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你在我這是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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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襲薄紗青衣,內襯乳白抹胸的唐惜走進來時,饒是見多識廣的徐孤勇都起身鼓掌。

    瑤姐熱情介紹:“小梁總,這姑娘您要是再不滿意,姐姐我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就當可憐可憐姐姐吧,別讓姐丟了徐總這位大客戶。”

    梁緋看見唐惜走進來,&nbp;先是有一種拯救迷途少女失敗的挫敗感,可當看見她古靈精怪,且又稍顯局促的微表情時,就又明白了。

    果然如自己所料,瑤姐臨走前還特意湊到梁緋身邊小聲說:“小梁總,這個姑娘是咱們公司請的化妝師,&nbp;從沒坐過台,這回我好說歹說都要給她跪下了,才”

    梁緋一句話也沒聽進去,&nbp;衝唐惜招手:“到我懷裏來。”

    唐惜邁著小碎步上前,這吊帶束胸的質量不錯,沒有發生晃動的痕跡,走到梁緋身旁,小綠茶順勢一倒,栽進梁緋懷裏。

    抬頭,久曠幽懷,濃情蜜意。

    瑤姐咽了口唾沫,幹笑:“是我多嘴了。”

    興許是好不容易維護住了徐孤勇這個大客戶,又怕唐惜不懂規矩沒把梁緋服務好,瑤姐幹脆就呆在包廂裏不走了,湊到徐孤勇那兒逗趣,&nbp;一時間老徐被三個女人圍住,饒是他都有點兒吃不消了。

    冰涼的啤酒注入透明方杯,唐惜端起酒杯,盈盈笑道:“公子,&nbp;奴家敬您一杯~”

    喲,角色扮演?

    金榜題名的登科進士和教坊司花魁?

    梁緋一口幹掉啤酒,&nbp;輕輕打了個嗝:“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唐惜放下酒杯,笑嗬嗬說:“姓梁,長得像楊洋,我一猜就是你。”

    “如果不是我呢?”

    “那就走嘍。”

    梁緋上回在和天下見到唐惜,還是在上回,記得那次出租車裏倒是飽了回眼福,現在她穿的這是啥玩意兒啊,除了肩膀,屁都看不見。

    又碰了一杯,梁緋正要抬手抹嘴角的酒漬,唐惜立刻說:“別動,放著我來。”

    說著,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抹了抹唇邊的酒漬,然後將手指含進嘴裏。

    小伎倆,梁緋無動於衷,笑嗬嗬問:“你怎麽還在這給人化妝,錢還沒攢齊?”

    和唐惜發生這樣那般的交際,全都是因為當初為班長林偉濤打抱不平,後來賠給林偉濤的三萬塊買禮服的錢,唐惜還是問年糕借的。

    這樣算算,&nbp;也過去好久了。

    “攢齊了。”

    唐惜端端正正坐好,像是在向上司匯報工作:“但我還需要再賺點錢,開學以後用得上,我大四啦。”

    梁緋也沒多問,對於唐惜這個女孩子呢,他的定位很明確,就像之前說的那樣,你的過去我很惋惜,你的現在我不苟同。

    氣氛挺微妙的,梁緋屁股抬起,離唐惜遠了些,忽然笑著問:“你當初為什麽沒報警,我肯定會被抓的。”

    “襲胸?”

    唐惜咯咯笑起來:“我當時確實準備報警的,可被年糕攔下來了,你知道嗎,我認識年糕這麽久,從來沒見她求過人,更不要說求我了。”

    “可為了你,她不僅主動把錢借給我,還替你說了很多軟話。”

    這樣啊

    梁緋笑起來:“你不是想挖年糕牆角嗎,這種事不應該說出來吧,說出來我豈不是會更愛年糕。”

    唐惜歪歪頭:“這麽愛她,剛才不也抱著我嗎,晚上回去抱年糕你會不會愧疚呀?”

    梁緋摸摸鼻子,不以為然:“回去我洗幹淨了再抱年糕,不就沒問題了嗎?”

    無恥言論引得唐惜撇嘴翻白眼:“你呀你,再喜歡年糕都會忍不住在外麵偷腥,隻不過要求太高了,一時間沒找到合適的人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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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會無期裏馮紹峰曾說過,你需要有這麽一個朋友,可以完全壓製她,當你需要時,她就是你的。

    此話雖渣,但卻十分準確戳中無數男人的心,除了道德楷模以外,誰不希望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唐惜雙手撐在沙發,身子前傾,抬頭看著梁緋的眼睛:“你覺得我可不可以當這個人選?”

    兩人湊的很近,甚至可以明顯感受到彼此的鼻息,梁緋感覺臉上熱熱的,眼睛落在唐惜豐潤的紅唇上。

    “你之前說的那個渣男,他後來怎麽樣了?”

    一句話打破曖昧環境,哪怕對麵沙發上徐孤勇已經和瑤姐親上了。

    唐惜坐直身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埋怨道:“我喊你大哥了,大哥,非要這個時候提我的黑暗過往嗎?”

    梁緋搖搖頭:“就是好奇,我還想著替你報仇。”

    唐惜雙眼撲閃:“真的呀,再等等。”

    “為啥?”

    “他還沒被放出來。”

    “優秀優秀!”

    所以說,唐惜這小娘們遭遇了那種不好的事,轉眼黑化肯定得有個過程,這其中的拉扯又是一段辛酸往事了,但她能把渣男送進去,說明這姑娘骨子裏就有黑化的潛質。

    不會逆來順受的。

    唐惜酒量顯然很好,自己覺得口渴都會喝半杯冰啤酒,短短一小會已經三四罐下去了,依然麵不改色。

    “我吃了解酒藥。”見梁緋投來讚許的眼神,唐惜解釋道,“無論跟誰喝酒,我都會吃建議量的兩倍解酒藥。”

    “但今天我隻吃了一粒。”

    唐惜看著梁緋笑得嫵媚:“小梁總,趁著酒勁,不想幹點什麽嗎?”

    “不行。”

    梁緋頭搖得像撥浪鼓,拒絕的十分幹脆,宛若柳下惠:“我不能這麽快就對不起年糕。”

    “”

    不是不能對不起,是不能這麽快對不起。

    饒是唐惜見慣了狗男人為了求偶可以做出多少無下限的事,也沒見過梁緋這樣子的,她幹笑幾聲,頻頻點頭:“梁總您真是獨特,怪不得我喜歡。”

    說話間,手指在梁緋大腿上撓癢癢。

    “別特麽撓了,有能耐別隔著褲子啊。”

    “哥哥終於要接納我這個犬係女友了嗎!”

    “我去上個廁所。”

    梁緋拍掉唐惜白嫩修長的手,走進包廂內設的衛生間,反鎖上門,給年糕打了電話。

    “喂?”電話那頭的聲音慵懶迷醉,應該是被鈴聲吵醒,迷迷糊糊接通了電話。

    梁緋撓撓褲襠,點上根煙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睡了?”

    年糕的聲音依然是那麽動人:“嗯幹什麽?”

    “鄭佩欣睡了嗎?”

    “佩佩今晚回自己家了。”

    “你等等,我馬上過來。”

    天助我也,梁緋起身準備開門離開,年糕的下半截話瞬間給他來了個透心涼:“好,不過記得關門聲音輕點,媽媽睡眠比較淺,別把她吵醒了,哦,已經吵醒了。”

    “媽媽?”梁緋都破音了。

    年糕說話帶著笑意:“對呀,今晚我跟媽媽睡。”

    “再見!”

    把手機塞回兜裏,梁緋靠在衛生間的門上思索起來,要不就蹭蹭,畢竟《真的就是氣氛到了》,《朋友非讓我叫一個》,《很單純的隻是喝酒》,《肯定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