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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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咧兒,誌波隊長,十番隊的代表還沒有到呢?”

    五番隊副隊長市丸銀做出用右手遮住日光的望遠動作,眯眯眼看向遠方。

    “卡哇伊啊銀醬,有沒有興趣來十番隊做副隊長?”

    一個猥瑣大叔對自己星星眼,連銀都有些發毛,睜開了明亮的銀色瞳孔,“抱歉呢,一心隊長,藍染隊長對我很好。”

    一心像是拿糖果騙小孩子的壞大叔,說話的時候還用舌頭舔舔嘴唇,“一心隊長也會對你很好,正好可以讓亂菊去五番隊體驗一下生活嘛,你們不是同期嗎?”

    銀眯眯眼笑的像一個小狐狸,“達咩呦。”

    “誌波一心,請你不要浪費一位偉大科學家的寶貴時間。”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陰沉著臉,用他獨有的腔調,九十度轉過頭,看向一心。

    涅繭利的周圍空出一片禁區,沒有人願意接近他。

    “放心吧,涅隊長,他可是值得信賴的男子漢。”一心果斷豎起大拇指,一口白牙閃閃發光,給道三發了一張好人卡。

    但暗自裏,一心還是眼皮狂跳感覺要遭。

    道三有多靠譜,鬆本那家夥就有多不靠譜。

    想起那天被關了一周禁閉的亂菊苦苦哀求,還有那鏗鏘有力的誓言。

    一心就感覺自己是瘋了。

    他傻的有那麽一瞬間,居然選擇相信亂菊的鬼話。

    “一心隊長,再有半個小時,如果十番隊代表還不就位,那我隻能判十番隊負了。”本次戰鬥的裁判,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一錘定音。

    一心無奈隻能寄希望於不靠譜的亂菊醬,這次能靠譜那麽一丟丟。

    “嗖”的一聲,遲來的二番隊隊長碎蜂白羽織一飄,腳尖輕輕一點,站在隊長的一列,姍姍來遲。

    壓力更大了。

    一心一掃,暗道不妙,此時隊長,副隊長來了一大片。

    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

    二番隊隊長碎蜂。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五番隊副隊長市丸銀。

    六番隊第一副隊長岡彌代一文字。

    七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不止他們,各番隊成員,乃至四十六室,貴族,百來號人,都有代表在場。

    如此多的大人物,關注著這一場注定要記載在屍魂界曆史上的戰鬥。

    結果,因為自己番隊隊員的缺席,導致沒打起來!

    一心無語凝噎,搞不好自己就要被釘在屍魂界的恥辱柱上。

    某某年,關係到屍魂界走向的一場戰鬥,因十番隊代表缺席告負,時任十番隊隊長的是誌波一心

    達咩!

    一心瘋狂搖頭。

    關鍵是和他沒什麽也關係啊。

    這t是什麽人間疾苦?

    不過這一回,倒沒讓一心痛苦多久。

    亂菊醬終於是靠譜了一次。

    在場的無一不是高手,未等道三兩人的身影就位,眾人便抬起頭。

    “不錯的瞬步。”京樂春水淡淡一笑,可能是擔心笑的太猥瑣,嚇到身邊的碎蜂,他還用手按住了腦袋上的鬥笠。

    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羽生道三身上,這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少年,隊長們沒有絲毫印象。

    隻有兩個人目光在亂菊身上。

    一個是仿佛擔心眯著眼看不清亂菊全貌,而睜開漂亮銀色瞳孔的市丸銀,另一個是是眼睛裏冒火的誌波一心。

    白了銀一眼,亂菊來到了誌波一心的身邊,做小女孩姿態,甜甜地叫了一聲,“隊長。”

    一心睜看死魚眼瞥了身邊的亂菊一眼。

    換掉。

    自己一定要培養道三,五年,不,三年內擠掉鬆本這個家夥,成為十番隊副隊長。

    一心強忍著不衝亂菊這混蛋腦門爆卍解的衝動,強扭過頭看向擂台上的道三。

    作為裁判的雀部長次郎站在令人的身前,高聲宣布,“下麵將由十二番隊代表涅音夢對戰十番隊代表源十三郎,一方投降或者失去戰鬥能力,則分出勝負。”

    源十三郎?

    道三一愣,亂菊阿姨沒說啊。

    但他沒有漏出破綻,瞬步一施展,來到戰場。

    涅音夢是一個梳著短發,充滿陽光的稚嫩少女,穿著白襪,腳踩著木屐,麵容姣好如月光,大大的眼睛似乎蘊含著無窮的故事,“嘎吱嘎吱”一步一步地走在了道三的對麵。

    乖巧溫柔,溫文爾雅,讓人頓生親近之心。

    之前的亂菊已經和道三說過眠七號的事。

    但真正麵對音夢的時候,道三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這若美玉無瑕的少女竟然是一個人造魂魄。

    音夢麵對道三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非常有禮貌的鞠躬,而道三也在回禮。

    場外

    當一番隊雀部副隊長叫出對戰雙方名字的時候,亂菊“咚”地一下,用力敲腦袋。

    道三當然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參戰,這麽重要的事,她居然給忘了。

    還有啊,雖然特意挑了一個身高符合的隊員,自己居然忘了給道三化妝。

    但還好他亂菊薩瑪有先見之明,喝酒的時候,提前給道三上了最近現世流行的“戰損妝”,要不然這肯定露餡!

    這一波啊,是梅子酒立大功。

    不過。

    自己記性居然變得這麽差了,亂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的銀,“我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自今日起,戒色!”

    我沒太看懂,但我大受震撼。

    一心眼睛充滿殺機的看了亂菊半天。

    你不應該是急忙向我道歉嗎?

    看著人家市丸銀“嘿嘿”傻笑算什麽?

    什麽?

    亂菊喜歡銀?

    不可能,亂菊隻喜歡酒。

    銀喜歡亂菊?

    不可能,除非他從不睜眼睛看人,否則怎麽能看上這酒鬼。

    一心一點都不恨亂菊,真的。

    他最恨的還是山本那個老頭子。

    當初,老頭子向誌波家發起請求的時候,足足有七個番隊缺隊長。

    老家夥偏偏指定自己來十番隊。

    真拿他當炮灰。

    痛,太痛了。

    臉又滄桑了許多,一心扭過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這些操心的家夥,早晚換了這個副隊長。

    ‘早晚換了這個隊長。’

    想想道三叫自己“阿姨”就來氣。

    亂菊很委屈,自己還不是被隊長那些垃圾文件折磨的都衰老了?

    可惡!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擦出火花,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