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晚上給你洗澡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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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為啥她感受到了濃濃的嫌棄?
    好吧,已經不用感覺了,這家夥的嫌棄已經寫在臉上了。
    “看什麽書?”白輕雪愣了一下,學武功不是有秘籍就好了麽,還要看什麽書?
    “我給你的功法你沒練?”朱厚熜的聲音很澹,聽不出喜悲。
    朱厚熜徹底絕望了,就跟一個領導遇到一個九八五的學生,給她一個簡單的項目,想著入門應該沒問題,結果這個學生告訴他她不懂,學校沒教過,挺讓人無語的。
    “行了,就這樣吧,我也不指望你了,明天開始跟我一起讀書,磨刀不誤砍柴工。”朱厚熜翻了個白眼,沒有幫她選擇捷徑,修行本來就是一步一個腳印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幫她改造一個更好的身體。
    過了好一會,朱厚熜才睜眼。
    其實原理也沒那麽神奇,之前不是幫白輕雪擴寬過經脈嘛,殘留了一點先天真氣,他境界更高了之後可以與這一點殘留的真氣產生共鳴,但畢竟太微弱,隻能略微感受一下,真正達到心意相通也不是不可以,白輕雪修煉長生功到後天境界差不錯就可以了。
    或者朱厚熜現在可以單方麵的傳音入耳,對真氣的操控更加嫻熟,有不少好玩的東西。
    在白輕雪的毛手毛腳之下,朱厚熜總算是穿戴好了,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還蠻享受的,果然,自己之前就該弄個宮女照顧自己的起居,讓黃錦照顧,雖然很舒坦吧,但心理上總感覺要差那麽一點。
    現在好了,白輕雪來了,以後就交給她吧,感覺還挺好玩的,傻傻的,起碼以後也不至於太寂寞。
    呂芳幾人貼心歸貼心,但到底是從小在宮裏長大,學習宮裏的規矩,這些都刻入他們的骨頭裏了,和他在一起始終保持這下屬的姿態,怎麽說呢,很舒服,但又略顯寂寞。
    白輕雪就不一樣了,從小不在宮裏長大,在山上學武,又有點江湖兒女的氣息,最主要還是蠢萌蠢萌的,一看就很好玩,帶在身邊肯定很有意思。
    “走吧,出去看看,晚上準備一下,我幫你洗澡,髒死了。”話裏話外都表現出無比的嫌棄。
    看著離去的朱厚熜,白輕雪瞬間石化,看了看朱厚熜,又抽了抽自己,‘我髒?本姑娘天生麗質,他竟然說本姑娘髒?不會是借口吧,還是說真的沒洗幹淨?’
    白輕雪在這開始陷入自我懷疑,而朱厚熜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寢宮,此時幾人已經做好,看到朱厚熜過來,紛紛起身。
    “免了免了,都坐吧,今天大家都不要拘束,這裏也沒有外人,咱們慢慢說,慢慢聊。”朱厚熜壓了壓手。
    “多謝陛下。”
    “嗯,不要拘束,這些天辛苦你們了,今天的事情朕也知道,你們彼此也不要相互責怪,畢竟這是朕的要求呂芳他們才沒說的,穀大用也是關心朕的安危才想著闖宮的,你們都沒錯,也沒必要為此事生了嫌隙。”
    朱厚熜三言兩語算是為這件事情定了性,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為這點事心生嫌隙那才叫蠢事呢,畢竟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要一致對外,要是說平定了那些家夥,朱厚熜可就懶得管了。
    “哦。”看著朱厚熜的白眼,感覺自己好笨的樣子,不過他幹嘛這麽凶嘛,人家不是沒幹過嘛,熟悉一下不就知道了,還說什麽不用管宮裏的規矩,都是騙人的,還要我伺候你。
    想著想著白輕雪忍不住撇了撇嘴,這男人怎麽一天一個變化啊,從無知皇帝變成高冷帝君,然後又是純情少年,現在又變成了傲嬌高冷小正太,好煩啊,這誰受得了啊。
    “在那胡思亂想什麽呢,什麽高冷帝君,不要背後說朕壞話知道麽?”朱厚熜澹澹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林...朱厚熜,你想幹嘛?”朱厚熜差點下意識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過還是報出了朱厚熜的名字,畢竟當今皇上,就是朱厚熜,不是麽?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沒,沒幹嘛,就是問一下你的名字,我叫白輕雪。”
    “我知道,愣在那幹嘛,還不幫朕把衣服拿過來?”朱厚熜翻了個白眼,他有點後悔了,這看起來腦子非常不靈光的樣子,自己是不是虧了,自己把她養起來得養到什麽時候的?
    還不如趁著之前自己還有能力吃幹抹淨丟了算了,看著就氣人,連神功秘籍都看不懂,就這樣的,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那個,你叫什麽名字啊?”白輕雪唯唯諾諾,總感覺這家夥在看傻逼,好難過啊怎麽辦?
    不過嘛,道家的功法修行是一方麵,更多的都是靠悟性,你的悟性足夠,哪怕資質差一點,總能慢慢磨上去,要是悟性不夠,那就難搞了,看都看不懂,你怎麽修這個道?
    白輕雪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隨即想到,貌似,自己好像沒說話吧,他怎麽知道的?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的。”朱厚熜悠哉悠哉的,手臂拂過水麵,感覺還挺好玩的。
    “看不懂?你在華山派都幹嘛了?”不應該啊,華山派也算是道家一脈,真要往上數,還是王重陽全真教的分支呢,怎麽會這麽挫的。
    “就每天練劍啊,晚上的時候修習一下內功,挺枯燥的其實。”白輕雪撇了撇嘴,關鍵還有些師兄妝模作樣的搭訕,煩都煩死了。
    但是白輕雪卻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眼前男人,不對,現在是男孩的氣憤,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說道:“那個,我看不懂。”
    她想學啊,怎麽不想學,但是一方麵吧,基本上每天都在趕路,也靜不下心來,另一方麵就是,她看不懂啊,這寫的都是啥啊,我上了這麽多年學都是白上了是吧?
    “你不看書麽?”朱厚熜瞥了她一眼,道家的秘籍不是說隻是秘籍而已,需要懂得很多的玄學理念,不然給你一本書你也看不懂,更別說這麽深奧的秘籍了。
    朱厚熜之前的以為這家夥好歹出身名門正派,應該不至於一點都不會吧,先練著,等回來之後慢慢教,結果現在告訴她,結果現在告訴自己她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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