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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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進了皇宮也沒覺得多震撼,就是感覺比電視劇裏大一點,甚至都沒電視劇裏的新。
在一個小太監的帶領下,李佑在甘露殿見到了曆史上的千古一帝唐太宗李世民。
感覺怎麽說呢?
就像
霸王色霸氣,那種氣勢真不是開玩笑的。
“兒臣李佑見過父皇。”
“嗯。”
李世民淡淡地回了一句。
“兒臣願意前往齊州封地任職。”
“哦?你真的願意?”
“兒臣願意。”
“那行,等你完婚後立刻赴任。”
“?”
不等李佑發問,李世民就繼續說道:
“行了,你回去吧。”
“兒臣告退。”
李佑說完便退出了甘露殿。
李佑回去的路上心裏不斷地對著李世民吐槽:
“皇帝了不起啊?”
“好歹也是你兒子,關心的話一句沒有就算了,正眼都不帶看一下的。”
“算了,他瞧不起的是齊王,跟我李佑有什麽關係。”
不過對於婚姻,他也沒有過多想法,甚至都沒問一下旁邊的青衣。
反正又反抗不了,不如躺平。
如果對麵長得像個豬,無視她不就好了。
又不是隻能有一個老婆。
回到府裏沒過多久,欽天監的人就過來。
一群人在府裏忙的不可開交,並且告訴了李佑良辰吉日就在後天。
這是有多著急啊?
就這麽希望自己趕緊走啊?
李佑反複告訴自己不生氣,李世民不喜歡的並不是他。
但是李佑就是沒法不生氣,連欽天監那群家夥對自己的態度都是不冷不熱的,這讓李佑如何忍受得了?
行,讓我走是吧。
有你求老子的地方。
不過李佑也從欽天監那裏得知了自己的正妃是誰。
胡國公的女兒。
李佑聽得一臉懵逼。
胡國公是誰?
然後李佑在綠蝶這裏知道了是秦瓊。
秦瓊不是翼國公嘛?
秦瓊還有女兒?
李佑腦袋大大的。
後來李佑才知道秦瓊在去年就去世了,然後追封的胡國公。
女兒叫秦筱秋,年紀十七。
原本秦筱秋去年就要和李佑成親的,然後秦瓊去世,秦筱秋守孝一年。
雖然李佑不怕對方長得像如花,但是心裏還是有點僥幸心理的。
於是李佑弱弱的對綠蝶問道:
“這個秦筱秋胖不胖?”
綠蝶笑道:
“秦筱秋不僅不胖,還是京城有名的美人,殿下,你就放心吧。”
李佑有些不信,京城有名的美人能嫁給原主這樣的人?
不過這也是李佑想多了,原主再怎麽樣也是親王。
再加上比李佑大的幾個皇子都有正妃了,國公的嫡長女不可能給人當側妃或者妾室吧。
所以原主也算撿了個便宜。
第二天,欽天監帶著李佑走了一下流程。
皇子結婚由欽天監包辦,甚至連宴請賓客的名單都是他們製定的。李佑不用掏一分錢,而且全程李佑隻需要聽指揮就行。
李佑也沒有一點即將結婚的忐忑感,尤其是得知秦筱秋是個美女之後。
晚上睡覺甚是安穩。
等李佑再醒來時,良辰吉日已經到了。
下午李佑騎著馬,也不算騎,就是坐著馬,有人在下麵牽著。
後麵跟著一個八抬大轎,轎子後麵還有一支吹拉彈唱的隊伍跟著。
一群人就這樣去了胡國公府接人。
在胡國公府,李佑不僅見到了秦瓊的兒子秦懷道,也見到了一身大紅蒙著紅蓋頭的秦筱秋。
身材確實不錯,李佑抱著的手感那也是一級棒。
李佑把秦筱秋抱上轎子,跟大舅子友好地寒暄了一番(被秦懷道放了狠話)之後,一群人又大搖大擺地回去了。
回到齊王府,李佑再次見到了李世民和陰妃。
高堂上,隻有李世民一個人坐著,原本皇後也應該坐在李世民旁邊的,但是長孫皇後在貞觀十年就去世了。
陰妃隻能在旁邊哭啼啼地看著。
李佑和秦筱秋三拜高堂之後,李世民當著眾人的麵也笑著說了幾句祝福的話。
隨後李佑先把秦筱秋送回房,然後出來跟著陰妃一桌一桌地敬酒。
這酒果然比啤酒的度數高不了多少,自己的蒸餾酒計劃大有可為。
一桌一桌的下來,李佑也認識了不少人,都是曆史上有名的家夥們。
這些人可能是看在李世民的麵子上,大多數對自己還算客氣,祝福和誇獎的話說了不少。
當然,誇獎的話主要是說秦筱秋的。
少數人就對自己不太友好了。敬酒都不帶站起來的,敢在王爺的大婚之日這麽猖狂的必定是王爺或者公主了。
沒錯,就是李佑的兄弟姐妹。
這群人不是隻對自己這樣,而是互相都瞧不起。
不過李佑也不在意,你們在京城玩你們的,老子慢慢發育去了。
一圈下來,李佑發現李世民已經不見了,緊接著這些大臣也紛紛離開,有的還好歹過來說一聲,有的一聲不響地直接就走。
等走得差不多的時候,陰妃抱住了李佑痛哭起來,然後叮囑李佑在齊州要好好聽話。
然後也走了。
原本歡鬧的齊王府轉眼變得安靜下來,剩下欽天監的人在收拾著。
李佑很安靜,隻不過衣袖裏手緊緊地握住酒杯。
事已至此,能怎麽辦呢?
李佑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
不生氣,生氣是傻b。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現實。
老子又不是沒見識過。
李佑平複心態後,走進了婚房。
看著眼前還蓋著紅蓋頭的秦筱秋,內心毫無波動。
李佑不是沒品的人,並不想強人所難。
“額,我失憶了,也不記得你了。”
李佑也不知道要說什麽。
“齊王殿下,你要不要先看看我再說話。”
“嗯。”
李佑把秦筱秋紅蓋頭掀開,然後就呆住了,情不自禁地念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秦筱秋聽了李佑念的詩句後也呆住了。
不過在李佑看來更美了。
李佑的內心動搖了,好像強人所難也不是不可以。
秦筱秋很快便恢複過來,臉頰微微發紅地說道:
“這是殿下特意為妾身作的詩嗎?”
“不是特意,有感而發。”
“有全詩嗎?”
全詩?我不記得了啊,就記得這兩句。
下一次回現代得把唐詩宋詞看一遍,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沒有全詩,等我把詩句補全會告訴你的。”
“嗯。”
然後兩人就陷入了長時間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