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失敗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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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天黑以後別說愛 !
    我突然對作為黑白兩道享有很大名聲的程野表示懷疑――即便是萬人之上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和普通人一樣嘛!
    陳姨說的“剛走出一個門”,表麵上是在說剛剛走出醫院的大門,但實際上是在想要說我就快要嫁人,因為“出門”的這個詞語,在我曾經隱姓埋名的鄉下是女孩子出嫁的意思,而“擋雨”則隱含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意思。
    有的時候,陳姨說話也是非常有水準的啊,對於憨厚老實的陳姨,說出這樣的話的她還真是在平常的接觸中看不到呢!
    “陳姨,我在這裏呢,看到我了嗎?”
    我心裏正感慨著陳姨的說話水平,然後就突然聽到不遠處傳過來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到了站在一輛黑色轎車前的胖子。
    而我這才發現,在我一直在我的大腦裏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停車場裏。
    而站在身邊的程野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把遮陽傘給收了起來。
    我們一起走到停車場裏,在走路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腰部突然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就當我開始想要低頭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我又感覺到我的臀部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我實在忍受不了啦,低下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了程野從我身後離開的手。
    這個程野,在胖子麵前竟然還不老實。
    我有些囧,害怕程野剛才對我的舉動會被現在已經離我不遠的小胖看到,趕緊抬頭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的繼續推著陳姨所所坐著的輪椅。
    可小胖已經從車子旁邊向我們走了過來,當走到我身邊的時候,笑著說:“我來吧!”說著,他就把輪椅的手把放在了手裏。
    完蛋了,小胖肯定看到了。
    程野,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真的不明白程野剛才為什麽要摸我的腰和臀部,如果說他摸我的腰的話是不小心碰到的,那麽碰到我的臀部是怎麽一回事?昨天晚上那麽多機會你不碰,現在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碰我的身體,不是有病是什麽?
    我一想到這裏,就給程野一個白眼。
    不過,等等……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有沒有觸摸我的身體?
    當這個想法突然冒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體突然一陣顫抖,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從心底裏躥湧而出,不知道可以用什麽言語來形容的感受,就那樣的蓬勃而發。
    這時,我感覺到有一個方向看過來的眼神。
    不用想,一定是程野。
    “想什麽呢?”
    身旁的人問到。
    我還能怎麽回答?把我的全部感受全部說出來嗎?當然不會。
    “沒想什麽。”我麵無表情的說到。
    “既然沒想什麽,那……”他突然抬起胳膊,我看見他的的手向我伸過來,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麽,本能的躲開了。
    他看見我像是一個兔子一樣躲閃的動作,嘴角本就上揚的微笑又開始繼續上揚,直到露出整齊大白牙的大大笑容,盡管在停車場裏沒有了陽光,可看起來還是透著沁人心脾的溫暖。
    這個笑容,和小昭的笑容真的是非常像父子呢!
    從看到陳姨以後,我似乎就把小昭忘在了腦後。
    其實也並不是忘記了還躺在急救室裏的小昭,而是現在我因為看見了陳姨生病而不能夠有恰當的理由離開。
    而現在,隻有把陳姨送走了以後,才可以回到醫院看看小昭的情況了。
    就在我在恍惚出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肩膀被人觸碰了一下。
    我扭過頭,聽到程野說:“那你的肩膀上的這個帶子是個怎麽回事?”
    程野從我的左邊一個跨步走到我的麵前,高大的身體擋住我的身子,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來回摩擦著我的肩膀,那些裸露在衣服外麵的皮膚正在感受著從他有些粗糙的手指處傳過來的溫度。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才注意到我的衣服因為右邊肩膀上掛著的小包總是向右邊傾斜用力的原因,而把右邊肩膀上的衣服開始往下掉。
    我趕緊把他的手指撥開,快速的把自己的肩膀處的衣服整理好。
    這不是我第一次在男人麵前露出肩帶。
    有的時候,露出肩帶的行為是具有商業意味的特殊行為,也有的時候,是在客人麵前故意顯露出自己的對他的魅惑,但是,不管怎麽說,這樣的行為對於我來說再平常不過,這不過是自己在景梵會所裏總是經常做的事情罷了。
    況且,程野也並不是第一個指出我的肩帶露出來的男人,身體上的皮膚也不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男人指尖上的溫度。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程野對於我的觸摸,還有他現在我麵前的高大的身體裏所散發出來的獨特體香,那種和小昭一樣的招牌式的大大的笑容,都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和感受。
    我不知道站在我麵前的程野現在在想著什麽,但是,剛才我的慌張肯定被他看在了眼裏。
    該死!
    總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在他麵前盡可能的保持高冷的完美,可總是以我的失敗告終。
    該怎樣結束這樣的尷尬?
    一串充滿男性魅惑的笑聲在我的麵前響起。
    他那種幸災樂禍的笑聲讓我實在忍不住,“你笑什麽?”
    他還在繼續笑。
    過了一會兒,他湊到我的耳朵旁邊,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把衣服拉上去的時候,你那臉上的表情,”他又笑了兩聲,“看著就像是一顆大石榴突然被人撥開了,特別的可愛,紅白相間的。”
    而我站在旁邊一臉的黑線。
    我不想繼續呆在他旁邊了,我得趕緊離開這個危險人物。
    他,真的是一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