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然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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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思緒被一個聲音打斷。
    “別起來了,如果你不相信,用耳朵聽的話,也是一種辦法啊!”沈延敘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一種細水長流的聲音已經不再顯的緊張,可是,那裏麵開始慢慢浮現出男人獨有的情欲。
    說著,那原本剛剛還握著我的手的大手掌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鬆開了,我這才感覺到我的後背上已經有了兩個胳膊的溫度。
    當我開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我的腦袋輕輕的放入他的懷裏。
    我繼續聽著他的心跳,剛才的裝傻充愣已經不能夠再繼續解決他的溫柔攻勢,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蔣雯?”
    “嗯?”
    “怎麽不說話了?”
    “我不知道說什麽。”
    “哈哈哈……”
    他少有的爽朗笑聲在我的耳邊響起,他的胸腔因為他的大笑而多次振動,讓我聽到他從心底裏而散發出來的開心。
    “蔣雯,這麽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可愛!”
    “有嗎?”我隨意的回到。
    “有啊!”他認真的說,“小雯,我想告訴你,你沒有變,”他突然停止了一下,又接著說:“我也沒有變。”隨後,他接著說:
    “小雯,相信我。”
    相信?相信什麽?
    靠在他懷裏的我對沈延敘說得相信他聽得一頭霧水的。讓我忍不住的有些疑問:
    “嗯?什麽?”
    我抬眼看了看沈延敘,不明白她想要說什麽。誰知道他竟然輕輕笑了起來。
    我問到:“沈延敘,你笑什麽?我說話有那麽好笑嗎?”說著,我就想從他的懷裏逃脫。他可能感覺到了,一隻大手趕緊放在我的腦袋上,並說:“乖,就這樣子,別鬧。”
    “我沒鬧!”我有點兒開始撒嬌了,這感覺和以前有點兒像,心裏突然有著不一樣的情緒。我接著說:“那你說說你剛才為什麽笑?”
    “隻是這樣嗎?”他問:“你不要再讓我為你做點兒別的事情嗎?”他的聲音在他的胸腔裏回蕩,讓我的耳朵變成立體音響。而我在心裏想著:別的事情?還能夠能讓他為我做些什麽事情呢?
    啊……我想到了……小昭!小昭需要一個爸爸!
    可是現在,我仍舊猶豫著要不要把這整件事情告訴他。
    也或許,他早就知道我的事情。畢竟,我是平民百姓,而他現在是這個城市的副市長。如果說他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所有信息,那麽,他得到的不僅僅是這個人的信息,還有這個人整個家族的信息。
    那麽,既然他裝聾,那我就作啞。
    “嗯,隻是這樣,不然我還能怎樣?”我反問到。
    他低下頭,說:“其實,小雯,你知道嗎?你還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又輕輕的捏我的鼻子:“也可以讓我幫你去做這些事情,隻要你願意,我也都願意。”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緊貼著我耳朵的胸腔裏有一種空靈靜謐的聲音在那裏麵回蕩,充滿著春天裏繁花淨開時吹起的那一波輕風,就好像是湖邊的柳樹被這風輕輕吹起時柔美蕩漾的弧線。
    可我卻要調侃他:“好呀,那你現在放開我吧!”我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接著說:“大熱天的,你這樣子抱著我有點兒熱啊!”我無奈的表示著。
    “啊?熱嗎?我怎麽沒感覺?”他雖然這樣說著,可他就像是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一樣,他的雙手反而用著比之前更大的力氣抱著我,就好像是他一鬆手我就會跑開一樣。
    “你不是說,如果我願意做什麽事情的話,隻要我願意,你都會幫助我的嗎?”我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打著算盤,我得給自己以後向他說小昭的事情時埋個地樁,我繼續說:“是不是如果我遇到困難的話,你就會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幫助我?”
    “小雯,難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嗎?”他鬆開他的胳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把我的身體緩慢的從他的懷抱裏離開,看著我說:“我說過,我沒有變,你也沒有變。”
    你有沒有變我還不是特別的確定,可是,我已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對他說的話有些遲疑,可能是沒有立刻回答的原因,他有一點兒皺眉,反問我:“怎麽?難道你覺得不是嗎?”
    我不敢再沉默,趕緊接著說:“嗯嗯,是的,我也覺得這樣子呢!”我把我的手從他的胸口轉移到他的黑色皮帶那裏,隨意的觸摸著那隔著一層白色襯衣的皮膚。繼續說著:
    “就像剛才你這樣子刮我的鼻子,”說著,我就伸出手,想要在他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可是,我的手剛剛伸到他的臉前,他就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而且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大。我看著他笑的樣子,正慢慢和以前的模樣重疊,讓我瞬時恍惚。
    正當我想要把我的手收回來的時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讓我措手不及。
    “像哪樣?”
    “你明明知道的啊,怎麽還問我?”
    “那你剛剛把手放在我的腰上……”他的另一隻手在我的腰上來回摩擦,他手心裏的溫度從我的腰間開始慢慢熏染,一種燥熱感從我的身體裏猛然喚醒。
    我有一點兒受不了,可是他還在雲淡風輕的說:“像這個樣子……”他停頓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繼續說:“是在幹什麽?”
    我身體裏的困獸就要快被從寒冰中釋放出來,我必須要製止一下。
    “沒幹什麽啊。”我說著話,可是手卻不閑著,我把我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他的手上,裝作非常迷戀他的樣子,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說著明明就是撒謊的借口:“我的肩膀因為你剛才摟的太緊了,所以有一些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幫我揉一下?”我看著他,聲音柔弱,用著像以前一樣的口氣,向他祈求著,“可不可以啊,延敘?”
    或許,隻有在沈延敘麵前,我才能夠忘記煩憂,自然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