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噩夢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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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聽到電梯聲響起,我不免的側目,想要看看是誰。我在這裏,李準剛走,沈延敘在上班,不會是程野吧。
然而事實證明,有時候你以為你預想到了最糟糕的結局,卻沒想到現實比預想中的,更加糟糕。
電梯門應聲打開,裏麵站著一個男人,威風堂堂的樣子。他看到我後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嘴角甚至還邪惡的上揚著。
不會吧!
我心道不好,卻又無路可退。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景梵會所上班時一個經常照顧我的男人,忘了說,他是個變態。
曾經曾一度癡迷與我,即便我怎麽拒絕她都沒有用。後來還是媽媽出麵解決的,這事情才慢慢平息,一直到現在已經過了能有三個月了,卻沒想到這人竟然有卷土重來了。
我不知道當時媽媽是用了什麽樣神奇的辦法,但她畢竟社會經驗豐富,認識的人也多,什麽都懂一些,處理這些事情方麵更是比我們明白。
雖然當時我很想知道,我也更加知道,媽媽是絕對不會把這個方法傳授給我的。
現在看著這樣的男人我有點後悔,當時如果我在死纏爛打一些,對於今天的事情會不會有什麽回轉的餘地。
我永遠無法忘記這個男人當時對我做了什麽,他不像別的男人一樣,做那些該做的事情,我倒希望他那樣,但他並沒有,他隻是打我,不停地打我。
他出的價錢很高,我打聽過了,他是一個社會地位很高的人士,雖然不比沈延敘或者程野,但也不差。
我是不賣身的,也正是因為貼出了這個告示采煤有很多人找上門來。但在媽媽當時告訴我有人不會動我的身體卻願意付比賣身的價錢多一倍的價格,這時候我不可避免的心動了,甚至還感到好奇。
我在期盼是什麽樣的一個男人,他想要做什麽呢,談談心,亦或是別的,總之不動我卻付錢很高,我就同意了。但我絕對沒有想到我會等來一個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果我提前知道我打死也不會同意,不,我壓根就不會在景梵會所上班。總之從那次之後我再也不敢應這個男人的約,我承認我害怕了。
這個男人和程野比起來,程野簡直是天使啊。
看著男人一步一步走來,我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我知道我不能再退了,身後是什麽我比誰都清楚,那是我兒子,我兒子的命,如果葬送在這個惡魔手中,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蚊子,跑什麽跑,怎麽不嗡嗡的叫了?”
這個男人一步一步的朝我緊逼,絲毫不打算放過我,臉上也出現了猙獰的表情。小蚊子是她給我起的綽號,以前一邊打我一邊喊我小蚊子,可能是因為我的名字和小蚊子有點相近,總之我外麵可一點也不想隻蚊子,更加不嗡嗡的總是嘮叨。
我沒說話,就隻是盯著他。我現在隻需要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就好了,這裏是醫院,還能少的了監控嗎,我隻需要堅持,堅持一下,等待我被發現,被拯救,我就成功了。
“怎麽不說話啊,這麽久不見是不是想我了,激動地連話都不敢說啊,小蚊子。”男人此刻也走到我麵前,貼著我的身子,大腹便便攏上來,邪惡的笑著,讓我不禁打著寒顫。
不得不說我簡直太討厭這個綽號了,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甚至看到蚊子就想起這個男人,然後激起我一陣雞皮疙瘩。
當時我朋友看到還奇怪的嘲笑我,他們對於一個成年女人害怕蚊子,一見到蚊子就起雞皮疙瘩這樣的事情感到特別好笑,也讓我感到人時間特別冷漠,在這之後我再也沒有和她們相聚過。
天啊,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麽好心人,快點來救救我啊,無論誰都好,救命啊。
天知道這時候我是多麽想要大喊,如果這有用的話,但我住在頂層,誰能聽見頂層人的喊叫聲呢,就算聽見了,等到他們上來我不就已經就剩半條命了。
“你來做什麽。”這是我見到這個男人說的第一句話,不敢狂妄,不敢囂張,不敢嬉笑,更加不敢顫抖,也不敢不回答他。
男人的嘴角上揚起一絲玩味的弧度,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玩具一樣,不屑的眼神?那樣還好了:“想你了,就來找你了。”
“當時你已經答應媽媽不來找我了,現在又來幹什麽。”我憤怒的看著他,刻意的將語速放緩,為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當時我答應他不來找你,但現在我答應他,來找你。”
這男人一字一頓的說話,卻一步一步的將我帶入恐怖的深淵。我能感受到撲鼻而來的難聞臭味,都是眼前這個衛生不好的男人口腔中的味道,我不禁想要吐,卻又不敢。
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當時媽媽救我了,現在呢,她想讓我死?不,她沒有這樣做的必要,更加沒有敢這樣做的膽量。
在我認識的人裏麵除了程野,媽媽不會在聽信別人的話了,就算是沈延敘作為副市長來了,媽媽那副囂張的樣子也絕對可以做到麵不改色。
難道是程野,他對我失去了信心,於是呢,想要讓我去死,讓我痛不欲生,想要折磨我?
那男人繼續說道:“是不是沒有想到,你這表情還真是有意思啊小蚊子,我從來不知道蚊子的臉上還能出現這麽多的表情。其實咱倆也算是舊相識,我也沒有想到為什麽景梵會所的媽媽會突然找到我,還讓我見到了夢寐以求的你。自從上次被警告過之後我機已經一百零六天沒有見到我日思夜想的你了,但幸好,我還能見到你,還能夠,嗅食你身上的芳香。”
說著男人溫柔地舉起我的手,如果光看他看向我的眼神你一定會被假象給迷住。這眼神太過於溫柔了,就像是看情人的目光,溫柔疼惜憐憫,現在讓我看來確實更加恐怖。
我的精神不崩潰簡直是奇跡啊。
隻見男人將鼻尖緊緊地貼在我的手上,我都能感受到男人鼻尖上的汗漬,全部蹭到我的手上,此刻我也沒有功夫去顧念什麽髒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