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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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兩更獸的第三天!)
“嗯?沒有啊。”齊翌回過神來,變態的表情瞬間收斂,說:“超出我們調查能力範圍了,把情況上報上去,申請技術支援吧。”
小哥狐疑的看他兩眼,又後退了一步,說:“我已經給上邊打過電話了,你可以再把詳細情況上報上去。嗯,沒我什麽事我就繼續去修光纜了。”
“等等,”齊翌喊住他:“你中午在這維修的時候,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小哥再次後退一步,搖頭:“沒有,而且我多數時間不在這邊,我在裏麵布線。”
“行,你去吧。”
小哥立刻拉著挎包走了。
齊翌剛繞回正門,就看到老池剛下車往這邊走,打聲招呼:“老池,怎麽樣?搞定了?”
老池勾住齊翌的肩膀,一邊往裏麵走:“搞定了,很順利,他答應幫我們收集信息。”
他勾著齊翌肩膀,跟他一邊往裏走一邊說:“你這朋友還確實有點本事,我隻透露了一丁點無關緊要的信息,他就猜到了不少東西。”
齊翌本能的要把他的手拍掉,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
老池繼續說:“但他也講了,就算我們運氣好真猜中了,這事肯定也很隱秘,不好查,否則當年就得露出馬腳。
甚至受害者可能都沒報警,除了蔭稻瓣膜殘留外,沒留下別的痕跡,加上過去這麽長時間,想找出線索很難,突破口可能還是在網上,受害人可能在網上控訴過這事。”
齊翌靜靜聽完,才說:“確實沒查到死者當初的報案記錄,可能出於某種顧慮選擇隱瞞,也可能是我們猜錯了,她蔭稻瓣膜破損另有原因,沒被人玷汙過。”
“所以說啊,你朋友怕也查不到什麽東西,”老池說:“不然還是再找找曉渝吧?跟她說清楚她會同意的。”
“現在不是她願不願意的問題了。這種違規的事把人拖下水,不太地道。”
“你這話說的,”老池不舒服了:“那你拖我下水就地道了?”
齊翌頭也不抬:“不是你自己過來的嗎?”
老池一噎,無fk說。
隨後他才反應過來,兩人居然走到了二樓,不由問:“這是去哪?不是去你辦公室嗎?”
“去找曉渝拷個數據包。”齊翌說:“順便再問問她對監控視頻的調查結果對了,昨晚支隊後院有兩個攝像頭出了問題,這事你知道不?”
“知道啊,”老池點頭:“當時王支隊喊我去看看,我去了,發現攝像頭本身沒事,是網絡傳輸的問題。”
“知道了你不跟我講?”
老池莫名其妙:“我為什麽要跟你講?”
齊翌停下腳步,拍掉他的胳膊:“我艸,我他媽一直懷疑咱支隊的監控有點問題,拜托曉渝幫忙查了幾次,這事你不知道?”
“呃”老池心虛,眼睛滴溜溜亂轉。
“算了算了,”齊翌沒了脾氣,懶得再跟他扯,繼續往前走。
老池趕緊追上去問:“你覺得攝像頭出問題跟這兩天的事有關?”
齊翌說:“有沒有關現在還無法確定,但肯定跟一件怪事有關。”
老池忙問:“什麽事?”
“等會再說。”齊翌搖頭,他們已經走到地方了,齊翌敲門後直接走進去。
薑曉渝沒有自己的辦公室,四人在同一間屋子裏辦公,薑曉渝在最裏邊的位置。
“翌哥你來啦,”薑曉渝把盤遞給他,說:“高會城的數據都拷裏邊了,墜樓死者的得晚點,下班前給你吧?”
齊翌接過盤道聲謝,問:“監控視頻有問題嗎?”
薑曉渝的表情立馬嚴肅下來:“確實出了些問題。”
“噢?”
“你知不知道後院有兩個攝像頭網絡傳輸延遲過高?”
“聽孫工說了。”
薑曉渝嗯一聲,繼續說:“中午孫工在用外部光纖臨時將那兩個監控接入內網係統,糾正網絡時鍾和延遲的時候,我發現我們支隊的每台攝像頭,都有五秒鍾延遲。”
老池忙問:“統一的延遲?這是怎麽回事兒?意味著什麽?”
他還是有點東西的,隻是東西不多,敏銳的覺得不太對勁,但說不上來哪兒不對。
“怎麽回事現在還不好說,可能是係統時間的問題,也不排除是有人惡意調整過的可能。”
說到這個,幾個人都覺得後背陰惻惻的。
“如果是後者,這意味著,有人能提前我們五秒看到視頻,對於技術過硬的人來說,完全可以把有問題的畫麵提前截掉,重複循環之前記錄到的畫麵。”
齊翌問:“也就是說,類似有人敲解剖室的門,或者摸進我休息室這樣的畫麵,完全可以從容的掐掉,而不被發現,是嗎?”
薑曉渝回答:“對,而且看支隊監控的任務很輕鬆,我們甚至沒有專職監控員,所以很難第一時間發現問題,事後他們有大把的時間把畫麵處理的更流暢。”
“當然,這隻是最壞的可能,甚至可以說是陰謀論。
我們係統用的是內網,不存在外部攻破的可能,而且我也迅速自查過支隊內的各個電腦,沒發現問題,理智上我更傾向於係統錯誤,而直覺上”
老池不太滿意這回答,追問:“辦案可不能靠直覺啊,能不能確切點?”
“暫時不能,再給我點時間。我總覺得翌哥讓我查的幾段視頻的代碼數據不太對勁,應該不是簡單的延遲問題,我再確認確認吧。”
薑曉渝在技術上這一塊沒得說,老池拿不準了,扭頭看向齊翌:“那老齊,你覺得嘞?”
齊翌能夠感同身受。
他第一次看到作案人偽裝成他偷走屍體的時候,也覺得有哪裏怪怪的,但始終說不出來。
“不如你試試以那段視頻為突破口?就是冒牌貨特意抬頭看攝像頭的那段。”
薑曉渝答應:“行,我抽空看看。”
“不著急,你最近事情太多,慢慢來就好。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好的,下班前我把墜樓死者的數據包發你。”
“謝了。”
兩人走出辦公室,老池覺得後腦勺都是麻的,就好像一張大網揮下來,他們已經身在局中,可他們卻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老池低聲問:“你覺不覺得有人在挑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