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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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換做薑藥師在場,也不敢相信,這樣的煉藥天賦,他還真從來沒有遇到過。
實際上,葉風雲能夠做到也不是沒有根據的,他學過醫術,這本身就是非常接近煉藥的,對藥的敏感程度很強。
再加上他身上有非常特殊的一點,那就是神識,擁有神識的他對各種感知都非常敏銳,掌控溫度不是什麽難事。
而煉藥對這方麵的要求很高,所以從某方麵上來說,他比別人的先天優勢強太多。
比如賀蘭,她的煉藥天賦已經算是很強了,可本身的境界限製了她的發展,如果能晉升道蘊神境,甚至修出神識,那麽煉藥的本事將會瞬間上升一個檔次。
而恰恰是這些原因,讓很多煉藥師停滯不前,他們由於專心煉藥,而忽視了修武境界的提升,讓本身的感知力沒有那麽強大,反而沒有條件達到更高的煉藥水準。
他們沒有的,葉風雲卻是都占據了,擁有過人的優勢。
嗤!緊接著,又是株靈藥被煉化成功,在爐鼎裏相互不摻和,葉風雲憑借神識,很精準的將這些細節掌控到位。
很快,他越來越熟練,動作也越來越快,已經有賀蘭一半快了。
當最後一株靈藥入爐鼎後,葉風雲心中才放鬆一些,緊繃的精神依舊在線,運用神識探知爐鼎內的情況。
“嗯?這應該是最好的狀態了!”
他心裏有了判斷後,低喝一聲:凝!
然後突然一收,準備結丹,收爐。
嗡嗡!爐鼎連響兩聲,內裏結好了丹藥,讓賀蘭吃驚的嘴巴張大,一次性結丹成功,這真是第一次煉藥?
“你小子真能裝,之前學過的吧!”
賀蘭道,她不相信葉風雲天賦這麽強,肯定是之前學過的。
葉風雲攤攤手,表示無所謂,不管她怎麽想。
賀蘭上前一步,從中取出葉風雲煉製的提神丹,觀摩一番後,眉頭緊蹙。
“半成品?”這樣的結果,讓她又有些相信葉風雲是第一次了,畢竟他操作的動作確實很生疏,甚至掌控丹爐都弄了好幾次。
那種表情和自然的動作應該不會也是裝出來的吧?這樣的想法在她腦子裏一閃而過,很快否定了。
葉風雲沒必要這麽做,動機又是什麽?他修武天賦強大,同時陣法造詣高深,何必弄這些虛假的東西,根本沒意義啊!
難道說,他這麽做是為了自己而來?
這個想法一出,賀蘭都被自己嚇了一跳,不敢對視葉風雲的目光,兩邊臉頰變得通紅,如同小蘋果似的。
“隻是半成品啊,我還以為成功了呢!”葉風雲有些失落的道,畢竟沒有成功,他難免失望。
見狀,賀蘭氣得想揍他,第一次就弄了半成品還不滿意?當初她來來回回煉了一整天才結出半成品,被師尊誇得都上天了,這葉風雲還不知足!
不過,賀蘭不會說出來讓他得意,於是道:“沒事,你的天賦做到這點算是勉強過關,說不準師尊會看在你少宗主的份上就收你了!”
葉風雲見她目光閃爍,知道其中有貓膩,也沒揭穿她,故意好奇的問道:“師姐,您老人家當年是不是一次就成了?還是無師自通,揮手就來?”
“那當然,想當年本姑娘揮一揮手就瞬間完成,現在隻不過為了能讓你看清過程,放慢了速度!”賀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不過她有句話沒說假,她的確放慢了速度,為了讓葉風雲清楚其中過程。
以前她做不到一揮而就,但現在完全可以,區區一品丹藥罷了。
“行了,你先自己練習、掌握,我有事出去一下。”突然,賀蘭捂住胸口,聲音有些不太對勁。
葉風雲一眼就察覺出來,上前一步攔住她,道:“師姐,你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讓開!”賀蘭神色一冷,推開他,然後奪門而出,留下一臉疑惑的葉風雲站在原地。
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賀蘭著急的脫掉衣服,一絲不掛,噗通的跳進盛滿藥水的木桶中,蒼白的麵色才稍微好些。
“可惡,這該死的傷!”
她咬著銀牙哼道,表情痛苦,這藥水的壓製效果越來越輕,而她的傷卻越來越重,最近發作的次數更平繁了。
兩個時辰後,她的麵色才恢複紅潤,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發愣起來。
這傷是她小時候就存在的,連師尊也沒什麽辦法,隻能這樣一直壓製著,說是活不過二十五歲的。
這也是為什麽她這麽任性霸道的原因,既然沒多少時間可活了,何不自己活得開心些?
隻是,她真的不想死,不想離開疼愛自己師尊,不想還沒活精彩,就這樣離去。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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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小蘭,你是不是又發病了?快開門,讓為師看看!”
薑藥師來了,他這個弟子,真讓人操心!
賀蘭擦了擦眼角的淚光,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開了門。
“師尊,你怎麽來了?”
“不來怎麽知道你偷偷在裏麵哭呢,丫頭,別裝了,為師一眼就能看透你的狀況。把手伸過來!”薑藥師溫和的道,眼中滿是寵愛之色。
賀蘭抽泣起來,哼道:“您老人家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嗎?反正我這傷也治不好,你就別管我就行了,為什麽非要過來!嗚嗚嗚!”
“傻丫頭,我是你師尊,能不管你?誰說治不好的?治不好老夫也要治,哪怕隻能讓你多活一年,我也在所不惜!”薑藥師顫聲道,別人他不知道,可自己這個弟子,別任何人都要心地善良,隻不過表現出來的方式太特別。
兩人都頗為傷感,心裏也都明白,拿這傷根本沒什麽辦法,再過三年時間,到時候就是天人永隔之時。
分離,總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落淚。
一縷寒風吹過,吹落了黃葉,蕭瑟了秋風。
“誰說治不好的?我可以治!”
正當兩人悲傷之時,一道聲音打破這氣氛,突兀插進來。