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她會安全一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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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源在派出所胡思亂想的時候,郭騰也終於在王秀良家的監控中,找到他的目標。

    “停,你往前挪挪。”

    郭騰在4月23號白天,看到一個陌生老人走進王秀良家裏。

    蓬頭垢麵,衣衫襤褸,像是個流浪漢。

    其他人出現的時候王秀良都有過介紹,    說這人是誰誰。

    但是這個人出現的時候,王秀良就跟沒看見一樣,刷的一下劃過監控。

    “這個人?”

    “麗,這個人誰來著?”

    王秀良也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

    他家並非是做生意的門麵房,而是自己獨居住的自建樓房。

    來的陌生人不多,可每一個都知道來意。

    但是這個流浪老人進來,    王秀良卻沒有一點印信,    這就讓他很奇怪。

    更讓他奇怪的是,攝像頭裏麵,張麗還給老人倒水。

    “這個人?”

    “這個人我不認識。”

    張麗看著電腦屏幕畫麵,回想著這人到底是誰,自己為什麽給他倒水。

    可她無論怎麽想,也想不到她這麽做原因。

    她對這個流浪漢老人,完全沒有印象。

    更令眾人奇怪的是,張麗說這人她不認識,還說說笑笑的把孩子王寧遞給了他。

    這讓張麗,王秀良臉都白了。

    “麻姑來了,快坐。”

    “七爺爺不用說謝,您來了,怎麽也該倒水。”

    “那是,我家寧兒長得肯定可愛,像我又像他爸。”

    “老叔要給寧兒禮物啊,那多不好意思。”

    張麗對流浪漢說的每一個稱呼都不同。

    可都表現出一個意思,她認識這個流浪漢。

    可從她現在表現來看,她確實不認識這個陌生人。

    張麗和流浪漢交談幾番,    流浪漢老人就給懷裏抱著的王寧一個吊墜,掛在孩子脖子上。

    形象剛好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蝙蝠。

    吊墜在王寧孩子身上閃爍兩下,消失不見。

    雖然監控畫麵分辨率不高,可郭騰幾人確實看見了吊墜鏈子就那麽憑空消失。

    吊墜鏈子消失,剛好王秀良也回來,對著流浪漢老人言語兩聲,去幹其他事情。

    王秀良張麗捏著自己手指,顯得六神無主。

    這種怪人還有怪事,怎麽就找到他們?

    監控再往後拉,就是王秀良家現在情況。

    “你們最近招惹什麽人沒有?”

    王寧的生辰八字沒有問題,正常人生辰,不存在極陰極陽情況。

    顯然這個怪異流浪漢來找王寧,並不是因為王寧身體靈魂特殊的緣故。

    反倒是其他原因故意找上門。

    張麗看向王秀良。

    王秀良也一臉麻爪。

    他自己一家人老實本分,也不存在和鄰居勾心鬥角情況。

    長河鎮這麽大,也沒說因為什麽和其他人鬧過矛盾。

    他思來想去半天,也沒有想到自己最近招惹過什麽人?

    郭騰也奇怪了。

    如果王秀良一家最近沒有招惹什麽人,那流浪漢也不會浪費精力來整治他家。

    長河鎮其他家也沒有聽說過嬰孩夜哭將近一個月情況。

    基本上往上哭幾聲哄哄就好了。

    可見這個流浪漢老頭的根本目的就是王寧。

    一時找不到問題根本,郭騰隻能想其他辦法。

    “這樣,    我在你家設個陣法,要是有心懷惡意的東西過來,    陣法會自行運轉,    對它發起攻擊。”

    “你再把你家攝像頭共享給我,我那邊派人盯著,要是有問題,我立刻趕過來。”

    郭騰打算讓朱昌暫時盯著電腦畫麵。

    將來安樂鎮鎮務平台設立,朱昌有了監控經驗,也好調度相關妖怪解決事情。

    “謝謝郭廟祝。”

    王秀良張麗兩人內心挺開心,心裏卻還是有點小擔心。

    他們想讓郭騰在家住幾天,把事情徹底解決。

    可郭騰樣子,左右都有事情。

    他們肯定也留不住。

    郭騰答應設下陣法,以後幫忙,那也就隻能這樣。

    將剛才的玩具蛇拿出來,郭騰左右再找到幾根柳條,樹枝,還有鏡子。

    在王秀良家轉兩圈,將鏡子柳條樹枝分別插到房屋和地上。

    郭騰再將玩具蛇和柳條樹枝渡上靈氣。

    在王秀良張麗震驚的目光中,玩具蛇還有郭騰拿的鏡子柳條樹枝,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這???”

    眼前發生的事情太違反物理常識,長王秀良止不住驚訝。

    他雖然高中輟學,早日出來打工,可物理學還是懂點的。

    郭騰這是什麽手段,才讓他拿的東西消失?

    “別震驚了,你倆記住點事。”

    “這個陣法招長蟲(蛇),有長蟲在你家附近,或者進你家的時候也不用擔心,它們也不會咬你,也不會在你家做窩。”

    “主要作用還是驅趕攻擊那些陌生人。”

    “來的長蟲你千萬別打死了,要是覺得礙事,你就捏著它的尾巴把它丟出院子房間就行。”

    “記住,千萬別傷害它們,聽懂沒?”

    郭騰小心對王秀良張麗二人說道。

    他布下的是青龍護庭陣法。

    這個陣法是守墓用的。

    在發丘中郎將還未正式成為盜墓職業前,普通人家拱衛墓穴,防止被盜墓,基本上都是靠些簡單陣法,驅使動物,前來驅人驅鬼。

    簡單好用。

    如果不是某些人依靠青龍護庭陣法,把一地長蟲吃完,這個陣法將會更好用。

    郭騰交待王秀良張麗,是省的他們把蛇給燉了。

    蛇辛苦來幫你看家,你把蛇吃了,你還是個人呐!

    王秀良張麗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

    “郭廟祝,這長蟲,會來多少啊?”

    “我們日常生活,不會受到影響吧?”

    王秀良問話聲音有些虛,別看他五大三粗,其實他挺害怕蛇這種東西。

    王秀良害怕,張麗就更害怕。

    她怕蛇咬她。

    “可能也就十幾條吧。”

    郭騰也不太確定。

    “嘶嘶。”

    蛇信吞吐的聲音。

    郭騰王秀良王少軍張麗一齊朝聲音發出地方看去,兩條青色長蛇已經蜿蜒到王秀良家院牆。

    王秀良張麗兩個人臉色又白了。

    因為他倆又看到幾條蛇在院牆上爬來爬去,指不定什麽時候落到地上。

    “額,這個效果好像太強了一點。”

    “我給你把陣法削弱一點。”

    看著陡然出現的幾條蛇,郭騰也覺得不太好意思。

    照這個進度下去,要不了十幾分鍾,王秀良家就到處是這種軟體動物。

    郭騰隻留下兩根柳條樹枝,餘下的全都扯掉。

    這才讓王秀良家越來越多的蛇變得稀少。

    十幾條蛇就剩下兩條還盤踞在院牆上,在樹蔭下對著大門處觀望。

    “護陣獸這麽快就過來了。”

    看著院牆上兩條水蛇,郭騰挺高興。

    護陣獸可是陣法與之相輔相成的東西。

    有了這個東西在,陣法能力會再增強一點。

    驅人護家,更是不在話下。

    “記住,這兩個水蛇千萬別動。”

    “它倆在你家,你家基本上啥事都沒有。”

    郭騰指著兩條在院牆上的水蛇,笑著對王秀良說道。

    “郭廟祝,這個蛇,它怎麽分辨陌生人?”

    “他要是咬了我街坊鄰居,那要咋辦?”

    王學良此時突然覺得,郭騰布下的陣法,不是太好的樣子。

    這玩意可是會咬人的,哪怕是無毒,咬人一下也疼。

    他擔心兩條水蛇會咬到鄰居。

    “咬人,那更好啊!”

    郭騰的話,讓王學良張麗王少軍三人震驚。

    咬人還好?

    咬人不好好不好?

    “咬了誰,你們拿鐵鍁鋤頭往他腿上砸,千萬不能讓他走了。”

    “打個半殘,等我過來。”

    郭騰這話意思,讓王學良三人明白。

    原來隻咬針對他家的壞人。

    不是針對鄰居啊!

    聽到郭騰這話,王少軍心裏好多了。

    隻咬不亂咬人,那就行。

    王學良拍拍張麗後背,伸手指向樓上。

    張麗疑惑兩秒,然後恍然大悟,點點頭。

    把孩子遞給王學良,自己進屋去了。

    “郭廟祝,時間不早了,你在我家吃飯再回去吧。”

    一番忙弄,時間來到也來到下午四點半。

    郭騰幫了自己這麽大的忙,王學良怎麽也得讓郭騰在他家吃完飯再走。

    要是郭騰這麽就回去,他心裏也不安寧。

    “行,那就多打擾你們了。”

    郭騰也沒推辭,留在王學良家吃飯。

    “你幫了我家這麽大的忙,應該的。”

    王學良放下孩子,去廚房忙活。

    晚飯吃到五點半,郭騰覺得天時有些晚了,就打算離開。

    臨走時,王學良掏出一個信封。

    裏麵放有2000塊,交給郭騰。

    說是給土地廟翻修的功德錢。

    這錢要是直接給郭騰,看郭騰樣子也不會要。

    王學良聽王少軍說過,郭騰這人也不好錢財。

    對土地廟倒是很上心。

    土地廟破舊,就以這個理由把錢交給郭騰,郭騰肯定不會推辭。

    郭騰聽到王學良這話,也挺高興。

    王學良對土地廟有心,也好讓他時常湊合著給自己敬奉香火。

    給王學良留下個土地公泥塑,囑咐二人初一十五供奉一下。

    王學良點頭應是,保證初一十五供奉好。

    郭騰這才帶著王少軍,返回隆昌縣安樂鎮。

    他和王少軍吃過了,可廟裏的王憐花,苟巡,朱昌,花花還沒吃飯呢。

    “喂,朱昌,我們在往回趕,預計1小時候回來。”

    “你把供桌上的那些零食拿下來,給王憐花喂點。”

    “她應該早就餓了。”

    郭騰猜的沒錯,王憐花早就餓了。

    她咬著小手指,眼睛一直盯著供桌上郭騰放著的小零食。

    花花剛才本想跳上供桌,把食物拿下來喂王憐花。

    可遭到苟巡和朱昌的反對。

    “這是貢品,你敢偷吃?”

    “我給王憐花吃。”

    “給她吃也不行,這是給土地公的。”

    我和小廟祝前幾天天天吃這個來著。

    花花本想反駁,可看到苟巡、朱昌眼光不善,反駁的念頭弱了下去。

    它想出門,從其他家裏拿點零食喂給王憐花。

    小姑娘現在都快餓的哭出來。

    眼睛隨著口水一起往下流。

    苟巡、朱昌看著也難受。

    可是它倆也不能離開土地廟。

    花花也顧及著什麽人來到土地廟搗亂。

    一小孩,一頭豬,一條狗。

    這三個小東西要真是被歹人看見順走了。

    那花花要怎麽給郭騰還有王少軍交待。

    郭騰的電話倒是解了圍。

    “小廟祝,貢品,真能給王憐花吃嗎?”

    朱昌還是遊戲擔心,這樣對土地公不敬。

    “沒事沒事,土地公供奉一頓就好了。”

    “供奉完,留著也是浪費,咱們隨意處理就好了。”

    郭騰給朱昌解釋道。

    “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朱昌把供桌上的魚幹、蝦條、海苔給王憐花撕開,放到她手裏。

    “謝謝豬爺爺。”

    王憐花餓的一抽一泣,還知道感謝朱昌。

    “我都說了可以給憐花吃,你這個老豬還不信。”

    花花趁機摸了一片魚幹,放到嘴裏。

    苟巡看著魚幹蝦條,在一旁舔舔鼻子。

    它沒餓,它饞了。

    朱昌哼哼兩聲,遞給苟巡兩個蝦條。

    多年老夥計,苟巡舔舔鼻子,撅起屁股,朱昌都知道苟巡想什麽。

    苟巡把蝦條哢呲哢呲吃進嘴裏,看向朱昌。

    眼睛裏透露出這個意思。

    “沒味。”

    朱昌又把海苔拿了兩片放進苟巡口中。

    苟巡心滿意足。

    三隻妖怪就這麽圍著王憐花,看著她把零食吃完。

    “有人嗎?”

    土地廟外的聲音引起三隻妖怪注意。

    王憐花放下手裏魚幹,走到土地廟門口。

    “有人,你要幹什麽呀?”

    王憐花站到土地廟門口。

    花花、苟巡、朱昌站到王憐花麵前。

    看著眼前一身藍色警服青年。

    江源看著體型巨大的橘貓,一隻哈士奇,一隻白條豬。

    再看看它們後麵的王憐花,尋思自己是來到土地廟,還是來到什麽其他地方

    那個房間裏的泥土塑像,是土地廟裏的神仙吧?

    “小妹妹,你叫什麽呀?”

    職業習慣上來,江源想從王憐花這裏了解一下土地廟情況。

    最起碼了解一下,王憐花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

    家裏大人去哪了?

    “我叫王憐花,警察叔叔叫什麽?”

    王憐花一句話,傷了江源的心。

    我才23,還不到被稱呼叔叔的年紀啊!

    “我叫江源,你為什麽在這裏啊?”

    江源想推開苟巡,離王憐花近點。

    卻聽到苟巡發出“嗚嗚嗚嗚”的低聲。

    熟悉狗的人很清楚,狗的這個聲音代表什麽。

    被狗咬可不是一件好事。江源頓時收回手,後退一點。

    “你爸爸去哪了?”

    “為什麽就你一個在這呢?”

    現在時間接近六點,遠方太陽未曾下落。

    可江源還是擔心王憐花一個,在這個土地廟裏。

    哪怕有狗,有貓,有豬陪在她身邊。

    如果可以,江源想把王憐花帶到派出所,在那等待她的父親。

    這樣王憐花會更安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