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薑獵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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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獵戶剛想扶起趙括,就被薑霖給拽到一邊,“爹,這潘家人就是他找來的,這種人你理他幹什麽?”

    薑獵戶瞪了一眼薑霖,這孩子脾氣暴躁,太喜形於色了。

    “薑大哥,我其實也是好心,我那時看見薑霖臉上紅彤彤的一片,我也是為了救孩子才這麽做的。”趙括一說話,就牽動著嘴角的傷處,疼的他整張臉都變形了。

    薑霖氣憤填膺,“你還胡說,剛才潘家人那幾個人都說了,潘家老夫人和她的丫鬟都中了解不了的毒了,你居然還敢信口雌黃?”

    “住口!”薑獵戶厲聲對薑霖道,“給我回屋去!”

    薑霖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趙括,大有一副你給小爺等著的意思。

    薑獵戶瞪著眼,狠狠的推搡了薑霖一把,薑霖才氣衝衝的進了屋。

    也不知道薑獵戶和趙括說了些什麽,趙括白著一張臉離開了薑家。

    薑獵戶找到兒子,“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薑霖有些心虛的避開薑獵戶的視線,囔聲道,“誰知道趙括發的什麽瘋,可能是想錢想瘋了吧?”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薑獵戶其實這幾天也發現了薑霖的怪異,結合今天發生的事,他也猜到事情絕不是看上去這麽簡單。

    “雞血藤必須得泡酒過後,用滾水煎過,才會出雞血的顏色,並且不容易褪色。

    第一,咱家沒有用雞血藤泡酒。

    第二,如果你中午用雞血藤塗過臉,現在不可能洗的如此幹淨。你確定不和我說實話?”

    薑獵戶雖然說的有理有據,但薑霖想到他既然答應了虞小憐替她保守秘密,就誰都不能說,包括他爹。

    薑霖轉移話題道,“爹,以後咱家野味不賣給趙括。”

    薑獵戶歎了一口氣,“你小子不說是吧,明天我就去二山頭那墓看看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事瞞著我。”

    “去唄,去了你也進不去!”

    薑霖順嘴說完,就又倏地捂住嘴巴,再看他爹臉色都變了,一臉鐵青。

    “臭小子,你真去那墓裏了?你不要命了?”薑獵戶劈頭蓋臉的就開始打薑霖,也不分頭上身上,逮哪兒打哪兒。

    薑霖為了躲避挨打,像個猴子似的在屋裏上躥下跳。

    “爹,我就是去看看,也沒進去,那墓裏大鐵門鎖著呢,誰能進的去?”

    薑獵戶突然往炕邊一坐,一臉的嚴肅,“你真的沒有進去?”

    薑霖點頭,“真沒有,我發誓!”

    進去的是虞小憐,又不是他。

    薑獵戶拉過薑霖,就開始扯他的衣服,直到確認薑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不妥,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要你發誓再也不去那個地方,如果讓我發現你偷偷去過,那咱們就斷絕父子關係。”

    經過長生蠱的事,薑霖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小命,此時還心有餘悸,自然也不想再去那個可怕的地方。

    薑霖鄭重的發了誓,薑獵戶這才意味深長的道,“我知道是虞小憐救了你,但你以後要離她遠一點,知道嗎?”

    薑霖錯愕,“你怎麽?”

    “我早就發現她不是普通人,在虞長河將她抱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

    薑獵戶疑惑,“我奇怪的是,她是怎麽知道自己的血能救人的,難道她知道自己是巫族後代,這不可能啊!”

    薑霖此時徹底懵了,虞小憐給他的藥丸,的確是紅色的丸子,吃進嘴裏,還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難道那是虞小憐用她的血現做的解藥?

    “爹,你怎麽知道虞小憐是巫族人?為什麽巫族人的血能解蠱毒?”

    薑獵戶回憶道,“虞長河將她撿回來的第二天,我就注意到了她眼球和正常人不一樣。巫族人之所以是灰色眼球,是因為她們每個人的身體裏都有蠱。

    有的人眼球隻有一小部分灰色,就說明她身體裏的蠱蟲是益蠱,如果你碰到眼球全部灰色的,一定要離的遠遠的,那人身體裏養著的可能是最毒的蠱王。”

    “爹,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究竟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隻要你聽我說的,以後離虞小憐遠點就行了。”

    虞小憐才救了他的命,轉頭他就要棄救命恩人於不顧,有些太不是東西了,他薑霖做不到。

    “虞小憐的眼睛隻有三分之一的灰色,那說明她身體裏是益蠱,有什麽可怕的?”

    “益蠱也分子蠱和母蠱,如果她身體裏是子蠱,那她身上的益蠱就會有可能變成毒蠱。”

    薑霖大驚道,“你的意思是隻要有母蠱的人操控,虞小憐就會?”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和巫族的人往來太危險了,我不希望你再和她走動。”

    薑霖搖頭,“以前她要是沒救過我的性命的時候,你和我說這些,我也就依你了。但現在她才剛剛救了我,你說的話,我恐怕不能照辦,況且,我早就已經認她當我的義妹了。”

    薑獵戶喪著一張臉,說不出是哭還是笑,嘴裏喃喃道,“孽緣啊”

    虞小憐從回來就一直在自家牆頭上坐著,手裏拿著柳條,半天才擼上那麽一個。

    虞長河也不嫌她幹活慢,反而笑嗬嗬的瞧著虞小憐,坐在牆頭上晃著兩條腿,越看越可愛。

    直到趙括鼻青臉腫的出現,虞小憐才笑嘻嘻的從牆頭上跳了下來。

    哼,虧我爹拿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卻為了錢幹忘恩負義的事,真是揍的輕。

    虞長河奇怪的問虞小憐,“這怎麽笑的賊兮兮的?”

    虞小憐嘿嘿的笑,“高興。想著爹這些筐又能賣不少錢,我就忍不住笑了!”

    “死丫頭,沒見過世麵,這破筐在鎮上也就值五文錢一個,家家都會編的,有什麽稀奇的?”

    虞子義從外麵回來,正好聽見虞小憐的話,忍不住開口譏諷。

    虞長河開口,“義哥兒,這筐放到秋頭,能賣到七文錢也說不定呢!”

    “做夢呢吧?七文錢誰買它呀?”

    虞子義將剛買回來的豆腐在虞小憐麵前晃了一下,“饞不饞?我看你娘天天都煮粥,唉,真是可憐啊!”

    這豆腐虞小憐空間有都是,而且還是內脂豆腐,隻是她不敢輕易拿出來。

    這幾天,她偷著把空間的醬油和鹽拿出來一些,放進了孫氏放調料的小陶瓷罐子裏。

    至於其他的東西,她不太敢隨便拿出來,在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有這樣一個超市空間,簡直就是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