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男的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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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就是啊狂不說我也會這麽做的,打我,侮辱我,不分青紅皂白幹我,嚇唬我,這一切我現在都要還回來。
    我冷冷的看了身後一眼,“給我砸,男的打臉,女的親她,摸她胸。”
    “都聾了,快去。”我說話後沒人搭理我,即刻啊狂吼了一句他弟兄才聽話。
    一個個的如狼似虎啊,個個眼珠子都冒綠光,就像好幾天沒吃肉的狼盯著肉一樣。
    做小弟這麽長時間他沒還沒試過在警察局這麽放肆,更別提親警察,摸警察胸了。
    今天他們算是知道我的手段了,在監獄的時候可比這瘋狂多了,那手段更血腥,在這不適合用,但是不代表我就軟了,欺負我還是要付出代價的。
    警察一個個的全都怒瞪著眼睛啊,看啊狂的小兄弟去撲向他們,恨的咬牙切齒,可是他們不敢動啊,啊狂的手槍指著他們所長的腦袋呢,他們敢動?
    他們隻能靜悄悄的等著挨揍,有幾個反抗了,不過打的更狠。
    女警察一臉惶恐啊,他們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個個的都後退,雙手抱在胸口呐喊不要,可不要已經不可能了。
    啊狂的小弟還管他們這個那個的,一好事他們能放過?此時此刻警察局裏熱鬧非凡,各種淫蕩猥瑣的笑聲,各種驚恐不要的防護。
    啪嘰啪嘰摔東西的聲音。
    我看一眼嘴角陰森的勾勒出一抹笑容。
    “七哥,”
    這個時候有人叫我,我一看是方雲天,他也帶著學校的幾個不怕死的學生過來了,“七哥,”後麵緊跟著的是王浩然,我點了點頭,“派出所給我砸了,”
    “去砸了,”方雲天一揮手說道。
    “砸,”王浩然下命令。
    又是二十多人在警察局裏開始狂踹起來,凡是能砸的東西通通砸了,就是警察局的護欄都踹掉了。
    我挺滿意,隨後我問方雲天我那天被警察帶走以後吳靜怎麽樣了?
    “吳靜被送醫院,說是輕微腦震蕩,”
    我呼出一口氣,隻要吳靜沒事就好,我又看了看啊狂,“走,跟我去趟醫院?”
    “七哥,吳靜早出院了,”方雲天提醒我。
    “不去找吳靜,”我說道,我是想去找於婉,她替我中槍啊,我要是不去看她我心裏不安。
    “嗯,”啊狂答應了聲。
    接近尾聲了,啊狂一招手,“走了,”
    大家夥一片人從警察局出來了,我在最前頭,啊狂跟我並排,身後四五十人,當真是風光無限。
    來到醫院,我身邊就剩啊狂了,其他人我都讓他們回去了。
    我直接問於婉在那個房間了,他們說於婉正在搶救,我瞬間激動了,整個人的神經都崩的緊緊的,“怎麽了?於婉現在怎麽樣了?”
    “已經沒有危險了,不過養好傷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不能像以前一樣了,這是什麽話?癡呆?還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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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麽回事啊?”我急忙問道。
    “傷到了肺,以後呼吸都會有困難,要做支架,”
    我狠狠的一咬牙啊,於婉,我怎麽補償她。
    我一下沉默了,低頭上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說話。
    啊狂一看我情緒不對勁馬上問我,“怎麽了?”
    我也沒搭理他,他也沒在問我。一分鍾過後吧,我說,“她是給我擋的槍,”
    我這麽一說啊狂也沉默了,啊狂伸手從兜裏掏出一盒煙問我抽煙不?我抬頭看他,“醫院不讓抽煙,”他咧咧嘴把煙揣起來了。
    大約兩個小時以後吧,天也黑了,於婉出來了,在他身邊還有幾個護士,我連忙上前,“於婉,於婉,你怎麽樣了?”
    於婉還在睡眠中,她臉色蒼白啊,在旁邊還有一個中年人,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婉兒,婉兒,”他著急的叫著,很親切,我一下被這種親切感動了,差點融化。
    在於婉出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眼前,是那個警察,是馬風,在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同樣看到了我。
    他先是一驚,隨後大呼出一口氣,像是想到了什麽。“叔叔阿姨,就是他,就是他開槍打了於婉,”
    馬風忽然的指著我大叫了一聲。
    我去你姥姥逼的,誰?我開的槍?我哪裏來槍啊,我怒氣衝天啊,走上前去啪的一個大巴掌就打馬風臉上了,就是我現在有傷馬風也絕對不是問題我的對手。
    “你好好說,誰?誰開的槍啊?”
    我質問馬風。
    “就是你。”馬風被我一巴掌拍的一個歪歪而後站起來繼續的大義凜然的說道。
    叔叔阿姨也是蒙圈的看著我,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有點胖胖的矮矮的,隻到我的下巴一般高。
    “是你打傷我女兒,你為什麽打傷我女兒啊?”阿姨哭的稀裏嘩啦的質問我,搖著我的手臂,不讓我走。
    “你說你為什麽打傷我的女兒?你倒是說啊,”
    “不是我,”我輕聲回應。
    阿姨沒聽到,但是叔叔聽到了,嗬斥了阿姨一聲,“你放開人家,他都說不是他了,我看他也隻是一個學生,他怎麽會開槍打你女兒,你女兒可是警察。”
    阿姨聽叔叔的話才停下來,整個人木木的,“那是誰?”
    “是馬風,是他,”我一手指著馬風說道。
    “不可能,他和我女兒是同事他怎麽會傷害我的女兒?”阿姨嘀咕。
    “你說謊。明明就是你,是你開槍打傷於婉的。”馬風狡辯。
    我氣的啊,我不想和任何一個人爭辯,能動手盡量別吵吵,可是我現在不方便動手,阿姨正抓著我的衣服呢,我給啊狂一個眼色,啊狂瞬間明白。
    “我去你姥姥的,”啊狂一個大飛腳直接踹過去,瞬間馬風就倒飛了出去,緊接著啊狂騎在馬風身上一套小連招。
    這把馬風打的,啊啊直叫喚,後來醫生過來了才把啊狂拉開,隨後馬風就被送醫院去了。
    我的心啊啾啾著疼,以後於婉呼吸困難,到時候可怎麽辦?以後的人生可怎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