,她一直做著“鳳命所歸”的美夢,如今離著目標終於近了,在那個黑衣人的幫襯下,她進了皇宮,可在見到厲正深之後,有些失落。
厲正深沒有厲正南好看,厲正南皮膚白靜,不發怒的時候,如同一個翩翩公子。
而厲正深的皮膚有些黑,雖然不是很黑,卻也有些差距。
厲正南的眼眸如同浩瀚江河一般,一看就很正派的樣子,可厲正深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顏婷錯覺,總覺得有些陰冷。
厲正南有著淩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如同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讓人忍不住被他吸引,尤其是渾身上下散發的傲視天地的強勢,更讓人不容忽視。
可厲正深卻有著粗礦的身體,這些年養尊處優的他,有些微微發福,顏婷不由蹙了蹙眉。
“你不是同厲正南出宮了嗎?怎麽會出現在朕的床榻上?”
見顏婷遲遲不說話,厲正深往前走了倆步,沉聲又詢問了一句。
顏婷她嬌拳緊握,眼眸裏一閃而逝的嫌惡,可隨後她又想:
“雖然皇上沒有厲正南好看,可好在有錢有勢,隻要她略施手段,將厲正深迷的神魂顛倒,那麽她做皇後的美夢,便可以實現。到時候要什麽有什麽,貌是也不錯。
那時候我要宣告天下,我是“鳳命所歸”之人,而姐姐顏玉,她就是一個災星、煞星,我要讓敬宣王後悔當初選了姐姐,我要告訴他,當初他若選我,我便可以助他成為皇上。
因為我是“鳳命所歸”的人,是一個福星,得我者得天下。”
“咳咳……”
見顏婷始終不說話,厲正深不由將拳頭半握,放在嘴邊,又沉聲咳嗽倆聲。
顏婷終於回過神來,伸出雪白的玉足,從床榻上走了下來,身上著了一件粉紅薄紗似的衣衫,若隱若現,一雙杏眉,更是如同抽筋似的朝著皇上厲正深,拋著媚眼,媚態橫生,要多嫵媚,便有多嫵媚。
“民女見過皇上,小女子顏婷。”
嚶嚀如夜鶯般動聽的聲音,讓人心中浴火難耐,厲正深不由喉嚨滾動了一下。
“皇上,你怎麽如此看著人家?人家都有些害羞了。”
厲正深的反應,讓顏婷更加得意,她在厲正南那裏整整五年,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爬上他的床榻,讓顏婷有些鬱結難舒,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
如今終於在厲正深這裏找回了自信,她大膽地用潔白皓臂,摟在了厲正深的脖頸,嬌喋著。
“顏婷?”
厲正深低語。
片刻之後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如鷹般的眼眸直視她,眼底帶著一絲駭人的冷冽,低沉的聲音喝道:
“你是顏大夫的那個孿生妹妹?三位諸侯是你殺的?”
盡管是反問,可厲正深依然猜到了答案。
這些年他精於算計,與厲正南演戲多年,他怎麽可能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眼眸裏皆是,對權利與地位的。
與顏玉那個女人截然不同,顏玉那個女人眼眸清澈見底,應該是沒有太多心機之人。
“是又如何?皇上不是早就想除掉他們了嗎?民女隻不過是幫了皇上一把,也算同皇上投了一份投名狀,因為民女想成為皇上的人,成為皇上的左膀右臂。”
顏婷不怕死的趴在厲正深耳畔,吹氣如蘭般說著。
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怕的要命,但那個黑衣人告訴她,隻要按照他說的,厲正深必然不會殺她,還會寵她入骨。顏婷想賭一把。
“你好大的膽子,殺朕的官員,竟然還信口雌黃,說是為了朕,朕看你是想找死。”
聽到顏婷之言,厲正深眼眸眯了眯,聲音驟然變冷,鬆開了摟著顏婷腰身的手臂,瞬間扼住了她的咽喉,微微用力,頻臨死亡的感覺立刻襲上顏婷。
“皇……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民……民女有一計,可……可以讓皇上順……順利除掉厲……厲正南。還……還不讓人起疑。”
顏婷斷斷續續地說著,厲正深眼眸寒光湧現,手勁更緊,就在顏婷以為厲正深要殺了她的時候,厲正深突然鬆開了手。
顏玉如同離開水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片刻之後,爬向厲正深的腳,一把抱住說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民女仰慕皇上已經很久了,皇上高大英俊,讓民女魂牽夢繞,在敬宣王府的時候,民女便曾偷偷去看過皇上,還曾給皇上送過羹湯,隻不過民女沒想到敬宣王也在,嚇得民女將羹湯掉落在地。敬宣王出來訓斥了民女一頓,將民女趕回了偏殿。
皇上可還記得此事?”
厲正深眼眸眯成了一道縫,腦海迅速搜尋著,很快一抹記憶浮上腦海,貌是確實有過這麽一個畫麵。
隻不過當時厲正南回複是下人,笨手笨腳的,將其打發走了。
那天他們倆人貌是討論的是古醫族被滅之事。
厲正深微微額首,卻沒有說什麽,顏婷接著說道:
“這些年,民女在坊間一直聽到關於厲正南乃是戰神王爺的事,有人說“六虎結義”,其實四方諸侯,都是看在厲正南麵子上,民女聽了很難過,這夏邑國若沒有皇上如何安定?
厲正南就算再厲害,若沒有皇帝運籌帷幄的調派,如何能夠讓當年的血雨腥風平息?
所以一切功勞都應該是皇上的,可四方諸侯卻一個個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裏,不是嗎?”
顏婷先是一番溜須拍馬,後又說了一些厲正南與四方諸侯的壞話,立刻讓厲正深眼眸裏多了一絲陰蟄。
顏婷嘴角微勾,趁熱打鐵:
“如今三位諸侯,已經被我殺了,皇上隻需要以他們子嗣過於年幼,亦或是還沒有能力獨當一麵為由,派遣自己的人過去協助,到時候還不任由皇上拿捏?
至於厲正南,皇上隻需要一計,便可以輕鬆將其解決,順帶著西昌候,也將在京城死去,凶手便是厲正南,如此安排不好嗎?”
說道這裏,顏婷仿佛不再害怕般站起來,趴在厲正深耳畔與之耳語了一番。
厲正深嘴角立刻勾起一抹邪祟的笑意,打橫抱起顏婷,魅惑的聲音說道:
“愛妃如此誘人,朕又如何受的了誘惑?”
“討厭。”
隨著顏婷的嬌喋聲,厲正深將其丟上了床榻,隨後俯身了上去,顏婷展顏一笑,身上的薄紗從肩膀上脫落,露出了一大片雪白肌膚,一時間滿室春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